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假正经、瞒不过(1/2)
秦筝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大笑,笑得她眼泪都出来了,披风未脱,躺在床上笑得直不起腰。
床扑面,云战坐在椅子上消火,这种火本就难以压制,再听着秦筝在那儿肆无忌惮的笑,他就更上火了。
云战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糗事,最最少秦筝就从来没见过,无论何时都是一副灼烁磊落的容貌,今儿可是丢大人了。
只管,只有她瞧见他丢人了。
居然让她装睡着来躲避,可见他是真的很急,否则也不会想出这主意来。
刚刚她是过于欠盛情思,想起腰后的谁人什么,她就以为很酡颜。可是被云战这么一折腾,她早忘了欠盛情思那茬儿了,笑死她了!
烛火幽幽,床上的人躺在那儿继续笑,云战微微闭着眼睛,集中注意力,将她那笑声从脑海中剔除。
前厅尚有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办,他心内也焦虑,否则,他该办的就是床上谁人女人了!
笑得岔气了,秦筝这才收敛些,捂着肚子微微歪头往床外看,瞧见云战闭着眼睛正襟危坐,她就又忍不住笑。
这外表看起来这么正经一人,刚刚可是一点都不正经,所以呀,他就是俗称的假正经!
“哎呀,我的肚子都疼了。大元帅,你睡着了?”叫他,秦筝弯着眼睛,眼睛里水辉煌煌光耀的。
“清静。”没睁开眼,云战警告她别与他说话。
“凭什么要我清静啊?刚刚要我假睡,现在又要我清静。大元帅你还真以为我是你部下啊?”偏不,秦筝躺在那儿恣意的不得了。
睁开眼,幽暗灯火中,那深邃的眼眸氤氲着一层散不开的浓色。
起身,两步走至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那躺在床上自得的人儿,什么也不说,站在那儿就已代表一切语言。
看着突然泛起在床前的人,秦筝愣了一下,随后抿起唇角忍笑,“大元帅,你不是尚有要忙的事情么?”
俯身,云战双手撑在秦筝身体两侧,将她整小我私家划入自己的地域,“你再不清静,我就要忙你了。”
眨眨眼,秦筝不禁缩了缩脖子,“别这样啊,这地儿我不是那么太喜欢。”所以啊,第一次也不应该在这儿,这里不算优美回忆。
看着她,那眼眸没一丝松动,让人感受压力颇大。
“所以,清静。”一只手滑到她脸上,粗砺的手掌带着炙人的热度,使得秦筝不住的眨眼。
“好,我清静。”这下子,她还真怕把他惹急了,赶忙允许。
似乎满足了,云战的视线打从她眉眼间滑下,最后落在她唇上。
被盯着,秦筝忍不住的抿了抿唇,元宝似的红唇形状完美,十分诱人。
看着她的唇在动,云战的眸子眯了眯,最后照旧没忍住,倾身覆在她身上,吻住她的唇。
秦筝眸子闪了闪,清亮被迷蒙所掩盖,尔后抬起双臂环住他的颈项,与之热切纠缠。
春寒料峭,房间里也凉飕飕,但唯独这床上炙热盎然。
云战刚刚还在消火,这个时候,火气不仅没下去,反倒又升腾起来。
身下的人已衣衫半敞,牛奶一般颜色的肩头露在外,水绿色的肚兜也险些被扯下来,长发铺散,晶亮的眼睛也蒙上一层迷蒙。
云战克制不住,但耳朵听着有人走进了小院,也知道基础无法再举行下去了。
低头,唇舌于她的脖颈间下滑,秦筝忍不住的嘤咛,声音虽是不大,可是足以让外面已走近门口的人听到。
“咳,王爷,人已到齐,请您移步前厅。”终究,外面的亲卫照旧作声了,究竟大事要紧。
“嗯,下去吧。”房间里,云战回应,声线恍若平时,听不出什么差池劲儿来。
“是。”亲卫退下,没收气力,居心踩在积雪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房间里,秦筝躺在那儿看着他,自己什么容貌她不知道,横竖云战的容貌她是看清了。这人这个样子挺吓人的,额角青筋暴跳,似乎随时都市吃了她一样。
“快走吧。”让他走,秦筝的声音也软软的。
大手于她的胸前摩挲,这个时候让他走,真是这世上最难的事儿了。
俯身又在她略微红肿的唇上亲了亲,云战这次是真的要走了,“等我。”
“嗯。”回覆,看着他起身,她抬手将衣服拢上,胸口一片清凉,她忍不住的满身**皮疙瘩。
转身脱离,云战法式很大,眨眼间走出房间。外面气温低,对于降火很有作用。
床上,秦筝翻身侧躺着,面颊绯红,媚眼如波!
想起云战刚刚那吓人的容貌,她就以为有点畏惧,不外呢,畏惧之余照旧很喜欢的。这厮满身男子味儿,谁人容貌更男子,十足的雄性,让人抗拒不得。
他们在前厅也不知在商讨什么,不外想来是制定企图。不管他们的企图是什么,秦筝有自己的企图。
明儿啊,她就去找谁人阮天师,一定得见见他,跟他一较高下。这皇太后极其信这什么命相,那就要让阮天师好好的跟她谈谈命相了。
弯起唇角,秦筝一咕噜坐起身,衣衫敞开,她低头看了一眼,却发现自己的胸前都是红印。
“死云战。”低声咒骂,秦筝拢上衣服,也索性这些红印是在这衣服内里,要是在脸上什么地方的,她可丢了人了。
这皇城的早春,还真是和冬天没什么区别,冷的要死。
一早,即是太阳已经升起来了,照旧冷得很。
房间里也凉飕飕,暖炉没有那么暖,热气不多。阳光顺着窗户照进来,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床上,秦筝整小我私家钻进云战的怀里,被子盖在身上,可是感受似乎没什么用处。
但幸好有云战这小我私家体暖炉,不用担忧会褪温。
云战早就已经醒了,而且今早有事,想要起床,但谁知他刚动一下,怀里的人就连忙缠上来。
没措施,他已经睁着眼睛等了她半个时辰了。
“秦筝,起床了。”眼看时间要过了,云战微微侧身叫怀里的人。
秦筝哼了哼,抱紧他的腰继续往他怀里钻,身体柔软的恍若一条大虫子。
看她那容貌,云战也不忍叫她,摸摸她的后脑,然后撑起身子企图起来。
谁知,他这身体撑起一半儿,那死死缠住他的人也被带了起来,像个猴子,绝不铺开他。
单手揽住她的腰身,云战索性直接坐起身,那猴子一样的人也被带着起来,趴在他怀里不撒手。
被子滑下去,后背露出来,冷意袭来,秦筝连忙往云战怀里拱,乍一看还真像个虫子。
眸子浅笑,云战搂着她,一手轻抚她后背,“听话,别赖床了,像生蛆了一样。”
“你才生蛆了呢。”怀里的人不满,终于说话,这也批注她已经醒了。
“快下去,我已经晚了。”拍拍她屁股,云战不止是时间不够,还被她扭的有些上火。
“不。”双臂缠上他颈项,秦筝爬上来,睡眼朦胧的亲上他的唇。
垂眸看着她亲吻自己,云战的随即回吻,这种让人血液动荡的项目很容易让人热起来。
单薄的中衣被剥开,云战的吻顺着她的耳际一点点滑下,肩膀,后颈,未曾落下。
后仰着头,秦筝微微睁开眼,看着床顶,她逐步抬手捧着云战的脸,“云战,你轻点,我的脖子都被你吸红了。”
呼吸浓重,云战看着她,视线下滑,在他昨晚亲吻过的地方看了看,果真,都是红印儿。
薄唇微扬,云战搂着她的手臂用力收紧,她整小我私家贴在他身上,让她明确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秦筝的脸在一瞬间变红,“快起床吧,你不是时间不够用了么?”
眸色深暗,云战深吸口吻,“下去吧。”
“嗯。”身子一翻,从云战身上下来,视线略微的从他谁人地方扫过,反倒是吓了她一跳。
别人吧,她也不是没望见过,可是吧,那不是别人么,她还真没什么想法。云战就纷歧样了,太谁人什么了。
掀开被子盖住自己,只露出眼睛来,看着云战下床,然后还对她没什么遮掩的穿衣服,她这次看的更清楚了。虽是有衣服挡着,可是,真的挺显着的。
穿衣完毕,云战抬眼看向秦筝,瞧她贼兮兮的样子,心里自然明确她在看什么想什么。
单手撑着床,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晚些时候任你看。”
“谁看你了?”欠盛情思,又往被窝里缩了缩。
云战不语,但那眸子里都是促狭的笑,摸摸她的脑壳,随后起身脱离。
他走了,这房间似乎马上冷了许多,秦筝躲在被窝里好一阵,感受自己要被冻住了才起身。
“没有小桂就是不成啊,这帮人连个暖炉都燃欠好。”下床穿衣服,秦筝兀自的嘟囔。小桂他们在后面,估摸着今天就能到了。
今儿的事儿还不少,各自有任务,秦筝此时才想起争分夺秒的事儿。
洗漱完毕,裹上狐裘披风,秦筝快步的走出珍琅院,朝着前厅走去。
前厅里已经摆好了早饭,顾尚文正坐在餐桌旁等着秦筝呢。
“吃了么?快吃,吃完咱们赶忙走。”快步走过来,秦筝风风火火。
顾尚文抬眼看了看秦筝,忽的笑笑,然后将筷子递给她,“王妃您最好戴上个围脖什么的。”
“为什么?”拿着筷子,秦筝眸子微眯盯着顾尚文。
顾尚文又看她笑笑,没说话。
但他的视线已经批注晰一切,他笑得是她的脖子。
恍然,秦筝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谢你提醒啊,打从秦通那出来后别去花楼,去探询探询小桂什么时候到。”
“诶,王妃,您不老实啊。”都说了往后不看他了,这还看。
秦筝笑得自得,堵他人的嘴,她照旧能轻而易举做到的。
用过早饭,顾尚文乔装妆扮了一下,尽显低调,要去秦府。
而秦筝,则坐上了马车,由亲卫护送,去阮天师的贵寓。
推开车窗,秦筝看着站在门口的顾尚文,“诶,别忘了你‘恋慕’我的事儿啊!”
顾尚文连连拱手,直叹这活祖宗嚷这么高声干嘛,“是是,小生记着了。”
满足的推上车窗,“走。”一声令下,马车脱离。
阮天师的府邸在城西,宅子很大,究竟他现在可算得上当今的红人。
这些日子以来,城中还在闹着天花瘟疫的事情,因为有别处城里染上天花的人跑进了城里。
城西本就算得上富贵街,因为闹瘟疫的事不少黎民都去别处躲了,这里人就更更少了。在街上走了许久,遇见的人却还没凌驾十个。
转过街巷,那阮天师的府邸也近在眼前了。
停车,亲卫去叫门,不外片晌一个小厮来开门,亲卫报了一下家门,那小厮又关上门禀报去了。
约莫半刻钟,大门再次打开,谁人瘦小的老头阮天师亲自泛起了。
“九王妃亲自来了?”他似乎是有些不解又不相信,脑子欠好使又残废的九王妃来找他做什么,更况且,她应该在西南才对啊。
“阮天师说对了,来找你的正是我。”从马车里走出来,秦筝迎着阳光笑得甜美如蜜。她用双腿走下来,言词清晰,笑容甜美,着实让阮天师在瞬间就愣了。
一瞧他那样子,秦筝这成就感就上来了,她要的就是这效果。
从马车上下来,秦筝一步步走上台阶,直至在阮天师的眼前停下。
这阮天师长得确实挺矮的,秦筝以为自己就是三级残废了,和他一比,嚯,优越感顿生。
“阮天师,咱们几个月没见,不至于就不认识我了吧!对了,您可还说我命里有打不散的铁桃花,今儿再瞧瞧,看我这命里尚有桃花么?”看他一连的还在目瞪口呆,秦筝愈发心情好。
“九、、、九王妃?”阮天师照旧以为不太真实,上次在宫里,他可是很仔细的看了她,眼神凝滞,身体僵硬,看着可不像正凡人。
“答对了,就是我。”笑眯眯,秦筝看着这小老头,心情极其好。
“九王妃,您?”看了看秦筝的腿,完好无损啊!
“阮天师,想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变正常了么?请我进去,一一告诉你。”看他那十分想知道的样子,秦筝要的就是这效果。
“您请。”尚有些模模糊糊,阮天师眼看着秦筝从他眼前走过,那腿脚好的不得了。
大门关上,秦筝此行的目的第一步乐成。
这小老头的府邸很豪华,说真的,随着云战混了这么久,她在西南就没见着有比这地方还奢华的地方。
一个小小的钦天监监正都能有这么豪华的宅子,云战这王爷大元帅一比,简直太差劲了。
正堂宽阔,种种部署十分有序,正对着大门的高堂上还耸立着一柄硕大的金剑,看来这是有什么说道。
“阮天师,您这里的部署很有考究啊!”这正堂就是个风水局,很不错。
“九王妃看出了什么?”阮天师挥手示意正堂里的丫鬟小厮下去,一边跟在秦筝身边问道。
“看出你这屋子风水并欠好,可是经你手一设计,这风水就好了呀。”风水什么的秦筝没研究过,但怎样她自进来后就发现这院子墙角黑气飘忽,俨然那墙根底下有死人。顺势胡诌,她很在行。
阮天师果真是脸色微变,“九王妃也是内行。”
“别介,您都能看出我这命里有打不散的铁桃花,我算什么内行啊。”不客套的在主座上坐下,秦筝笑眯眯。
对于这一点,阮天师有差异意,“这一点老朽绝对没有诱骗王妃,也不是信口胡言,凭证王妃的手相尚有您的鱼尾奸门。这绝对是真的,若是不真,老朽愿自断一臂。”
“诶诶诶,您可别断臂,我可是尚有大事指望阮天师您呢。”他虽是都发毒誓了,秦筝心里自然是不信。
“不知九王妃有何付托?”若与九王爷牵扯上关系,意味着什么阮天师自然清楚。眼下这宫里的情况他也都知道,这个时候需要审慎,若是踏错一步,可就脑壳搬迁了。
“付托不敢当,就是想向阮天师来讨教讨教命相。”秦筝说着命相,那神情可是万分值得研究。
阮天师微微沉吟,随后走至左侧的座位坐下,“九王妃请讲。”
“那我可不客套了。”秦筝笑眼眯眯,下一刻正色,栗色的眸子陷入朴陋。
一看秦筝突然这样,阮天师有些张皇,究竟秦筝那恍若被控制失魂的样子照旧很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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