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审讯（2/2）
想到这里李军心神一定，装做名顿开的样子，望着唐局漂亮而充满希冀的眼睛说。
“哦，我想起来了，去年有个大老板叫什么的，忘了。他来我们这里开酒吧，不给掩护费，我找了几个弟兄把他场子废了，再厥后听说他亏了好大一笔钱跑掉了。可能是他，不，一定是他。”
“好，好，好你个李军，嘴可真严实。”唐局怒极反笑，咬牙切齿的说：“我再问你一次，说照旧不说！”
“警官，政府，我就知道这么多了。不，你等等，我好象想起来了，他叫成龙，对就叫这个名字，姓什么的，哎！时间久了，真的忘了。我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我有罪……哈哈哈！”
不等李军把话说完，唐局气冲冲的甩门而去，只有他欢快的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
还没等李军笑够，外面又进来两个面色铁青的警员，一人手里拎着一个审讯用的炽光台灯。李军马上遐想到美国影片里经常泛起的fbi审讯监犯用的措施，马上大叫起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国家现在可是严禁刑讯逼供，我要上告，我要揭发你们！”
“省省吧老弟，等你能在世出去，你随便去告！”一个警员狞笑的把桌子抬到他的身边说道。很快，两盏大功率的台灯就部署好了，他的脚也被拷在椅子上，可能是怕他把桌子踢翻了，忘了和各人说了，椅子是牢靠在地上的。
开关一插，两个像小太阳一样的光球泛起在李军的左右，那两个警员笑着退出了房间。
“李军，我就在你扑面的玻璃后面，什么时候想通了，就叫唤几声，不外现在快早晨了，我一会要回去休息。”审讯室墙壁上的扬声器里，响起唐局的声音。
“唐局，唐姐姐，唐奶奶，我真的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提个醒吧！”
“我什么都想知道，要害看你说不说了。”
“好，我先来段刺激的！”李军被冻了半个晚上，现在灯光烤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他拣了段他和他马子上床的片断，描绘了起来。李军眉开眼笑，说得口干舌燥，欲火焚身，扑面却一点反映都没有。他那里知道唐局在他才说了开头，就把通讯器关掉了，笑嘻嘻的在扑面的房间里看着他的“静默剧”的演出。
过了一会，唐局看他清静下来，打开通讯器。
“哦，适才机械出故障了，你说的什么，我没听见，托付再说一遍！”
“你?#￥#……%……”李军才骂了几个字，那里又关了，惋惜他照旧不知道，他一歇下来，声音就又响起了。
“哎！对不起哦，照旧没听见，警局的设备太旧了，该换新的了，接着说。”
重复频频，李军已经被折磨的没了气力，瘫在椅子上，不啃气了。唐局轻蔑的一笑，从隔邻走了出去，交接下面人，定时给李军增补点水份，别脱虚了，禁绝他睡觉，有什么情况就叫她，付托完就回去休息了。
被烤得很舒服的李军几十分钟后开始出汗，就象被关在桑拿房里一样。一个多小时后，他以为口干的要命，果真和影戏里形貌的一样，怎么办？从被抓进来到现在才过了五个小时，他清楚七十二个小时内警员如果还没有什么证据的话，就没有权力再羁系他了，但这个时限在他身上有没有用？他不知道。
唐局到底和刘局有什么过节，杀父之仇？照旧政治的派系斗争？李军一头雾水。所幸的是他和刘局是单线联系，所有的钱都是经由他的手到的刘局那里，道上虽然都知道他收的钱是替刘局收的，但谁也拿不出证据证明钱是给刘局的，李军自己也很是小心什么手续也没留下。他不是不知道万一刘局翻脸，他一点牵制刘局的工具都没有，但短短二年就让他赚了三十万进来。他盘算着再干几年弄个百万左右，随便往个地方一钻，地球这么大，他们去那里找自己，凭着自己智慧的脑壳又有资本，做点小生意还不活的轻松！况且电视天天放的警匪片里，警员突然一抄家就能找出许多证据来证明匪徒从事的“事业”的来龙去脉，李军不知道是匪徒弱智，照旧导演弱智，但那些片断给了他很大的启示：要想清静，就要让别人以为自己手里有工具，实在什么都没有！但从唐局那里获得的信息，可以看出最后刘局照旧不放心他，哎！看来自己的手段还要更进一步。
在李军就要昏厥的时候，外面进来两小我私家，把他从椅子上解了下来，拷在旁边的一根暖气管上，手铐的铁链在上面卷了几圈，正好让他的脚尖刚刚能够着地板。李军受过这个苦，他大急，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了起来。
“王八蛋，狗杂种，牛比把爷爷弄死……呜，呜！”
一个警员用地上的一块污迹斑斑的破布堵住了他的嘴，拍着他的面庞说。
“小子，满精神的嘛！尚有六十多个小时，逐步熬。”
这种刑罚李军想想就腿肚子转筋，他最长被这样拷过六个小时，就顶不住了，妈呀！六十个小时，他想一头撞在墙壁上把自己弄晕算了。身体才一摆动，手腕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他又老老实实踮着脚尖站在原地。
一个小时，二个小时，三个小时，李军微笑的看着墙壁上的钟，适才他们拷自己的时候，他做了点小行动，个子高就是有利益，他现在有半个脚掌可以着地，哈哈，三个小时已往了，除了口渴，瞌睡外，身体比上次受刑舒服多了。
又一个小时已往，李军以为自己的嘴唇揪在一起生痛，他知道自己快脱水了，迷糊中突然一盆凉水倒在他的身上。砭骨的严寒，刺激的他又清醒过来，接着是透着心的舒爽，可是没过一会干渴、饥饿、疲倦，再次啃噬着他的**，他的精神。
在这种另人发狂的折磨中，李军不知道过了多久，朦胧中一个声音在他的边响起。
“怎么样，现在想说了吧！”照旧谁人清脆的声音。
原来李军已经想好了，只要有人问，他就全部都招了，他一分钟都受不了了。但当他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心底那种痞性却被引发了出来，他看着唐局熬得和熊猫一样的黑眼圈，裂了裂嘴想要笑，却发现自己竟然完不成这个简朴的心情，脸部已经麻木了，他微微点颔首。
很快李军被放了下来，一桶清水，一份盒饭摆在他的眼前，他狼吞虎咽的吃着喝着，筷子都顾不上用，直接用手抓工具往嘴里塞，就象刚从沙漠中出来的人，实在他处的情况比那些人还要恶劣。他那种样子，连唐局这种受过特殊训练的人也禁不住眼眶有点湿润，她轻声说着。
“别着急，慢点吃，够不够？”
李军在吃掉四份盒饭，喝了三大桶水后，拍着自己涨得溜圆的肚皮，舒服的斜靠在椅子上。
“说吧，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们，我只管为你争取宽大处置惩罚。”唐局的嗓音变得柔和了许多，她也没想到李军竟然能支持如此之久，禁不住有些佩服他的毅力了。
李军揉着自己的腮帮子，麻木的感受渐去，总算可以笑了。“哈哈，哈哈。”他抱着肚子缩成一团，脸上挂着阴谋得逞的狡黠的心情。看着唐局的脸色逐步变得铁青，才止住笑声，李军徐徐退到适才拷他的位置，把手举起，对她做了个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