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宠(1/2)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更名
《男色狂想曲》时,我希望写出魏晋南北朝时候的那些帅哥、名士的风度——男、色;可是,一路写来,发现自己至少是现在,基础不足以写出谁人时代的风貌和精髓,所以改了名字,改了又以为有标题党的嫌疑;汗!
实在,我仔细看了“添杏”的长评,特别喜欢谁人标题“挑花玉人林中顾”,呵呵,真是有意境,而且,很切合我最初的思路,只是,一路写下来,发现自己能力不足以驾驭而已,呵呵。
“如同蓝熙之突然回到萧卷身边一样,大厦突然坍毁,朋侪成了对头,少爷成了托钵人,很让人意外。虽说风云幻化日新月异,可作者不是在写历史,完全可以换种方式。”————实话,我这段是偷懒的,因为我不想写太多历史在内里,所以用了很简朴的几笔交接清楚一场大的叛乱就了事了,呵呵。
谢谢“添杏”的长评:)
列位对题材或者标题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接待交流,呵呵。
第二天,议事完毕,新帝宣布,要为先帝守孝三年,在此期间,不立皇后,也不选秀。此决议一出,众臣无不面面相觑。
新帝仁孝,朝野皆知,守孝三年也无可反驳。不外,新帝至今没有子嗣,加上中宫空缺已久,无人主理,这种情况下,要守孝三年实在是大大不妥。
特别是那些有女儿的大臣早已各怀心思,听得这一决议无不大失所望,连忙,就有好几名大臣出班劝谏,要新帝以皇室后嗣为重,最好缩短守孝时间,好比一年半载就可以了,何须非要三年呢?
就连老臣朱涛也隐隐以为不妥。这些日子,他们听得宫里有小道消息传出,说新帝专宠一个泉源不明的女子,除她之外,不靠近任何妃嫔。他们还以为这个女子纵然不封皇后,最少也会有个妃嫔之类的封号,没想到新帝不光决口不提谁人神秘女子的事情,而且宣布三年内不立妃嫔。
他好频频要出班劝谏,可是,看到那几名大臣都被软中带硬又通情达理地反驳回来,他心思深沉,也深知新帝的个性,便没有出班,盘算主意想确知新帝的心意后再行劝谏。
朱弦比父亲越发意外,所以,在退朝的时候,也掉臂父亲一再使眼色,欲言又止的频频看萧卷。
儿子虽然曾是太子的伴读,私下里也算得太子很要好的朋侪,可是,如今,太子早已登位,朝堂也不再是念书台,究竟君臣有别!朱涛见儿子留下不走,有点着急,低声正要叫他,只听得新帝道:“朱弦,你留下,尚有点事情。”
朱涛无法,只得独自退下。
左右都已摒退,萧卷站起来:“朱弦,你尚有什么事情吗?”
朱弦迟疑了好一会儿,才道:“如今,宫里宫外盛传陛下专宠一个女子,那女子,就是蓝熙之吧?”
萧卷点颔首。
“可是,她没有任何名分,这合适么?后宫里的女人,没有名分,再如何恩宠,也会朝不保夕的……”
萧卷笑了起来:“朱弦,我曾经以为,你也像熙之讨厌你一样,很讨厌她的……”
朱弦涨红了脸:“陛下您误会了!臣只是以为她这样的女子,如果陷入冷宫岂不是隐藏了天才?……岂非陛下也以为她是庶族身世,不能立后封妃?”
“不,这跟她的身世毫无关系。实在,一小我私家贤能与否,跟他本人的品行能力有关,而并非取决于他究竟身世士族或者庶族,你认为呢,朱弦?”
朱弦一直坚持“士庶”不共处,听得萧卷这番言论,又想起自己在念书台见到的许多庶族,无论见识心胸都远胜何曾之流的王谢令郎哥儿,迟疑了一下,照旧点了颔首。
萧卷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十分欣慰:“朱弦,自登位后,就连你父亲都对我生疏客套起来,只有你,还把我当成你的朋侪,还肯跟我说说很私人的话。否则,我真要成为举目无亲了!”
朱弦也笑了起来:“我父亲要知道我如此无礼,一定会大大训斥我的。”
“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萧卷虽然在笑,却带了几分认真:“朱弦,你可不要告诉你父亲,谁人女子就是蓝熙之!他就是猜到,你也不要告诉他!”
“哦?”
“因为,蓝熙之是我萧卷的妻子,不是天子的皇后!”
蓝熙之是我萧卷的妻子,不是天子的皇后!
朱弦仔细想着这句话,没有回过神来,好一会儿才道:“有一番话是我父亲要我说的,我今天不说,预计胳他照旧会亲自劝谏陛下的——”
“什么事情?你说吧。”
“我父亲希望您多纳妃嫔,多为皇家添枝加叶,他一直体贴皇家子孙的兴旺与否,他认为这是国之大事和基础。历代君王,恒久专宠一人,尤其是没有子嗣的君王,谁人受到专宠的妃嫔往往会成为众矢之的,被指责为祸水狐狸精,所以,他强烈阻挡您专宠一人!……不外,我自己倒认为,喜爱或者不喜爱某个女子,这是您自己的私事和家事!纵观历代的亡国之君,他们之所以亡国,并非是因为子嗣不旺,而是因为荒淫残暴,人心尽失!”
萧卷大笑道:“朱弦,照旧你知道我的心思!说实话,如果我喜不喜欢某个女子这种事情,都得完全听从臣下的劝谏或者干预干与,人生就实在太无趣了!”
“臣也是这样认为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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