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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去那里”多情笑着,笑得凄楚苦涩。“我始终记得要当个循分守己的情妇。”转身,她带着片片的伤心脱离。
她那里都不去,心被绑着,她那里也不能去。她要回家,回他为她修建起来的家,然后悄悄的期待。
等什么,她不知道,或许是等雨过天晴,又或许,是等心不再痛了,到时,她就可以释然地告诉自己,她已经拥有太多……
原以为他们回不到从前,但一切却又回复清静。
彷佛他们未曾有过那些的争吵,季风凛也恰似没有要完婚。外面炒作得沸沸扬扬两大团体的文定消息,似乎与他们无关,他们依旧过着平庸温顺的雇主与情妇关系,像之前那段短暂甜蜜时光,季风凛对多情温柔、宠溺,甚至比以往更胜。
不浪漫的男子开始买花,开始在乎她的喜怒哀乐,开始体贴对她嘘寒问暖,开始挪开上班时间陪同她……总之他要她笑容满面,一见她愁苦,他就用更贴心的要领来讨她的笑容。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多情,又何尝不相识他的用心,但,能开心吗?能欣喜吗?之前的温柔宠溺。对她而言是惊喜的甜蜜果实,抱持着他可能爱她的期待,但现在的呢?
当领受过残忍真相,要她怎么能将他的盛情,不妥成是种愧对于心的赔偿,赔偿她仍待在他身边的委屈。
“如果累,就不要亲自下厨了。”坐于餐桌前,季风凛看着多情将一道道色香味具全的特长菜端上桌,浅声道。
“怎么会呢,我是最闲的人了。”多情扬笑,他想见她笑,她就笑,纵使要将酸楚深埋于心。
等最后一道菜上桌。他长手一揽,将她抱个满怀。“白昼如果无聊就出去逛街走走,晚上不想做菜就跟我说,我们出去吃。”
是啊,一个好情妇,不只要当得称职,还要当得象样。逛名牌、收支高级餐厅,她应该被雇主宠得理所虽然,可是她的爱呢?她的爱怎么能用这样高昂却凄切的物质蹂躏。
“我没关系。在家做做家事、看看电视、报章杂志,累了就睡,我喜欢这样清静的生活。”尤其现在需要静养心伤。
季风凛搂她在怀,心却溢发空荡,曾几何时,他虽拥抱她,却仍然感应畏惧。
王静宜回国的日期迫近,他开始如无头苍蝇般心慌,那股不牢靠的感受,怕失去她的感受,越来越深刻。
说不上的情绪,说不上的焦虑,他无从治愈,即便在夜里次次以狂霸欲火夺取她的身心,仍然无法平息他的心情。怕什么呢?她允许过不脱离的不是吗?现在她不是依旧待在他身边吗?
究竟怕什么呢?他急欲想找出谜底。
见季风凛不讲话,多情轻声问:“在想什么?不饿吗?”
“多情,你……还爱我吗?”
“还?”她爱他,从来不是已往式。“我一直都爱。”
“纵然我完婚后,也还会爱吗?”
心酸苦涩,她却委曲自己微笑。“我爱,可是,不能说。”成为圈外人,她的恋爱不能再灼烁正大,究竟就连偷偷爱,都已经有违道德。
“爱……但不能说。”抱紧了她,季风凛感受痛。
一旦他完婚,那么她爱他,就不能再轻易说出口了;而他爱她,怕是更不能说,因为他身为有妇之夫,说了只会让她加倍惆怅。
到底该怎么办?为何他会陷入如此两难?
“凛。”轻唤,多情脱离他怀抱,旋身捧住他的脸。
轻柔的吻上他的唇。“允许我,不能忘记快乐。”她要他快乐,要他永远比她幸福。
“多情……”这样的女人叫他一爱便入心坎,怎能忘怀。
他应该要告诉她,他也爱她很深,但到嘴边的情意却哽在喉头说不出口,当他选择商业攀亲时,他要承载的,即是那无法坦言的情感。
倘若哪天,多情找到了能给她幸福婚姻的另一半,他就必须要放手让她走,因为他没有理由能继续绑住她。
可是,他能遭受没有她的生活吗?终于,他找到谜底了。
第9章(1)
这天,季风凛首次赖床。不明所以,他不想自多情的体温中脱离,从清晨睨着她微拧着秀眉的睡容,到现在已经九点半了,他舍不得移开视线,他贪恋她的一切。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钟头,当指标指向十点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也吵醒了他怀抱中甜睡的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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