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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南天站在那儿好半响,贪婪地饱临览着她的美,直到胯间的yu望汹涌而起,让他感应疼痛,才不得不将视线调回那张充满怨怒的小脸上。
“我用不着偷看。”他的声音中有笑意,也有yu望。“过了今晚,我们就会是名副实在的伉俪了。”
乍听见他这句话,她先是愣了愣,瞪着他好半响,最后才在他那对直接而近乎**的注目下,赫然觉察自己愚蠢的举措,连忙蹲回水中,尴尬得满脸通红,懊恼的不停低呼。
看着她时而娇怒,时而羞涩,时而又懊恼不已的心情,教易南天在这一刻不禁放声朗笑。
他已经良久没有如此开怀畅笑了,而他未来的小妻子,竟可以在一天之内一连为他带来那么多的兴趣,这一点着实令他意外。
他竟然还敢笑!
“你的脸皮向来这么厚吗?”柳缎儿忿忿的问道,语气中透着恼怒。
听出她声音里的尴尬,他很是起劲控制住不再大笑作声,而且俯下身来,双臂撑在浴桶边缘,低头在她的粉额上温柔地轻啄了一下。
“我很歉仄,以后我不会再那么笑你了,娘子。”
他充满柔情地注视她,笑容极为迷人,完全有别于昨日以前谁人她所认识的孤苦而冷漠的易南天。
他所有的预防在进入雷风寨之后似乎全都瓦解了,像变了小我私家似的,以至于她难以认定,自己是该继续与他维持距离,照旧试着相识眼前这个仍然如谜一般的男子。
柳缎儿对他的认识,仅仅存在于听说中。
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少年郎,衔命随军驻守边关,短短数年间,依附着精彩的才干以及勇猛剽悍的胆识和武艺,为朝廷立下不少汗马劳绩。
可是这样一位智勇双全的年轻将军,一生却是如此短暂,当他的死讯传遍京城时,实际上的年岁还不满二十足岁。
其时,她曾经一度为大唐失去这样一位神勇威武的将军而掬一把伤心泪,感伤极深的道出“乘龙快婿那里找?嫁夫当嫁易家郎”这样一句充满佩服又满怀着恋慕之意的喟叹。
岂知,这样有感而发的一句话如今竟然言中,除了教她啼笑皆非外,也忍不住忆起多年前,她心中那份对早逝的易家郎莫名的悸动。
追念到这儿,柳缎儿的神情马上变得颇为不自然,羞窘的低语,“别那么喊我,我不喜欢……”
“喔?”易南天以指枢纽轻触着她红润的面颊,低头凑近她的耳畔,爱怜地问:“那么,你希望我怎么唤你?”
他以少见的温柔嗓音以及无比的耐性与她轻声攀谈,就像一对恩爱伉俪内室私语那般,教她很不自在,不禁舔了舔干涩的唇。
看着她这羞怯的容貌,他一顿,完全移不开眼光。
就在她正想为自己找一个适当的称谓时,他突然温柔地抬起她的下巴,唇徐徐落下,在看出他的企图之后,她脑海中马上掠过危险的警讯。
“不!”柳缎儿想逃,却无处闪躲,只能以无助的眼神乞求着他,险些要哭出来。“不行以,我们绝不能这样!”
“我们虽然可以。”易南天坚定地注视着她,温柔的低语,“别怕,只是一个吻。”他徐徐俯下头,最后一个字消失在那两瓣樱花般的粉唇前。
他的吻有着教人意外的温柔,在她微启的唇瓣上,他无比爱怜的轻啄、浅尝,徐徐的游移,让她逐渐感应一阵虚软与迷醉。
柳缎儿不得不认可,他的吻极具宽慰的能力,半响后,一道足以教她迷恋的气力徐徐迷乱了她的思绪,她感应体内一阵躁动,已无法再去想适才那令人烦心的事,一心只想感受这个吻,以及她体内一簇正跳动着的莫名火焰。
当他看着她时,眼神总是那么认真,让她全身发烫,当他对她说出倾心相爱的话语时,她灵魂深处更有着莫名的欣喜和理想。
或许,她可以将错就错,成为她的妻?
然而,这漂亮的理想仅仅维持片晌,便瞬间在他充满爱意的低唤了她一声后破灭。
“锦儿……”——
晚膳富厚而鲜味,长长的木桌上摆着令人垂涎三尺的烤羊蹄、鹅鸭炙、肉馅炉饼、种种糕点以及新鲜菜蔬,尚有百岁羹、杏酪等汤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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