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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皇上,东北去年雪灾严重,税赋征收难题,而西北和西南一带的税银则尚未运抵。”连年苛征重税,黎民早就苦不堪言,已有许多黎民缴不出税赋,因而卖妻鬻子,尚有一些则是想尽措施移居到东南一带静安王的封地。
在历代静安王的治理下,东南一带,以莱玉城为主的四周二十五座城池皆富足繁盛,又因欠祖天子免去静安王封地的一切税赋,兼之历代静安王都颇为贤能,因此其封地的税赋徭役极轻,眼下险些已成为黎民们最憧憬之地。
但朝廷为了遏止大量黎民移入静安王封地,已严令克制黎民迁入,在各个关溢皆派了官兵严查。
皇上对这些臣子的无能很是震怒,正想启齿斥责时,侍立在皇上身后的内侍总管太监,在听了一名太监的禀报后,躬身上前向皇上低声禀告,“启禀皇上,静安王现在正在殿外期待,皇上可要宣召他觐见?”
“静安王?他怎么会前来国都?!”皇上花白的眉毛皱起,讶异事后,指示道:“宣他进殿。”
皇上混浊的双眼闪过一抹算计,这沙浪辰来得正好,国库空虚,正好可以从他身上剥下一层皮来填补国库,要是他智慧,最好别拒绝,否则,明着虽动不了他,但他既已踏进国都,他有得是方执法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于人世。
除掉他后,静安王一脉就后继无人,他正好可以趁此时机将包罗莱玉城在内的那二十五座富庶的城池收归己有。
他这么做可全是为了大盛王朝着想,想来就算太祖天子若在天有灵,也不会责怪于他。
总管太监得了令,高声唱喏,“皇上有旨,宣,静安王觐见。”
沙浪辰穿着一袭紫色的亲王癖袍,腰系玉带、头戴金冠,英挺俊美的脸庞冷峻从容,踏着沉稳的法式走到殿前,躬身一揖,“臣沙浪辰参见皇上。”静安王见驾无须膜拜,这是当初太祖天子亲口所允。
“静安王免礼。静安王是何时抵达国都,为何没有事先上奏禀明此事?”皇上的语气透着抹质问。
“请皇上恕臣不告之罪,因事情迫切,臣一心前来国都求见皇上,故而有所疏漏,还请皇上见谅。”他不卑不亢的答道。
“发生了何事?”皇上好奇的问。
“臣的一名爱姬怀了三个月的身孕,日前却遭人谋害而死,臣悲痛难忍,因此特来恳请皇上为臣作主讨个公正。”沙浪辰的语气流露出一抹沉痛。
“是谁如此斗胆,胆敢谋害了静安王之子?”皇上嘴上虽这么问,心里却暗赞一声死得好。
一旁站在朝臣之中的大皇子沙文晟闻言,微露讶容,这事他怎么尚未收到消先前他得知沙浪辰的一位爱妾怀了身孕,是曾派剌客前去剌杀,但凭证传回来的消息,此事并未乐成,现在听沙浪辰所言,他虽不知是何人所为,心里却不禁暗自庆幸。
但下一瞬,他便听见沙浪辰当众指证他——
“此事乃大皇子指使人所为。”
“静安王,你所言可有证据?”皇上面露不悦之色。
“自是有,否则臣也不会亲自前来国都。还请皇上传令,让在殿外候着的凶手与证人上殿作证。”
皇上略一迟疑,觑了眼大皇子。
大皇子悄悄摇头,体现自己也不知情。
“请皇上宣召凶手与证人上殿。”沙浪辰将两人的视线交流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敦促道。
当着群臣的面,皇上不得不下令,“宣。”
侍卫很快带着两名女子上殿。
两人跪在殿前,其中冰夫人的嘴仍被堵着,双手反剪在身后,她唔唔唔的叫着似是想说什么,另一名女子则跪在她身旁,双肩哆嗦,低垂着头。
皇上见状,质疑道:“为何此女的嘴被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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