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8床的床底下掏出一条...(1/2)
爽性把这栋冰棺里的尸体们都转移到潘天高的尸棺里去,究竟那栋棺材照旧要宽大一些,就让潘天高独占这栋冰柜吧,只能自制这小子了,这也是没有措施的事情,因为暂时还不能将他尸解,而又不能让他暴尸空气中,那样太不道德,虽然他对劳感人民不仁,咱劳感人民可不能不义!
想到这里,说干就干,由于剩下的这些尸体不象我适才那位乡亲这些天经常被搬动所以较量松动,他们是被常年的冰寒凝固在一起的,所以我还必须跑到墙壁上断掉这口冰棺的电流,让坚冰有所消融,我才利便行动,这样我就得期待一些时间。看了看手机,已经由了上班时间,我叹了一口吻,为了给乡亲们一个好的安置,我索性就晚点去上班吧,如果病人有病情突变,我想胡医生等同事应该会帮我的忙举行处置惩罚的。
我心里忐忑不安地等了一定的时候,用力扯了扯冰柜里的尸体,一阵冰茬碎裂的声音,已经可以拉动了,我赶忙举行搬运,忙得我满头大汗,搬到最后一具尸体时,我直起腰来喘了一口吻,歇了一会,然后一把拽住他的脖子,艰辛拖了出来,再拦腰将他合抱在怀里,半抱半拖地往那里移,由于他在冰柜里的姿势是俯卧着的,所以我顺势也是面扑面抱着他,一开始我只是低头猛拽,没有看他的脸,等气喘吁吁地将他拖到潘天高的尸棺处,我抬头准备将他往里边送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他的眼睛睁开了,朝着我眨了眨,我大脑轰地一阵眩晕,马上六魂丢失了七魄,手象摸到了滚烫的开水一样猛地撒开,人已经惊跌在了地铺上,那具尸体没有了我的扶持,也轰然倒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又砸在我的身上,我适才惊魂尚未平定,这接着又遭磨难,如何遭受得住,我凄厉地尖叫一声,一个驴打滚,奋力从尸体的堆压下滚了出来,再一个鲤鱼打挺,跃将起来,骇然失色地看向地面那具尸体,不外我这一看,又没什么发现了,那具尸体照旧那么死气沉沉地躺着,眼睛半闭半开地也没见任何消息,我心里马上疑窦丛生、疑云密布。这是怎么回事啊?岂非适才我是发生幻觉了?
这是很有可能的,我这一阵子被一系列离奇诡异事件弄得心思模糊、漠不关心,又加之神疲力殆,脑子里可能不自觉地已经开始装神弄鬼了,把眼前的工具看得奇幻莫测是完全合乎原理的。也许这个乡亲的眼睛一直就是这种半闭半开的状态,然后我自己的眼皮跳了一下,便以为是他的眼睛眨了一下,自己把自己吓着了。我顺势开始回忆刚拽他出来时他眼睛的闭合状态,才蓦然意识到自己适才还真是没怎么注意他的眼睛是什么样子的。如此说来,最有可能的还真就是因为我自己在疑神疑鬼,所以才导致了这场撞鬼风浪。
想到这里,心里安宁了下来,我长长地呼吸了一口吻,平复了一下心情和心情,再次走到这位乡亲的尸体跟前,向他暗道了一声对不起,然后将他扶起,挪到棺材边缘,使劲将他送了进去,拾起地板上的盖子盖好了。我再回到那口冰柜旁,用尽全身残余的气力将潘天高弄了进去,虽然老潘没有完全将这口冰柜塞满,可是剩余的空间也不比女人的产道宽几多了。我不禁对潘天高的肥硕悄悄咋舌。
一切收拾停当,我才安然迈步回了病房。履历了一夜的洗礼,病房里阴郁伤心的气息并没有削弱几多,而且,里边好象还掺杂了一些令人窒息的疑问。我为自己的这种感受很是不解。岂非这病房里又发生了什么?老天,可千万别是我的病人出了什么问题,如果恰幸亏我迟到的这段时间里我主管的病人发生了意外,那我这辈子的行医生涯也就到此为止了!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向通向办公室的廊道走去,我刚泛起在拐角,就听到远远地有人叫唤了我一声,并急急地向我走来,我闭着眼睛也知道那是王征。我的心骤然下沉,真地就这么不幸吗?一年多来唯一的一天迟到,就在这段时间病人发生了意外?我凝立在门口,痛苦地思虑着,悄悄等着王征向我宣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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