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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夜入吴越国皇宫,轻而易举地取下绝世昏君的头颅;也曾在西域和“摩天教”教徒苦战七天七夜,直到将摩天教主打得丢盔弃甲才收手;更别提他孤身一人就把“千湖群岛”里的七大门派给灭了……
这些都没能难倒他。可眼前这个小丫头,真正将他给难住了。
说实话,他也想不明确自己为什么会顺手牵羊地把她从梁王府偷出来。是因为见她孤苦无依一时善心大发?照旧因为她有着一张惊人仙颜的小面庞?或者是自己太久没有女人?
狗屁!他低声咒骂一声。
他萧残夜从不知道什么叫同情和恻隐,他的人生字典里绝对不会泛起这种温情脉脉的词语。这种因同情引发的行为绝对不是他干的事情,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她再美,也不外是个小女娃娃,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看样子只怕连初潮都还没来过。这样的**,他才没什么兴趣。
唔,也许,是太久没到窑子里找女人?
他这样一想,马上就决议行动。
“走,跟老子去快活一下。”萧残夜不假思索地给月青绫罩上一件披风,再一把抓到怀中揽住,接着飞身消失在茫茫夜幕之中。
☆☆☆
红袖招,中州最大的妓院。
自打萧残夜在大门口一露面,正招呼客人的老鸨就忍不住打了个机敏。
这个男子,一身线条明确的肌肉,一张冷漠坚贞的脸。高峻勇猛,长相也不赖,但一道左颊上一道破相伤痕以及满身的杀气,活像阎王爷身边的无常鬼,一看就叫人胆颤心惊,只想退避三舍。
“哎呀,这位令郎,您想找哪位女人?可有相好的……”进门都是客,老鸨没措施不迎接。
“随便。”萧残夜言简意赅,一手抱着因罩着披风而看不清相貌的月青绫,另一只大手一扬,丢了块金元宝给老鸨。
“哟,多谢大爷。”有钱的都是大爷,况且是脱手如此大方的大爷?老鸨当下眼睛一亮,眼前那张阎王似的酷脸也刹那间变得顺眼起来,眉开眼笑地叫着:“春花秋月,快来招呼这位大爷呀!”
“是!”春花秋月眼捷手快,赶忙扑过来争抢这位脱手阔绰的凯子大爷。
“大爷,我叫春花。”春花娇滴滴地自我先容。
“大爷,我是秋月。”秋月也不甘示弱。
“大爷,楼上已经备好了酒水,春花扶您先上楼休息一下。”
“大爷,您想听小曲照旧评书?秋月我可是琴棋书画样样醒目呢。”
“大爷……”
“大爷……”
“妈的!吵死了,都给老子滚!”萧残夜一皱眉,大吼道:“就没有个不聒噪的?”这一声功力十足的狮子吼,使红袖招内整清静下来……唱曲的不唱了,打情的不打了,骂俏的也不骂了。
一帮子正寻欢作乐的嫖客妓女们一个个全瞪着眼,惊讶地看着老子天下第一恶的萧大爷,却没有一个有胆子敢上去惹他。
“好、好,大爷您别生气,马上就找个话少的来伺候您。”老鸨出来主持大局,边宽慰边看向萧残夜怀里的女孩子,疑惑地问:“大爷,您出来找乐子,还带着闺女做什么?”
“闺女?”萧残夜愕然地看向自己怀里的女娃娃,眉头皱得更紧了,白了一眼老鸨,没好气隧道:“谁说是闺女,她是老子的媳妇儿,怎么着?不像吗?”
那口吻,那神态,彷佛谁要是敢说不像,就是活得不耐心了。
“啊?太像了!”老鸨还没活够,赶忙识趣行事,“小夫人跟大爷您简直是天造地设地一对,郎才女貌,匹俦天成,百年好合……”
“闭嘴!”萧残夜往楼上大步走去,“给老子找个话少的来!”
“是!”老鸨闭上嘴,目送萧残夜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心里不住地叹息:老娘在风月场上打滚了几十年,什么男子没见过?就属这敢带着自己媳妇儿逛窑子的男子,才算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
☆☆☆
房外,明月高挂,房内,红烛微摇。
精致的床榻上,半裸的女人正认真地亲吻、抚摸着男性结实的身躯,纤细的手指迷恋往返于那身肌理明确又冷硬的的**线条。
“爷……”女人禁不住娇喘着,显然已经动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