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阂(1/2)
往后的日子,我忙着上课,忙着生活。偶然,也会接到宋东风的电话,例行的问候,总有些距离的体贴。我不推脱也不接受。转眼,十一月就这样已往了,生活倒也清静。
周六的下午,我如往常一样去舞蹈课堂练舞,才随着教练把热身运动做完,这全身的骨头就疼的不行了。
这里的气温变化诡异了,我似乎也遇上了这场流感的末班车。
我嗅着鼻头,怏怏地从课堂后门走去茅厕,洗了把脸。
回来的时候,在拐角处,我遇到了一个男子,四十岁上下,看上去挺老实的一小我私家,却让我见识了这辈子最恶心的事情。
他对着我,猥琐的将自己的生殖器官掏出……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居然忘了叫唤,推开他,拼命的跑,跑去课堂,拿上包,又跑出课堂,跑到路边……
其时的我,脑子里一片空缺,直到身上没了气力,我才停了下来。
我突然以为自己好委屈,很委屈。眼泪如掉了线的珠子,拼命的往下掉,我双手捂着脸,边走边哭……我以为自己被侮辱了……难以言明的羞辱!
黄昏,我带着降低的情绪回到公寓,身心俱疲。将自己蜷缩在冰凉的沙发上,周围一片清静,我隐隐约约听到了刘若英的歌声。
“在这相似的深夜里,你是否一样,也在悄悄追悔感伤,如果其时我们能,不那么倔强,现在也,不那么遗憾……”
我想起了,上上个星期,隔邻的公寓,住进了一小我私家。只是,我没想到,在听歌方面,他(她)居然和我的品味如此相像。
我苦苦的笑了一声,随即扑面而来一片浓重的忧伤。我可耻的想着,如果苏嘉楠还在我身边,今天的事情就一定不会发生,我也一定不会遭受那样的侮辱……可是,可是,他似乎,再也不会掩护我了……
我越是这么想,我的心情就越是压抑,我以为自己急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我难受,我就一定要哭出来,高声的哭出来。我连鞋都来得及穿,奔跑着去阳台,对着黑不隆冬,一点星光,一点月光都没有,还在下着小雨的天空,高声的哭……哭到喉咙沙哑,哭道眼睛干枯……隔邻还在不停的循环着刘若英的歌曲:“厥后,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惋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厥后,终于在眼泪中明确,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经由了一场惨无人道的发泄,我的心,好受了一点,可是,脑壳却越来越重,我的身体虚弱极了,连站都站不起来……委曲靠着墙面将自己支撑起来,我似乎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开门声。
当那小我私家,满身风雨,朝我走来的时候,我虚弱的身子在刹那,像被电击了,背脊牢牢贴在墙面,仍无力站稳,颤颤巍巍的喊了一声:“苏嘉楠……”
他没有说话,依旧迈着稳健的法式,温柔的伸脱手,在我额头上悄悄的丈量温度。
“你发烧了。”他皱着眉头说话。
“与你无关。”我倔强的竖起身上所有的刺,企图挣脱他的禁锢,却徒劳,被他打横抱起。
我伸脱手在他冷峻的面颊上狠狠地拍了一掌,绵软无力的一掌:“铺开我……你还管我做什么……”
他照旧一句话都不说,却将双手的力度增强了,我越发的不能转动。只能掉眼泪,无声的掉着眼泪。
纷歧会儿,我便被他放到了大床,他细心地给我掖着被角,我心里,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却碍于身子虚弱,发泄不出,便一直背对着他,不愿看他。
“把药吃了。”苏嘉楠单膝跪在床沿,过来抱我。
我自然挣扎了,效果显而易先,躲避不得,趁他不注意,任性地将他端着的热水打翻,朝他瞪着眼:“我不吃!”
苏嘉楠握在我肩头的手微微用力,我知道他在忍耐。心里不停地呐喊着,苏嘉楠,生机啊,你生机啊!你生机了,我就能跟你打骂了……可他没有,他轻轻的将我放平,重新掖好被角,关门出去了。
很快的,他重新等了一杯水进来。
“你发烧了,必须吃药。”
这次他的手段强硬了许多,单手捏住我的下巴,将药丸推进去,仰头喝了一大口水,瞄准我发着干的嘴唇吻去。逐步的,细细的,将温热的水过渡给我,他把我钳住,牢牢的钳住,我转动不得,被迫接受着这种喂药模式。
很漫长的一个吻,我快要窒息了,靠在床头拼命地喘着:“苏嘉楠……你忘八……臭流氓你……”
他将水杯放下,淡淡的回我:“谁让你不吃药的?!”
我不再理他,翻身倒下,或许是药性到了,眼皮越来越沉,昏昏欲睡。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我的身子除了有些酸痛外,其他并没有什么不适。
便将身子坐起,翻身下床,够着脑壳,从大开的房门内里往外看,我在找苏嘉楠。
昨天夜里,我模模糊糊的,但照旧有点意识的,我知道苏嘉楠一夜没睡,他不停的给我量额头,不停地给我的额头换毛巾……
尚有,因为我留了许多几何汗,他也不停的再给我擦身子,易服服……念及此,我的脸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在燃烧着。直到卫生间传来了声音,才将我从羞愧中拖出。
原来,苏嘉楠在卫生间,我逐步的走已往,将门推开。正巧望见他埋着头悄悄的给我搓着衣服。
“你醒啦?!”他站起来,在水龙头那里将自己的手冲清洁,用毛巾擦了擦,在我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将大掌放在了我的额头:“嗯。似乎退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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