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2)
见过一直好逸恶劳苟且偷生的人立志起来是什么容貌吗?
看看温远同学就明确了。
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温远的效果一般都处于班级中下游的水平。偶然稍稍勤奋了一点,可能会冲进班级前二十名,但这样的情况只能用昙花一现来形容。
温远是这样一小我私家。对自己喜欢的事情可以投入百分之一百的热情,而且乐此不疲。对于自己不喜欢的,哪怕强打起精神去做,也很难做好。
用苏羡的话说,她的人生过于理想和感性了。总以自己的喜好为起点,而且大有不撞南墙不转头的趋势。所以,当苏羡和赵唯一看到温远下了课还趴在桌子上做她最讨厌的英语的习题时,马上就以为,这女人一定是受什么刺激了。
放学铃声敲响,苏羡飞快地收拾了书包,经由温远桌子的时候她还在笃志做题。苏羡四处张望了一下,低头敲了敲她的桌子,说了一句“校门口”之后就率先脱离了。
这是他们之间的灯号。学校里,因为时刻有老肥的盯梢,所以温远很少跟苏羡和赵唯一说话了。唯一一点自由的时间,就是放学后,回家的路上。
苏羡背着书包站在门口,一米八的个子外加一张清俊的脸,很是引人注目。温远抓抓头,出了校门右拐,快走了几步,他便跟了上来,并随手递给她一样工具。
是一盒香蕉牛奶,温远握在手里,嘻嘻地笑了。
“看你最近学习挺受苦的,补补。”
说起这个温远就郁闷,她咬了咬吸管,说道:“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嗯?”
“你怎么每次都能考那么高分呀?”温远说着,一脸不解的心情,“也没见你平时学习多用功,怎么每次名次都能甩开我跟唯一一大截?”
说到最后险些是有些忿忿不平了。苏羡笑了笑,看着她,说道:“这个啊,你真想知道谜底?”
“虽然。”
“那好吧。”苏羡挑挑眉,“应该是,资质差异吧。有些人呢,天生智慧,做什么事出三分气力就能到达十分的效果,可有些人呢——”
他拉长音调,温远连忙就意识到他是在开自己的玩笑了。一脸恼羞成怒地给了他一拳,外加一声咆哮:“你去死吧——”
苏羡看着她,哈哈大笑起来。不得不说,有时候逗逗这丫头还真挺好玩儿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真把心思用到学习上的缘故,温远以为时间过得特别快,一晃就快到圣诞节了。
距离期末考试,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可温远的效果却还没有什么大的转机。每次去苏曼那里补课,被问及效果的时候,都是一副无脸以对的心情。苏曼慰藉她,“学习这事儿急不来,是要日积月累的,总有一天你会看到成效的。”
温远只感应有气无力,可又不敢跟苏曼诉苦,只能自己小声嘟囔:要不是因为温行之的要求,她才不这么折腾自己呢。
温行之这段时间很少回b市了,已近年尾,各项事情亟待收尾,再加上欧洲市场因为一家大型银行倒闭带来了动荡,他险些是每隔一周就要飞一次伦敦。
不外纵然这样,老肥那里的电话也消灭下。月考不及格,班级排名倒退,上课走神发呆之类的消息悉数都传到了他这里。对此,温行之并未置词。
温远也知道老肥不会放过她,所以他那里越是没有消息,她在这边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你说,我这次要是考不到优秀,他会不会企图跟我算总账啊?”温远支着脑壳,吸着牛奶,一脸惆怅地问赵唯一。
赵唯一这段时间也有烦恼,听她这么一说,嗤笑作声:“是不是你亲叔啊?你就这么怕他?”
“你不懂。”温远嘟嘴道。
“行了,别想了。”
赵唯一揉揉温远的脑壳。温远闷头喝了一会儿牛奶,突然想起什么,眯起眼睛看向赵唯一,“你今天大课间怎么不去找陈瑶啦?反倒跟我一起在这儿晒起太阳了?”
赵唯一皱皱眉,刻意偏过头避过她的注视,没说话。
可越是这样越是有问题,温远扳正他的脑壳,问道:“到底怎么了?你们俩打骂了?”
“我有那么幼稚吗?”赵唯一失笑道,片晌,低头咕哝了一句,“陈瑶要考影戏学院。”
“诶?”温远不解,“那不挺好的嘛,陈瑶姐那么漂亮,以后当了大明星,你不更有资格炫耀了?”
“哪有那么容易!”赵唯一敲敲她的脑门,“现在长得漂亮的,甭管是纯天然的照旧后天加工的,一抓一大把,像她那样的,指什么着名啊!”
瞧瞧这话说的。
“你就这么跟她说的呀?”温远瞪他一眼,“难怪人家不理你了,换我也不理。”
“你?”赵唯一邪笑地捏捏她的面庞,“远远,不是我攻击你。像你这样的,要是小时候吧,预计还能混个童星当当,现在——”
没等他说完,温远就发力踩了他一脚。
赵唯一吃了痛,闷哼了一声,不敢招惹她了。
两人又在天台上闷了一会儿。等到课间操竣事,学生们挤成一堆往教学楼涌的时候,赵唯一突然启齿了:“实在陈瑶跟我坦白了,说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当一名演员,说她想着名。我就不明确了,当个普通人欠好吗?非得着名才气体现你小我私家价值?再说了,现在着名哪儿有那么容易,电视上那些女明星,一个个看着高尚优雅的,私下里不知道被谁包着养着潜规则着呢!”
“别瞎说。”温远又瞪他。
“你不懂了吧?”赵唯一觑她一眼,“现在的有钱人啊,玩明星就跟玩洋娃娃似的。你哪怕再纯洁无暇,也架不住那么多人上赶着想玷污啊。”
听完这一句话,温远难堪的没有反驳。她低头默然沉静了一会儿,小声地问道:“有钱人都喜欢这样吗?会有好人的吧……”
赵唯一切了一声,像是在笑她傻。
而温远也明确他的意思,所以她没再说话了,只是脑子里有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小叔,也算有钱人吧?那小叔,会不会这样?
这么想着,温远突然恶寒了一下。
要是小叔真瞎搅的话,别人不说,爷爷恐怕就要打断他的腿!
许是赵唯一的态度问题,陈瑶一时间也跟他杠上了,两个星期,对他是不理不问。
赵唯一赵小爷也有性情,哄了一星期打道回府了。天天晚上,温远跟陈瑶一起出校门,愣是没再望见赵唯一随着。
岂非他这回是真硬气了?
温远正纳着闷时,赵唯一就又找上来了。不外不是陈瑶,而是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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