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许求情(1/2)
耳畔呼的一阵风刮过,吹起了我鬓边的垂发。没有预料中落水发出的声响,身体也没有像预料中那般被湖水困绕,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我一惊,睁开眼睛,对上的竟然是楼暄那双对我来说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眼睛。无论什么时候,他的眼睛始终是那么深邃明亮,比我的眼睛尚有神,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我们双双稳稳落地,楼暄从容一笑,那双眼睛简直能把人的灵魂给勾了去。
“……你?”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楼暄抱着我的手一紧,我还来不及叫作声来,脸险些与他的脸贴上了。一股火腾的燃烧起来,脸烫烫的,分不清究竟是怒火照旧此外什么。我只以为异常尴尬,都快忘了自己身处何方了,更别说去视察孙若蔷和长馨的反映。
“好染染,我们真是有缘啊,到那里都能遇到,你说是吧?”楼暄眉毛一抖,邪邪地笑。
我牛头差池马嘴地来了句:“呵呵,今天天气真好啊,不光有星星,尚有月亮。”
“嗯?”楼暄先是一愣,随即马上恢复笑意,“是啊,不光有月亮,还能望见月亮内里的嫦娥呢。”
“是啊是啊,尚有嫦娥,呵呵。”我快昏已往了。
“十表姐,他是谁啊?”长馨的声音如上好的瓷器落地,清脆响亮,又似林间高歌的百灵鸟。
我如梦初醒,下意识推开楼暄,连连摆手:“别误会别误会,我跟他没什么,他只是途经,途经!”
长馨眯着眼,她的心情叫怀疑。纵使有一百张嘴,今天我也别想说清楚了。我只好求助楼暄:“你快跟她说呀,你只途经,是途经”
“我知道了,他是你相好。”长馨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脚底一滑,差点又栽进湖里,幸亏楼暄实时扶住了我。
我这天子娘舅是怎么教女儿的,怎么教得跟楼懿懿一个品行。试问哪朝哪代的公主会一见男子就遐想到他是谁谁谁的相好?真正叫我痛心疾首啊。
楼暄没脸没皮,来了句:“公主真智慧,对,我是你十表姐她相好呢。”
“你乱说!”我气炸了。
长馨和孙若蔷交流一下眼神,兀自偷着乐。长馨暂且不说,孙若蔷心里只怕是乐得千树万树梨花开了。她肯定琢磨着,我要是跟楼暄有什么,那就没人跟她抢秦浪了。
“长馨,你们在那里说什么呢,这么兴奋?”一位华服男子从花园另一边饶了过来。
长馨朝他挥手:“太子哥哥——”
太子走进后,眯起眼审察我,长馨指指我,先容:“太子哥哥,这是苏家的十表姐,这位是——”她看看楼暄,犹豫了一下,然后脱口而出:“这位是十表姐她相好。”
我开始冒冷汗,恨不能一脚把她长馨踹飞掉。这丫头简直是唯恐天下不乱。
“染染?真是染染啊!几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太子说着,瞟了一眼我身旁的楼暄,脸上的心情由惊喜转为惊讶,“楼暄?你你……”
糟了,原来是旧相识。
没有最乱,只有更乱。我还没向太子解释我和楼暄的关系,娘不知何时泛起了,她高声喝道:“染染,长馨说的是不是真的?”
“……什么……是不是真的啊?”我脑子里一片杂乱。
娘气得像一锅沸腾的开水,满身:“你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娘捂着胸口咳嗽起来,我急了,赶忙跑已往帮她拍背顺气:“娘你没事吧,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
“跟我回家!”娘基础不剖析我说的话,拉起我就走。
我压根不清楚娘生的这是哪门子气,谁叫我是她生的,她让我回家,我只得乖乖照办。经由长馨身边,我望见她正担忧地望着我,似乎想根我说什么。一见娘还在气头上,又把话吞回肚子里去了。
回家的路上娘只顾着生闷气,一句话都没跟我说。我主动和她说话,她也爱理不理,把头扭到一边,似乎我犯了天大的过错似的。娘对我向来千依百顺,何曾给过我这种脸色。因此我也反省了好几遍,确实没发现我犯了什么不行饶恕的错误啊。
马车一停下来,娘威风凛凛汹汹地把我拉进相府大门。通常里温柔娴淑的娘一生起气来还真有几分皇家人的威风凛凛,令人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我的手被拽得生疼,可是我硬是不敢说什么。看得出来,这回娘是真生气了。
自我回家后,相府就没消停过。昨日爹爹像审监犯一样当着全家上上下下所有人的面训我,还差点把我关进柴房。今天娘一回来又整出一副三堂会审的局势,我被罚跪在大厅正中间,爹和娘坐在正前方的主位上,姑姑、姨娘和哥哥嫂子们划分坐在左右两侧,唯独不见。娘肯定是怕护着我,所以居心不让她老人家知道这事的。这次娘是铁了心要罚我了,基础没得商量。
“是我太惯着你了,要否则你也不敢这么无法无天!”娘的声音掷地有声,“今天当着各人的面,你给我说说,你可知道?”
“娘……”我撒娇。
以前只要我一撒娇,娘就拿我没辙,再大的火气也会灭掉。屡试不爽的这一招今天居然失效了,娘非但没有心软的意思,脸反而绷得越发紧了。
爹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问娘:“是不是这丫头没好好反省,惹怒皇上了?”
“你让她自己说!”娘气呼呼的,瞪我一眼。
这么多双眼睛全看着我,等着我认罪。不在,要是我的体现令娘不满足,下场不行能是关进柴房这么简朴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摆出一副“我犯了滔天大罪”的心情,高声道:“娘,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错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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