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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8-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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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该!通常里看着怪机敏的,虽然效果一直靠后,但好歹没拖事后腿。谁想今天在黑阎罗眼前给老子掉脸儿,犯了新兵都不会犯的错!给黑阎罗留下这么不行消逝的印象,这么处罚该他得!”

只扫除卫生不行怕,活儿也轻,可是完成天天的强度训练后,还要去扫除一间属于“非战时对小我私家生存情况整洁度追求到一种病态水平”的主座办公室,就没有那么轻松和喜乐了!

寻常扫除的后勤人员,从没有一次是及格的,但臧言自己也知道自己追求和凡人差异,所以从不为难,只会在事后,自己动手扫除一遍而已!

现在天,他提出了明确的要求——一尘不染。

黄兴眯眼看了看正朝他们跑过来的齐霖,“那几听啤酒还记得不?喏,也是这小子带的。照旧黑阎罗扑面跟我说,要重点彻查这次新兵携带的工具,查仔细点,不应有的全部没收,我预计这小子一早就撞到了黑阎罗手里了。”

“嚯!看不出来啊!”老曹也眯着眼审察了两眼,“黑阎罗最讨厌什么样的?就是他这样的,小奸小滑的,不外,这个兵是从哪调来的,咱们这好几年没出这样的人才了啊!”

“说起来你可能都不信,这小我私家照旧正正规规京都医学院的国防役身世……”说到一半,齐霖已经小跑到他们眼前,黄兴连忙住了口,不再往下说,等着齐霖立正敬礼后,向他们汇报十圈已经跑完。

老曹扫了他一眼,将他后续的处罚说了一遍,让他明天训练竣事去找后勤处报到,凭证后勤处指示,去维护一个楼层的卫生问题。

齐霖疑惑的看了老曹和黄兴一眼——没听说这体罚完了尚有劳动革新的啊?

“看什么看,下令听清了吗?”老曹一火,嗓门又拉了上来。

“陈诉,听明确了!”齐霖一凛,嘹亮的扯着嗓子回道。

“明确就给老子归队,全员拉回,今天的训练竣事。”老曹一摆手,让各连连长带着自己的兵上运兵车。

回到宿舍随着大队伍去冲了澡,艰辛爬上床就再也不想做活人的齐霖,哼哼唧唧的应和着丁全和夏志浩的慰问。

用大毛巾擦着头的丁全看着他那副死样子,突然想到,这货还不知道明天训练科目变换的事情呢!

“老三,给你说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别,我现在再也经不住什么坏消息了,你给我来个好的就成。”

“成,我给你说,黑阎罗说咱们明晚不用再做这个鬼训练了!”

“真的?”齐霖拔出埋在枕头里的脑壳,兴奋的双眼都发亮了。

丁全忍着满腹雪上加霜的激动,淡定的颔首,“黑阎罗亲自说的,能有假?”

“操!”齐霖握拳一挥,“他终于干了件人事了!否则照这个训练量,我明天就只能爬去后勤处做劳动革新了!”

“嗯!”丁全很不老实的对着齐霖颔首,都不忍心想他明天知道谁人坏消息时脸上的心情了!“老三,我再把坏消息也跟你说了吧!”

“别!别!你别跟我说,你再想说也憋着!我这一天难堪有点好事儿!”齐霖连连对着他摆手。

“……”这可是你不让说的啊!丁全同情的瞄了他一眼,扔开毛巾,翻身上了床铺,准备休息。

夏志浩欲言又止的看了看两人,最终也只是带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熄了灯后也翻上了床。

第二天当齐霖第n次拍开粘附到自己脸上的不指名的虫子时,他心里已经n+1次的将丁全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老三,你别拿眼神瞅我,渗得慌,我知道你在心里骂我呢!可这是我的错吗?我要说,你不让啊!”丁全抽出柴刀,一把砍断前方拦路的枝叶。

齐霖调整着呼吸,只管让自己的步速维持在一种匀速的跑动上,是五公里负重跑,让他们进林子时,老曹已经一再强调,他们进入的林子时已经被无数先人探查过的,只要凭证路标,做着跑动的运动,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只是,这一条听说由无数先人跑出来的路,期间种种障碍和盘根错节的路标指示,却会让落伍的人员生生比比人多跑出一公里的路。

因此,虽然白昼的这个训练旅程比起他们夜晚的训练少了整整一倍多,可是在这种湿热的天气里,背负着重物和全副装备,在这片林子最外围跑动,是比晚上的急行军还要磨练他们的耐力体能和本事的。

“别引老三讲话,他跟我们纷歧样,他做完训练还要去劳动革新,只管让他节约体力。”夏志浩背着重物跳过前方横在路上的一棵枯树树干,嘱咐着丁全。

“……”劳动革新,果真是这么回事吗?齐霖气闷的想着,老子虽然不完美,也还没到需要革新的田地吧!

当日黄昏,当齐霖的队友都端着饭碗再次加饭的时候,他被后勤处的认真人给提溜了出去,明里暗里的品评了一顿劳动不起劲,用饭倒起劲之后,塞给了他一堆扫除用具,指着他们营地最东边的一栋楼房,让他上六楼,凭证内里的首恒久望把卫生给弄了!

首恒久望?齐霖一头雾水的想着这个词,总以为这个词里包罗了太多工具。

他一手掐着**毛掸子抹布和扫帚,一手拎着水桶,水桶里插着一根拖把——下一回是不是该轮到去伙食班劳改了?

这兵当的,原本二十多年里没学过的事,愣是在这里给学个透彻了!

齐霖带着一堆维护卫生的用具认命地爬上了六楼,上来一看,一共或许十二间房,一个茅厕,茅厕不在他的劳改规模里,他问过了。

而其中七间都是锁得严严实实的档案室或者秘密地方,只要五间房标注了种种首长办公室的字样,再加上一个走道——唔,还行,最少没有太离谱,这么点,做完也就半个小时!

齐霖终于松了口吻,拎着水桶,跑去接了点水,先就近找了个聚会会议室,推门进去,果真一小我私家都没有,而且十分空荡。他挽起袖子三下五除二弄清洁了,然后带着用具又转战到隔邻的一间照料的办公室,内里的人正忙着,压根没有时间搭理他,而且,内里的卫生维持的很是好,掸掸灰尘扫扫地,再拖一拖,也就完成了。

一路的顺畅下,齐霖来到最后一间办公室,他抬头瞄了一眼上面的铭牌。

这个职衔……

靠,这不是黑阎罗的办公室吗?那一瞬间,齐霖情不自禁的做了一个龇牙咧嘴的心情。

齐霖想……他的运气也许基础就没有转过来,他依旧是谁人倒霉的麒麟。因为就在他龇牙咧嘴的一瞬间,办公室的门豁然打开,门后站着一个魁梧的武士,对着齐霖的一副怪心情微微动了动眼珠子。

“你在干什么?”臧言岑寂声音问道。

“……”齐霖赶忙收拾起自己的心情,我在诅咒你,“陈诉首长,我在做面部运动。”

番外十一 爱如蹦极(四)

“扫除卫生?”臧言扫了眼对方拎在手里的种种用具,问道。

“陈诉首长,是的。”齐霖一挺胸脯,想起自己来这里的正事儿。

“进来吧!”臧言侧开半个身子,将齐霖迎了进去,却又在齐霖准备挽起袖子开动时,作声道:“我有事出去一趟,除了办公桌那一块,其他地方都要扫除,我的要求,一尘不染。”

齐霖又是立正一跺脚,嘹亮的回道:“陈诉首长,我明确了。”

臧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拉开门走了出去。

对方一走出视线,齐霖就像突然漏了气的气球儿,挺得老高的胸脯连忙嗖的一下瘪了下去,他搓了搓鼻子,将拖把先塞进水桶里,抄起了**毛掸子和抹布,准备先把灰尘掸一遍,可是这才拿起**毛掸子,他就愣住了。

这亮堂的,这清洁的,就像已经扫除过了的啊!

他左右扫了一圈,就近摸起茶几上的一个烟灰缸迎着光看了看,靠,瓷白的烟灰缸都快遇上玻璃的色泽了!

他又转到一处文件柜前,勾着腰,让自己的视线和柜子面水平,一眼看已往,只以为苍蝇站上去也得劈腿。

一圈又一圈视察下来,地上一点纸屑都没有,柜子茶几沙发什么的,清洁水平直逼他自己的床铺,除了窗户上边的两个角落上有点积灰外,齐霖压根找不到发挥自己手中抹布价值的地方。

这那里还需要扫除啊!已经够清洁了!齐霖撇嘴。

听听这黑阎罗还提得要求,一尘不染!啧啧,就怕他扫除完了之后反而比这个更脏,他扭了扭脖子,低头看了看陪着他争战了四个办公室后,已经变得灰扑扑的抹布。

要不,就这么撤了吧,这办公室比他之前扫除过的那几间都清洁啊!他在心里敲着自己的小算盘。

突然,他头一低,看到门后的一个垃圾篓里有些许纸团,他眼珠子转了转,提起垃圾篓颠儿颠儿跑出去倒了个清洁,其中一个因为角度问题,卡在里边上,他还特别经心起劲的用手给提溜了出来。

捯饬完了这个垃圾桶后,齐霖看着本就十分清洁的办公室,蓦然有一种这实在都是自己扫除出来的成就感,他左右转了两圈,以为自己已经圆满了,拎起水桶和其他用具就准备退却。

效果,才挂着一脸志自得满的笑意走到门边,门就又自己开了!

操!尼玛,你的办公室了不起啊!进门就不能敲个门啊?!齐霖摸着又被吓了一跳的小心肝暗自唾骂。

“这么快?都弄好了?”臧言眉头首次十明确显的皱了起来,他才走开五分钟左右。

齐霖被对方看得一阵心虚,眼睛开始四处乱瞟,就是再不敢中气十足的回道“是的,首长”了。

臧言一看他那副德性,心里就有了底,眉头皱得更狠,他从鼻子里重重喷出了一口吻,哼了一声,吓得齐霖差点跪倒地上抱他大腿。

“等我检查了,我希望的是,一尘不染。”臧言也不再跟他空话,推了门进去,左右审察了两圈后,连忙黑下一张脸去看他。

“你就这么瞎搅我?基础就没有清扫过!你在训练中是不是也这么瞎搅你的班长你的排长和连长?”臧言眼中冒着怒火,“也许上了战场,你也就这么瞎搅和你一起拼命的兄弟!”

“我不会!”听臧言越说越过的齐霖连忙像被踩了尾巴的野兽,恼怒的反驳。

“不会?”臧言黑着脸挖苦,“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齐霖语窒,感应十分尴尬,“陈诉首长,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我马上重新扫除。”

臧言不置一词的看着他,没说可以,也没说不行以。

等了半天等不到回应的齐霖将他的不作声当成了默认,抄起了**毛掸子就准备去掸那些在他看来险些就是没有的灰尘。

效果**毛掸子还没有伸上去,臧言又发话了。

“不许用谁人。”臧言嫌弃的看着齐霖手中不知道掸过几多灰尘,一次都没有处置惩罚过的**毛掸子,“出去把抹布给我洗白了回来擦。”

齐霖一怔,低头看了看已经完全由白色酿成灰色的抹布。

“……”顿了半天,他垂在身侧的手松了又紧,最后理智告诉他,无论是从原理照旧权力或者职位上来说,他都最好选择听从。

他怨愤的抄起了水桶,大步流星的跑了出去。

看着夹着一身火气朝外走的齐霖,臧言又微不行查的皱了皱眉。

等到齐霖终于将一块灰扑扑的抹布洗成了白色的时候,他自己的手也差点洗脱了一层皮。

而在办公室里做完了手头上事情的臧言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才知道谁人叫齐霖的新人已经带着那块灰抹布消失了半个小时了,就在他想着要不要亲出去看看他是不是跑了的时候,齐霖已经带着被水泡的发白的手掌和一块白色的抹布重新泛起在了臧言的眼前。

他低头扫了一点对方的手掌,眉头微微挑高了一些,心里已经明确对方为什么弄到现在才回来了。

他沉吟了一下,最后定了定神,照旧不客套地说道:“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是消毒液的话,请学会不耻下问,去问问后勤处,我想他们会很乐意告诉你。”

“你……”齐霖被他的语气嘲弄得,就地气得打颤,幸好要害时刻他看到了对方肩章上噌亮的星星,连忙恢复岑寂,“陈诉首长,我知道了。”

臧言颔首,抱胸站到了一旁,示意他可以开始扫除事情了。

齐霖深呼吸了一口吻,抓起抹布,走到茶几上,用力擦了已往,一道水迹留在上面。

“重新擦。”臧言弹了弹指尖。

“……”再次行动,依旧留有一层层淡淡的痕迹。

“重来。”臧言面无心情的说,“你不会想要我为你示范吧?”

齐霖咬牙,抓起抹布,追念起往日自己的室友韩武扫除寝室时的行动,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追念,最后手上抓紧了抹布,狠狠的拧着,直到指枢纽都有些发白,再拧不出一滴水,他才抖开了抹布,将抹布叠得整齐了,然后平铺在茶几的外貌上,轻轻滑过。

虽然比他自己那两下许多几何了,可是依旧留有一层水汽,齐霖无奈,但等他定神再看的时候,那层匀称的水汽居然一点点的变得更薄了!

他恍然明确了这其中的一些原理,心底蓦而升起一些志自得满,他微微带着挑衅和自得的眼神朝后瞥了眼抱胸站在他身后,一直妄图给他压迫感的黑阎罗。

娘的,老子不靠你示范也是能做到的。小样儿,整我?

黑阎罗淡淡的回扫了他一眼,意有所指的瞟了一眼墙上的钟,“马纰漏虎,赶忙干,也许你还赶得上晚间训练,不需要为你的迟到挨罚!”

齐霖一僵,往上方的钟表瞄了一眼,脸立马就黑了——操,就剩二十分钟了!

他再顾不得黑阎罗站着的样子是否堵路,抱胸的样子是否碍眼了,抄起抹布凭证刚刚意会的扫除手法快速的将办公室里清理了一圈,居然还真的让他刚刚洗过的抹布沾上了些许灰尘。

他临下楼往训练场赶的时候,微微在心里感伤了一下,他依旧认定这都是谁人黑阎罗失常的追求,坚决不认可是他忍受脏乱和灰尘的能力太高。

效果紧赶慢赶,齐霖照旧迟到了二十七秒,被他们排长无情的拎出去罚五十个引体向上。

当他伸着自己已经不算白皙的臂膀在单杠上做引体向上时,被他在心底不停问候的黑阎罗也正双眼入迷的站在六楼的办公室窗前。

前方正是齐霖他们做晚间训练的园地,他看了好一会儿,才眯了眯眼,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打开了电脑开始事情。

一连五天,齐霖以为自己进入了一个恶性循环里,出不来了。

第一天的劳动革新竣事后,因为他的晚间训练的迟到,除了五十个引体向上外,等着他的尚有继续第一天的劳动革新。

而当他再次施展第一天的劳动**准备混过关时,谁人黑阎罗又总能提出更失常的要求,为了到达后勤处长提出的“不负首恒久望”的指标,他只能一次次忍下满腹怨言,一次次的任劳任怨,而这导致的直接效果就是,他没有一次体现到达晚间训练的园地。

最让他生气和郁闷的就是昨晚那一次,娘的,只差九秒,他都要怀疑,他们那排长脑子里是不是装了个秒表了!这是不是一伙人勾通好了来坑他的?!

操!老天你好歹顾念我一次行不行!嫌老子还不够倒霉吗?齐霖愤愤的拍着水桶朝臧言的办公室走去。

到了的时候,他整了整自己的情绪,娘的,够倒霉了,不能再带着情绪上工了,否则惹得黑阎罗看着不爽,又得下手整他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脸,确保自己等会看到那张让自己恨不得上牙去咬的脸时,依旧能露出八颗牙的尺度笑容。

国际上不都说了,露八颗牙的笑容会让你看上去更具有善意和亲和力吗?

“扣扣……”齐霖敲响了门板。

等了片晌,依旧没听到这几天通常听了都让他以为来到地狱的一声“进来”。

“扣扣!”他加鼎力大举气又敲了敲,没人应,但木门却吱呀一声开了,他犹豫了一下,想了想自己剩下不多的时间,推门而入!

办公室果真是空的,电脑也是关着的,他上前去摸了摸主机后面,是冷的,也就是说人走了良久!

齐霖想着,嘴唇不自禁咧出一个猥琐的笑容,操!有没有这么好运,黑阎罗今天不在!

这完全意味着他今天只要扫除好了就能走了,晚间训练不会迟到了,不会再有体罚和劳动革新了!

操!终于让他转运一次了!

说干就干,齐霖生怕自己扫除到一半谁人黑煞神又蓦然杀了回来,一点不敢延长,抄起了家伙就上工。

齐霖乐呵呵的行动起来,就差没哼上两个小曲来为自己鼓点劲了!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突然一阵激昂的乐音响起,吓得正放心劳作的齐霖牌小蜜蜂差点条件反射的要说“首长好!”了。

他抬头看了审察了一圈四周,是办公桌前的一部手机在响,他杵着拖把看了一会,挠了挠下巴,决议不搭理,继续他的大事业,今天一定要争取跳出这个恶性循环。

“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狼烟起,山河北望……”

操!齐霖狠狠将抹布往地上一扔,还叫不叫人认真干活了啊!没人接就说明人不在或者不利便啊,还一直打一直打,就算这个歌曲是录制好的,你让人家可着劲儿给播放二十遍,唱得人不倒嗓子,听得人也该耳聋了!这是赶着投胎啊?

他恼恨的抄起电话,“喂!”

“你是谁?”电话那头一个男声惊讶的反问。

我是你爷爷!齐霖恶狠狠的在心里回道,现实里却保持着一种刻板正式的声音说道:“你找我们首长是吗?他暂时外出公干了,您要是有事,我可以帮你转告。”

“外出了?”那里顿了顿,像是很急的样子,“那现在有没有什么措施能连忙联系到他?”

“歉仄,我不知道我们首长的行踪,可能不行,您要有事我帮您转告不行吗?”

对方似乎也对这个现状很焦躁,他低咒了一声,“那小战士托付你,等他一回来你就跟他说,你让他赶忙回家一趟,老爹要不行了,想见他最后一面!”

齐霖闻言,面上的不耐和不悦连忙消失,严肃而认真地回道:“我知道了,那您是?”

“我是他三哥。”对方回覆,静默了一会,对方又说道:“小战士,托付你了。”

等电话挂断后,齐霖心里汹涌澎拜,一会儿为自己早先的那股不耐心虚,一会儿又想着这消息怎么才气第一时间通知到黑阎罗。

黑阎罗虽然面黑手黑的,但终究没有对他做过偏激的事情,就是这一连五天的劳动革新,说白了,也照旧源自他自己,这点自知之明他照旧有的。

但不管怎么说,这么一个阴沉冷漠的男子也照旧和他们一样是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这……亲人去世,照旧他老爹,这件事到底怎么转达?

他前一秒还和这个黑阎罗十分差池付了,后一秒就接了人家的私人电话,还知道了这样一件事!如果他跑到他眼前,转告了这件事,黑阎罗以后会不会越发看他不顺眼?

啊啊啊!为什么是他接的电话?!

齐霖急躁的想去挠脑壳。

在他费心想着这厥后种种事情的处置惩罚方式的几秒钟里,他拿着手机的手一不小心颤了一下,不知道触到了哪个键,手机突然吡了一声,惊到了发呆中的齐霖,让他越发手忙脚乱的捏着手机检察,效果越忙越错,七零八落的调出了手机中的一张照片。

第一眼瞄着十分眼熟,让齐霖不由停下行动,拿起手机放到近前检察!

靠!这哪是眼熟,这明确就是四年前的他啊!

看看那青春飞扬的小面庞,看看那肆意张扬的小笑容,最后再看看那双璀璨可比星辰的大眼睛,绝对是除他之外,别无分号啊!

齐霖盯着手机里的那张抱着篮球套着军绿背心的照片重新提倡了呆,而内容已经从严肃的“怎么转告那一极重消息和转告了怎么面临黑阎罗”,转向越发严肃的“为什么黑阎罗手机里会有自己大一时的一张照片,这让我怎么想,我以后怎么面临黑阎罗啊”。

一连两件这么具有攻击力的事情,集中在这一个原来和值得齐霖乐呵的黄昏发生后,使得他再也没有心思举行自己手上的大工程了。

齐霖心里盯着手机上的照片,再三确认了之后,脑子就开始发飘,不受控制的开始推测一个大男子手机里有着另一个男子这么骚包的照片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最重要的是,这两个男子在此之前“应该”是完全不相识的啊!

他浑浑噩噩的想着推测着,突然,一阵白光夹着某些他一直好比蛇蝎的事情窜入了他的大脑,让他突然像捧了个烫手山芋一样,把手机抛得老远。

扔远了之后又以为这样会不会被对方知道自己动过了他的手机,又立马跑回去把手机捡了回来,研究着手机最初的摆放角度,等折腾得满头大汗,终于选择了一个他认为最贴近最初的手机摆放角度,准备放回去时,又突然想到——

尼玛,他原来就动了手机的,否则他怎么转达“老爹快不行了”的消息!

这一来,不是更显得欲盖弥彰吗?

操!他到底该怎么整?

他直愣愣的捧着宛如上帝的伸手,突然间就再次更改了他往后生活轨迹的手机,默然沉静的站在办公桌旁,良久良久,久到黄昏的最后一丝光线也被太阳吝啬的收走时,他才突然回神,一把扔开了手机,急速的捞起扫除工具往楼下跑。

——娘的,居然又迟了!

番外十二 爱如蹦极(五)

“老三,黑阎罗又出什么新招整你了?看看你一晚上的训练全不在状态啊!无端被排长削了好几顿了!”丁全盘腿坐在上铺支着下巴问齐霖,“快说给哥乐呵乐呵,哥这几天也就指着你这点消遣过活了!”

齐霖没精打采的掀了掀眼皮子,露出一条缝瞅了瞅丁全,因为晚上那会儿被削得狠了没什么精气神了,再加上那张照片和那通电话所带来的心灵震撼,他对丁全的挖苦都没气力去搭理了。

“年迈,老四,你们会在什么情况下,把一小我私家的照片存在手机里,一存四五年?注意大前提,这人跟你没有任何亲友关系,不是你爹妈哥姐弟妹和朋侪。”齐霖翻来覆去,脑子里种种念头乱窜,一会以为事情那就是自己推测的那样了,一会又以为自己想虽然了。

你真当自己香饽饽吗?是个同的就一定会看上你这样的吗?

最后,无奈,只能含血喷人的想找人给自己剖析剖析。

上铺的丁全和坐在桌子前依旧在自己学习的夏志浩一听这个问题,立马来了劲儿,这问题听着,潜藏信息十分多啊!

再稍稍遐想一下老三今天自劳动革新以后就十分差池的状态……

“操!黑阎罗存了你照片?他看上你了?!”两人异口同声的大叫。

“咳咳——”齐霖被两人这强大的脑补能力给恐惧到了,被口水呛得连连咳嗽。

“我就问个问题,你们脑回路是怎么长的?”齐霖心虚的撇开了眼睛。

“看看你那状态,再听听你的问题,这不明摆着的吗?你看到黑阎罗手机里存了你照片了?还一存四五年,你终于在今天发现了这个震惊全宇宙的事实,然后心啊大脑啊就庞杂了……”丁全大大咧咧的瞎掰,实在是不是他们并没有底,说来说去照旧嘴上没门,瞎扯淡乱挖苦的多。

但当他越这么说,扑面齐霖心情差池的时候,他蓦然一惊,顿住,“妈的,我真相帝了?”

齐霖眼色难看的瞄了丁全和夏志浩一眼,蓦然将自己埋到被子里——妈的,他是希望跳出一圈圈陷阱,而不是想由一个陷阱跳进另一个陷阱。

宿舍里突然一阵默然沉静,良久,自知说错话的丁全才犹疑地启齿:“那啥,老三,你……你要真不喜欢男子,他们实在不会做什么的。营地里这方面的兄弟照旧不少的,大部门都还挺有原则的,不会瞎搅的。”

齐霖埋着脑壳胡乱的点了点,依旧不想抬头。

夏志浩托着下巴看了一会突然作声,“老三,你在烦恼。”

齐霖没好气的反手朝下比了其中指,日哦,鬼都能看出来他在烦恼好吗?

夏志浩摩挲了一下下巴,接着说道:“我以前有个装逼文艺战友说过这样一句话:你烦恼是因为你上心了!”

齐霖还没什么反映,丁全倒是一拍大腿,“日!这是在说我们老三对黑阎罗上心了?”

夏志浩赞许的看了他一眼,丁全也为自己这难堪展现的一次聪慧,乐得咧开了嘴,“操,我那智慧果真都是隐匿在我这魁梧外表下最尖锐的利器啊!这都被我听出来了!”

齐霖抄起枕头狠狠扔已往。

“滚你妈的,老子最不耐心这些揣着阴谋,随处下坑,想抓我回去当媳妇的男子了!”世界上就没有一块清净地吗?

齐霖话语一落,就连忙察觉到自己失言了,他愣愣地看了看同样也怔忪着回望着他的两个室友,耙了耙头发,从床上翻身跃了下来,“歉仄,年迈老四,不是针对你们的。”

丁全和夏志浩也双双回神,对视一眼正准备说话时,齐霖又启齿了,“老四你有烟吧,给我一根,我去走廊上抽根烟,抽完就回来。”

丁全挑了挑眉,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包烟扔给了他,看着对方什么话都不说,掐着烟盒子往外跑的样子,不由哎哎叫了两声。

“你打火机都不拿,你是准备去吸烟照旧吃烟啊?”重来没有吸烟习惯的人也终于是踏出第一步了!军营那就是个大染缸啊!想当年他也这么纯情过!丁全在心里暗自感伤,又摸出了打火机扔给了他。

齐霖接过,摆手挥了挥,“谢了,老四,这情谊,哥记着了!”

“早点回来,明天老曹亲自带操。”在齐霖踏出门槛的一刹那,夏志浩合上了书本看着他的背影嘱咐着。

齐霖步子顿了顿,最后颔首体现相识。

他径直走到走廊转止境,挑了个楼梯转角处就着台阶一屁股坐下,时间邻近宵禁,除了一盏朦胧的灯光外,周围一片静寂。

他摸出了烟,鸠拙的叼到了嘴上,打火机点燃烟头的一刹那,还被第一口窜入肺腔的烟气给呛得直咳嗽,直到眼泪都快咳出来的时候,他才仰着脖子徐徐调匀了自己的气息。

“妈的……我的这霉运什么时候到头!”说着,他一把抹去眼角的生理泪水,又叼上了烟,狠狠吸了一口。

有些事还真欠好说是不是一种男子本能,第一口被呛得猛咳的齐霖自吸进了第二口开始,已然具备了宿舍另两只老烟枪吞云吐雾的架势了!

可是三两口下来之后,他又变得兴趣缺缺了,他将烟夹在了指间,懒得再吸。

尼古丁的滋味到了口中也就是那么回事了,刺激比不得咖啡因,麻醉度更是远远不及酒精,齐霖弹了弹烟头上的烟灰,看着它们在碰触地面的瞬间碎成一堆灰烬。

走道处突然脚步声和说话声,话语一开头提及的人物,让清静坐在转弯处的齐霖不由被吸去了心神。

“我刚听扑面楼的老人儿说黑阎罗今天追随出去执行任务了,刚适才拉着小队回来。”

“扯淡吧!他都什么级别了还需要他去出任务?”

“眼光如豆了不是,他曾经还没坐到上面去的时候,在咱们这片区域,那就是这个……险些横扫啊!”对方或许比了个什么牛掰的手势,齐霖撑着脑壳无意识的推测。“真的假的,我一直以为他是靠民族政策升上去的呢!”另一人启齿嘲弄。

“切,被整狠了就想在心底打压诋毁对方啊?你还真别这么想,我告诉你,我跟排长私底下聊过。”说话人以一副我知道内情的口吻对对方说道,“他老子是汉人,他老娘是少数民族的,可是他老子硬气,没让他跟他老娘的民族,他最多也就混了点他老娘的民族血液。”

“人家是实打实靠自己,他十五岁就在这里参了军,一晃他军龄都有十六七年了!他可是实打实队伍造就出来的国家武器了,战功、军校造就、政治造就,队伍一个不少的给他走了一遍。这些啊,你到我们营地随便找个老人儿都能给你扒拉出来这么多内容。他下手治军是狠了点,可你没看那些老人有多听他的?你以为这是怎么来的?”

另一人默然沉静许久,才不情不愿的说着,“行了行了……以后记着就是了……”

说话声伴着脚步声在一阵关门声后蓦然消失,周围连忙又恢复了一片静谧,直到现在,从那两人的谈话里,齐霖才突然想到,他一直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妈的,谁人三哥让他转达的信息都还没转达,那可是黑阎罗的三哥和他老爹不得了的大事!

他皱眉胡乱想了会,猛地站了起来,将烟盒子塞进了屁股口袋里,想往楼下跑,可是才跑一半,一阵急促的哨音就响彻了整个营地——宵禁了!

他在原地踟蹰片晌,最后照旧猫着腰跑到走廊另一头的通风窗口,冒出脑壳朝外四外看了看,推测半天这件事留待明天转告会有什么效果后。

最终抵不外自己良心的召唤,人家老爹生死之际,想的也许见见黑阎罗这个儿子了,不管他心底对黑阎罗又多大意见,都不醒目这缺德事!

他搓了搓手掌,一把跃过栏杆,伸手灵活的攀住外面的下水管道,借着几处着力点,攀援住了,跐溜滑了下去。

又灵活的攀上铁门栅栏,三两下跑出了宿舍区。

整个营地都已经陷入了一种神秘的静谧中,除了远处的几颗星子,就是每隔五十米左右的高照灯还亮着了!

他躲在一栋修建物的阴影里,一边在心里不停咒骂着黑阎罗和他自己的霉运,一边远眺着那些高级军官们的宿舍区偏向。

幸好当初部署新人住所时,就特地将他们部署在各级首长的住宿区旁边,一来是想通过那些高级军官来威压他们这些新人,因为每年调过来的新人都是鱼龙混杂,种种人士都有,有新兵蛋子,有两三年的老列兵,也有像齐霖整个宿舍这样,带职衔过来的,单论职衔,有些时候,他们甚至比他们的班长连长职衔都高。

所以只能借助营地各级其他军官的威压压一压他们,让他们除了训练时记得学乖,寻常在宿舍里也只管不要发生冲突,因为首长就在你扑面不远处!

他快速顺着修建物的影子,小跑到了一栋只身宿舍区,抬头望了望,大部门宿舍都已经熄灯了,就是没熄灯,他也不知道该从那里下手去找黑阎罗。

正在他琢磨着怎么办的时候,一小我私家突然从背后袭上了他的脖子,一把勒住后,厉声喝问:“什么人?”

齐霖被这突然的袭击弄得有些懵,脖子一被勒住后,一种从骨子里泛起的恐惧的颤栗感滑过脊椎,身后这人是真的会对自己下杀手——那一瞬间,齐霖脑子蹿过这个念头。

“是你?”身后的人借着一点灼烁终于认出了齐霖,松手铺开了他。

“齐中尉,如果我没明确错的话,现在这个时间,你应该在你的宿舍里休息,你在这里干什么?”臧言双手抱胸,眼中神色深沉地看着正不停抚着脖子咳嗽的齐霖。

你妈的,我能来干什么,岂非还夜袭你不成?齐霖一边咳着一边哀怨的瞪着对方。

“陈诉首长,我是来转达消息的。”终于,齐霖喘匀了气。

“说!”臧言怀疑的看了他一会,照旧让他继续说。

齐霖深深地吸了一口午夜凉丝丝的冷气,暗骂,操!你就是个闷骚的,你手机里都藏我照片了,还摆着这一副鬼样子给谁看?岂非这人就是传说中的闷骚?!

齐霖一边在心里胡斯乱想,一边快速的说着:

“今天黄昏你三哥给你来电话,说老爹快不行了,让你回家见最后一面。”

说完,他静默的站在一边悄悄的审察对方的神色,脚底已经抹好了油,随时准备开溜。

在齐霖说完消息的一瞬间,臧言的瞳孔狠狠一缩,面颊紧绷绷的抽了一下,尔后眼中所有的情绪化成了一阵渺茫。

齐霖看着,莫名以为这个黑阎罗现在身上正涌动着一股悲戚的味道,使得他一时忘记开溜。

黑阎罗是什么人?

那简直就是媲美地狱恶魔一样的生物,强悍而缺乏人味儿,可看看今天他看到的,先是手机里的照片,现在又是这样一幅心情。

当一个铁人或恶人体现出你所不知道的另一面时,尤其是这一面又如此的具备了动摇之前认定的事实的所有气力,你就容易迷失。

而迷失,往往是陷落的开始。

“你看什么?”臧言很快回神,又是谁人冷着脸,眼神锐利而无所畏惧的黑阎罗了!

齐霖一颤——娘的,错过最好的逃跑时机了。

“陈诉首长,我在思考如果我就这样跑回去,你能当今晚没见到我的几率有几多,偷偷翻回宿舍不被发现的几率又有几多。”

“那你推算的效果呢?”臧言好整以暇看他。

“……”娘的,你就非得这么闷骚幼稚,学着幼儿园小孩儿,喜欢就得虐死他,让他至死记着你是不是?

“507,自己去,别弄乱了工具。”臧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扔给他。“明天自己去黄兴那里报道反省错误,我不希望我回来后从黄兴那里得知你没有受随处罚。”

“?”齐霖条件反射的接过钥匙,正要启齿问问对方那一串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对方利落的跑走了,齐霖傻愣愣看对方的身影消失在灯的光影中。

他捏起钥匙晃了晃,黑阎罗是让自己今晚去他宿舍窝一晚,明早再回去?

可是既然这样做了,不就是想放过自己一马的意思吗?怎么又让自己去找黄兴汇报今晚的错误?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这黑阎罗的心思的庞洪水平也堪比五百个女人。

他呆在原地想了半天,直觉自己一定不能去,横竖都是受罚,为什么还担人家一个情,于是便又悄无声息地踮着脚溜回了自己的宿舍区,翻过了大铁门,想顺着水管道原路返回时,他才知道了黑阎罗的用意。

娘的,真是下来容易上去难啊,下来刺溜一下就滑了下来,上去却很难找到着力点,攀爬起来太难题。齐霖挂在二楼的管道处,哼唧哼唧的喘息,要不是每层楼都设了锁,他那里需要爬上四楼啊!

好不容易,齐霖清静顺当的爬了上去,猫着腰跑回了宿舍,效果这才一开门,就差点被内里两货给谋害了!

“操!你俩干什么?”齐霖被反手扭住压在了桌子上。

“小样儿,跑哪去了会花女人了?宵禁那会儿我和年迈整个走道都找了一圈,压根没见你人,你现在从哪冒出来的?”丁全一边说一边松开了手,把齐霖拉了起来,“要不是年迈说再等等,我都准备锁门了,要是半夜有人查房,我们连理由都给你想好了!”

“……”齐霖看着自己眼前这张二货脸,甩了甩膀子,“有点事儿,跑出去了一趟。”

“没给人逮着吧?”两人一惊,这家伙儿孩子真跟他们营长说的一样一样的,胆儿肥啊!

齐霖蓦然垮下了一张脸,往丁全的大腿上一扑,开始哭诉,“日啊!我上赶着给人做件好事儿我容易吗?那黑阎罗就这么撂了我回来让我去找指导员报道啊!指导员那就是黄鼠狼啊,我这逐日必罚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夏志浩和丁全全是一愣,拖开了腻腻呼呼的齐霖,让他说说怎么回事。

齐霖掐头去尾,隐掉照片和对方扔给自己钥匙让自己睡首长卧室的事情,把转达消息的事情给说了一遍,故事谁人曲折,历程谁人惊心,言辞谁人控诉,心里谁人委屈啊!真是怎么说都难以尽其十分之一。

两人听完后,行动一致地摸了摸下巴。

夏志浩:“老以为有点说不透道不明的猫腻啊……”

丁全:“我就体贴,你是不是就是那时看到他手机里存了你照片的?”

齐霖:“……”

——娘的,他的世界里就不能奢望有真爱这回事!

第二天出完早操,乘着吃早饭的时间,齐霖自己小跑去找了黄兴交接自己昨晚所犯的错误,黄兴一看到他就乐了!

“行啊!有觉悟,我正想着你什么时候来呢?”黄兴冲他招手,让他站到他眼前来。

“指导员。”齐霖敬了个礼,有点尴尬,“您知道了啊?”

“老藏泰半夜把我拖起来,要求申请假期出营,这么大的事情,知其一就一定知其二了!”黄兴摆摆手,三两句带了已往。

他们这些人,别说老爹快不行,就是命悬一线,就剩一口吻吊着,他们要走都得按法式走,也索性臧言职位高,特事特办让他半夜就走了,只是营地剩下的人就不轻松了,这一个最高指挥官暂时走了,剩下拉拉杂杂的事情可全部就分配下来了。

“行了,规则你也知道,但看在这次事出有因,就不记过了,做个两千字磨练,然后去伙食班帮着削五天土豆吧。”黄兴听齐霖说完了前因效果,轻拿轻放揭过了这一茬。

“伙食班?”齐霖一怔。

“怎么,你还想着给首长扫除办公室啊?”黄兴抬头,笑嘻嘻的挖苦。

“不不不,我明确了指导员,我去伙食班。”齐霖泪如泉涌,娘的,黑阎罗在的时候让他去扫除卫生,黑阎罗走了就发配到伙食班,有差吗?你怎么不说黑阎罗不在让我去扫除办公室啊?

可他没有质疑和选择的权力,齐霖明确这点,所以他爽性的选择听从。

伙食班就伙食班吧,最少土豆不会说话和挑剔你,比黑阎罗可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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