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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心头一晃而过的感受,或许是错觉吧。
预计方烨影把他们接过吻的事情告诉林少萝,正是因为看准了林少萝与她的情感好,想要林少萝资助靠近她吧。
而,他越是这样想方设法地靠近她,她的心就越酸。
有时候,甚至会想,宁愿什么都不改变,回到他曾经狠狠伤害过她的时空,纵然最后获得的是他意外死去的效果。可是,到底她也曾隐约地感受到他对她的真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这样的……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部署好的招聘会场。
这个招聘会场,实在是p大的第二礼堂。此时已经用书桌拼集着摆放好了几处招聘单元,并在上面遮盖太平般地铺好了庄重的红绸布,以示各社团对招聘新人的重视。
“那么,你自己的接棒人就托付你自己招聘了。不外,在此以前,既然你都没有加入会场部署,现在就给我摆一下招聘摊位指示牌吧。”
那女人永远都是那样风风火火的。
她被林少萝丢在角落里,一边苦笑着,一边弯身,从那堆怎么看怎么像垃圾的工具里伤头脑地寻找着所谓的“招聘摊位指示牌”。可是,翻呀翻,找出来的居然是如破纸一般并写着奇丑无比的大字的指示牌。
转头看了看正在叉着腰指着别人做这做那的林姓母夜叉,她叹气摇头,正要站起来,却在那堆杂物里发现了一支有点开叉的粗画笔和一堆半干的水溶性油彩,又找了一下,在旁边的那堆杂物里找到了比一般纸张要硬厚的白纸。
或许是宣传部部署会场时遗留下来的工具。
于是,她又在杂物堆里找出铰剪和戒刀,把纸张裁作一般的巨细,然后,端起画笔细心地修剪分叉的地方。
这时候,有人走了过来,自然以为是林少萝。
因为那死女人最喜欢唠叨别人了,一定是发现她还没有把那些指示牌放在那些铺着红布的桌面,于是特地跑过来对她训话的,所以她头也不回地就先发制人:“别吵,死女人,等下给你看看什么叫做书法!”
身为翼族的继任祭师,她可以不懂怎么做饭,却不能不懂书法。
在还没有因为争取自由而被赶出阮家大门以前,每年岁末到除夕夜的日子里,人家为了新年准备漂亮的新衣服,而她则惨绝人寰地纵然双手发软照旧得趴在案前给族人们写晖春,而且还得边写边咏唱祝福咒文,简直累死人。
不外,现在追念起其时偷偷把祝福咒文换成那些无伤精致的小小诅咒的开顽笑情景,她不禁失笑了起来。
为此,父亲大人还压着她向人家致歉,惋惜却吓坏了那些被致歉的族人们。究竟,对族人们而言,祭师是如族长一般不能亵渎的存在。
只是,不管她的职位在族人们的心目中有何等的高尚,她到底无法忍受自己的生命从一开始就被注定被预告。为什么她必须要继续祭师,为什么她就不能有自己的意愿,从小就必须凭证父亲大人和长老们的部署,没有自己的时间没有自己的喜好,只能日复一日地修习着那些艰辛且纵然是身为她的师傅的长老们都从没有乐成咏唱过的咒文?
她也希望自己可以如其他女孩子一般,谈论着衣服谈论着潮水,谈论着明星谈论着喜欢的人。
而在这当中,她最倾轧的就是谁人从五个孩子内里选出能力最强的人成为她的丈夫成为一族族长的规则。
与最强的异性团结,繁衍最强的子女。
她知道这个想法浅显易懂,但问题就在于,任何禽兽都懂这个原理。在动物的世界动物的看法里,雌性与最强的雄**配繁衍,是千古稳定的定律——可是,她不是动物!她是人,她有自己的意志!
她不知道段皓是怎么想的,从五名孩子中被选择的他又是怎么看待自己的运气。可是,她是她,而他是他……
纵然终究要因为当日的允许去推行这个规则,但最少,她是因为她所爱的人而心甘情愿地回去,只要反抗过,获得过,她就已经不是族人们的扯线木偶了。
回忆得似乎有点远了,她甩了甩头,继续细心地修剪手中的画笔笔头。
可是,她并不知道,站在她后面的,不是林少萝而是方烨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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