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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缎儿乖,你先松开手,这样我没措施替你盖被子。”易南天宽慰着她,温柔的嗓音像阳光一样温暖。
睡得模模糊糊的柳缎儿牢牢搂着他,怎么都不愿松开,小脑壳更直往他怀里钻,连双腿都窝进他的臂弯里,起劲想从他身上罗致温暖。
被她可爱的睡态逗得发噱,他浅笑着低下头来,啄吻了下她睡得香甜的脸,一手搂抱着她,另一手褪下靴子,一如往常般拥着她入睡。
第7章(2)
第二天清晨,当柳缎儿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被褥是暖的,上头尚有个浅印,证明昨夜易南天简直回到房中与她共眠。
忆起昨夜二更以前,她显着还在大厅等着他,到了三更,大厅酿成了房里,过了三更以后,她已累得爬上炕床,直接趴着期待。
模糊的影象中,他似乎还细心地替她上药,她还记得,他的胸口就和他掌心一样火热,暖烘烘的,轻柔地贴着她的身子……
菱花镜前,一张俏脸不停泛红,事实证明,他简直替她上了药,她手中这罐至少被用掉泰半的药膏就是证据。
急遽梳洗易服后,柳缎儿婉谢了小厮送来的早餐,坚持到大厅去和易南天一块用膳。
到了大厅,她发现易南天穿着一件极为不合身的衣裳,上臂一块块坚实的肌肉险些要崩裂了布料。
怪的是,他却没想到要换下。
待她定睛一瞧才又觉察,那件绣工精致,名目别致,但穿起来相适时人别扭的衣裳,正是她这号称大唐第一织手,柳家二小姐的杰作。
只见易南天一举一动皆因身上所穿的衣衫而受限,一面与寨中兄弟谈论要事,一面还得不停拉袖调领,容貌看起来极为困扰。
那件过小的衣衫显然让他未便,可是谁人笨男子却没想到要把衣服换下,硬是穿着。
须臾,在议事即将告一段落时,易南天发现了她,下巴略微一样,示意她上前入座。
由于心中尚有疙瘩,柳缎儿居心坐得离他远些,但此举引来他不悦的蹙眉,大手一揽,随即将她拉近,要她紧贴着他温热的脚边落座。
“昨晚睡得好吗?”他低声问,柔和的嗓音充满了眷注。
但柳缎儿一句话也没有应答。
这令易南天的眸光瞬间又变得黯然,默然沉静了好片晌,他才叹息般的低声问:“还在生我的气?”
“有一点。”她也不矫情,直话直说。
“对不起。”第一次,曾经杀敌无数、胆气豪壮的易南天,竟在一个小女子眼前如此低声下气。
“我也是。”柳缎儿面有愧色,注视了他一会儿,终于嗫嚅的启齿:“我不应在犯错之后还不明确反省,对你乱发性情,让你为我担忧。”
听她这么一说,他笑了,自从打了她之后,一直压在心头的铅块终于放下。
“不怪你。”他摇摇头,自责隧道:“我也太过冒失了。”
“那……我们算和洽了?”柳缎儿躁红着脸问。
“雨过天晴了。”只要她不生气了,他那里还敢盘算些什么?
“既然如此,那你脱衣服吧。”
她这天外飞来一笔,就地将易南天吓坏了。
“现在?”他不行思议地瞪着她,脸上泛起一丝红云,压低了嗓子道:“不太适合吧?”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她理所虽然的道:“岂非雷风寨尚有个规则,只许妻子替丈夫裁衣裳,却不许改衣裳?”
“你是说,你想替我修改一下衣裳?”
“是啊!”否则咧?
自知会意错,易南天面露窘态,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咙,顺水推舟,稍稍发了下怨言,“这衣裳确实是有些不合身。”
接着,他告诉她,上衣有点绷,裤裆的部门也有些紧,让他有些不舒服。
柳缎儿这才发现,上衣紧,是因为他有壮硕的胸肌和粗壮的铁臂,裤裆紧,则是因为她太低估了自家相公得天独厚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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