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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
他坐在床治,饶富兴味地挑高一眉,俯下身与她对视。“爱妃以为本王要做什么?”
说话的同时,他的大掌已然放到她的腹部上,徐徐揉抚。
“……”被他的眼神牢牢锁定,她的小心肝评评评跳得好快,她紧张的张着嘴,却想不出该说什么,只能怔怔的望着他。
在她腹部往返轻揉的那只大手,让她的身子僵硬得不敢动一下,似乎一动就会发生什么事。
片晌后,被他抚揉的腹部涌起一股暖意,那股暖意让她的身子有些酥麻起来,察觉自己的身子有些差池劲,赵如曦抿了抿唇,启齿道:“王爷,可以了,不要再揉了。”
“爱妃真的好些了?”沙浪辰似乎有些不相信,并未马上伸回手。
“真的好些了。”她用力颔首。
“那就好。时候不早了,我们也就寝吧。”他挥落纱帐,准备上榻。
赵如曦神色一惊,整小我私家瞬间坐起身,缩到角落去。
沙浪辰瞟她一眼,下令道:“还不外来帮本王宽衣。”
她没已往,手里紧扯着被褥,支支吾吾的道:“我、谁人……”
“怎么,爱妃又有那里不舒服吗?”他的嗓音透着不耐。
“我、我恰好月事来,不如王爷去找其他的姬妾吧。”她赶忙一口吻把话说出来。
闻言,沙浪辰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爱妃这是不愿与本王圆房?”
赵如曦默然沉静着没回覆。既然他看出了真正的原因,她也懒得再找其他的捏词来应付他。
见她默认,他冷黑的眼里蓄起一股风暴。“你这是忘不了叶少飞,想要替他守身吗?”
听见一个生疏的姓名,赵如曦愣愣的脱口而出,“叶少飞是谁?”
她一时没想到此人就是那位与巫月莺仰药殉情的叶少爷。
瞟见她脸上闪过的那一抹茫然,沙浪辰眯起利眸。“你不知道他是谁?”
“我……”她刚要启齿批注自己确实不知此人,忽地想起叶少飞该不会就是巫月莺的情人叶少爷,便急遽改口,“王爷怎么会知道他的事?”
沙浪辰蓦然将她整小我私家拉到身前,用力捏住她的下颔,喝问,“说,你究竟是谁?”
他心情冷鸷的盯着她,让她以为自己似乎被什么凶兽盯上一样,背脊连忙泛起一股凉意。
“我、我不明确王爷在说什么……”
“你不是巫月莺,她为了叶少飞仰药殉情,那里会记不得他的姓名?”他绝对没有错看刚刚她那一闪而逝的疑惑。
见他竟知巫月莺与叶少爷的事,赵如曦很惊讶,但现在不是探究的时候,她得先将这件事应付已往,不能让他对她的身分起疑。
她起劲稳住自己的情绪解释,“我只是一时没听清楚王爷适才说的话。”
“巫月莺未曾习舞,你的舞艺却无比娴熟;巫月莺虽也略懂厨艺,但你会做的菜肴竟连罗师傅都闻所未闻;巫月莺性烈,而你性子平和。”沙浪辰铺开她,一桩桩指出她与巫月莺截然差异之处,最后再道:“最重要的是,按理叶少飞死了,你若是巫月莺,应当伤心欲绝才是,我却未曾在你脸上看出一丝伤心的容貌。”
被他拿叶少飞的事来质疑,赵如曦飞快的寻思该用什么说词来解释才恰其时,突然福至心灵,想到了一个措施,幽幽启口,“当初我仰药自尽,虽被救了回来,但身中剧毒,损及了我的影象,以前许多事我已不太记得。”
说到这里,她略略一顿,接着语带哽咽,“但我与叶郎相爱一场,纵使我忘了所有的人,也忘不了他,他的死,让我心如死灰,性情才会因此大变,至于王爷所提的舞艺和那些菜肴,全是我在昏厥时所梦见,若王爷不信,我也没措施。”
最后她徐徐再说,“我只求王爷一件事。”
“何事?”他锐利的眼神审视的盯着她,似是在分辨她话中的真伪。
“叶郎已逝,我只求能为他守身三年,请王爷玉成。”
沙浪辰面露惊惶。“你说什么?!”他不敢相信她竟敢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
赵如曦垂眸,跪坐在床榻上,嗓音低缓而凄然,“叶郎是为我而死,我不能辜负他,请王爷玉成。”他说他看不出她对叶少爷的死有多伤心,如此一来,足够表达她的伤心之情了吧?
他面泛怒色,喝斥,“别忘了你已嫁给本王,是本王的王妃,你要守身也只能为本王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