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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就你一个孩子?”施博御继续问道。
“是的,伯父,我是独生女。”
施政在边上站着看着她,实在这也是他第一次听见她说关于她家庭的事情,之前他从来没问过,她自然也没有提过。
施政连她是f市的人都不知道。他突然间以为自己十分可笑。
“嗯。”施博御轻声应着,“我们施政不太会说话,你得多担待着些。”
裴沐菲还没来得及回覆,施博御身边坐着的林怡就开了口:“我照旧差异意。”
“爸妈。”施政看着他们,“我企图和她完婚。”
“厮闹!纯粹是厮闹!”林怡听了施政的话,情绪有些激动。
施博御对林怡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乱说话,林怡这才闭了嘴,施博御有些歉意地看着裴沐菲,“女人,欠盛情思,你伯母的话不要放在心上。”
“……”裴沐菲微微点了颔首,没有说话。
“你们认识多久了?施政,我看完婚的事情,缓一缓较量合适。”
“……”
见施政和裴沐菲都不说话,施博御继续说道:“两小我私家相处需要一段很长的磨合期,婚姻是件神圣的事情,照旧不要太唐突了的好。”
“我想好……”
“伯父,我知道了,完婚的事情我也没有思量好。”还没等施政说完话,裴沐菲就打断他,微笑地看着施博御,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
施政听完她的话,脸色一沉。
这女人真是……
施礼坐在旁边,他感受自己完全没有存在感了。看着怙恃跟查户口似的问裴沐菲那些问题,他突然以为自己更不想谈恋爱了,如果以后他的女人也要像施政的女人一样,带回家被怙恃这样询问,他恐怕真的受不了。
施礼这一刻,真是无比崇敬裴沐菲。
很少有女人能像她这样,在他父亲说了阻挡的话之后,还笑着赞成他。
谈了一会儿之后,施政说和裴沐菲尚有事,不能留下来用饭了。然后也没多说话,就带着裴沐菲走出了家门。
裴沐菲被他扯着手腕,有些不明所以地感受着他突如其来的怒意。
“你干什么,手要被你扯断了。”裴沐菲没好气。
“上车。”施政将她放在车门前,丢下两个字,绕过车身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裴沐菲也没反抗他,究竟是在施家门前,她和他吵,也是不给他体面,于是便听话地上了车。
施政开车开得奇快,裴沐菲都有些心悸了,不知道他到底在生什么气,拐弯处的时候突然驶来一辆别克,施政一个急刹车,差一些就和它撞上,裴沐菲被吓了一跳。
“你疯了么?开这么快,要死啊。”她白了他一眼。
“……给我闭嘴。”
……
施政直接将车子开到了他住的地方。
进门之后他直接将裴沐菲扔在客厅里,自己进了书房。
裴沐菲真的是啼笑皆非,她是实在想不到自己究竟是那里又把他冒犯了?
她在客厅里坐了快要半个小时,书房的门照旧紧闭着,裴沐菲思索再三,才走到书房门前,直接拧开门把走了进去。
“你到底怎么了?”
“别和我说话。出去。”施政头也没有抬,冷冷地呵叱她。
裴沐菲大步走上去,站到他眼前,俯下`身,“你能不能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怎么了?”
“出去。”施政依旧是适才那句话。
“我偏不。”裴沐菲言语间挑衅意味十足。
“……”
他坐在椅子上,裴沐菲伸脱手臂环住他的肩膀,有些委屈地说道:“你说话呀。”
“……”
施政抬起头来,翻过身子将她一个横抱抱起来,裴沐菲只以为自己眼前一黑,然后便被他抱去了隔邻的卧室。
一个鼎力大举将她摔到床上,施政便倾身压上去,冷冷地对她启齿:“你不想嫁给我是吧。”
“……”裴沐菲算是知道他在生什么气了。
岂非今天那样的情况之下,她能和他父亲坚持么?她打断了他的话,只不外是不想让他的怙恃对自己的印象打折扣而已。
这一切不都是为了他么?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裴沐菲直勾勾地看着他带着怒意的眼睛,一句话也没有说。
她的不回应越发惹恼了施政,施政脱离她的腿,膝盖抵着她的两腿之间,脸又和她贴得近了一些,又问了一遍:“不想嫁?”
“我不是谁人意思——”裴沐菲抵着他的肩膀推着他,“那种情况我能说什么?”
“裴、沐、菲。”他一字一顿地叫着她的名字。
“我——”
“不要解释,我不听。”施政将食指抵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行动轻柔,说出的话却冷淡至极。
“我也不想和你解释!”裴沐菲听他这么说,心上的委屈愈甚,显着今天受了委屈的人就是她,他凭什么还要这样质问?
“……”
“你怙恃都不喜欢我!你看不出来么?他们不喜欢我!我岂非要死皮赖脸地求着他们让他们同意你娶我?”她声音尖锐,“我是除了你没别人可嫁了是吗——”
“和他们没关系。”施政低低地说道,“这是我的事。”
“既然是你的事,你为什么带我回去?你就是看不得我好!施政,我真想掐死你!”裴沐菲胡乱地捶打着他。
施政看着她有些歇斯底里的样子,微不行察地叹了口吻,她最近还真的是越来越无理取闹了。
“你嫁么?”
“我不嫁!”裴沐菲也怒了,“你家不稀罕我,我他妈还不稀罕你家。我就是这样,横竖谁也不喜欢!!”
“不稀罕?”施政听着她说出这句话,刚刚放缓一点的脸色又黑了下来。
“对!不稀罕!!我不稀罕!!”裴沐菲又重复了一遍。
“你找死。”
“你除了会说这个还会说什么?你铺开我!我现在就走!”
“你做梦。”施政伸手将她的毛衣从肩膀上拽下去一寸,她雪白圆润的肩头立马露了出来,他倾身上去,咬住她的肩带将肩带扯下来,然后推高她的毛衣在她胸上胡乱揉`搓着。
“你只会这样么——你这个失常……”裴沐菲气息不稳地骂着他。
“只有这样才气让你闭嘴,不是么。”
34三四、份
第三十四章
说话间施政已经低头含住她胸`前的顶`端大口大口吞`咽着,一只手抓着她将她双手牢靠在墙上,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强迫她弓起身子迎`合着自己的行动,他伸出舌头来舔`舐着,裴沐菲只以为自己心痒难耐,忍不住发出一阵呻`吟,缭乱的长发有几缕贴在她白里透红的脸上,施政抬眸看了眼她动`情的面目,只以为自己身`下的燥`热愈甚。
裴沐菲抬起一只腿准备踢他,还未触到他的衣物便被他抵住,施政通常里那些理智一见到裴沐菲就不知道丢到那里去了,看到她这样,他直接摘下自己的手表,将她的手反剪到身后用手表套住,恰好把她的两只手困住,她动都动不了,只能恨恨地瞪着他。
施政一只手在她小腹上重重地揉`摁了几下,然后一沉,探`进了她的裤子里,瞄准她身体入`口处的偏差,隔着薄薄的内裤触碰着她最敏`感的部位,那里渗出的一丝热流很快便将他的手指濡`湿,他手下一用力,继续绝不留情地捻`弄着她。
“施、施政——”她喘着气,眼睛里都蒙上了雾,一脸难耐的心情。
“想要了?”他问得云淡风轻,和她的难耐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我……”
施政现在越发坚定了他的想法,那就是想让裴沐菲闭嘴,最好的要领就是和她上`床。
“求我。”
裴沐菲双手被他捆`着,满身找不到一个支撑点,亦没有措施反抗,他手下的力道一点不减,在她的下`体无礼地往返摩`挲着,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尖锐的快`感在她身上往返流`窜着,她脑子里险些一片空缺……
“你能不能进来……施政,你快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声音有多媚,媚得快要滴出水来。
有句话说得好,男子在床上征`服女人。
施政最喜欢看裴沐菲被他弄自得乱情`迷的样子,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以为自己是真正征服了这个女人的。
不管是她的身体、照旧她的心。
他一只手还在她裤子里没有出去,一只手抓着她的腰,就那样将她抱了起来,身子的支撑点险些都到了身下被他触着的地方,她身体中不自觉地就溢``出了涓涓热流。
“嗯啊——”被他放到床上的瞬间,裴沐菲发出一阵嘤`咛,她的手还被他用手表困着,裴沐菲之前从没想过,原来做`爱的时候,手表可以当手`铐用。
“真湿。”施政一只手将她的底`裤勾了下来,扔到地上,再次碰上她的禁`地,捻起一抹湿`润徐徐地滑过她的乳`沟,压在她身上贴近她的耳朵,咬了一口她的耳垂,“要么?”
“你快点啊——”裴沐菲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胸前的两团嫩`肉蹭着他坚硬的胸膛,让他原来就坚`硬的欲`望现在更像充了血一般兴奋,他解开自己的皮带有些急躁地褪`了自己的衣物,瞄准她的入`口,身`下一沉,直接挺`进了她的身子里。
“啊——”
她这样的声音让施政原来就剩下不多的理智再一次被驱散,脱离她的双`腿在她体内胡乱地抽`插,交`合处早已经湿泞不堪,他每次收支,都将她的爱`液往返发动着翻`涌,一张一合地吞`吐着他硕`大的欲`望。
施政似乎还不满足,抓着她的脚腕将她的双`腿抬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扣住她的肩胛骨尽`根地没入,再抽`出,再没`入,每一次都触到她最敏`感的禁`地,每一次都让她忍不住沁出更多动情的液`体。
裴沐菲基础没有支撑的地方,平时这种情况,她还可以抓着施政的肩膀,可是现在满身的触感都集中在下`体,她收`缩地比先前越发厉害,夹`得他牢牢的,湿`热又柔软的地方包裹着他的欲`望,施政差一点被她夹`得独霸不住,他伸脱手解开了捆着她手腕的手表,然后将她搂过来。
“抓紧我。”
然后又是一阵急速地律`动,来往返回地,让她的大脑中除了快`感和欢`愉之外再没有其他工具……
“呃……再重一点——不要停……”她搂着她的脖子,趴在他耳边低低地求着他。
施政瞄准她最敏`感的那一点用力一顶,她的身子瞬间一颤,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沁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他下令她:“高声点叫给我听。”
“你不要停下来呀——”裴沐菲将声音提高了一些,“不要出去——你用力……”
施政满足地看着她满脸的意`乱情迷,大掌扣住她的臀瓣狠狠地震`了几十下,直到最后一股热`液洒在她的体`内,他才抽`身而出。
“舒服了?”他的声音嘎哑,带着男性特有的降低,尚有欢爱事后浓郁的欲`望。
裴沐菲无力地趴在床上,喘着大气,“舒……服。”
“……”
“只有……做的时候……我才气知道……你是……是在乎我的……”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可是施政照旧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朵中。
裴沐菲以为女人留住男子最蠢的措施就是用身体。
可是她以为,自己除了身体之外,真的没有什么此外工具能留得住施政。每一次,他压在她身上卖`力地震着,撑开她最私`密的部位时,裴沐菲才会以为他是活生生地存在于自己生活中的人。
她不得不说,就算他们的关系已经基本确定下来,可是她照旧心悸,她怕某一天他突然不要她了,然后再说出那些让她伤心、让她绝望的话出来。
她怕她到时候,真的会被现实吓得没有再非他不行的勇气。
女人有时候,说坚强也坚强,但,说懦弱,也真的是够懦弱。
摧毁女人执着的,往往只是一句微不足道的话。
她们太在乎,太看重,到最后男子一句凉薄的话,就足够摧毁她们多年的坚持。
“我会娶你。”施政顺着她的头发,继而拿起一缕在手中漠不关心地把玩,语气却满是严肃认真。
“你用什么娶我?”
“用施政这个名字。”他绝不犹豫地回覆她,“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就只是你和我。”
“你……不要……天真了。”裴沐菲这话说得有些艰难,“你爸妈不会同意的。”
“……”
“我爸妈……也不会……”裴沐菲用力抓紧被单,第一次和他正面提到自己的怙恃。
施政也是有些微微惊讶,裴沐菲从没和他正面提过自己的家庭,所以他甚至连她是独生女都不知道。
“你爸妈,为什么差异意?”施政思量一会儿,徐徐地开了口。
“我从来没有和他们说过……我跟一个不爱我的男子……让他对着我发泄**……一下就是七年之久……”她说得极为辛酸,施政听得心都有些微颤。
随着裴沐菲越来越多地在他眼前展示出她柔弱的一面,施政便越来越以为自己对她的相识真的是少之又少。
他不停地追念着以前的自己有多自私,为什么每次晤面,连说话的时机都吝啬于她。
他也不知道,自己和裴沐菲从什么时候开始了喧华,施政记得,江琰还没完婚那会儿,裴沐菲每次见他都是很听话的样子,从来不会反抗,每次都乖乖地,他让她脱`衣服,她就脱,他想做了,也从来不会问她愿不愿意。
有一次他叫她已往的时候,她恰好大姨妈,施政将自己的欲`望放在她的大`腿`根`部,掐着她的腿就这样摩`擦着,到最后灼`白的液体喷`满了她的整个大腿,他连擦都没有给她擦,便丢下她一小我私家,脱离。
施政第一次以为,自己真不算人。
他以前竟然那么绝情,绝情到连一句好话都懒得对她讲,也一直不相信她真的是洁身自好的,他显着比谁都清楚她的贞`洁是给了自己的,却每次都要用那么恶毒的语言说得她无地自容。
施政这一刻犹如醍醐灌顶,他以前从没以为自己亏欠裴沐菲什么,他们的开始太纷歧样,他只以为充其量算得上是各取所需而已。
可如今,听着她用这样悲痛的语气讲话,他竟然会以为自己欠了她一个优美的人生。
她显着那么漂亮,那么优秀,那么醒目,如果她交了男朋侪,一定也不会是轻易之辈,可却偏偏将一个女人最优美的时光耗在了他的身上。
“裴沐菲,你恨我么?”施政躺到她旁边,手随意地搭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我虽然恨你。”裴沐菲回覆地笃定,然后声音徐徐地低下来,“我恨我爱你。”
“你好好的呆在我身边。”
“……”
“什么都不要管。”施政又加了一句。
“最后一次。”裴沐菲看着他,“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如果这次你再不珍惜我,再肆意蹂躏我的情感,再对我不闻不问。那我便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我怕我拼尽全力,最后还得留下一口吻来记着你,空出一整颗心来恨你。
35三五、忆
第三十五章
施政听着她做出如此坚决的决议,禁不住有些震颤,她说最后一次了,是不是就代表着之前她曾经妥协过许多次?
那她为什么不说呢。
“你。”施政嘴唇翕动,看着裴沐菲投来的眼色,终究是没能继续说下去。
裴沐菲被他这样的态度弄得情绪越发降低。
施政没有说话,给她披上一件自己的衬衫将她抱起来走到浴室里,也掉臂身上还穿着衣服,打开莲蓬头就将她放下来,两小我私家站在浴室里,被热水淋着,很快便雾气缭绕。
“你出去吧。我有气力。”裴沐菲推了推他。
“腿软到站不住,是有气力?”施政冷哼一声,将适才披在她身上、现在却已经湿透的衬衫扯了下来,抓着她的手注视了好一会儿。
手腕上有些发红了,约莫是适才挣扎的时候磕到了床头,施政将拇指附上去,行动有些不自然地给她揉了几下,裴沐菲原本准备发力的手就这这样被他揉得徐徐软了下去。
他的温柔,是她执迷不悟的一生里最好的解药。
“施政……”她有气无力地唤了他一声。
“嗯。”
“你记得江琰完婚的谁人晚上么。”
裴沐菲这句话刚一问出口,施政手上的行动便停了下来,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眼光冷冷地看着她。
“你不要得寸进尺。”
**
江琰完婚的那天,裴沐菲是伴娘,伴郎是江天,那时候裴沐菲和江天也不熟。
施政和施礼可以说是和江琰从小就认识,完婚是自然要去的,只管施礼想方设法拦了施政许多次,种种理由都找了,可仍旧是拦不住。
施礼是不想让施政看到江琰嫁给别人的。
因为他谁人时候还不知道有裴沐菲这小我私家的存在。只是幼年的时候,他便看出了施政对江琰的纷歧般,可是江琰对施政的态度却是疏离有礼,施礼也问过她为什么,江琰总是微笑,一句话都不答。
闹完洞房之后,裴沐菲心情还不错,她和几个朋侪一齐走出去,作别之后便以为有些累,眼睛发涩。
可能是累了一天了,清静下来的时候反而有些不适应。
走了一会儿便看到施政倚着车子站在路边,似乎是在等她。
谁人时候她对施政真是经心起劲,每一次见他的时候,连笑的时候嘴角弯几多度都要思量好,然后软声软气地和他讲话。
于是她勾起一抹笑,走到他眼前就踮起脚来缠住他的脖子。
“你在等我么。”
施政“嗯”了一声,将她拖进车里,不知道多快的速度飚了回去,刚一进门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裴沐菲的心一点一点冷下去,面上的笑却越来越妩媚辉煌光耀,她将自己的手覆上他的手背,抓住自己胸前的拉链拉了下去,然后又将他的手摁在自己胸上。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徐徐升腾起欲`望的眸子,像是在叹息:“今晚,江琰也是这样的吧?你说对吗?”
他一只手直接掐上了她的脖子,语气愈来愈冷:“再说一句试试?”
裴沐菲丝绝不在意他掐着自己的脖子,依旧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甚至语气里带了些羡慕:“岂非不是么。江琰终于嫁给了自己喜欢的男子,我真的是替她兴奋。”
“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兴奋。”施政铺开她,“脱衣服,和我进浴室。”
“好呀。”
两小我私家一齐纠`缠到浴室,站在花洒下面,她的衣服早已经脱`光,她伸脱手脱起了施政的衣服,他的领带、衬衣、裤子,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她褪下来。
“现在做吗?照旧等一等?”裴沐菲没心没肺地笑着。
施政原来就心烦意乱,这个时候的他怕是最见不得人微笑,偏偏裴沐菲非得自己往枪口上撞,施政也不迷糊,随手扯下一条毛巾将她的手腕绑`住,裴沐菲一点反映都没有,任凭他摆弄。
“现在做。”他说话间已经将她翻`身压在浴室的瓷砖墙上,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手从她肩窝穿已往,胡乱地揉`搓着她的浑`圆,裴沐菲回过头,拼力吻上他的眉心。
她知道他在惆怅。
她也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发`泄。
或许这样发泄出来,他才不会那么难受。
“你好硬哦。”
“……”
“我想要你了……能不能……呃啊……”
他重重地将自己灼`热的硬`挺从后面推进她的穴`口,用力地贯`穿着她,宣泄着自己的不满和压抑,基础谈不上什么技巧,只是将自己往里送,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花`心,她那里的高温灼烧着他的理智,内`壁猛烈地收缩夹`得他有些疼,他粗暴地咬了口她的耳朵:“下面,松点。”
“我疼呀……你轻一点好欠好……”她双眼迷蒙,前面是酷寒的瓷砖,后面是热烈的欲`望,冰与火的纠缠、下`体被撑开后尖锐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启齿求饶。
“……”施政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掐着她的腰肢越发猛力地一阵抽`插。
“哈哈……江琰现在、也一定在和邵骅这样子……哈哈……”她突然笑了出来,声音尖锐,一字不落地传进了他的耳中。
他迅速从她体`内抽`出,将她的身子翻过来又从前面将自己的欲`望刺`进了她的身体。
他进去的时候她正一阵瑟`缩,刚收紧就被他猛地刺`开,疼得她眼眶都在发酸,小腹处的酸`麻险些要了她的命,往返地进收支出已经将她的私`处擦得发`红,他依旧不满足,最后一记深`顶,直接射在了内里。
“发泄完了吗?我可不行以洗一洗回家。”裴沐菲灵巧地低下头,轻声问着他。
“不行以。”
“啊嗯……不要了……”
“你要把我撕碎了啊……求求你了……施政……真的不要那么快啊……”
他那天晚上抱着她做了一夜。
破晓四点钟的时候才他才停了下来,然后就是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盒避孕药,抠下一颗来塞到她嘴里。
“以后也别忘吃药。”
“我一直在吃。”裴沐菲将药干吞了下去——
回忆与现实的支解线——
“我那里得寸进尺了?只不外是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情况,突然和你说一说而已。”浴室的水汽越来越浓,她险些快要看不清他的脸。
“以后不要提已往的事。”施政半天才吐出这样一句话。
“实在施政……”
“嗯?”
“当初,你为什么要允许我?”裴沐菲终究是将自己疑惑多年的问题问了出来。
实在谁人时候,施政若是找其他人靠近江琰也完全可以,并不是非她不行,而且,如果是别人的话,或许提出来的交流条件也不会是这样……
裴沐菲一直很好奇他为什么当初没有拒绝自己的条件。这个问题缠了她这么多年,她从未问过他,也没有再用过多的时间思量过。
“我不知道。”施政趴在她耳边。
“……”
“那你呢?”
“我怎么了?”裴沐菲有些不解他在问什么。
“你又为什么说你要我。”施政搂着她的腰摁向自己,慢悠悠地问她。
“因为你长得悦目。”裴沐菲思忖再三,最后说出了一个让施政颇为无奈的谜底。
“适才,弄疼你了?”
不想再继续谈论谁人话题,施政便将话锋转了转,又抬起她的手腕看了一会儿。
“哪次不是我疼?”裴沐菲有些委屈地瞪着他,像是在跟他控诉:“你每次都顾着自己爽,那里会管我的死活。”
“我以后,注意。”
“那你以后能不能在我想做的时候才做?”
“那不能。”
**
洗过澡之后施政又将她抱到卧室里,两小我私家第一次在一个被窝里睡觉,裴沐菲一直腿搭在他的腰上,双手牢牢地环着他,施政没想到她一这种性格的人竟然还会有这样小孩子的一面。
他错过的,真的太多。
他没看到的她,真的太多。
这一夜注定无梦,两个相爱的人,相拥着入眠,再醒过来,看着早晨妖冶的阳光从窗帘的罅隙中洒进来,打在他棱角明确的脸上,两小我私家会意一笑,说一句早安。
这是件何等优美而又温馨的事情,如今竟然在她和施政身上上演着。
施政醒来的时候,裴沐菲的手还在他腰上搭着,他不自觉地笑了笑,掌心覆上她的手,看着她闭着的眼睛,尚有浓密的睫毛微微地哆嗦着,他心里没理由地一阵满足。
他至今都不敢确定自己是否爱她。
因为他不知道爱究竟是什么样的感受,是不是像他现在这样,一件细微的小事都能想到她;是不是像他现在这样,在学着耐心哄她;是不是像他现在这样,任由她抱着入眠。
“你早就醒了么?”裴沐菲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他盯着自己看。
“嗯。”
“那你怎么不下床。”
“你抱得有点紧。”
裴沐菲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一直搭在他的腰上,下意识地就要往接纳,却被他一把拉住。
“现在换我抱你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