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还是不做？（2/2）
“走。”齐烁走已往，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往一个偏向走了已往。
乔柏辉一收手，站定，深深地看着齐烁。
齐烁的手往下移，抓住了他的手掌，拇指在掌心摩挲着，笑道：“你手好温暖……这大冷天的，帮我开个房吧，昨天在蒋达那里没睡好。”
“就这事？”乔柏辉眉梢微扬。
“我要能开房就不去蒋达那里蹭了，也不会在游戏室耗一上午，说实在的，我现在就想睡觉。”说完，齐烁捂嘴打了个哈欠，手腕一用力，又把乔柏辉拖了出去。
这次，乔柏辉没有挣扎，顺着气力走在了后面。
乔柏辉没成年，没有身份证，可是找个地方落脚这事难不倒他，市中心这一片看起来什么宾馆、娱乐场所、购物场所都有，可是来往复去都是那一个金字塔尖的百来号人的生意，到了地方，打个电话，直接就上了楼。
一进屋，齐烁就开始扒衣服，边扒边往浴室走，还问了声要不要一起洗。
乔柏辉没吱声，径直去开了暖气，然后在那哗啦啦的水声中解下了围巾和外套，又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开了电视，一时间也没有走的意思。下午三点就要上课，他懒得再往家里折腾，企图在这里耗到时间再走。
电视机里播着午间的新闻联播，乔柏辉一边看着，一边分神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水声。说实在的，心里未必没有旖念，他当初找上齐烁不就是为了这个？两小我私家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如果不是被齐烁翻来覆去的折腾，凭证原企图，说不得两个早就睡在了一个被窝里。可问题就是这一路被齐烁压着气，所以进一步的关系被他给拉出了警戒线，就算是再意动，也不想身体力行。这点坚持，他照旧可以做到。
齐烁舒舒服服洗了个澡，一关水就听到了外面传来的电视声，原本想要抓衣服的手一顿，转手扯了浴巾围在腰上，就连身上的水都没擦，带着浓郁的水汽就打开了浴室的门，做出一副惊讶的心情问：“还在呢？”
乔柏辉转目看他，然后点了一下头，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新闻联播上。乔柏辉虽然贪玩，可是家教照旧挺严格，而且家庭情况在那里，从小就随着父亲看一些政治、科教类的节目，尤其是中午和晚上的新闻联播，只要有空就一定会打开来看。家里也能收到外洋的频道，小时候看不懂就只看动画片，大了学了英语，也会关注一下外洋的新闻。家里说的事也不光是海内的话题，尚有些外洋的趣事，耳染眼见下，可以说这样家庭出来的，除非真的是蠢到了极致，又或者是太过起义，光是横跨一般人不少的眼界，成年后都有个好出路。
齐烁见乔柏辉不搭理自己，眼底闪出了几分兴味儿，走到乔柏辉旁边给自己倒了杯热乎水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男子的身体我没什么兴趣，没须要在这里晃来晃去。”乔柏辉斜睨他。
“是啊，都是男子嘛，我裹那么严实出来干吗？”齐烁眉梢一扬，欺下身子，笑弯了眼问，“实在介意的是你吧？”
乔柏辉盯着齐烁还带着水珠的脸看了好一会，视线又随着一滴水珠往下滑，看着那颗水珠沿着脖子滚过胸口消失在小腹处的浴巾下，揶揄地笑道：“你是什么意思，咱们都清楚，装就没意思了。”
“也对。”齐烁赞同颔首，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转身扯下了腰上围着的浴巾上了床，笑道：“要不要一起睡个午觉？”
乔柏辉见齐烁掀开被子一角，做出邀请的姿势，心里禁不住挣扎了一番，他有睡午觉的习惯，中午不睡觉一个下午都没精神，可是他不防着齐烁不行，因为往深了挖他比任何人都明确，这床只要一躺上去，自己所有的坚持就会土崩瓦解。脸上恢复了血色的齐烁，没擦清洁的水珠，要松不松系在腰上的浴巾，都在引诱他动手。从一开始，他就明确，齐烁是个很招人的男孩，那种吸引力甚至会让人忽略他的性别。
“柏辉……”齐烁轻轻叫了一声，“我想睡觉了，抱着睡吧，这样较量温暖。”
“我开暖气了。”乔柏辉启齿，心里却被从齐烁嘴里吐出的柏辉两个字叫得一颤，心底的防线收缩到了极限。
齐烁盯着人看了两秒，然后放下了手，用被子将自己整个团住，爽性地闭上了眼。
乔柏辉淡定地扭头看电视，为自己的坚持颇有几分自得，只是电视里的内容却再也进不了脑子里，在心里酸唧唧地埋怨齐烁怎么突然就不坚持了？
“嗯……”没过一会，一道突兀的呻吟穿透电视声，钻进了耳朵，乔柏辉扭头惊讶地看了已往。
只见，裹在被子下的齐烁在微微摇晃，尤其是升沉最显着的腰腹位置，那样的频率很容易让人一眼猜出他在干什么。
“齐烁！”乔柏辉低吼一声，面色难看地站了起来。
“唔……”齐烁浅眯着眼看他，眼角含春，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刚刚被热水润泽过的嘴唇轻轻勾起，压抑般地启齿，“等等啊，就出来了。”
乔柏辉瞪着说完这句话变本加厉的人，只能无语到仰天长叹，只觉的脸上火辣辣的烫。
“柏辉……你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齐烁启齿问道。
“忘记了！”乔柏辉背对着床，没好气的启齿。
“是……女孩？”
“空话！”乔柏辉转头瞪他，这次却没有率先妥协移开眼光……又或者说，已经被黏住了，被齐烁浅眯着的眼底风情勾着挠着缠缠绕绕地吸引着。
“什么……姿势？老一套？骑乘式？后背式？说说吧……我需要点刺激……”
乔柏辉瞪着一瞬不瞬看着自己的男孩，长吐了一口吻，他走已往，单腿跪在床上，连着被子将齐烁压在双臂间，眸色黝黑地俯视着他，问道：“我就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齐烁手上的行动愣住，将一只手臂从被窝里伸了出来，搂上了乔柏辉的脖子，带着浅薄水意的眼锁着近在咫尺的男子，问道：“那做照旧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