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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这男女间,稀奇离奇的爱和喜欢(4)
张小娴曾说,恋爱正是一个将生疏人酿成情侣,又将一对情侣酿成生疏人的游戏。
很惋惜,或许尚有一种少少数,他们的关系走向剑拔弩张,犹如现在的简白珂和沈澈。
多年未见,再次重逢,最可悲的不是昔日的青葱少年成了秃头涨肚的猥琐大叔,而是她恐慌地发现他从一个知己尚存的人,彻底变为一个禽兽,一个恶魔,一小我私家渣。
“沈澈,我从来没忏悔做过当年的事,那是你们沈家自作自受……”
简白珂逮到一个清闲,扭着脸躲开沈澈的嘴,愤愤作声,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握紧,不动声色地抬起来一些,停在小腹处,期待时机。
“王浩勋贪污受贿,买凶杀人,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你执迷不悟,以为都是我们沈家想方设法干掉他。没想到我走了三年,你照旧没有任何悔改,简白珂,我原本有心原谅你,给你个认错赎罪的时机,看来,你是狗改不了吃屎!”
沈澈怒不行遏,刚松开的手再次卡紧,手指勒得死死的,骨节突出,简白珂的下巴上霎时传来猛烈的痛意。她演苦情戏久了,类似的镜头也拍过,但没有一次像这么疼,可见他的简直确是下了狠手。
“呵,我还不至于连对头是谁都不知道!”
简白珂红着眼,拧了拧脖子,无法从他的掌中挣开,于是愣住行动,不做无谓的抗衡。
“是嘛?你在我爸床上浪/叫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怎么,是不是只有老男子才气满足你,就像适才谁人?”
一想到当年那一幕,沈澈气得满身发抖,虽然明知道她是居心叫自己看到的,照旧忍不住有种想砍人的激动。
她靠近他,唯一的目的就是想尽措施让他家破人亡。因为她视察到,是沈澈的父亲沈天明,团结其他几个怙恃官员,将多年来积攒的关于王浩勋贪污受贿的证据呈交给中/央纪/委,使得王落了马,从红得发紫的京官沦落为囚徒。
简白珂随母姓,是因为她的母亲简繁多年前就有预感,这段婚姻或许注定和幸福无缘,是以她坚持孩子不跟父亲的姓氏,因为是女孩儿,王浩勋也就由着她。事实上,他虽然在外面有数不清的女人,但简繁对于他,却有着难以名状的致命吸引,所以他从未动过仳离的念头,甚至试图起劲在女儿眼前饰演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形象。
她也不懂,自己为何在父亲死后才惊悟到原来她是如此地依赖他,依赖他的权势和财富,甚至小小年岁就能靠着异于同龄人的韧性,去谋划部署一个看起来还算完美的复仇企图——靠近沈澈,靠近沈家。
简白珂乐成了,她先让眼高于顶的沈澈爱上自己,而且借机认识了沈天明,以沈澈女朋侪的身份,在令他放松警惕的同时,也诱惑到了这小我私家到中年喜好美色的南方官员。
她年岁虽小,却拿捏准确,在沈天明剥去她亵服的那一瞬间,旅馆客房的门“恰好”被撞开,目瞪口呆的沈天明回过头去,对上的是自己亲生儿子那暴怒的眼,还来不及从这具鲜嫩妩媚的女体身上滑下来,他就被击倒在地,脑后流出的汩汩鲜血浸湿了高级的白色长毛地毯。
两个男子谁都没有注意到,蜷缩在皎洁床单上的简白珂,正放肆满足地露出一脸的辉煌光耀笑容。
惋惜,她什么都算计到了,唯唯一件事……
“咦,你在发抖,这算是你对我特殊的邀请嘛?”他察觉到怀中的女人在无声哆嗦,禁不住勾了勾嘴角,笑意如同碎金,齐齐揉碎了在眼底伸张开来。他本就长得好,这一笑更叫人错不开眼。
只管简白珂这些年也着实见了真真假假无数悦目的男子,可在过尽千帆后的如今,她仍是要认可,沈澈是她见过的,最悦目的男子,这一点绝不夸张。
不等她回覆,沈澈俯□,细碎的吻已经落了下来,就在她眉心眼角,仿若当初,这突如其来的温柔细腻令简白珂不禁一愣,双眼圆睁,耳畔随之传来他的低喃。
“小**,是不是太想要男子了?你看,你这里有变硬……”说完,那原本正在轻柔抚摸她颈子的手,猛地滑到她胸前,隔着制服的衣料,一把捏住了其中的一枚樱果,鼎力大举地用指腹揉搓起来。
简白珂“啊”一声,收在小腹处的拳头坚决地挥向沈澈的鼻子!
她清楚地记得,击打对方的鼻梁可以一击制敌,传说效果惊人,没想到,第一次试验的工具,居然是自己的初恋。
果真,没有预防的沈澈被她打个正着,他低吼一声,连忙铺开她,连退了好几步,双手捂住自己的鼻梁。
他说不出话来,不停地吸气,因为疼痛,口中不住“咝咝”作响,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鼻头红得吓人。
简白珂依旧站在原地,不说话,一脸警备地看向沈澈。她刚要动,却发现一直静止不动的电梯震了一下,然后便徐徐上升,应该是楼上某一层有人按了电梯。
松了一口吻,简白珂想,只要有第三小我私家在场,沈澈应该不敢瞎搅吧,强烈的心悸令她抬起手捂住心口,却触到那刚刚被他亵玩过的乳/尖,满身一哆嗦,恰似有股奇异的热流正在体内骚动着。
不外,显然她预计错了。
沈澈的手按着鼻子,摸到一阵热热的黏腻液体,伸手一抹,果真是血,眼神连忙阴鸷起来。他同样察觉到电梯在动,却丝毫没有忌惮,身子一扑再次压了过来,声音阴狠。
“你逼我的!”
“啪!”
手一扬,一声脆响,简白珂的脸被打得转向一边,一阵火辣后,面颊发胀。可她没哭也没叫,只以为心底那不行见人的忖量和自作自受的爱,一寸寸都化成了灰。
她一直不愿意认可,她输了。可是这一巴掌,险些要把她打清醒了。
等她反映过来时,沈澈已经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了,实在她身上也没什么衣服,上身除了制服都是真空的,下面也仅仅是一条丁字裤。简白珂张了张嘴,才觉察喉咙干涩,险些一个字也喊不出。
“咝!”
布料的撕裂声传来,心急难耐的男子大手用力,将接缝处狠狠撕开,香槟色的裙翩翩滑落,卡在纤细的腰际。
“沈澈……”她艰难作声,双眼盯着他,瞳孔漆黑得恐怖。
不等她说完,电梯门又是一声“叮”,徐徐开启。
那等在外面的人,并没有急着踏进来,直到门再次自动合上,眼看着就要关严,一只脚伸了过来,停在门口,于是那门便又大开起来。
“不得不说,很意外,也很,香艳。”
门外的范墨存缓慢地拍了两下手,收回了脚,现在他晶亮的眼中看不出是何种情绪,唇也抿得牢牢,下巴略显自豪地扬起了一些。
狭小的空间里,沈澈的身体覆住上身赤/裸的简白珂,正如他所说,香艳,淫/靡,空气里有来自她身上的香气,尚有淡淡血腥,以及男子因动欲而散发出的特有的雄性荷尔蒙味道。
从始自终,他并没有特别认真仔细地看向沈澈,一双眼只停留在简白珂的腰部以下,刻意地避开了她裸着的两团皎洁丰盈。可精准敏锐的视线只急遽一扫,他已然看得清楚,确实如影象里一般挺/翘圆润,叫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掌中玩弄,更想含在口里吸吮。
“你的金主寻来了。”
范墨存这样的男子,只看一眼便没法忽略忘记,沈澈自然认出来,冷笑一声,退了一步拉开两人距离。不知是不是刻意挑衅,他迈步之前,低下头,将自己人中处半干枯的鼻血,全都蹭在了简白珂胸口。
她牢牢地贴着身后的平滑镜面,咬着牙忍受这种无声的屈辱,她很清楚,范墨存不行能在这时朝她伸出援手。
果真,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眼睛里似乎有朵火花,蹦跳地闪烁了下,很快熄灭。
“沈医生。”
就在沈澈踏出电梯的时候,一直默然沉静的范墨存突然作声喊住他,右手也顺势抓住了他的手肘。
沈澈的脸色连忙变得极其离奇,一下就白了,也不说话,只是抬眼看向范墨存,额际的青筋绷起。
“我不太喜欢自己的工具被乱摸乱碰,除非我不要了,那你拿去随便玩。否则的话,我会不兴奋。”
范墨存语气很清静,似乎只是在陈述着自己的寻常喜好一般,但简白珂看得清清楚楚,他每说一个字,沈澈的脸色就比上一刻难看上一分,太阳穴隐隐地在跳,发鬓也有细汗泌出了。
他说完,就松开了手,而沈澈似乎在隐忍着什么,转头看了一眼简白珂,那眼神异常庞大难明,片晌后,他转身脱离。
“还站着干什么,不冷吗?”
范墨存懒洋洋地再次作声,姿态优雅地脱下西服上衣,抛给瑟瑟发抖的简白珂,歪嘴挖苦道:“真够腻歪人的,简白珂,每见你一次,我对你的好感就降一分。我们来打个赌,看我什么时候,把对你的好感和兴趣,消磨殆尽。”
简白珂接住他的衣服,噤若寒蝉地穿在自己身上,遮住裸/露的曲线。
“不是说要请我喝酒,走啊。”她声音有些哽咽,眼圈泛红。
见她如此,范墨存那起劲强压的火气,一下就燃起来了。他本想收敛那因在队伍淬炼多年而塑造的一身强硬,温柔待她,可她不惜福,那他也不介意,强取豪夺。
25、没有该保持的距离,只有该发生的事(1)
你好,这里是上海,台甫鼎鼎的魔都上海。
九月底的夜晚,风拂过带着一丝清爽,一改白昼的闷热,十一点左右的时候,一辆玄色的房车徐徐停在旅馆门口,若是有心人仔细看已往,就会发现车牌照被一块玄色的丝绒布遮住了。
车门被期待在一旁,快步上前的侍者拉开,率先走下来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他站定,转头看了一眼,似乎在等着车里的人下来。
虽然是范墨存,在车里磨磨蹭蹭的,也虽然是简白珂。
脸上虽然戴着一副能遮住泰半张脸的眼镜,但她不想就这么下去。要知道,有履历的狗仔,习惯在各大高级旅馆和会所门口“蹲点”,尤其晚上,相机长焦对着,只要肯守上五六个小时,运气不太差的记者都能逮到些值得写的新闻。
所以,简白珂不敢保证,她这么大大方方走下车,不会被人拍到。她冲一脸不耐心的范墨存比了个手势,他或许是明确了,嘴里嘟囔了一句,皱皱眉,走回来一哈腰,将她抱住,一手按着她的头,压到自己肩上,另一只手圈着她,直接就往旅馆里走。
两小我私家一直到房间里都没说一句话,似乎很有默契似的,简白珂把脸埋在范墨存肩窝里,被沈澈打了一耳光的左脸还微微疼着,掠过他的衣服,她不禁缩了一下。他似乎感受到怀里人的瑟缩,环着她腰的手紧了紧。
范墨存没骗她,果真是首屈一指的江景房,空间开阔,足有两层,第一层是娱乐室,桌球、影院、棋牌室,第二层是卧室和浴室,选用了浓重的巴洛克威风凛凛威风凛凛,墙纸的颜色鲜明而热烈。相隔的大厅是买通的,异常宽敞明亮,头顶是巨型的圆盘式水晶吊灯,灯光柔和,其中一面墙壁做成斜坡式,中间是一扇可以开启的天窗,最适合在天气晴好的夜晚浏览夜景,俯瞰整座都市。
从他怀里钻出来,简白珂这才放下心来,长出一口吻,伸展双臂,走到窗前,抓着身上披着的男子外套。
她知道,他在生气,忍了一路,却是要体面的男子,不至于在车里就找她算账,现在就只剩下他二人,他不会再放过她。
“还疼不疼?”从身后探过来一只手,轻轻抚上那有些红肿的脸,简白珂嘴一咧,疼,怎么不疼,可她没启齿,就那么站着,由着他的掌心贴着她的面颊。
因为背对着范墨存,简白珂也看不到现在他脸上的心情,实在他眼里是有疼惜的。
“小猫小狗遇到事儿了还会跑呢,你一个大活人,就被人家给拖电梯里了,惹不起躲不起你不懂啊,你鼻子底下长的嘴是喘息儿用的?!”
一想到电梯门开的那一幕,范墨存强自压下的怒气又有奔涌的兆头,抚着她脸的手也随着不自觉用力起来。
“我去洗澡。”
简白珂突然以为累了,她是成年人,自然明确,跟他回来意味着什么,满心的疲劳下,不愿再和他玩那欲迎还拒的小花招。推开他的手,她肩上的外套滑下,简白珂踢开脚上的高跟鞋,赤着脚朝浴室走去。
范墨存觑着她袅袅婷婷的背影,却没有期待尤物出浴的欣喜,浓眉反而皱到了一起,眼中射出凌厉的冷光来。
她的反常,都是为了另一个男子,这个认知,令他痛苦,嫉妒,恼怒!
简白珂站在整面墙的镜子前,面色清静地审视着自己的裸/体,她的身高在北方女孩儿中并不算高挑,可是腰细,胸部浑圆,比例适中,最令人移不开眼的是一身无暇的肌肤,既有上天的偏幸,更有后天的呵护。
“如果真有一天你什么都没有了,还可以把自己卖了,这一身细皮嫩肉可要记得卖个好价钱。”
犹记恰当年,简繁为她擦拭特制的乳液时,笑着如是打趣儿,却不想一语成谶。
简白珂洗得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就再次泛起在了范墨存眼前。
他坐在沙发上,侧过脸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脸部轮廓看上去异常刚硬,纵然是在没什么心情时,唇也抿得很紧,似乎永远都在隐藏着心田的情绪。一瓶红酒斜躺在盛满冰块儿的小桶中,两支高脚杯静立在一旁,反照着头顶的水晶灯,闪闪发亮,晃得人眼睛有些疼。
皎洁的浴巾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体,除去盛饰的脸素净白皙,一双眼漆黑水润,不停滴着水珠儿的卷发披在肩上,犹如大片生长在海中的藻类,妩媚妖娆。
听见声响,范墨存转过头来,眯着眼看向简白珂,只管他在心中勾画了千百遍,但眼前的景致和心中的理想仍是有了太多的差异,越发真实也越发优美,他马上以为喉咙有些干涩,眼角也有些泛酸。
“我等着你的酒,连澡都没泡好。”简白珂走近,站在离他不远处,笑吟吟地看着他,见他看着自己,了然一笑,两只手一拉,将那挽在腋下的浴巾的结扯开。
光/裸的诱人女体,完整地泛起在眼前,带着沐浴**气的湿润味道,流窜在空气里。
范墨存看了她一眼,伸手去取那冰着的酒,拔开木塞,倒入杯中,握了其中一个,站起身走向她。
在这个如此美妙静谧的夜晚,做什么都是多余的,除了,爱。
他的眼神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似乎燃着火焰,所到之处,无不灼热。他手里捏着那支渗出水珠儿的杯,眼睛仍黏在她的脸上,将杯沿凑到唇边,抿了一口,然后低头寻到她的唇。
简白珂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踮起脚尖,顺势抱住他的头,张开嘴,一口冰凉的酒便喂了进来,她刚咽下去,还来不及合上嘴,范墨存湿热的舌也随着进来。
强烈的晕眩感袭遍全身,若不是他也抱着她,她甚至怀疑自己随时都市昏厥。
但他没继续太过深入,舌舔过她口腔一遍,便滑溜溜地脱离,直接咬上她耳垂,低喃道:“你鼻子底下的嘴,看来不是喘息的,是专门叫男子亲的!”
说这话时,范墨存的呼吸很急很乱,他是个强壮康健的男子,现在怀里的女人□,他不行能没反映。
紧贴着他的简白珂自然感受到了他的热切,并不说话,只是收紧抱着他后背的手,指甲险些嵌到他的腰肉里去。
“夜景也看了,酒也喝了,然后呢?”
她挑眉看他,有些挑衅的语气,手指轻轻抚上他的眉骨,他右边的眉峰下方,有一处浅浅的痕迹,应该是受过伤留下的疤痕。听说在眼睛周围有疤的人,是因为命太好,连老天都嫉妒了,非要留个印记。
简白珂自然知道,范墨存是一棵大树,可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抱得上这棵大树。
或许是她的话令他有些不悦,片晌的温柔旖旎连忙烟消云散,简白珂只以为眼前一花,身子便腾空被他抱起,快走几步,踏上两级台阶,她身下一颤,整小我私家被抛向了柔软的大床。
他连忙压了上来,还不忘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行动迫切而卤莽,呼吸洒在她的脸上,热热的,痒痒的,撩得她也紧张起来,连忙伸脱手,推向他胸膛,急急道:“我们先聊聊?”
范墨存一愣,似乎没有推测在这种时候她还要“聊聊”,一双漆黑幽深的眼在她脸上细细扫过,直看得她后背发麻,一阵冷气从尾椎骨攀升,这才猛地一个翻身,躺在她身侧。
静默中,他探索到床头的遥控,将卧室的窗帘拉上,原本半明半暗的空间又暗了一些。
谁都不说话,适才还火辣暧昧的气氛便有些诡异,范墨存从裤兜里掏出被压扁的烟盒,窸窸窣窣地掏出烟,又摸出火机点上,喷出一口烟。
被这熟悉的味道呛了一下,简白珂赶忙掩住鼻子,她有鼻炎,对这些味道都敏感,否则,也不至于一直记着这味道。
“这一年多,还开心吗?”
范墨存用空着的那只手,探索了几下握住她的手,发现她手心照旧那么凉。
她被这一句话逼得几欲落泪,真的是他,将她捧上了天,却又在这时,问她是否满足是否开心。
当年简白珂着名无望,赚钱无门,求了凯文不下千百次,他终于松口,允许替她找“蹊径”。果真寻到一位神秘男子,对方对她提出的苛刻条件一口允许,也只求一夜欢爱,只是有一个要求,简白珂不行以知道他是谁。
她巴不得以后以后和对方没半点交集,于是想也不想所在头,飞往德国,去找谁人正在度假的神秘男子。
在机场,她强作笑颜,对凯文开顽笑说,别人是千里寻夫,她则是万里找操。
临安检前,她又自嘲道,既然做了婊/子,那牌楼照旧留给此外人吧。说完,她背上包便决然踏入安检通道。
她永远也忘不了,法兰克福那一夜,她险些要被他折腾致死,男子深重的**令她不堪重负,只能在他的身下娇喘求饶,一次次被他送往巅峰,羞耻而快乐。
见她不答,范墨存掐灭了烟蒂,翻过身来,捧着她的脸,重重吻上去,口中模糊道:“不怕,我们边想边做……”
他的手指似乎带了神奇的魔力,温存地拂过她的脖颈,继续往下,柔柔地握住了一团柔软,轻擦住那一点嫣红。
一如上一次。
26、没有该保持的距离,只有该发生的事(2)
21个月前,德国。
简白珂抵达法兰克福时,已经是当地时间12月24日的下午,整个欧洲圣诞的气息异常浓郁,随处可听见欢喜的圣诞乐曲,早在一个月以前,这里就举行了圣诞购物集市。整座广场是法兰克福这个充满现代化气息的都市中,唯一仍保留着中古街道面目的地域。
但她无心鉴赏,步履急遽,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旅馆的地址。简白珂呵了一口吻,裹紧身上的长风衣,抬脚向莱茵河畔的国际旅馆走去。一路上她的东方面目自然引来了路人的好奇眼神,究竟在德的华人并不算多,又是这样年轻漂亮的独行女子。
踏出电梯,走在黑木壁板装饰的走廊里,简白珂将头上的软呢子檐帽压低了些,再加上宽大的眼镜,她今日涂了红色的唇膏,衬得皮肤更白,一身复古风很是时尚。
踏上21层楼,走进预定好的豪华房间,听说这一层楼可以俯瞰法兰克福全景,她给了引路的侍者不菲的小费,然后关上门,站在窗前抱住双臂,她逐步阖上眼,吸了一口这异国的空气。
她不能看到我,也不行以知道我是谁。
想到今晚要“侍候”的工具如此离奇的要求,简白珂露出挖苦的笑容,与其说是不解,还不如说是松了一口吻。
不外是生意业务,她巴不得,闭上眼光了灯,身上耸动流汗的是谁,都无所谓,只要他能手眼通天,给自己一个翻身上位的时机。
褪去衣衫,简白珂徐徐踏入注满水的白玉浴池中,不得不说,这个男子很有些一掷千金的大手笔姿态,单只看浴室便令人咂舌,门窗均是澳洲红木,颜色天然,气息清新;方形的大浴缸上方是大片的玻璃屏幕,反照出无数个自己的影响。台阶之上的柚木地板从客厅连到卧室,于细节处可窥见一丝旅馆的高品质。
一个小时后,简白珂披着睡袍,在酒柜里翻出一瓶红酒,倒了一杯慢饮,她没开灯,从晚上等到了夜深。
破晓一点的时候,她实在熬不住,近十二个小时的航行令她疲劳不堪。刷了牙,混混沌沌地爬上床,拉过被子,片晌她便进入了梦乡。直到床颤了几下,有人似乎上来,轻轻压住她,在黑漆黑探索一阵,准确地寻到了她的嘴,吻了上来。
简白珂惊醒,下意识挣扎,几秒钟后她终于清醒过来,知道身上的人是谁,停下行动,迟疑了片晌,照旧抬起手臂,藤蔓一般缠了上去。
卧室里一片漆黑,两层厚实的窗帘绝不透光,屋里的部署似乎都经心换过,险些没有能反光的。简白珂圆睁着眼,也只能望见个模模糊糊的轮廓,依稀可见这男子下巴形状很坚贞,身形略瘦而高峻。
见她似乎在审察自己,男子哼了一声,伸手抚上她的眼,并不说话,简白珂明确过来,自己的探寻视线显然是犯了隐讳,于是也就顺从地闭上眼,全靠着身体的感受。这男子目的性很强,上床前应该也是洗过澡的,满身湿漉漉的,体温很高,散发着沐浴乳的清香。
他险些不给她适应的时机,大手伸到被子里,很快地剥去她身上皱巴巴的真丝睡袍,掌下的女人连忙是光秃秃滑嫩嫩的了,犹如剥了果皮的鲜嫩荔枝,他连忙嗅到了一股甜橙混着柠檬的果香,睡前简白珂做了精油推拿,难怪她睡得那么香甜。
这味道宛如催/情剂一般,叫他有些失控,原本算不上温柔但也算不上卤莽的手加了两分力,捏着她细软的腰肢,将头埋在她的胸前,伸出舌尖来用力吸吮舔/舐,只以为身下的人一颤,却并没有躲,灵巧地任由他掠夺占有,扒在他腰后的手指滑过他坚实的背脊,勾得他心里都痒痒的。
他将那丰润处都舔得湿湿的,全是他的味道,这一刻他有些遗憾,若是开了灯,便能好好浏览到她现在的妖娆和妩媚。可是这想法也仅仅是一闪即逝,他便又低头含住,大手顺势摸向她小腹之下。
简白珂哆嗦了一下,只以为全身都软掉,再也忍不住,抽回手推拒起男子的胸膛,她的手臂刚晃动了几下,便被他一只手按住,叠着压在头顶,极重的身子压得更紧,她再也没法乱动。火烫的小腹处,他冰凉的皮带扣抵着她的肚脐,修长的手指像是弹奏钢琴一般,轻快自由地在她身上挑拨抚弄。
她被他折磨得不住哭泣,只管她清楚地知道,这一切都是预料之中的,可是真的遭受起来,原来是如此痛苦。一开始只是低低的哀泣,随着他的行动愈发放肆,简白珂终于忍不住高声哽咽起来,腿也并得牢牢的,无声反抗着。
她心里却是瞧不起自己的,既然是自己做的决议,又没人欺压,这一刻又装什么三贞九烈?!可是她就是放不开,满身似乎被一股不算熟悉也不算生疏的情潮给笼罩控制了,她眼睛发酸,就是想哭,怎么也无法做到全然的放松。
察觉到她的紧张和倾轧,男子顿住行动,却没铺开对她的桎梏,抬起上身,悄悄地看了她一会儿,直到她哭声渐小,重又吻住她。这一次,他行动很轻,一开始只是摩挲舔着她的唇,似乎在用舌形貌着她的唇形,等她抽噎着微微脱离唇瓣,他才将自己的舌喂了进去,吸着她软软的牙床,逐步令她放松。
简白珂以为自己比刚刚越发无力了,她知道这是他的战略,也有些谢谢他的体贴,作为“买主”,他本无需这样,只要拉开她的腿,冲进来就好了。想到这,她的倾轧感削弱了几分,挺起胸迎向他,从他掌中抽出自己的手,主动滑下,去解他的皮带。她的行动显然讨好了他,他的吻越发灼热细碎,从唇上伸张向下,千般缱绻缱绻。
她的手颤得厉害,手心全是汗,解了频频都没打开那皮带扣,反而总是戳到他结实的小腹上,弄得男子闷哼连连,只好一掌握住她的小手,牵着她的手自己解开,飞快地除去衣裤,滑入被中抱住她。
手,也随着抚弄起那软软的面团儿,先是轻轻地用掌心裹住,然后,不住地轻搓着那挺立的蓓蕾。
淡淡的粉色,动情后转为绯红,原本软绵绵,小巧秀气的蓓蕾膨胀变大,险些是原来的二倍巨细,在那手指间不停地被揉捏,轻弹。很快,男子的手,便不再满足这里。
险些是不中断地,手指没有在小腹和大腿那里多做停留,而是直奔主题,来到两腿之间。
简白珂急促地轻喘了几下,闭上眼,狠狠心拥住他,一双手主动在他身上游移。
她的行为无异于焚烧,惹火烧身,他低下头,伸手摸着她滚烫的面颊,也摸到她紧皱的眉头,接着将她的头按到自己肩上,腰用力往下一沉。
耳边,是他的粗重喘息,两小我私家的曲线,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她这才知道,究竟有多恐怖有多疼,眼眶里连忙泛湿,一眨眼眼泪就跌落出来。她贴着他的肩头,不由分说就张嘴咬住,一口吻哽在喉咙里。
男子不给她忏悔的时机,连忙突入温暖湿热的最深处,惊心动魄,金戈铁马,那力道凶恶地碾着她可怜的身体,毫无预兆。
她满身紧绷,呼吸险些都要忘了,憋得脸通红,牙关扣得死死的,他伸手捧起她的脸,火烫的唇黏住她的,似乎有些歉意,不住地轻吻她,好缓解她的不适和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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