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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着你现在叫的是谁的名字。”很好,至少她没将他当成谁人坏痞的替身,他兴奋的弯下腰,行动敏捷的将她拦腰抱起。
“啊!”她直觉攀住他的颈项,心跳加速的轻呼。“你想干嘛?”
“地板太硬了,到我房间去。”他迈开脚步,边走边在她耳边低语,并使坏的轻咬了下她的耳垂。
汪芷妍轻颤了下,双颊娇红的将面颊贴靠着他结实的胸口,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透过肌肤的接触,毫无间隙的传进她耳里,竟与她的心跳声暧昧重叠……
由客厅到樊宇农的房间,只有短短十几步路的距离,但在汪芷妍的感受里,却像攀缘玉山那般漫长。
她的脑子糊成一团,虽然无法像寻常那样正常运作,可对于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情况,她心里却明确得很。
是,她认可自己确实借酒装疯,实在她心中真实的想法,是她发现自己对这个从小陪同自己到大的男子动心、动情了;她不晓得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的事,但它却真实的发生了。
尤其在亲眼证实外人所认为的男朋侪,毫无悔意的起义后,再对照樊宇农的疼宠,优劣越发深刻的泛起在她眼前。
世上再没有任何一个男子可以像他这样,多年来无怨无悔的守护在她身边,只因一通电话就丢下事情跑回家,就算再怎么差异意她的决议,却也纵容的顺着她、陪同她。
她不明确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为她做这么多,就算只因双方家长交好,尊长要求他照顾自己的请托也好、长年养成的习惯使然也无所谓……不管他心里是否有她存在的空间,她只想放纵自己享受他宠溺的温柔,纵使只有一夜也好,都足够她细细品味一辈子……
樊宇农抱着她走进房间,有点卤莽地将门板踢上,将她放到床上后,他站在床的侧边,居高临下的凝着她,脸上的心情有些许犹豫。
“樊宇农?”她微扬上身,不甚确定的轻声唤道。
怎么了?他为何这样看着自己?是嫌她不知羞照旧……她的投怀送抱全然挑不起他半点**?
“你确定这是你要的吗?”从客厅移至房间的距离,足以让他的理智稍稍恢复了些,他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和她上床,除非她能再给他更多的保证。
“我……”她轻咬下唇,不晓得该如何批注自己的心意。“岂非我对你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
“不是谁人问题!”他粗声粗气的否认。“一旦跨越那条界线,我们不行能再回到以前,你懂吗?”事实上他活该的被她所疑惑,甚至到无法抗拒的田地……不,他见鬼的基础不想抗拒。
为什么会酿成这样?他完全理不出头绪,他只知道自己的眼无法脱离她,完完全全被她所吸引。
“懂。”她似懂非懂,却倔强的冒充自己很懂。
他的意思或许是,往后他可能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体贴的待她了。她以为很惆怅,但人总要长大的,她不行能永远这样,理所虽然的依附在他的掩护伞下。
或许哪天他身边就泛起了让他想安宁下来的女人,到时候她一样无法像现在这样黏着他、依赖他,那么何不掌握当下,扬弃所有忌惮拥抱他?
第4章(2)
“那,还要继续吗?”他眼光灼灼的盯着她,心跳随着期待她回复的时间而加速。
他很清楚她不是自己能随便碰触的女人,即便他俩如此熟悉、靠近,一旦抱了她,他就必须有对她认真的企图;倘若她明确这个原理,那么只要她没有异议,他就不客套了!
“抱我……”汪芷妍水汪汪的大眼凝着他,怯怯地对他展开双臂。
所有的挣扎、矛盾,全数在她娇软的嗓音中化成灰烬,樊宇农不再和自己的理智拔河,他爬上床,灼热的眼紧锁着她秀丽的容颜,像头猎豹般朝她展开的双臂趋近。
汪芷妍的心跳得好快,但她仍坚持伸展着双臂迎接他,终于,他的手握住她的指,整小我私家温柔的侧躺到她身边。
“汪汪,你知道,一旦开始我就不会停下来,你可以吗?”女人第一次难省得受点苦头,他一点都不想伤害她,所以丑话讲在前头,省得她到时忏悔。
“嗯!”她颔首,紧抱着他,感受他的温暖,心头却隐隐有丝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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