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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哭,你是心疼我的对差池?你舍不得脱离我对差池?”
他沙哑地低语,温热性感的呼息拂在她耳畔,她心软得一塌糊涂,伸手勾搂他肩颈,踮起脚尖,热烈地回吻。
她说得没错,她是心疼,是舍不得,她爱他,好喜好爱他,可是该怎么办?她有那样一个好赌成性的父亲!
“牧野,牧野……”她哽咽地召唤。
他心弦一紧,全身像电流窜过,yu望霎时沸腾,一个转身将她抵在墙上,拉下她背后的拉链。
“小兔子,乖,给我……”他对着她耳窝吹气。
她被他弄得满身酥麻,知道他想做什么,双颊晕红,轻轻点了颔首,顺从地将腿缠上他腰际。
第10章(1)
他占有了她,不仅仅在学校研究室里,晚上回家后,他又将她压倒在床,要了一次又一次,要到她shen吟不停,又哭又撒娇,乞求他放过自己。
他没有放过她,慌了神似地只想将她整小我私家犷悍地锁扣在怀里,不许她走,不许她说出那伤痛他心的要求。
仳离!离什么婚!他绝不允许!
整个晚上,他野蛮地要她,又强硬又温柔地哄她说情话。
“你是爱我的。你在印度对我说过的那句话,我现在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就是你爱我,对差池?”
“教授,不要了,我不行了,不要了……”她哭着乞求。
“说你爱我!我要你说!”
“牧野……”
“说!”
“我爱你,呜呜,牧野,我爱你……”
他也爱她的,实在早就爱上她了,只是不愿对自己认可。
就算她骗过他、说过谎,他照旧爱这个傻乎乎、软绵绵的小兔子,他不能让她走,绝差池她放手。
所以他必须找出原因,为何这个显着眷恋着自己的傻女孩会提出仳离呢?
他不相信是出自她的良心。
于是隔天午后,萧牧野约于澄美抵家里四周的咖啡馆品茗,一坐下,才刚点好饮料,他便如饥似渴地问。
“告诉我,雨香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于澄美端起水杯,浅浅地啜着,并不急着回覆,只是默默思量。
自从那场车祸后,她平白失去数年影象,跟牧理婚姻生变,跟他的家人关系也如一落千丈,萧牧野和牧军两兄弟都以为她对不起他们年迈,见到她不骂几句已经很客套了,更别说坐下来品茗谈天。
没想到今日为了自己的小妻子,萧牧野竟肯拉下脸来请她品茗,真算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想着,于澄美涩涩苦笑,放下玻璃杯,悠然扬嗓。“你怎么会问我这种问题?”
他也很不想来问她好吗?萧牧野阴郁地寻思,要不是那丫头莫名其妙提出仳离,他又问不出真正的原因,也不会来找她求教。
“我知道雨香最近常跟你在一起,你有没有发现她那里怪怪的?”
“你以为她那里怪?”于澄美不答反问。
“这个……”萧牧野尴尬了,实在不愿招认自己妻子启齿说要仳离,被这个女人知道了,说不定会嘲弄他一番。可想起傻丫头这两天失魂崎岖潦倒的容貌,他又以为丢点脸也无妨,没什么事比哄妻子兴奋更重要。
“她说……想跟我仳离。”
“什么?”于澄美惊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香香干么跟你仳离?”
“我知道就好了。”他没好气地白她一眼。
于澄美蹙眉,怎么想也以为丁雨香不像是想跟老公仳离的样子,这阵子她要求自己帮她,不就是为了让萧牧野转意转意,主动来追她吗?好不容易有点成效了,她居然放弃不玩了?不行能啊!岂非是yu擒故纵?
“你确定她真的想仳离吗?”
“她虽然不想!”萧牧野再次瞪她,这一眼显得越发气恼了,墨眸隐约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