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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丁韵的细心照顾下,没有尧征的作怪打扰,繁星恢复的很好。只是天天只吃些流质食物,整小我私家瘦了一圈下来。
尧征看着心疼,她不主动和他说话,他也不敢和她说话。她跟他说话了,他也简短地回覆。
这天,繁星晚上可以吃点**丝之类的,睡的也较量熟,从晚上九点一直睡到第二天,天边刚刚泛白。
繁星徐徐睁开眼睛,病房里空荡荡的,米色的窗帘映着微弱的光线,映得宽敞的病房里灰蒙蒙地,如同蒙了一层薄薄的灰纱。繁星乌黑的大眼睛四处环视,视线锁定在病房门上的一扇子小窗户上。尧征竟然站着爬在小窗口上睡着了。
繁星面上清静地看着,心田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特别想骂他,怎么那么蠢,不知道回家睡觉,睡在病房里的沙发上也行啊。可是,看着他的酣然的样子,高挺的鼻子,轮廓清晰且帅气的侧脸,想到他的变化不定的臭性情,别扭要体面的性子,又爱又恨,又看痴了一般注视着。知道自己不易大行动,她只是悄悄地躺着望着,时间的游丝似乎毗连着两人的心房,不管曾经怎么吵怎么闹怎么折磨对方又怎么疏散,诸多原因与因素。想在一起只有一个原因,只为爱。
尧征实在一连几天就这样守着,担忧繁星又怕方棋善泛起,爱时总会有些不安。一直站在门外,刚刚还瞅着繁星看呢,怕她睡觉不老实一不小动着了伤口,掉了被子,可如何是好。又怕她半夜醒了,想喝点粥,上个茅厕什么的。于是就一直爬在窗口看,医生护士来检察几遍,劝他进去,繁星住得是特殊病房,设施齐全,他可以到沙发上休息一会儿。尧征说没关系,他站着精神,实在,也就是怕自己再伤害她,她似乎还没有原谅他,万一又惹着她,碰了伤口,他还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
只是这样瞅着那么清静、清恬的面容,一不留心竟然趴在窗口上打了个盹,睡得放松之时,身子本能的一歪,给歪醒来了,尧征连忙清醒过来,赶忙再爬在窗口上看,此时繁星已闭上了眼睛。
尧征见繁星还熟睡着,瞧瞧地拧开了门,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床前,温柔地将手放到繁星的额头,体温正常,又将被子拉了拉。坐在床前的凳子上,看了繁星一会儿,这眉这眼这唇……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下,亲了一下还不外瘾,又舔了一下吸了一下,再逐步地起身。弯身坐向凳子。
“阿征……”
“啊!”突然一声,尧征吓得轻喊了一下,往后凳子没坐准,硬是给坐翘,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四肢朝天,繁星刚要撑起身来。
“别动!”尧征连忙喊出来,“阿呆,你别动,你别激动,我现在就出去!别动!”他以为她起身是想骂自己,自己千万不能惹她动怒,身体是大,说着扶起凳子,笑嘻嘻地说:“阿呆,你好好休息,我这就出去哈。”
扶好凳子,还不忘对着繁星笑嘻嘻的,转身就要走。
“阿征,你要去那里?”繁星软软地声音,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哀怨。
可是尧征却以为是她不想见他,笑着转事后身来,逼着自己说:“谁人,我、我、我回家。我回家去。阿呆,你睡觉,睡觉,乖。”回家你见不到我就不烦了。
说着转转身,向门口走。
“阿征,你不要我了吗?”
背后传来繁星委屈的声音,尧征迈出的步子顿住了,徐徐地转过身望着繁星,不敢置信地望着。
“你不要我了吗?就这样就走了吗?”繁星重复。
操,阿呆一煽情,尧征就特想哭,没泪水也抹了一把眼睛,心里湿润一片重新走到床边,蹲下.身子趴在床边,脸与脸相对,正好可以平视,有些哽咽地说:“阿呆,我要你,什么时候都只有你一小我私家。我不走,你也不要赶我走,好欠好?”他怕她赶他走。
“可是,你刚说要走的。”也许是因为天未大亮,情绪在昏暗里格外容易触动,繁星心里也潮潮的,这几天他那么乖呢。
“我、我、我怕你讨厌看到我。”尧征不自信地说,说完将眼光移向一旁。
“怕我讨厌,还不回家……”繁星糯糯地说,声音越来越小,适才还偷亲她,说完徐徐地移动头部,靠近尧征,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
刚一碰上,尧征如触电一般绷紧了身子,软软的,甜甜的,被动只是一秒钟的事,接着便热情地回应,化被动为主动,唇舌交缠。
“咔嚓”一声,病房门被打开了。
两人赶忙脱离。繁星羞红了脸将头一偏。尧征赶忙老老实实坐在凳子上,背挺的老直。
可是,连夕看到的却是,尧征趴在床边轻薄繁星!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啥也不说了,看文愉快
第62章 v章
不太明亮的病房,连夕威风凛凛汹汹的进来,对着尧征勾了勾手指,小声说,“你出来一下。”
“哦。”尧征从凳子上起来,看了一眼紧闭双眼的繁星,乖乖地随着连夕出去了。
繁星听到门“咔嚓”一声关门声之后,才徐徐地睁开眼睛,将头偏过来,如果光线富足一点,就能看到她已羞红了脸。
而刚刚随连夕走出去的尧征,还未反映过来,连夕转身举着包包就往尧征身上砸,一点也不留情。
“我叫你不要进病房,你当耳旁风!我叫你离繁星远一点!你还敢偷亲她!你个不要脸的!你害她这样,你还当淫.贼!”连夕掉臂形象可着劲儿的砸。
尧征开始没反映过来,愣是被起源盖脸地砸了好几下,接着边躲边以狗血式的理由解释,“我跟你侄女是两情相悦的!”
不听这句话还不气,两情相悦?繁星随着他屁股后面跟了十来天,他甩都不甩。繁星天天中午红烧鱼,糖醋排骨,酸菜滑**,干锅牛肉,小笼包,灌汤包,蒸虾饺的不重样的做,做完了还包装精致地心情愉快送已往,都给狗吃了!!效果还落得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被送进医院,一住就住这么多天了,中间还遭受崩线之苦。越想越气。
“小姑,小姑,别生气,我会对阿呆,不,我会对繁星认真的……”
一声“小姑”把连夕叫愣了,愣过之后,打他打的更起劲,连脚也用上来。“谁是你小姑,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要你认真!想得美!”
***
在繁星住院期间,有许多消息灵通的借着探病想投合一下连董事长又或者投合连夕的老公,再或者想混个脸熟。也有别具用心的。
好比姜辛慧,再好例如棋善。
姜辛慧来得时候,丁韵正扶着繁星在床上做些简朴的伸胳膊抬腿运动运动,听医生说这样可以恢复的快一点,繁星现在基本是可以下床,只要不猛烈运动就行。见姜辛慧来,丁韵还算热情的招呼,实在打心眼里也不那么喜欢她。她的不喜欢不外露,而连夕却不是,听说繁星以前在她家当过小保姆,而且她还把繁星和陶星玲赶了出去,特别不平,说起话来,冷嘲热讽,夹枪带棒。直说得姜辛慧无还嘴的时机,也以为羞愧难容。
丁韵知道连夕强势,说话必须得压在对方上面,否则就不平气。这样的人就得顺成。可姜辛慧是尧征的妈妈啊,总归姜辛慧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尧征好。以繁星待尧征那心思,尧征对繁星的在意,这未来势必是要成为一家人,连夕这时如此不容姜辛慧,也保禁绝成了一家人后姜辛慧会不待见繁星。
于是圆了下场,也使了个眼色给连夕。
最后,繁星笑着说:“阿姨,谢谢您来看我,等我好了我再去造访您。”
姜辛慧一听,这意思可不就是见家长的意思,连忙笑着说好,全然忘了以前自己对她的刻薄。
而方棋善来的时候,繁星在午睡。睡梦中,感受一股轻柔的温暖滑过自己的面颊,她以为是尧征,连做梦都想着尧征,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方棋善望着她,空悬着的一颗心似乎有了着落,满足与踏实,他才意识到自己曾经选择是何等错误,何等愚蠢。绕来绕去,只有她是最纯粹,日思夜想的也是她。即便她不是连星,而只是县城中普通的繁星,他也已经想好了会重拾旧爱,用一生来向她致歉,敬重她。而他的对手尧征,他有信心赢,因为他是她的初恋,六年的疏散,她都没有忘记他,这短短一年,她又怎会移情别恋?方棋善胸有成竹。
“你在干嘛?”一道冷冷的声音。
不光把方棋善从自己思想中拉现实,也惊醒了繁星。方棋善很自然地收手,温柔地看着繁星,温和地问:“醒了?”
繁星刚醒,大脑运转还没跟上,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儿,愣愣地嗯了一声,要坐起来,方棋善微微起身为将枕头塞过她的后背,掖好被子,待她坐得舒服点,他才重新坐下。
站在一旁的尧征,眼中冒火一般看着他们,若是繁星平时好好的,他一定一把把方棋善拉开,牢牢地搂着繁星,谁也不让碰。可是,他怕自己的卤莽又让她痛苦,死盯着方棋善,双手握成拳,脸色阴沉,起劲压抑自己的怒火。他就见不得方棋善泛起在繁星跟前。
“阿征。”繁星软软地喊了一声。
喊一声就让尧征消了所有的怒气,赶忙走上前,站到床头,拿屁股对着方棋善,方棋善坐在凳子上,身子向后裂了裂,尧征的屁股像是居心的一样,又向后撅了撅,方棋善看着尧征的屁股,皱眉,他可对尧征自动送上来的屁股没兴趣,没措施,十分不爽地站起来。
哪知尧征随手就把凳子拉过来,一屁股坐上,牢牢地挨着繁星坐着,就差没跟繁星一个被窝了。
这些行动繁星都看在眼里呢,默默垂着头,想发笑又欠盛情思笑出来,憋着。
这时,方棋善的手机喊了,他看了一下,接着温和有礼地和繁星离别,说下次再来她,繁星微笑颔首。
方棋善刚走,繁星就捧着尧征的脸,仔细地看一小块一小块的伤,额头还贴了几块创可贴,担忧地问:“怎么又受伤了,你又跟人打架了?”
“不是跟人打架,是我被打了。”被阿呆一捧脸,刚刚的怒气都没了,委屈极了,硬往繁星怀里蹭。“阿呆,我被人揍了,那人老强悍了。”
“谁打的?!”繁星也动气呢,敢打阿征,不想活了。这时,尧征已经挤到她胸口了,隔着衣服往返蹭。蹭着蹭着就上瘾了,一股淡淡的清香,让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咱小姑打的。”
“小姑?那……”那你就受着吧。
说话间,尧征已经蹭开了一个扣子,嘴巴都吻到了锁骨,正要继续蹭时,繁星一把把他推开,捂着自己的胸部,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要干嘛?”脸都通红了。
被推开了,不能瞎搅,阿呆会生气。“阿呆,我这伤口痒,你帮我抓抓,好痒,蹭蹭就不痒了。”多会找捏词呀。
繁星看他摆出一脸痛痒难忍的心情,相信了。所以,女人一恋爱,智商情商都下降,况且繁星原来就不怎么智慧。
“哪儿痒,哪儿痒?”繁星就真的用指腹帮他轻轻按伤口。
尧征突然话锋一转,“阿呆,我欠悦目了,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适才照镜子的时候,发现整个脸像被**爪挠过似的,那连夕没事包包上装那么多钉干嘛,几下就把他伤成这样,这张俊脸伤的——特丑!
“……我也没以为你、悦目过……”繁星用指甲轻轻刮创可贴的外貌,她知道贴上创可贴会痒。
“什么?!”尧征一下跳起来了,也不管脸痒了,“我那么帅,你没被我帅到?”
“……”繁星垂下头,这人忒自恋了,帅到是帅到过的吧……
“阿呆,那在你心中,谁最帅?”尧征重新坐下来,拉着她的小手问。
“吴彦祖、金城武吧。”
“那在你心中,全世界谁最帅?”不死心,咬牙切齿的问。握着她的手劲都大了。
“……尧征。”屈打成招了。
“真的呀?”开心,很开心。得瑟的不行了。“那你亲一下全世界最帅的人吧。”
“不亲。”繁星低下头,尧征这人一点也不怕羞。
“亲一下嘛,今天早上你还亲我呢。”
“亲过了,就不亲了。”
“再亲一口啦。”他揉着她的小手,软软的,滑滑的。
“不亲啦!”
“啵”的一声,他突然捧着她的脸,狠狠地亲了一下嘴巴。
繁星满脸绯红地骂道:“你不要脸。”
***
第二天,繁星就出院了,除了中间被尧征气得伤口崩线过一次,一直恢复的很是好。原以为繁星出院了就什么都好了。可是连夕偏偏不遂尧征的心。
走到连家大门口,连夕便拦住硬着头跟上前的尧征,“诶,我都说过几多次了,这是我家,我不让你来的。”
尧征厚着脸皮,“小姑,我是阿星男朋侪。”
“别小姑小姑的叫啊,你谁啊?”连夕抱臂悠悠地站着,就是不让他跟上来。繁星担忧地转头看了一眼,连敬笑着说:“没关系,让他多吃点苦头。年轻人嘛。”
“可是……”繁星迟疑。
“你小姑不会做太过的。进去吧。”连敬劝着。
繁星走着还不时转头。
“小姑,咱们以后都是一家人。”尧征喜眉笑脸地说。
“别!我们姓连,你姓尧,八杆子打不着。”连夕铁面无私。
“小姑,我要向你侄女求婚。阿呆是我妻子,转头你就是我孩子他姑姥。”尧征腆着脸地畅想。
“我看你脸上的伤还没好呢。”
“小姑……”
“我叫你大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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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稀,凉风阵阵。尧征孤零零地站在连家大院外,哀怨地望着二层楼上的灯火。煞是凄凉。
第63章 v章
深夜,四周阒静。
连家院子外的栅栏上,一个黑影刚刚越上正暗自自得。
盘桓在四周许久,看了阵势,早已企图着跳过栅栏,爬上梧桐树,攀至阳台,钻到卧室,挤进被窝,搂着阿呆。
这一连串的行为只等天黑,如今已夜深了,这个黑影正喜滋滋一会儿就能马到乐成抱得尤物睡之时。
“谁,谁,谁在上面,”陪同着一个突兀浑朴的声音的即是耀眼耀眼的光柱在尧征眼前往返晃,啥也看不清了,又吓了一跳,一个踏空,接着便“砰”的一声巨响。
“啊!阿呆!”一声震天动地的嚎叫。
连家二楼原本熄灭的灼烁,瞬间也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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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家亲戚,我以为是……”哪个不知死活见利忘义脑壳不够用的小贼来着。夜间保安欠盛情思地歉仄。
“这不是你的错,就是有人贼心不死。”连夕咬牙切齿地望着尧征拉着繁星的小手说疼。瞧他脸皮厚的小贱样,人至贱真无敌了,完全没有弱点,怎么赶也赶不走。
尧征也不管掉臂别人,一迳地跟繁星喊疼,你说多衰吧,企图六部曲,一部还未完成就落下马了,裤子也挂破了,腿也划了一个又长又深的大口子,鲜血直往外涌。真衰!这会儿又遭连夕白眼。
这半夜三更的,繁星怎么可能会赶他走,心疼地处置惩罚了伤口,跟连敬说先留尧征一晚,住在客房。
从客厅到客房,尧征整个身子都向繁星身子上倒。真想和繁星一起倒。
“啪”的一声,连夕一巴掌甩过来,“那么大块头,往哪儿靠呢,不知道自己多重啊!”
尧征连忙立正站好,一瘸一拐地走到客房,期间稍稍有些小行动,连夕眼疾手快“啪”的一声,或者眼睛一瞪,尧征就老老实实了。
一连打了两三次,繁星看着尧征挨打,她心疼,尧征从早上开始满脸是伤,到现在还贴着两个创可贴呢,刚刚又摔了一跤腿上划出那么大的口子,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了,伤痕累累。
尧征拉了一下繁星衣角,连夕再次扬手。
繁星软软地说:“小姑,你不要打阿征。”轻声细语中有些愠怒,她疼着尧征,宠着尧征,舍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这会儿眼见着被打了三下了,心里惆怅而且有些不兴奋。
连夕一愣,合着这丫头生气了。
繁星也以为自己生气有些不妥,于是温和地对连夕说:“小姑,你早点睡觉吧,阿征我来看着就行了。”
那怎么行!但见这丫头倔强的样子,也罢,看在那小子伤成这样的份上,暂时饶了他,临走前还不忘警告尧征:“别打碎主意,否则我剥了你!”
尧征打了个寒颤,这小姑可真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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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夕刚一走,尧征就搂着繁星的腰喊疼,手指着脸,指着胸口,指着屁股,指着腿,“阿呆,我这儿,这儿,这儿,尚有这儿,都好疼。”
“……”
纷歧会儿,洗好脚的尧征坐在床边,双腿脱离夹着繁星的双腿,正面双臂搂着繁星的细腰,脸昂着,巴巴地望着繁星。繁星给他端水洗脚,给他用热毛巾擦脸,这会儿又捧着他的脸来上药。
“阿呆。”他昂着脸看着专心致志点药的繁星。
“嗯?”
“我想你。”说出这句话,他差点热泪盈眶。
繁星不为所动,她正专注看他的伤口呢。“哦。”
“一千一百八十九天,我无时无刻不再想你。”说完又以为自己真***文艺,真琼瑶,可就是把自己感动了,情绪给渲染出来了,三年来的苦逼生活都冒出来了,搂着繁星的双臂又紧了紧,眼巴巴地望着繁星,“阿呆,你想我吗?”
繁星停下行动,注视着他深情的眼光,幸福从心间溢出,伤感又有些羞赧地启齿:“想。”
尧征一听,乐了,搂住繁星就往床上滚。
繁星轻呼了一声,小声喊道:“阿征,你的腿,你的腿。”
“没关系的。”
“谁人……小姑,爸爸,他们……”
尧征顺手将房间的灯关了,被子一拉,在被窝里牢牢抱着阿呆,长腿牢牢地环着往返扭动的繁星,实在腿伤什么的都是小事情,只有看到阿呆的时候才会疼,看不到就会忍着疼。“阿呆,我就想抱抱你。你陪陪我嘛。”
才拉上被子就如恶狼一般扑向繁星,繁星喘息着说:“阿征,我身体才好,医生说,不能猛烈运动。你刚刚一抱我身上似乎有点疼。”
尧征赶忙打开灯掀开被子检查,只见繁星微微蹙眉,尧征不敢再动,快速地说:“我们现在去医院。”
“不用的,你别瞎搅就没事。”繁星红着脸扯着尧征的衣服让他睡好。
尧征又问了句,真的不用去医院吗?还疼不疼?
最终尧征照旧没敢瞎搅,躺在床上,牢牢地抱着繁星,亲了又亲,直到把她亲的喘不外气,他才肯罢休。
一轮新月高挂天边,梧桐树叶在微风吹动下沙沙作响,透过窗户,影影绰绰地映在地板上。
室内的两人牢牢相拥,低声耳语。
时隔三年,尧征重新抱到了繁星,“阿呆,我找了你三个月,我把县城和市都翻了一遍,我一天也没好好睡觉过,我老做梦,前一刻梦里我还搂着你抱着你,后一刻你就不见了。我随处都找不到你。你尧阿姨骗我,爷爷基础没生病,你也骗我,你骗完我了就吭也不吭一声就没了。厥后你尧叔叔找到我,说我不误正业,为了个女人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往死里打我,我也没有反抗,把我打得住了半个月的院,他说就怪我没本事所以你才会走。如果我有本事了,可以主宰自己,你就不会脱离。”尧征搂着繁星说这三年来的生活,越说越以为自己惨兮兮的。
繁星贴在他的胸膛,泪水禁不住的往下流。牢牢地贴着他的,她真的以为他的味道,他的温暖,他的清静感,她再也感受不到了,可是,上天怜爱,她又重新拥有了,她将自己的身子贴得更紧了。吸了一下鼻子,因为泪意袭来,声音听似夹杂浓浓鼻音问:“所以厥后你才在威克当总司理的?”
“嗯。我是从下层做起,才不是一上来就拿个总司理的头衔。”
“那棋尔呢?”繁星照旧问出了这些天在她心里一直不解的问题。
“棋尔,是因为有个她不喜欢的男子一直对她纠缠不清,这个男子又不能冒犯,但这个男子特别不喜欢三心二意的女人,所以我就虚张声势与棋尔经常来往。然后谁人男子就不喜欢棋尔了。”
“为什么偏偏要你和她经常来往?”找别人也行的,繁星有些嫉妒。
她的醋意尧征首先反映过来的是他不信任她,一下急了,身子一裂,低头望着繁星,声音提高了,“你怀疑我什么?老子三年来连女人的嘴都没碰过,男子的生理需要都萎缩了。你一跑跑三年,你还怀疑我你一点都不忸怩吗?”
这话题从哪儿跑到哪儿了,刚刚还好好的,他怎么就急了,繁星也急了,“我忸怩又能怎么样,我是繁星的时候,什么也没有,你爸看不上我,你妈看不上我,我不就是小保姆的养女吗?你以为三年来我好过,你以为我不是天天想你吗?你以为我愿意消失啊?你以为我好受吗?如果我不是连星,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泛起在你眼前!你爱找谁找谁。”
繁星一股脑的说完,转个身子背对着他,径自生气,眼泪又不争气地流出来。
虽然繁星冲自己了,一句不饶的控诉自己,可是尧征心理好不痛快呢,她说出她的真心话,她也是天天想他的。他说不上来的激动与开心,从背后牢牢环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低声说:“繁星,我爱你。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爱你。一辈子只爱你一小我私家。”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阿呆再不泛起,他会继续寻找,角角落落,他都要找到她。
繁星,我爱你。
繁星听着受用,拿脸蹭他伸过来的胳膊把眼泪蹭掉,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上了尧征的别扭,冷不防线冒出一句:“别以为全天下只有你情深意重,你***就嘴上说。”
你***——这四个字从阿呆嘴里说出来,味道真纷歧样。
说得尧征狼血沸腾,哑哑地说:“阿呆,你刚说脏话说的特别性感,我不嘴上说,那我们做一次吧。”
“……医生说不能猛烈行动。”
“我动你不动,你饰演尸体,我就饰演强.奸尸体的坏人,片儿里都有奸尸的。”说就翻身爬到繁星身上。
奸——尸——
“尧征,你要不要脸!大失常!”
“阿呆,妻子,来嘛来嘛。”
“滚!”
“来嘛,我现在特别有感受,阿呆,妻子,你不要动我也有感受。”
“滚!!!”
三年后的重逢,这一次才算是实质上的坦诚相待,心无嫌隙,恋爱在中止后,重新起航,迎风飞扬,漂亮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