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偷窥（1/2）

如果不出我的意料，姓杨的很快就会被梅兰甩掉。我总是纳闷近段时间为什么梅兰不再把情人带回家，而总是喜欢在杨梅树林里快活呢？深夜的时候我已经很少听到梅兰和她丈夫的任何声响，也听不到梅兰和其他情人的任何声响。

我有些郁闷，我发现偷看梅兰的野合、洗澡以及她和她丈夫的房事已经成了我生活的一部门，如果晚上听不到从墙那里传过来的声音我就会难以入睡，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种条件反射。

老大已经不再去偷窥别人了。我这圈人聚会的次数已经少了许多，我怀疑老大可能被他老子严管了，因为他把别人的肚子搞大了。我去老各人“探监”的时候，在他家前院门口学了两声猫叫，老大便学了两声狗叫，这灯号就算接上了。大门被他老子反锁了，我只能通过他家前院墙隔栅的清闲来探望他。

老大看我来了，很兴奋，我对老大说:“老大，你受苦了。”

老大激动得一塌糊涂地说:“这么多兄弟照旧你对我好，磨难见真情啊!”

我对老大说:“享乐也见真情啊，老大你放心，嫂子我会帮你照顾的。”

老大豪爽地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要是喜欢她，就拿去用吧!”

我说:“老大，我自制占大了吧，送一大的还得一小的。”

我这话说到老大痛处了，他低下头不说话了。

我说:“老大，你也别惆怅，嫂子已经把孩子打掉了。不外我看你最近得戒色才行，特别是不能再用谁人红外线夜视望远镜随处望女人了，说不定就是那玩意儿惹得祸。”

老大说:“得了，我送给你了，你小子要是犯事了我尚有个伴。”

我心里在偷笑，我兜了这么大一圈也就是想借他这个宝器，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就送给我了，真不知道是我的谈锋进步了照旧老大的智商下降了。

一连几个晚上我都在杨梅树林里打匿伏，但都一无所获，厥后我学精了，坐在家里等隔邻的红梅出墙。

梅兰出门前总爱在她的梳妆镜前妆扮一番，早晨出门上班她化淡妆，晚上出门约会她化艳妆。有时我甚至能够凭证她下楼时，高根鞋底和楼梯碰撞发出响声的频率来判断她是出去正常的应酬照旧出去幽会。一般来说如果是有节奏的频率，就是出去正常的应酬，如果频率变得杂乱无章，又急又碎，那么就可以肯定她是出去偷情了。我一直都坚信这种声音的节奏和频率是肢体语言的另一种形式。

我喜欢看梅兰的背影，在夜色下她的背影显得越发神秘和充满诱惑。但我一般并不跟出去，而是在阳台上用老大送给我的红外线夜视望远镜确定她出行的偏向，如果她是往后山去的，我就会尾随。

杨梅林很大，所以野合的人们一般会往深处去，这样才可以避人线人。谁人时候，旅馆还少少钟点房，而且挂号制度极严，再说大院地处市郊，旅馆也少少，如果贸然在旅馆开房，被人撞见，无异于引火**。所以这茂密的杨梅林为偷情的人们提供了天然的好“战场”。

杨梅林里有个湖，我们叫她“梅海”。夏夜的时候，在虫儿的畅鸣下，总有三三两两的情侣在湖边喃喃私语。我知道真正的好戏在梅林深处，而梅兰是这出戏的女主角，男主角却有时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