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杀戮(2/2)
一阵猛烈的敲门声“砰砰”响起,随即,已经不是在敲门了,而是有人在拼命撞门了。老仆面色大变,众多女子也连忙变色。
敲门声酿成了霹雳声,老仆迟疑在门口不敢开门,片晌之后,只听得“霹雳”一声,大门被撞开,一大群手握大刀、长枪的羯兵冲了进来。
老仆颤巍巍道:“这里是余大人的府邸,他在四王子麾下任职,你们不能瞎搅……”
“什么余大人?汉狗配称大人么?”为首的羯族军官手中大刀猛的挥下,“去死吧,老狗……”
可怜老仆瞬间脖子已经被砍断,大睁着眼睛倒了下去。
众女子见状,吓得满身筛糠似的,那军官哈哈大笑:“妈的,老子们今天终于可以乐一乐了。这里居然藏着这么多娘们,难怪老子们忙碌几天都抓不到人……”
不等他付托,一群如狼似乎的胡族士兵已经冲了上去,女人们吓得四散奔逃,刹那之间,只听得整个“余宅”里鬼哭狼嚎,惨呼声此起彼伏……
这群士兵或许有三百多人,往往几人脱手,很快众多女子就被抓获了,一抓住,士兵们就两三人一起按住女子,就地便蹂躏起来,诺大的“余宅”很快成为了一片人间地狱。
蓝熙之在众女中拔剑而出,拼命厮杀,很快,已经被她杀伤了十几人。那些正在追逐女子兴起的士兵,突然醒悟过来,这里尚有一个如此厉害的女子,连忙有几十人围拢过来,想拿下她。
为首军官淫笑道:“这小娘们如此水灵,大伙赶忙抓住让老子先乐乐……”
蓝熙之知道,今天非得抓住他才气下令其他人,连忙向他攻去。这军官也颇有几分气力,一下躲过,蓝熙之那里容他躲过?又抢上一步,一剑刺在他的胸口,虽然没连忙毙命,胸口也喷出一股血泉。
蓝熙之连忙闪身用剑抵住了他的脖子:“快下令士兵住手,否则马上毙了你……”
那军官喘不外气来,喉咙里吭哧半天,蓝熙之看看大宅里的呼天抢地和人间地狱,心里更是焦虑,大吼道:“你快下令……”
那军官又要张口,可是,旁边一名士兵突然一刀往蓝熙之砍来,蓝熙之头一偏,那名军官已被砍掉了半边脑壳,就地气绝身亡。
军官一死,那几名如狼似虎的士兵更是无法控制,蓝熙之急得脑壳险些要炸开来,提了长剑就挥已往,拼命的厮杀……
一名副职容貌的人正抓着一个很年轻漂亮的女子放肆凌辱,女子拼命反抗,居然翻身咬掉了他的鼻子,他勃然震怒,跳起来,一刀就向女子下身捅去,女子惨叫的声音封在喉咙里,血如泉水一般涌出,连忙死亡。
前面,两名士兵各自按着一个女子的左右手,另外几人排队轮替侮辱,饶是这样,那女子照旧拼命反抗,她挣扎得太过厉害,谁人轮到的男子久久不能如愿,一怒之下,大刀一挥,女子的被割掉半边,闷哼一声就晕死已往了。
其中尚有一个孕妇,蹂躏她的一名士兵嫌弃她的大肚子碍事,举了一支短茅就向她的肚子戳去,孕妇惨叫一声,肚子连忙着花,血水、肠子和未足月单儿一起流了出来……
…………
蓝熙之已经完全杀红了眼睛,左手持剑右手不知什么时候已多了把大刀,一路砍下去,杀下去,不知已经倒下了几多具尸体。她已经满头满脸都溅满了血,势如疯虎,而大宅里哀嚎的女子的声音已经弱了下去,几十名女子因为反抗已经被屠杀泰半,而剩下的已经被虐得完全昏死已往了……
那些正在淫乐的士兵终于清醒过来,一看,己方竟然已经被杀了一百多人,有些裤子都来不及提,就冲上来,准备合众人之力先杀了这个满头满脸都是血迹的女子。
围攻的人越来越多,耳边,那些女子的哀嚎却徐徐低了下去,地狱里随处都是血迹,蓝熙之提了剑,突然清醒的意识到再不走自己也会落入这群虎狼之手。她提了一口吻,突然纵身掠起,阻挡的几名士兵几声惨呼倒地,她已经冲出门口。
那些羯族士兵见她逃走,赶忙追出来,她的大黄马还在门口,大黄马很是有灵性,她无论在那里都从不栓它任它自由运动。大黄马听得主人一声吆喝,连忙奔了过来,蓝熙之纵身上马,马撒开算奔跑起来,远远地将众人抛在了身后……
冷冷的月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在了半空。
前面是一条污浊的小河。
蓝熙之勒马停下,一阵风来,身上被鲜血浸湿的衣服早已风干,凝聚成块,发出浓浓的血腥味。
她跳下马,狂奔已往,险些将头完全浸在了同样带着腥味的河水里,心里除了恼恨、抨击、屠杀,再也没有其他任何念头,如一头敖敖惨叫的野兽:“我要杀了羯族人、一定要灭绝那些畜生……”
神智在污浊的河水里逐渐清醒了一点儿,她抬起头,看看天上昏暗的月亮,将沾满血迹的衣服脱掉,在水里冲洗了一下,又穿在身上。
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回忆里,只有一刀一刀的挥下,一剑一剑的刺下,记不清楚砍折了几多柄大刀,就连“紫电”的通体也被鲜血浸染得似乎再也去不掉那层深深的血色了。她也记不清楚自己到底杀了几多人,几十人?上百人?人已经变得不再是人,就如某种砍瓜切菜一般。似乎陷入了一场恐怖的噩梦,可是,她掐掐手臂,是疼的,不是梦!而自己的满身上下,除了几处皮外伤,竟然没有受到其他大的伤。
水沾在伤口上,一阵刺疼,她满头满脸不知是泪水照旧河水,呜呜咽咽地匍匐在地嚎啕大哭起来:“萧卷,是不是你在天之灵护佑着我?那些人……那些女子……惋惜我一个也没有救出来……萧卷,我原来是想留下救她们的,可是,他们有三百多人,我没有这个本事,我杀不完所有的人,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杀了几多人!萧卷,只有我一小我私家逃出来了……她们都死了……只有我一小我私家逃出来……萧卷,我要杀人,我想杀人……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她昏昏沉沉地在地上躺了良久,春日夜晚的寒风逐渐吹干了身上的衣服。她站起身来,黎明的向阳已经在东方升起,她看看远方奠空,拉了大黄马,她的肩负已经在这场混战中丢失了,除了“紫电”除了大黄马,已经一无所有了。
又饥又饿地奔了半天,终于来到了一个小镇。小镇并不富贵,可是好歹街上还熙熙攘攘有些人。她刚一进去,就望见两个羯族大汉,将路上一个小贩的一筐货物提起就走。小贩站起身苦苦乞求,一个大汉飞起一脚就踢了已往,谁人小贩不敢吭声,泪如泉涌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个大汉扬长而去。
在这个小镇上一走,随处都是这种情况,胡人虽然不及汉人多,可是无不骑马、挎刀、耀武扬威。
蓝熙之牵了马,不动声色地跟在一个骑了一匹很大的大马的羯族人身后,出了小镇,突然冲上前去,一剑将他刺下马来,在他身上一摸,摸出几大锭银子,也不管他死活,转身上马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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