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谁是凶手？（2/2）

“哦，你倒还知道怜香惜玉嘛，那厥后呢？”

“厥后……厥后我们就上床，同房之后，我就睡着了，一直到天快亮我起来上茅厕，这才觉察我娘子已经……已经死去多时了……”

“好，说到要害地方了。”孟天楚环视了一下新房四周，说道，“你前面说，新房门窗一晚上都是紧闭的，适才我仔细检查过，这房间的窗户简直是闩好了的，没有打开过的痕迹。我再问你一遍，你简直记清楚了吗？你是否真的关好了门窗？”

袁铁河迟疑了一下，低声道：“是……是关好了的……”

“你说谎！”孟天楚猛地站起来，走到圆桌旁，拿起圆桌上那三斤装的空空的酒壶，说道：“你虽然没有殴打你的娘子，却猛灌她的酒，一直到将她灌醉！你娘子酒醉之后，冲到房门外吐逆，你又将她拖回来，撕扯下她的衣裙，将她**裸扔在床上，蹂躏她，她拼命挣扎召唤，你捂住了她的嘴鼻，强行与她同了房。由于你捂住她的嘴鼻，导致她窒息而死，所以，你就是杀死你娘子林思的真凶！”

袁铁河恐慌地连连摆手：“不不！不是我杀死我娘子的！我没杀她！”

“你灌她酒是不是事实？”

“是……是事实，但我妒火中烧，又不忍心打她，气恼之下，这才一边喝酒一边抓住她头发灌她的酒……，她不擅饮酒，很快就醉了，跑到外面去吐逆，我将她拉进房间，脱了她的衣服，然后同房了，但我真的没有杀她……”

蔡知县一直在一旁悄悄地听着孟天楚审讯，听到袁铁河认可了孟天楚适才的判断，有些惊讶地问道：“先生，你是如何得知这真相的呢？”

“空空的酒壶，门外台阶角落的一小摊吐逆物，床边被撕烂的女子衣裙，团结起来，也就不难判断了。”

“那吐逆物岂非不能是袁铁河吐逆的吗？”

“不会！从昨晚上喝酒就能看得出来，袁铁河是个经常喝酒的人，如果他喝醉想吐的时候，他肯定预先知道的，会吐逆到马桶里，随意吐逆到门外的人，通常情况下，是不经常饮酒的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喝醉或者冷不丁被灌醉，急剧的翻胃，来不及寻找吐逆的合适地方，所以，在门外台阶吐逆的，只可能是新娘林思。另外，林思的衣裙上有吐逆时无意中粘附上去的污物，也印证了我的这个判断。”

蔡知县连连颔首：“先生洞察入微，佩服！请继续审吧。”

“好！”孟天楚转头对袁铁河流：“你说你没有杀你娘子，那你认可你捂过你娘子的口鼻吗？”

“我……”袁铁河有些手忙脚乱，“我没有……”

“你说谎！”孟天楚冷冷道，“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捂你娘子的口鼻，由于你娘子拼命挣扎，你的指甲划伤了她的口鼻，如果你不认可，我有措施能查出来，须要的时候，我会让知县大人对你动刑的！”

袁铁河流：“我……”

“你娘子**、大腿内侧的瘀痕，是你干的吧？”

“我……我记不清了……，其时我喝得很醉……稀里糊涂就睡着了……”

“你是说，你没有捂过她的口鼻？也没有揉捏过她的**和大腿内侧？”

“我记不清楚了，真的！我没有说谎！我其时喝得很醉，把我娘子从门外搀扶进来的时候还摔了一跤——对了，很可能就是那时候我忘了关门了。”

“那你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坚持说门窗已经关好了呢？”

“我那时候不知道我娘子是被人杀死的，我以为她是暴病而亡，便随口说已经将门窗关好，因为我担忧林家怪我没有照顾好林思。其时只是随口说了，厥后又欠好改口……”

“事关人命，你还乱说八道。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