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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能去龙德宫见封腾,但他依约逐日派何喜送奏折过来给她,折子搁在一个大锦盒里,连何喜都道只是送赏赏给她,不知盒子里搁的是奏折。
她打开锦盒,除了一迭折子之外,最上头还搁了一封信。
她连忙打开信。
“朕一切安好,曹国公一案已落幕,骏亲王势如破竹、连连喜报,皇后只管宽心养胎即可,待朕龙体痊愈便会去探望皇后,勿念。”
兴许是怕锦盒中途会被人拦截偷看,他用的是人前的语气,她把信折好收起,叹息古代人没有电话也没有手机,要通个讯息还真是不利便。
“娘娘。”冬儿在寝殿外叩门。
她忙把锦盒盖上。“进来吧!”
冬儿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幅转动条。“宁国公主派人送了一幅画给娘娘,说是晚膳的回礼。”
她禁不住一笑。“小小娃儿懂什么回礼,真是古灵精怪。”
接过冬儿递来的转动条,她顺手打开。
画中是一个宫装尤物,画的是她,发型衣饰正是她晚膳时穿着的那样,而画风她看得眼熟,旁边附了一首小词,她原来没怎么注意,定睛一看,那小词写的竟然是——
教改教改像月亮,月朔十五纷歧样;不管一样纷歧样,接下来到底要怎样?
她瞠大眼瞪着那小词,脑中一片空缺。
这是晓星常挂在嘴边的顺口溜,讥笑了台湾的教改,虽然年岁小,但她家晓星是天才儿童,对教改了如指掌,也对那制度有许多看法。
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晓星也穿来了吗?
第10章(1)
顾不得自己正在养胎,她急急往龙德宫去,这事除了封腾,她还能找谁商量?
“皇后娘娘驾到!”
封腾正卧在寝殿里养病,见她此时来到也很惊讶。
在外人眼中,他们应该各自静养才对,他们也有默契要静养给别人看,可她这个时间打破了默契急遽而来,一定有要事,否则她不会这么冒失。
微一定神,他付托左右退下,并命何喜看守殿外。
楼织宁进入寝殿,手里牢牢握着那转动条,如饥似渴的展开给他看,直接指着那首小诗。
封腾见了那首打油诗也禁不住讶异。“这不是晓星常挂在嘴边的那首打油诗吗?这画是那里来的?”
“宁国公主派人送来给我的。”
封腾扬眉看着她。“你的意思是——”
“她可能就是晓星!”她急切地说:“今天我跟宁国公主一起用膳,发现她用饭的习惯和晓星一模一样,我其时脱口而出说了晓星两字,但她没什么反映,所以还想或许巧合,但适才她又送了这幅画来给我……”
“你岑寂一下。”封腾拉着她在床上坐下。
她十分急躁。“我怎么岑寂的了?”
他们两个都穿来了,车祸其时,晓星也在同一部车上,那么一起穿来也是说得通的,只是之前她没抱希望,而如今燃起了莫大希望。
“照旧要岑寂。”封腾拉着她的手,降低缓和隧道:“晓星很智慧,她肯定是察觉了什么才用这幅画来试探你,你得秘密的见她,她才会对你吐实,如果旁边有第三小我私家,我想她是绝对不会说的。”
“你说得对!”她松了他的手,霍地起身。“我马上回宫,召她来见我!”她原来是想在这里,由封腾这个父皇出头召封月来问话,但封腾点醒了她,如果封月真是晓星,她又不知道封腾不是原主,怎么可能在封腾眼前说实话,是她情急之下没想周全。
“现在已经很晚了,你们寻常又没来往,你突然召她去你宫里会启人疑窦,不如明日白昼再召她晋见,就说你很喜欢她的画,要赏她。”
她又颓然坐下。“我脑子里一片乱,都不能思考了,一心只想快点确定她是不是晓星。”
“体贴则乱。”见她坐了下来,他复又轻轻握住她的手,将她搂进怀里。“既然来了,就在这里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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