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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的狠话一说完,怕死的凤从蓉哪敢再停留,不用人赶,便偷偷抱起堂中价值千两白银的花瓶溜了。
而向晚也没在宅子里停留太久,她一一向众人交接了事情,分配好各自认真的事情,仅来得及带走春浓暂时做好的几样糕点,又急遽地带著木清、木湛、木云、香尘等人脱离,急向帝都而去。
只是一出了西宁城不到二十里路的山坡地,他们遭遇了空前的大危机,一群蒙面的黑衣人挡在前方,面露杀意地持剑相向。“女人,小心,有匿伏……”
第13章(1)
“再说一遍,你说发生什么事?”要一小我私家的命真有那么难题吗?三番两次都死不了,还让她死里逃生!
“启禀令郎,我们起劲了,那一群人当中有几个护卫身手不错,堪称为能手,而他们拚死相护的女人居然是能使毒的能手,我等一近身就被毒倒了,眼睁睁地任其扬长而去。”负伤的黑衣人伤口犹自流著血,因任务未成自请责罚,一再失手不能说是因对方狡诈,只能认可自己技不如人。
“你们何尝不是我千辛万苦训练出来的绝顶能手,连大内侍卫亦非你们的对手,区区几名民间武人就将你们难倒,说说看我要你们何用。”他们是他一手挑出的精锐,百人之中才出一名,没想到如此不堪一击。
“属下忸怩,属下轻敌了。”他们以为对方人数不多,多过数倍的他们有绝对的优势,能不费吹灰之力轻易取走对方的性命。
“简直该忸怩,连几小我私家也解决不了,你们怎么敢活著回来见我!”早该以死谢罪,省得丢了他的脸。
“并非属下等恬不知耻苟活于世,而且我们查出在受到袭击后的他们又遇到另一拨人,那些人不知用了什么伎俩把人带走了,之后想再追查便没了线索,因此急著回来禀报。”
“什么,被带走了?!”砰地一声,黄梨木长案被重重一拍,案上的青色紫金花香炉为之倾倒。
“令郎,你要属下们杀的那名女子为何长得和清华公主如此相似,眉心也有一点醒目的观音痣?”曾陪主子入宫见过公主的他甚感不解,在剌杀历程中一时闪神,因此著了道,被不知从哪儿射出的毒针给射中左臂,当下不支昏厥。
脸色一沉的云破天声如霜,寒入人心。“不应问的就要学会缄口,你连忙忘记这件事。”
世上只能有一个清华公主,“多余的”就该剔除,他绝不允许有人的存在危及他一心守护的人儿。
再给他一年,只要一年,他便能与温柔善良的荷儿长相厮守,永不疏散,带著她脱离禁锢她的华美牢笼。
“是的,令郎。”他忘得一干二净了。
“给你将功赎罪的时机,在三天内查明带走女诸葛等人的是谁,如今人在那里,有何用意,查到后连忙来报,不得有误。”杜清浅,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杀鸡取卵痛下杀手,因为你活著,我的荷儿就必须死。
当初的他太愚蠢,竟一时没想通透冒充皇亲是唯一死罪,尤其冒充是极有可能继续帝位的皇太女,一经查实断无生机,从荷儿踏入皇宫的那一天起,她的运气就注定充满荆棘,步步惊险,危机四伏,现在忏悔也来不及。
若是让心思缜密,容不下异己的皇后先一步得手,那么效果更不堪设想,皇宫内同时泛起两位长相相似,眉间有著一模一样红痣的公主,恐怕会掀起惊滔骇浪,若是她够狠,极有可能会一个圈套接一个圈套地将和她对立的朝廷官员卷进伪公主风暴中,包罗身为宰相的他父亲都将受到波及。
所以他不能再走错一步了,稍有疏忽即是万丈深渊,万劫不复地沦为他人牢靠势力的棋子。
当年他不应让荷儿顶替公主入宫,如果公主在那场大火中“死去”,一切的危难将不会发生,他也不用在意公主是生是死,顶多日后的朝中结构有所变换而已,都怪他抗拒不了荷儿的苦苦乞求与眼泪,他愿意为了她做任何事,只求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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