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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姐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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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拉机“突、突、突”地突到了进城路口的收费站,120抢救车早已在那里期待了。到了省立医院一检查是急性阑尾炎,必须马上住院动手术。

可是通知我家里来人时,我们家却没人。老爸去北京开会了,老妈带一个考察团出国了,尚有一些亲戚也都在外地。

医院只好跟我爸爸联系,说没有家长签字这个手术欠好做,我爸爸对医院说转到我们队伍医院去吧,他已经和队伍医院讲好了,马上给我转院动手术。

到了我们队伍医院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我被推进了一个小病房,内里有两张单人床,空调、电视、电话等一应俱全,还带有卫生间,我知道这是高干病房。

刺鼻的来苏尔水味弥漫着整个空间,雪白清静的病房里只有空调在丝丝地响着,凉飕飕的让我突然以为好恐怖。这时我突然好想好想香香,要是她在我身边那该多好啊!

门轻轻地开了,一个白影子飘到我的床前。模模糊糊的我还以为是香香来了呢,睁眼一看原来是个女护士。一身白大褂、白帽子,大大的白口罩罩住了整个脸,只剩下两只黑黑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

她柔柔的对我说:“你家里没人来照顾护士你,医院让我来照顾护士你,从现在开始起你必须听我的话。”

我说:“不用的,我自己会照顾自己。”

她说:“你是特护,必须24小时有人在身边。要不是政委部署,你还享受不到这个待遇呢!”

我不吭声了,我知道医院政委是爸爸的老战友。

她说:“现在赶忙洗澡易服服,马上要动手术了。”说着就把一套病号服放在我的床头,又问我:“痛不痛?自己能洗澡吗?”

我说:“还行,自己能洗。”

说着我就要下床,她赶忙过来把我扶下床,帮我把外衣、外裤脱了,这时我身上只剩下一条三角裤了。

她的手很温软,在帮我脱衣服裤子时,不停的触遇到我的身体。我从小就特怕痒,她遇到那里我都感应很痒,想笑但又怕痛只好使劲忍住了。当她弯腰脱我裤子时,我从她胸前衣襟启齿处看到了雪白的两团肉挤出的乳沟,“她的乳稟a隙u认阆愕囊蟆14玻 蔽蚁搿?br/%26gt;这时,我的下面情不自禁的鼓了起来。她可能也发现了我的变化,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谁人部位……她扶着我走进了卫生间,说:”多打点肥皂洗清洁点,特别是要害部位哦。“说着她就出了卫生间,门也没关。

洗完澡,我发现病号服只有衣服裤子,怎么没有内裤啊?就高声的问她,她说:“不要穿内裤了,就穿衣服裤子就行了。”

我只好穿着宽大的病号服,扶着墙走了出来,她正aa在另一张床上看电视,说:“怎么,疼吗?”

我说:“有点疼,是不是止痛针过了?”

她赶忙过来扶着我在床上躺下,说:“现在该给你备皮了。”

我不知道备皮是什么意思,双手就去拉被子。

她说:“你盖着被子怎么能备皮呢?”

我问:“备皮是什么啊?”

她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小傻瓜,就是给你消毒啊。”

说着,她就扒掉了我的裤子。

我照旧小时候妈妈给我洗澡时,脱过我的裤子看过我那里,就是香香也没能脱掉我的裤子,只是昨天在朦胧的月光下看过我那里一次!而现在屋里的日光灯是那么的明亮,我的东东一下子弹立了起来!我羞红得转过了脸去。

她说:“怎么,怕羞了?还没开始呢!”

我以为备皮就象注射时给屁股上抹点酒精、碘酒那样,也只要在小肚子上抹点酒精、碘酒消消毒就行了。

可她却拿出了一把刮胡子刀,我惊讶地问:“怎么?用这个开刀?”

她笑得弯下了腰说:“这怎么能开刀,这是把你那里的毛毛刮清洁,否则刀口会熏染的。”

我说:“不刮不行?”

她说:“不行!”说着,她的左手就轻轻的握住了我的rou棒。

天哪!除了小时候我妈妈摸过我的小**,直到昨天香香才握过我那里,现在天我的rou棒又被另一个女人握在了手里。那温软的小手让我感应了和香香完全差异的感受,那刺激的感受一下子传到我的头皮顶,我的rou棒“蹭”的一下子又显着的硬了、大了许多。

这时,我感应她的左手稍稍用了点力握紧了我的rou棒。然后拿出一把刷子,沾了点白白的泡沫水,往返的涂抹在我的阴部,就开始了给我刮阴毛……

我的身子在轻轻的哆嗦,软软的阴毛并不太多,但挺整齐的。

可她还偏要说:“唉,真是惋惜了啊,刚长出来的毛毛就给刮掉了。这可跟婴儿的胎毛一样柔软整齐,以后长出来的毛毛可就是硬硬的、歪歪扭扭的了。”

我酡颜红的不敢说话。

她看了看我说:“有没有女朋侪?”

我说:“没有。”

她又问:“今年15岁?”

我说:“17了!”

她又笑了,说:“我今年19,卫校结业后到这里一年了,你以后就叫我姐姐吧。”

我没吭声,她握着我的**摇了摇,说:“叫啊?”

我那里一动肚子就痛的更厉害,只好叫了声:“姐……”

她仔细地刮完后,在整个小肚子上往返的擦拭了几遍酒精。最后看了又看,好象在浏览她的什么杰作一样。嘘了一口吻,说:“好了,该下一个节目了。”

“怎么还没完吗?尚有什么要消毒的?”我问。

她左手又握住我的**,轻轻的把包皮往下擼,这时我的**越发显得粗大了,而且内里一跳一跳的。她右手指着发亮的gui头下面说:“就是这里啊,它叫冠状沟,平时被包皮给盖住了,内里的污垢最容易生长细菌了,要好好的消毒消毒才行。”接着又说:“忍着点啊。”我不明确是什么意思,她说:“有没有**过?”

我说:“没有。”

她说:“那就会很痒的,我先来给你缓一缓。”

这时,我想起来有一段时间我gui头上好痒好痒,总是忍不住要用手去捏它。

厥后包皮就往后缩,gui头就露出来了,整个yin茎显着的变大了许多几何。正想着呢,她已经用右手的拇指和中指轻轻握住了我的冠状沟部位,食指压在我的马眼上。

我一下子痒得就叫了起来,还差点跳了起来。

她赶忙按住我,说:“小坏蛋,忍住!别动!放松,吐气!”

我只好使劲的放松、吐气……

过了一会儿,她的手铺开一些又握紧、握紧一些又铺开。看我不发抖了,就说:忍住啊,现在给你消毒了。说着,她铺开右手,拿起一块酒精纱布包在我的gui头上,左手又握住我的**,然后右手用纱布轻轻的擦拭着冠状沟。

我痒极了,只好使劲的张大嘴,放松、吐气,发出了轻轻的“哈、哈”声。

她不停的慰藉我说:“好了,好了,就好了……配合得还挺不错的嘛!”

她可能经常做这种事,手法很专业,力度也恰到利益,让我痒得难受可又很舒服,而且还没有射出来,只是马眼上稍稍挤出了一点亮晶晶的东东。

终于,她擦好了。拿开纱布,她看着左手才握住我的**一泰半,说:“小工具长得还挺大、挺漂亮的嘛。”

这时,我的脸更红了。她拍了拍我那湿润发亮的**,说:“还不赶忙软下去?嗯,包皮也长得挺好,否则你还要做环割手术呢。”说完,她就转过身去洗手收拾工具了,这时我才发现她适才竟然没戴手套!

我望着裸露着的东东挺立在光秃秃的小肚子下,以为怪怪的。怪不得人要长阴毛,如果没有阴毛的陪衬,就像电线杆子一样杵在那儿,真是难看!唉,十几年的**,要嘛就是不敢见人,要嘛就是两天之内一下子被两个女人摆弄了。真是旱的时候旱死,涝的时候涝死!你说,男子这东东也真是怪,怎么一遇到女人就会向她们起立敬礼呢?对了,适才我算不算被她**了呢?我不知道,横竖不像书里写的那样爽。

正妙想天开着呢,她走过来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翘着的**,说:“怎么还没软下去啊?”说着,就用两只手握住我的**轻轻的握紧又放松、放松又握紧,直到它有点软下去了,才给我穿上裤子,说:“走吧,我们去手术室。”

手术举行的很顺利,只用了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创下了该院做同类手术的最短纪录。我知道这完全归功于我较量瘦小的原因,因为他们平时都是给大腹便便的首长们做得多。

谁人小护士一直等在门外,我被推回病房,各人手足无措的把我抬上床就走了。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她,她拉过一张凳子坐在我的床前,伸出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头发,看着我轻轻的问:“疼吗?”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口罩已经摘掉了。

她很漂亮,椭圆的脸庞,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衬在白白嫩嫩的脸上显得黑亮;鼻梁较量挺直,红润的嘴唇有点往上翘。两只小巧的耳朵后面掖着一头短发,耳朵和头发有一半被白帽子罩住了。

她见我一直在看着她,脸微微有点红了,说:“困吗?睡吧,我就睡另一张床上,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赶忙叫我。”

我望着她,喉咙有点发干。说:“我想喝水。”

她转身拿过一只杯子兑好冷热水,还倒了一点在手背上试试冷热。一只手伸到我的背后想扶我坐起来,可是一动,我的刀口就痛的要命,基础无法坐起来。

她看了看四下,说:“快快当当的,调羹、吸管都没拿来,怎么喝啊?!”

她看着我的嘴在一张一张的干巴巴的咽口水,便喝了一口水在嘴里“咕嘟、咕嘟”了几下,然后咽了下去。说:“把眼睛闭上,没有我的下令不许睁开!把嘴张开。”

我不知道她要干嘛,就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嘴。

突然,我以为有个温暖柔软的东东挤进了我的嘴里,然后逐步的有一丝水流到了我的舌头上……

天哪!我知道了,她是用她的嘴含了一口水再送到我的嘴里来的!这和吸食香香嘴里的地瓜完全是纷歧样的感受!我下面那不争气的东东马上就有了反映,翘了起来。我以为这一丝丝水温温的、甜甜的,我咽了下去又张开了嘴……

喝了几口以后,她说:“怎么样?好些了吗?”

我说:“味道好极了!”

她打了一下我的脸,说:“小坏蛋!睁开眼睛吧。”

我睁开眼睛望着她,说:“……姐……你真好……”

她看着我说:“和女孩亲过嘴吗?”

我那里敢说亲过!就说:“我那么丑,哪有女孩喜欢我和我亲嘴?”心里却悄悄的想:“这事可千万不能给香香知道。”

她说:“傻弟弟,你不丑,会有女孩喜欢你的!姐也喜欢你!你真的长得很像我弟弟。”

这时,我好想哭,可是又流不出泪来。

她又低下头,摸着我的头说:“睡吧,姐再亲你一下!”说着,就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以为好舒服好舒服,就侧过脸来说:“姐,我要你再亲亲我这里嘛……”

她笑着说:“小坏蛋!”就捧着我的下巴在我双方脸上都重重的亲了一下,说:“好了,睡吧!”

我望着她那红仆仆的脸说:“姐,我也想亲你一下!”

她看着我说:“喜欢姐姐吗?”

我说:“喜欢!”

她低下头让我在她的双方脸上也亲了一下。当我的嘴唇啄到她肉嘟嘟的脸上时,我的手臂有意的顶到了她那兴起的**上。

“现在该满足了吧!”

“晚安,姐姐!”我满足的闭上了眼睛,手使劲地按在翘起的**上面……

不知过了多久,我以为有人在按我的肚子。“嗯,还不错,要注意饮食和排便。”

“是!主任!”我模模糊糊的睁开眼一看,一群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向门外走去。走在最后面的一个个子稍微高一点的女的,对我的护士姐姐说:“空调不要开的太凉,当心伤风。”

“是!护士长!”我的护士姐姐应道。

天,已经大亮了,窗外有几只鸟儿在枝头上叽叽喳喳的欢闹,阳光柔柔的透过窗帘照了进来,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

护士姐姐回到了我的床前,看我醒了,就问:“感受怎么样?”

我说:“我好饿。”她说:“早饭时间早过了,我看你睡的好香就没叫醒你,现在都九点多了,是送点心的时间了。”

她按住我的手腕说:“别说话,现在先给你数脉搏、测体温,一会儿再给你用饭。”

她纪录完脉搏、体温,说:“一切正常!适才主任查房,说手术挺好的。你现在只能吃一些流食,我这就给你拿去。”说完,她就跑出门去了,我拿过病历看到她的签名“英”。

过了一会儿,她拿来一大堆工具。她拿了杯牛奶插了个吸管放到我的嘴边,我说:“姐,我想象昨晚那样喝。”

她瞪了我一眼,说:“现在明确昼的,让人望见欠好!来,乖……姐姐喜欢你。”

我只好自己拿住杯子把吸管对到嘴里吸。

她掰了块蛋糕放到我嘴里,说:“慢点,别噎着。”她一边喂给我吃,一边说:“昨晚没用饭?”

我点颔首。她又说:“还好没吃晚饭,否则动手术会有点贫困的。”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听她继续说下去:“如果吃了晚饭,今天你肯定要大便的,那才疼死你呢!”

说完她“咯、咯”的笑了起来:“你看,你在吃工具,我还讲这些。”

我想笑,可是刀口又挺疼的,我咧了咧嘴。她一只手伸进被子里,轻轻的按住我的刀口上的纱布,问:“疼吗?”

我说:“你一摸就不疼了。”

她又瞪了我一眼:“小坏蛋!”

吃了两块大蛋糕,两杯牛奶,我以为许多几何了。“姐,你吃了吗?”我问。

“没呢,伺候完你这个小少爷,我再吃。”说着,她抓起蛋糕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我看着她那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想起香香侧着身子,用一只手遮着嘴细嚼慢咽吃地瓜的样子。“姐姐是那里人啊?”我问。

“山东蓬莱。”她头也不回的说。

我说:“哦,是八仙过海的地方?”

她说:“是啊,我们那里可美啦,有时机我带你到我们那去玩!如果运气好的话,还可以看到梦幻泡影呢!”

“那好啊!”我兴奋的说。

吃完饭她又服侍我吃药,然后收拾好工具,走到我床边坐下,摸摸我的脸,说:“想不想再休息一会儿?”

我说:“不想,就想和姐姐说会儿话。”

“昨晚你去做手术,我就在门外想手术会做多长时间?没想到你那么快就做完了。”一边说着她一边又把手伸进被子里,隔着裤子按在我刀口上,轻轻的抚摸着……“上次有个首长做阑尾手术,做了四个多小时才找到阑尾,医生都快晕已往了。”

真希奇,我的刀口部位被她一摸就不太疼了,可是下面的东东马上就翘翘的有了反映。我突然好想让她的手摸摸我那里,就把手也伸进被子里拉过她的手按在我的小肚子上,说:“姐,就是这里有点胀。”

她没有察觉出我的念头,就把手停在那里轻轻的揉着说:“手术成不乐成,就看你今天会放几个屁了。”

我愕然地看着她,她说:“有放屁,就说明肠子理得顺,没有打结啊。”她正说着呢,我真的放了个屁。

我脸一红,想赶忙掀开被子把味道赶出去。她急遽按住被子说:“慢点!闻闻臭不臭?”

我说:“有点臭。”

她也闻了闻说:“是有点臭,那就好。”

“为什么臭的好呢?”我不解的问。

“臭,说明是从胃下去的,顺了。不臭,说明是大肠外面的气,没用!”

无意中她的手摸到了我的东东,硬硬的竖在那里。她又按了按我的小肚子,看着我说:“想小便吗?”我点了颔首。

她从床下拿出个尿壶,塞到我的下面。然后站起来用两只手逐步的从双方脱下我的裤子,她一只手扶着尿壶,一只手抓住我的**就往壶口里塞。当她弯着腰低头面向我做这些事时,我从她的衣襟启齿处又看到了她那雪白的两半**和深深的乳沟,这时我的东东更硬了。我是躺着的,那尿壶又是平放着的,我那硬硬的**怎能弯得下去?

她又用老措施把我的**搞软了些,然后塞到尿壶口里去,嘴里还不住的发出“嘘、嘘”声。

我一笑下面就软了,我说:“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要嘘、嘘的。”

她也笑了,握着我的东东在尿壶里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尿完了她把我的东东轻轻的抖了抖,然后仔细的擦清洁穿好裤子。

她去倒了尿壶洗完手,过来又坐在我的床前看着我,说:“累了吧?睡一会儿,等会儿该吃中午饭了。”说着,就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的按在我的刀口处。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只是那东东又有点不循分的翘了起来,不知怎么的我又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在小英姐姐无微不至的细心照料下,刀口愈合的很好,也不太疼了,身体也逐步的胖了些,在她的搀扶下我可以下床,在屋里逐步的走几圈了。凭证医生的说法,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七天就能拆线,十天也就可以出院了。

或许是第五天的晚上吧,看完《新闻联播》我们聊着天,她很自然的把手伸进了我的被子里。这回她没有去按我的刀口处,而是把我的裤子拉下了一些,握住了我仍然有点硬的东东,对我说:“你怎么总是硬硬的啊?”

我说:“我也不知道,横竖一看到姐姐就会硬起来。”

她笑着,脸上泛起了两朵浅浅的红晕。“你这个小坏蛋还好没遇到护士长,要是遇到护士长你就惨了!”

“为什么?”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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