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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44完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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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不待的手指头动一下,他却先一步一掌撑开门,拉过的手腕把拖出了屋。

“铺开,铺开……”呐喊着,另一只手狠狠地掰着他拽着的手指,可硬是分毫也撼动不了。一股酸意直冲眼眶,怒极,泪眼朦胧中一口咬上他抓着的手背。

只听身边的“嘶——”了一声,却仍不松手。也不敢咬的太狠,见他无动于衷爽性就松了口,瘪瘪嘴再忍不住憋屈,眼泪珠子哗啦啦地掉,随之而来的即是绝不遮掩的大哭作声。

待再也掉不出一颗眼泪,吸着鼻子一抽一抽的时候,才蓦然发现已经被他拉着坐了他的房间里他的床边。

他的指腹摩挲着的面颊,轻轻地抹去满脸的湿意,而他现在的姿势——跪床边,置身于的双腿间,一手圈着的腰仰头悄悄地望着,那眼神,深邃地似乎能把吸进去。

用脚尖顶了顶他的腹部,想把他推离,却被他一把拽住脚踝。

“哭够了?来说说,什么事能气成这样,伤心成这样?”他说。

一听他这句话,不禁又有泪意上冒的趋势,可这泪意却突然生生转成了难耐的笑意。

他预计是察觉出今天被琼瑶女主附身,趁还没再次发作出来的时候竟挠脚心痒痒,让她胎死腹中。

身子不停扭动使劲挣了挣没挣脱,爽性又笑又哭起来,且哭的声嘶力竭,震天动地。

他这才连忙松了手,抬眼一看那只打雷不下雨的面部心情,无奈地一笑。

“从来不是个喜欢哭的女人,再不说原因可就真不再过问了。”

他起身状似要脱离,冲着他的背影大吼:“今天差点就再也见不着了!”

他骤然转身,眯着眼静待的下文。

撅撅嘴,低下头压低了声音愤愤道:“打电话也不接,知不知道那电梯失事故直接从五楼落到二楼,还好歪打正着反映快,才没有摔得赴汤蹈火。”

室内一时出奇的清静,空气中的气压似乎瞬间下降了几档,徐徐抬头想看清他的心情,看他现在会有什么亮相,抬头的那一瞬却撞进某副硬实的胸膛。

他并没启齿说什么,只是一只手轻拍的后背,像小时候父亲慰藉般,无需言语就能表达万千……

.

当最后一个寒假来暂时,天天打开电脑的使命就酿成了投简历。

一连投出十几份简历都杳无音讯后,便随口向戎海东诉苦了几句,他一排理所虽然的心情,跳着眉冷嘲热讽:“就大学那不学无术的样,能有单元要那真是家眼光独到了。”

最后他似乎收留无家可归的小狗般收留了……

可没有那种家里能部署事情却往外推偏要自己出去闯一闯的倔劲儿,于是欣然应了下来,第二天便走马上任。

以后就过上了单元他是向导,家里——他照旧向导的日子。

这样的状态一直一连到答辩完那一天。

从答辩课堂出来一身轻松,效果差强意,但结业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去市医院。”校门口拦了辆出租车说道。

戎爷爷这两天听说身体欠好住院了,因为忙着结业事宜一直抽不出时间去看他,今天一忙完也不企图跟荣海东说一声了,直接就独自已往探望,途经医院门口时水果店挑了几种质软喂甜的水果一道带进去。

顺着服务台见告的病房号走到了对应的病房门口,正要踏脚进去顺带张嘴喊一声戎爷爷,就听里边传来一声:“是不是跟敏丫头好上了?”

的心咯噔一声,这是戎爷爷的声音,他是问戎海东吗?他老家怎么会知道?

止住了脚步,这种情况下竟胆怯地不敢进去不想面临,实在也有一部门原因是想听听另一个当事怎么说。

“是。”谜底斩钉截铁。

室内静默了一瞬,接着又是戎爷爷的声音:“可是她并不知道那事,这样对她来说……并不公正。”

“事情都已经已往许久了,让她知道了,赵叔叔也不能回来,只会让她无法这个家自处。”戎海东的声音有一阵默然沉静,接着声音低到险些听不见,“爷爷,实在是没有勇气告诉她。”

一开始一头雾水,但愈听愈有一种欠好的预感。而随后戎爷爷的那句“是们戎家欠了那丫头的”让越发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禁不住倒退几步,心中一个劲儿的告诉自己不行能的,一定不是想的那样,可是只有那一种谜底能解释他们一切的对话——他们就是肇事者,让失去爸爸的凶手。甚或于并非“他们”,而就是谁人最不希望的。

默默地出了医院,呆呆地站了一会儿,尔后一抹脸,满脸的湿意。

作者有话要说:预计尚有5章左右完结吧,尽可能在春节前完成。对于由日重生长到隔日更再生长到季更最后半年更,我体现我去面壁……

正文43第四十二章

工地不是一个女能呆的地方。

特别是日头最狠毒的暑季。

当月朔结业本以为即将失业,不想很轻松地就聘上了一家建设单元,而且一上任就派到外省的项目工地上。公司虽不大,但这一行愿意招女生的不多,能争取到现场学习的时机已经是很幸运了。

脱离家的时候没有跟任何打声招呼,只是到了当地后给妈妈去了个电话。关于戎家就是肇事者的事她一定是知道的,再怎么不明确她为什么能嫁给戎家,也秉着为子女的道德给她报了个平安。

并没有告诉任何知道了这件事,包罗戎海东。

逃避是认为处置惩罚这件事,暂时来说最好的措施。

白昼一半的时间办公室处置惩罚些办公务务,一半的时间上工地现场熟悉现场情况以及工需完成事情量,一年中最热的几个月呆下来,彻底成了传说中的包黑炭。

要害是,是那种一旦晒黑就需一整个冬天才气恢复的……

不外这么黑也有利益,一群狼多肉仅能以肉末计的工地上,这样白昼能乔装印度阿三,夜里能“天水共一色”。

实在清静问题基本照旧有保障地,大部门时间们治理员与民工大叔们照旧清静相处地,但再清静也会有摩擦的时候。譬如某次中午,做饭阿姨提前烧好了菜摆食堂的餐桌上,那时正办公室里吹着空调上着网倒数开饭时间,就见某施工队的头头带着一帮工们穿过办公室的窗前,直奔食堂而去。

那天中午,们叫的外卖……

那次矛盾的因由,听说是们不提供空调导致他们的家带做饭大妈热晕而致使他们无午饭享用……

这天下班的有些晚,骑着的二手毛驴途经菜市场随便买了些菜,准备回家简朴应付应付。

这个都市不大,也不富贵,物价不高,房租费也很合意,离工地并不太远的一处老小区租了套30多平米的一室户。

车就锁了小区大门口正对门卫室的路边,拎着菜哼着说不上名的小调往家走。

老小区有个特色,一般不开路灯,或一长段路开一盏极暗的路灯,远远地见住的那栋楼下有个影,看身形是个男,因过于昏暗而看不清,也就瞟了一眼没意,想是等楼里的某个。

不想随着距离的拉近,那却迎了上来,甚至能感受到他直勾勾盯着的眼光。

“江敏。”

那几步跑近,是苏延锦。

震惊不小。“怎么这?”

“过两天就是国庆了,提早请的假期。”他拎过手中的菜,上下审察了一番说,“瘦了,黑了,身高……原地踏步。”

捶他一拳,上楼开了门又迅速地当着他的面关上,以超般的速度冲进卧室把被子叠了,把床铺整理齐整了,把地拖得亮堂了……这一切只用了两分钟的时间,由此可见,被逼急了能发挥出最大的潜能。

“不早说要来,看,买的菜都不够。”打开门,不等他启齿就先岔开话题。

他笑笑,并不揭穿。先是环视了一圈这小屋,尔后从口袋中掏出皮夹:“虽然很想尝尝的手艺,不外想有的是时机,今晚做东请客,ok?”

欢呼一声:“oh my款爷。”

.

十一出游不是个好选择,可对上班族尤其是无带薪年假的应届结业生来说,除此假期别无选择。

原来是想跟小白小d相约的,但她们一个许久离家好不容易的长假得回家探亲,一个男友即将出国读研得二世界,只得另想去处。

正纠结要么就宅家七天养颜美白得了,苏延锦同学就联系上了,问是否愿意一道去d城玩,绝不犹豫地允许了。

d城地数高原,听说肺活量大的容易引发高原反映,于是这平时能躺着决不坐着的懒女人便自得地自认为绝不会有此类事件发生自个儿身上。真不能自得,一自得就失事。开往景区的越野车上没坐多久,就胸闷,纷歧会便感受胃里一阵翻搅,忍了一会没忍住,抓过别手中给他自己准备的塑料袋“哇”一声就吐了出来。

这一吐就吐了一路,肚中预计连滴水都不剩。

第一天便就这么蔫蔫的车上渡过,实是没那气力那心情下车好山好水地逛。

晚上洗了个热水澡早早地睡了,第二天舒爽了不少,兴许是徐徐适应过来。

此地远离尘嚣,天空一片碧蓝通透,直令抛开一切伤心的、忧愁的、苦恼的凡事。而当站一片空旷的山谷下,积压多日从未纾解过的情绪一阵掉臂脸面的嚎啕大哭后,才觉谁人没心没肺的江敏又回来了——去***戎家,去***瞒骗,去***前因效果,统统都去***!

小苏同学全程什么也没问,只乖乖地陪一旁,默默地递上一张纸巾。

很谢谢这个孩子的贴心,不成想他却最后给出了个难题。

十一的最后一天归来,他送抵家门口,刚想让他进来喝杯茶休息休息,他确拒绝了,不意地说那下次吧,他又拽住转身的手腕,低声说了句:“江敏,有没有思量过回省城事情?”

苏延锦读的是医科,这专业本科五年,现省城的一家公立医院实习。

怔了怔,还未等回味过他这话的意思,就听他又接着道:“一个女孩子孑立外面,离家又这么远,……来省城照顾着。”

一下子笑了,挖苦道:“能怎么照顾,包吃包住?”

他默然了片晌,一双眼此时如月光下的潭面般清幽明亮:“们一块吧。”

呆呆地眨了眨眼,笑容僵脸上,尔后下意识地脱口道:“有男朋侪了。”

.

工地项目上事情员的年假总比一般公司来得早,且一连时间长达近一个月。究竟民工们一年就盼着这么一次假期,好回老家妻子孩子热炕头,感受长时间接触不到的家的温暖。

而当事情后的第一个新年来暂时,并没有如同他那般,对于假期有极端地期待。对于回家,仍旧有所抵触。

已经不确定谁人“家”照旧真正意义上的家吗?

拖着一个不大的行李箱,坐出租车上听着健谈的司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新年将至,险些都怀着一份难掩的盛情情。

中途中,给司机换了个地址,车最终停了奶奶家小区的大门前。

对于的泛起,他们很讶异,随后就是兴奋地嘘寒问暖。拿出了给爷爷奶奶事先准备好的贺年礼,说今年过年就这边一各人子过了。

知道奶奶肯定会把的情况见告妈妈一声,却没想到这么快。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起来,出了卧室,就见客厅里已经坐了一家子,陈女士正位列其中。

她见着,原本的笑容一下扩大,面带欣喜地徐徐站起身,喊了一声的名字后几步上前抱着,嘴里连声说着:“这孩子,想死妈了。”

本还没准备好怎么面临她,这一刻到释然了,平平地喊了声妈。

这件事,早晚要面临,说实话,这么久没见也很想她,但那件事一时哽心里,原谅暂时热络亲近不起来。

最终这个年照旧随着她回了家过,只因

作者有话要说:小苏同学读的是医科吗?这么久我都忘了= =

正文45第四十三章

“你怎么换了号码也不告诉我呢,你知道妈妈有多担忧你吗,你说这孩子,突然就跑外地去了,怎么似乎在置气一样?”

一回抵家,陈女士就拉着我连声质问。我瞥了一眼随后进门的戎叔叔,马上就沉下脸,一声不吭地上楼回房。

为了疏散注意力平复心情,我开了电脑玩游戏,却是手上机械地操作,大脑成放空状态。

就在我盯着电脑眼皮有些打架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我本以为又是妈妈进来举行长谈,头也没回,只说了声“进来”,身后却是一男声。

“敏丫头,叔叔能跟你谈谈吗?”

我马上一僵,没转身没转头没吭声,仍旧盯着电脑,只是牢牢地咬着下唇,压抑着上涌的情绪。

“关于你爸爸……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默然沉静以对。

他得不到我的回音,叹了口吻笃定道:“果真。”

“丫头,关于这件事的详细,海东那里嘱咐我说要亲口告诉你,所以对不起,叔叔现在不能跟你细说,不外我们戎家是真的对不起你,尚有你妈,叔叔现在这边跟你说声迟来的歉仄。这些年我也一直在弥补对你们的亏欠,也不求你能原谅咱们,可是你妈妈真的……真的也是为你思量才嫁过来的,她所有的起点都是以你为先,你不要怪你妈妈。”

听他这么说完,我只觉胸口一阵阵往上泛酸,酸的眼睛睁不开,雾蒙蒙一片。

一直以来实在我照旧抱着微小的希望——爸爸的死实在跟戎家无关,是我听错或误会了。现在被扑面□裸地证实,我这么点希望也就彻底破损。

我先稳定了下情绪,咬着唇把眼泪憋回去,僵着身子低头质问:“戎家?戎家的什么人,跟戎海东有关联吗?”

背后先静默了一会,然后才回复道;“海东其时在场,但不是直接肇事人。”

这话一出,不知怎的我马上松一口吻,心头如千斤压顶般的沉闷得以消散了泰半。

我差点脱口而出那是谁,最终照旧忍住了。戎海东说要亲口告诉我,那我就等着,他瞒着我至今,不亲口给我个解释也太自制他了。

而这一等,就是半年后……

这个年没遇见他,本以为再见至少也得下一年的事,确不想一场事情上的应酬给我来了个措手不及。

我外貌上很淡定,不作任何反抗地等着他且乖乖地上了他的车,实在心里从见到他的那刻之后,早就不知所措、忐忑不安、忐忑不安等等种种心情纠结在一块。

当看到他重新到尾瞟都没瞟过我一眼时,我还在心里骂了句:靠,应该是本女人把你当浮云才是,怎么这会逆转了!

这种委屈不满外带点失落的情绪在收到那条“我在车里等你”的短信后竣事。

车上,一路无话。

在等红绿灯的十字路口,他开了车窗,点了支烟眯着眼吸了几口后,才启齿:“不介意我抽支烟吧。”

“……”您老都抽上了还马后炮。

他见我不说话,又吸了一口后直接把还剩泰半根的烟扔出窗外。

我记得只有高中时他第一次来接我那次见过他吸烟,之后再没见他在我眼前抽过。

车一路不知偏向地开,我对这个都市还不很熟,但看越来越稀少的楼群,或许能推测目的地远离市区。

果不其然,一个转弯,就上了沿海公路,又行了一段,在一处临海的民楼前停下。

这是个沿海都市,海边往往一幢幢小洋楼划个院子自成一家,而不是成片的小区形式。

在下车前我犹豫了一下,对于接下来未知的情况我突然后知后觉地有些犯怵,抽风地想到了小说中经常泛起的男主禁脔女主,我瞄他一眼,低低地没底气道:“有什么车上说吧。”

“下车吧,我有工具要交给你。”

我抿唇不语不动。

他似乎极轻地叹了口吻,尔后下车绕过来打开我的车门,就要弯腰来抱我。我被吓了一跳,急急地盖住他:“别,我下车。”

这回换我默默地叹了口浊气!

憋闷地跟他进了小楼,上了二楼的一间房,环视一周:还好是书房……

他走到书桌前从右边的抽屉中取出一本小册子,尔后掀开从中取出张照片递给我。

我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接过,随之就盯着照片僵住。

照片上的女孩十明年年岁,正捧着盘蛋糕满嘴都是奶油地傻笑。那是她恰满十岁的生日,爸爸烧了一桌佳肴买了个草莓味蛋糕为她庆生,可是她怨怼爸爸没有买到她喜欢的巧克力口胃,瘸着嘴任性地不愿吃一口蛋糕,爸爸就使出满身解数逗着女孩开心,哄着她哪怕吃一口,女孩最终吃着蛋糕朝着镜头绽放笑容。

——这个女孩正是我。

“这、这是……怎么会在你这?”我抹着眼泪哽咽作声。

他伸手用拇指徐徐地掠过我的脸,答非所问地来了句:“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降低厚重,如暮鼓晨钟敲的我沉静在伤心中的心愈加哆嗦难言。

我哭的更厉害了,陪同着高声的嚎啕:“你骗我……你们一家子都骗我……我妈也骗我……你们都是骗子!”

越哭我越委屈,越说我越气,泪眼迷蒙中忍不住脱手朝着他胡乱挥舞。我似乎想把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无处发泄的情绪在现在全部倾倒出来。

我隐忍、无处可诉的太久了。

他默默地吸收着我一切的情绪,帮我擦着似乎越擦越多的眼泪。乍一抬眼间,晃然他也眼眶泛红,似乎起劲压抑着种种情绪。

待我哭到流不出眼泪,拧着鼻子一抽一抽的时候,他徐徐地对我叙述了我一直不知道的真相。

实在真相并不庞大,那天,他堂哥,也就是大伯的儿子开着车,送他去机场就此踏上留学之路,可是由于时间紧迫,他一直催着让堂哥开快点开快点,堂哥也被催得心烦,转头想念叨他几句的时候一不注意出了事,撞上正在过马路的爸爸,当下他们两兄弟就傻了眼,慌了神,究竟都是年轻没遇过什么大事儿的小伙子,照旧周围群众拨的120报的警。

在医院的抢救室外,他见到了急遽赶来的我跟我妈。他其时没敢吭声,以为愧疚压得他抬不起头来,都是赶来的戎家人在一应打点。

“我记得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你紧皱着眉头,嘴唇都咬的发紫,我其时就在想,这孩子怎么爸爸走了一滴眼泪都不见掉,厥后当你进入急诊室,没过多久传来一阵大哭,我听了一会就以为……我受不了这哭声,我也很孬的因为受不了躲开了,直到听不见你的声音。厥后在我脱离之前,我随我们家加入了一次跟你们的碰面,那一次碰面的时候你脸色苍白,眼睛尚有些肿,瘦瘦小小的看着风一吹就要倒了似的。你也不支声,默默地跟在你妈妈身边,当说道爸爸两字的时候,眼圈连忙泛红,虽没有泪水,但看着比痛哭流涕更令人生悲。这一幕厥后总是在我脑海回放,我知道,你那是眼泪都哭干了。”说到这,他抚了抚我的眼角,“这么坚强的女人,一哭起来才更令人不忍。”

正文第45章 尾声

“这张照片是其时落在失事现场的,事后警方交给了我,我却一直没时机给你,也可能是没勇气给你,”他顿了顿,略带苦笑涩着嗓音道:“也可能这些都是捏词,只是我下意识地想留着,作为折磨自己的处罚。”

他又说了些话,见我只是看着照片,虽不哭了,却红着眼眶默然沉静不语,只得叹道:“今晚就住这吧,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话……都明天再说。”

许是哭累了,也可能是今晚太心力交瘁,我木木地任他带我进了一间卧房。尔后他拿了套睡衣放在床上,再看我一眼后出了门。

实在自从知道爸爸的事故跟他们戎家有关后,我早就做好了听到最坏情况的准备,但却不敢去设想当他亲口告诉我时的画面,下意识的念头就是,这一天越晚来临越好。可是现在面临着,虽然适才哭了一场,情绪有些失控,却也有一种解脱感,似乎一件一直悬而未决的事情总算灰尘落定。

自从脱离家这么久,快要一年不见的时间,我虽然逃避去想这件事,但自己心里也有个j□j不离十的或许推测,沉淀了这段时间,当初的震惊跟恼怒,也随着时间逐步淡化,否则我今天也不会这么乖乖地听话,随他上了他的车,入了他的家。

我想,这也是因为我潜意识里实在已经原谅他了。若从一个旁观者来看,他实在并无错处,也谈不上“原谅”这个词。只是他不应一直瞒着我,所有人都知道,就我蒙在鼓里。

但,最主要的是,我不得不认可,我特别想他,我这位哥哥。

今天乍见到他时,虽然有一种面临不想面临的事时的恐惧感,但也有再晤面的欣喜。也不知他知不知道,他跟别人说话时我一直看着他,他似乎瘦了些,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倦容,答话时不时地抿一下嘴唇,虽然是笑着的,我却知道这是他不耐的体现。

“戎海东,戎海东,你适才说了那一番话,岂非你对我的情感,只是可怜我,弥补已往的一种方式吗。”

.

第二日我一早就醒了,便再也睡不着,爽性就起床想出去感受下清晨的海风,顺带买些早点回来。

可不知是否因为这里临海,且都是一家家的别墅,走了好一段路也没遇见一家早餐店或小摊铺,想象都走了这么些路了,一无所获原路返回也没意思,就又继续走了一段。而当我神清气爽地拎着具有当地特色的种种早点回到昨晚的住处时,才想起我并没有钥匙,想着他该起了吧,便按响了门铃。

谁知刚响了一声,门就开了,速度之迅速让我马上呆愣了下。

“你……去哪了?”我没看错的话,眼前的人皱着眉峰,一脸焦虑。

我眨巴眨巴眼,晃了晃袋子就进了屋,顺便送上一句:“买了个早饭而已。”

实在我还想加一句:你别紧张。

把袋子的早点都摆上餐桌后,我坐下先喝了口粥,才看向一直站在桌前,从见到我眉头就一直没松过的男子,微微笑了一声:“哥哥,坐下一块吃吧,有你的份。”

“你……”

“先用饭。”我笑着打断他。

他便没再说什么,心情也恢复自然。

“下次出门记得把手机带着。”他坐下后突然冒出一句。

“嗯?”我放下咬了一半的糕饼,想了想,才反映过来,“哦,想着买了早点一会就回来的,手机就没拿着,没想到走了挺远才找着个早点摊子,延长了不少时间。”

待糕点吃完,我瞅瞅他,张了张嘴,却犹豫了一下没说出口,不想却被他发现,“有什么想问的?只要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我妈妈,怎么会嫁给了你爸爸?我爸失事的那段时间他们应该见过。”我没说明的是,既然知道戎家是什么人知道我会有的反映,还嫁了,这是我至今没有想明确的。

他似乎早就推测我要问什么,徐徐道出当年我所不知道的一切。

当年拿了戎家的赔偿款后,本以为两家就此再无交集,究竟这是两家人都不想回忆起的事。但戎叔叔看我们孤儿寡母的,以为无论如何死者为大,怎么都是戎家造下的孽,便时常注意我们家的现状,而且我之后每年的学费都是他跟学校打了招呼直接汇的。妈妈一开始拒绝了他的任何资助,她也不想再见到戎家的任何人,但关于学费实在是争不外,只因戎叔叔跟那时候的我的校长是熟识。厥后逐步地,时间长了,妈妈也徐徐从伤心中走出,跟爸爸的生活过往也似乎离她越来越远,她接受了戎叔叔某些情分并不太重的体贴。于是两人便有了接触,接触由少至多,情谊也就由此而生。更况且妈妈一人照料家照料我,久了难免会想有小我私家能说说话,诉诉苦,而戎叔叔又正是喜欢我妈妈这样温和顾家型的女性,他们会在一起也真是再自然不外的事情。

“你妈妈其时也犹豫了良久,知道你并不倾轧她再婚,可是戎家较量特殊又另说,所以一直不知该怎么告诉你,也就一直没说。看你在我们家这边都处的挺好,可能以为不想打破你现在的快乐,就让那件事已往吧,在世的人当下的生活才最重要。”

是啊,在世的人当下的生活才最重要。

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自己在心里打了个结需要某小我私家来替我解开而已。

而这小我私家,似乎也只能是他。

我悄悄地坐着,整理着自己的心情。实在自从知道了戎家是肇事者后,其他事都不能再令我惊讶了。现在的心情也并无太大波涛,就似乎在听一段故事一般,只是这段故事跟我的妈妈、跟他的爸爸有关。

突然发现此时房间里清静极了,似乎都能听到他细微的呼吸声,伴着桌旁落地窗外,早晨柔和绚丽的阳光,不远处海浪拍打沙滩的声响,竟然有一丝梦乡的错觉。

我迷蒙地向他望去,发现他也正看着我,目不转睛,似乎想看进我心里去,眼光却并不锐利,而是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关于日月潭的课文——“清晨,湖面上飘着薄薄的雾。天边的晨星和山上的点点灯光,隐隐约约地反照在湖水中。”他此时的眼光就如潭水般粼粼。

我想,我在一个男子的眼中看到了温柔的界说。

我突然有些不自在了,清了下嗓子打破默然沉静,一下子站起来,说了声“我去上班了”就想往外走,他起身隔着桌子拉住我的手腕,一本正经地说:“今天请假,把工具都搬过来,先就住这,一个月后跟我回家。”

瞧,哥哥说一不二的做派又来了。

可是有件事情还待确定。

“搬过来?哥哥照顾妹妹的名义?”

他或许没想我会这么问,斟酌了下反问我:“你想以什么名义?”

“如果我说是哥哥照顾妹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拽胳膊,隔着桌子吻上我的唇。

熟悉的人,熟悉的味道,纪念良久。他并不温柔,连啃带咬,尔后拽着我的舌头如久旱逢甘霖般拼命地吮吸,连带着发出“啧啧”的声响,我亦如此,两人都不管掉臂。

而这个吻并不**,我们只是借此表达着对相互疯狂的眷恋。

“再说一次你想以什么名义?”一吻竣事后,他捧着我的脸,鼻尖贴着我的鼻尖,嗓音前所未有的酥麻地问出这么句话。

这是威胁?亦或是诱惑?

我傻傻地分不清楚,想想折腾他也折腾的够久了,于是乖乖地学着戏文说:“奴家早就是爷的人了。”

他总算露出丝笑意,眉目不再那么硬朗,“那你想要爷认真吗?”

我认认真真地盯着他,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了下他的鼻尖,霸气地回复他:“必须认真。”

他愣了愣,随后眼中的那一丝笑意一寸寸晕开,晕满整张脸,但说出的话却让我气节。

他说:“小禽兽,你这是在求婚吗,我允许了。”

“……”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以上正文完结,我以为两人之间的关系恢复了也就完满了(我就是不告诉你们之后的回家完婚等等琐碎事情实在是因为我实在没精神写了……)就留有一些自行想象的空间吧,或者作为番外,但不确定,如果写我会放在这章的作者有话说里,作为坚持看文到现在的朋侪们的赔偿吧,你们很不容易,在此深鞠一躬!好了,我知难而退睡觉去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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