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方丈（2/2）

贺旺嘀咕道：“她们两是主仆二人，如何能相互作证呢？”

孟天楚道：“适才霁雯也说了，飞燕一直没有回房间，也是旁证啊。而且，现在只是简朴清除，并非说清除的就一定不是罪犯，没有清除的就一定杀了秦夫人。如果贺掌柜也能找到证人证明你不在犯罪现场，那说出来，同样可以清除。”

“我说了啊，我其时就在房间里睡觉，老何头可以作证啊。横竖睡觉的时候望见老何头，醒来的时候也望见老何头，他不愿意为我作证，我也不替他作证，要有犯罪嫌疑，咱们两都有！”

孟天楚眼望老何头：“你再好好想一想，你是否能证明贺旺其时在屋里睡觉？要据实说。”

“少爷，我简直不知道他是否出去过，走了一天路，很累，我吃完饭回来，很快就睡了，一直到听到霁雯喊秦夫人死了，我才爬起来，真的不太清楚贺旺是否睡觉，是否出去过。”

贺旺冷笑道：“好啊，你既然不愿给我作证，那咱们两都有嫌疑，把咱们两抓去衙门好了。”

老何头两手一摊：“我说的是实话嘛，涉及到人命，总不能信口雌黄。”

孟天楚道：“行了，这就是说，你们两都没有时间证人证明你们两不在犯罪现场，那好，你们两都归于重大犯罪嫌疑人之列。”转头望向方丈玄音：“方丈大师，对不起，您也得说说您有没有证人？”

方丈玄音微微一怔：“我？阿弥陀佛！孟令郎说笑了。贫僧乃方外之人，不杀生乃空门第一戒，贫僧出家数十载，连荤腥都没粘过边，更别说杀生了，如何能杀了秦施主呢。”

“这侦破案件清除法就得一个一个清除，无论是谁，都不能破例，否则，清除法推理的基础就站不住脚，推理也就没有了说服力。所以，还请方丈大师体谅，说一说这半个时辰，您在那里？有谁可以作证？”

小僧人虚松忙道：“孟施主，我师父自幼出家，严守清规戒律，为什么要杀秦女施主呢？他并没有杀人的念头啊？”

书生张振禹也道：“在下也认为方丈大师不行能杀人，他能在这深山古寺里苦苦修行那么久，钱财、女色，都不行能动摇他的皈依空门的信念，因此，从念头上就可以清除。”

孟天楚笑了笑：“念头清除？嘿嘿，有些念头外貌上是看不出来的。虽然方丈大师在这破烂的深山古寺里出家许多年，按原理不会因为钱财而杀人。可是，杀人的念头，却不只有贪财和贪色！”

“那尚有什么？”张振禹疑惑地问道。

“多了，好比为了维护空门清誉，秦夫人风骚迷人，就曾蛊惑过张令郎你啊，说不定也蛊惑过方丈呢？可能存在情杀或者奸杀啊。尚有，她曾在斋房里蛊惑戏弄过虚松小师父，还与虚松约好到寺庙前松树林里苟合。没想到，这一切都被方丈大师发现了，其时我也在场，亲眼所见方丈大师盛怒之下，用棍棒打了虚松的脑壳，来了个当头棒喝。我说的没错吧？方丈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