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梦一觉(1/2)
97年10月,索罗斯向香港股市发动了攻击,波云诡秘的战局中,恒生指数降到了有史以来的最低点。香港遭遇了世纪末之前的最后一场金融风暴。随时能够从报纸上获悉的新的停业与自杀信息,成为这一年度大多数香港商人心头笼罩着的无法消退的浓重乌云。
越来越庞大的移民雄师,逐渐抽走留下空壳的跨国公司,在世界投资情况中迅速下落的排名……有香港市民预言道,或许未来不久,香港就要永久失去其亚洲金融中心的职位了。
我却在这个时候来到了香港,为的是,投资。
香港一直是个强硬且精明的都市,这个时候却充满了软弱和无力。对我来说,这是个最好不外的投资时机了,那些因为股市攻击和商人移民而留下的各个行业的空缺,都市由我一一填补上去。不出意外的话,五年之后,我将收获一笔的利益。
而在现在这个时候,每个听到我这样想法的人,都市怀疑我是一个神经病患者。哪怕包罗我的父亲母亲。
所以,我不会将心中的秘密告诉任何人,那些,可以旦夕之间改变世界金融名堂的消息。
好比说,现在多数人都不再看好,而且开始悲悼它的衰亡的香港,会在几年之后重新站立起来,领回自己亚洲金融中心的旌旗。东京,香港,上海,会在十年之后成为亚洲的金融三巨头。
因为知道它的未来,我才会毫无忌惮的选择在这个时刻来到香港。
是的,我知道。
我不仅知道未来十年的世界经济形式,甚至二十年之后的,我都知道。
这并不是意味着我有什么预见未来的超能力,我只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而已。
在梦内里,我出生在美国旧金山一其中产阶级的华人家庭,怙恃都是医生,有一个小我十三岁的妹妹。二十岁从美国一所常青藤名校结业后,在怙恃的资助下和两个挚友一起开办了属于自己的公司。二十五岁的时候,那两位挚友抽出了自己的股份去做其他的事,我成为这个公司唯一的所有人。三十岁的时候,美国引发了西方社会几十年来最严重的次贷危机,我提早一步看到了危险将公司变卖,在亚洲寻找新的投资点。三十五岁的时候,我在海内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司,一辈子生活无忧。
三十八岁的时候,小妹奉子完婚,我回旧金山加入她与一个美国男孩的婚礼,在婚礼竣事后我躺在家中的床上,开始思考自己的婚姻问题,然后逐步陷入甜睡。
睡醒了之后,我发现我回到了二十岁的时候。
光洁的皮肤,健美靛魄,都是三十八岁的我所不拥有的。一开始的时候我并不相信这是个事实,甚至拿了一把水果刀将自己的手臂划伤,然后在血流不止的时候拿医药箱止血,然后逐步思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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