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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崎岖陡峭,凿不出路来,只有一条由细石巨岩迭成的羊肠曲径,绕着耸立的石壁直上巅峰的断崖,加上天气恶劣,她独自走了良久良久。寒风呼号着像刀子一样刮在粉嫩的脸上,穿在身上的斗蓬和脚下的靴子也被雪水弄湿了。
但月青绫管不了这么多,只一心一意地要到有那小我私家存在的地方,无论有几多险阻,风雪也无阻。
终于,当她气喘吁吁地来到断崖上,推开柴屋关掩着的木门时,却发现内里空无一人。
他不在,这个认知反而让她放心不少,她不愿意给他瞧见自己狼狈的容貌,也许将工具悄悄放下就好了。
她快步走进柴屋,内里有一张简陋的木板床,铺着被褥和一大张狼毛制成的毡毯。地上碳盆里的火已经熄灭了,看样子他脱离良久了。
将肩负上的雪拍落,拿出棉袍和鞋,再将它们整整整齐齐地搁在木床上后,月青绫抬头审察着屋顶。
虽说柴屋长年疏弃,可是看来赶在过冬前已经维修过了,没有漏雨也没有寒风钻入,似乎还不错。
她微微笑了,企图脱离,一转身却蓦然与人撞了个满怀。
“啊!”她骇了一跳,忍不住叫作声,再定晴一看,瞬间粉颊生晕,娇羞万般。
居然是萧残夜,他回来了!
“嗯……”她吱唔一声,朝退却了两步,怯怯地垂下脸不敢看他。
萧残夜皱眉,目不转睛地上下审察着她,从被雪水打湿的秀发,到冻红的小脸,发青的樱唇,再到滴滴答答淌着水的靴子……
这丫头,居然一小我私家在这么大的雪天跑到断崖上来,是不知道危险照旧居心想要生病?
下一秒,阴骛的眼光瞟向床榻上放着的新棉袍和一双鞋,心底一暖,猝然就明确了。
“我、我要……走、走了。”月青绫慌作一团,像是被人洞悉到心底的秘密,明确于下天,让她又羞又怕。
“你都湿成这样了,还想去那里?”他大手一伸,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斗蓬从她身上扯掉。
“啊……”月青绫给他的行动吓得不敢转动。
扯了湿透的斗蓬,尚有半湿的棉衣,嗯,也脱掉好了!省得伤风。大手下滑,俐落地再将她的棉衣褪掉,接着是襦裙、靴子和白袜。
一手将床上的新棉袍抓过裹住仅着亵衣衬裤的尤物,再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冻得瑟瑟发抖的人儿打横抱起,轻放于床榻之上。
他神情温和地帮她盖好被子,又去升火。当红红的碳火开始燃烧时,屋子里的温暖逐渐温暖起来。
“喝一口。”他坐在床边,从桌上拿过一只酒壶,送到她嘴边。
她乖乖地依言张开小口,喝了一口。酒很烈,入喉时辣得她将粉红色的小舌伸了出来,媚人的娇态令男子的眼忍不住眯起。
“还喝吗?”他低哑地问。
“不要。”月青绫拥着被子,身下的狼毛毯子很温暖,原本冻得麻木的手脚开始徐徐发烧起来,很快,整小我私家全身上下都暖烘烘的了。
她悄悄地抬眼瞧他,不意与他深邃的眼撞个正着,连忙羞得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脚冷吗?”听听到他在问自己,紧张地刚点了下头,又赶忙摇头,最后低着头也不知道是颔首照旧摇头地胡乱晃了一通。
“呵呵。”他被她少见的憨态逗得笑起来。
听到他的笑声,月青绫疑惑地抬起脸,瞅了他一眼,见他真得在笑,一时间不由瞪大了眼睛。
谁说萧残夜长得吓人?这天生的硬汉不仅不难看,而且有种少见的粗犷美!
他身型顽长健硕,一身冷硬的线条,全身上下散发一股粗中带细的特殊英气。
浓眉、挺鼻、薄唇,尤其那双锐利得有些不近人情的眼,总像在睥睨着人世间,左颊上的破相伤疤不仅不让她以为恐怖,反而认为更让他添了几分男子味。
当他要她的时候,那狂野的姿势、热情的亲吻、强悍地律动……月青绫蓦然红了脸。
“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就要吻你了。”男子淡淡启唇,很厚颜地向她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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