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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刚刚完成了一件案件,他已经累得半死,只想早早回家洗洗睡了。
只是他在走回家的途中,居然让他发现眼熟的小贼,而小贼的身后有一道身影紧追不舍,多年的履历让他知道,一定是这个小贼又犯了案,抢了人家的工具,所以人家才会这样穷追不舍。
当下那充沛的正义感便教他伸手一拦,将小贼拦下,只是没想到面临自己这个救包恩人,这女孩的反映会这么畏惧紧张。
知道他误会了,王佑希快快当当地启齿,想要好好地解释,可是一启齿,说出来的不是流利的解释话语,而是支支吾吾的否认,“不、不是的……”那语气软得似乎是恐惧恶势力,被逼说出来的否认。
不知是第频频,她痛恨自己在广播室里以及广播室外的庞大落差。
许多人以为,身为广播员的王佑希一定是一个能言善道、说起话来流利不打结的人,可是恰恰相反,她的流利、她的侃侃而谈,只有在面临无人的空间,尚有那支冷冰冰的麦克风时才会泛起。
在现实生活中的她,实在是一个胆小如鼠的小女人,实在这也不是天生的性格,只是因为她倒霉又克人的命盘,后天养成了她这个性格。
凭证寄父的话,她出生当天是几十人难堪一遇的楣日,而她出生的时辰更是当天之中最差的时辰,她这命格真的可以说得上比豪富大贵命更难堪,她不光自己倒霉,连带跟她亲近一点的人也会被她克到,随着她一起倒起大楣小楣。
因为这个缘故,她的亲生父亲突然背负上一笔原本不属于他的债务,然后更是被毒贩杀害了,而她的母亲怕了她所带来的影响,二话不说地将她扔到孤儿院便决绝地脱离了。
寄父是父亲的挚友,舍不得父亲最宝物的女儿被糟蹋了,所以将她从孤儿院里领了回来,细心地修养。
寄父自己是一个术士,醒目命理、岐黄之术,可以稍稍化解她对他的影响,但纵然如此,寄父偶然照旧会遇到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小楣。
她的寄父都这样了,其他人更是连躲也躲不开,大楣小楣接连不停,恒久下来让她不敢跟其他人太过靠近,也不敢跟人家互望太久,就怕对方会无辜受害。
方硕帮了她,也让她免了去补领证件的贫困,她打从心底里谢谢他,可是同时她却不想因为她走霉运的缘故,害得方硕这个好人随着她一起倒霉。
因为王佑希以为这个抢匪之所以会被方硕捉到,全是因为她的霉运传到抢匪身上了。
是的,已往不少抢过她的抢匪,大部门都进了牢狱,少数没遇过牢狱之灾的,也会遇上大巨细小的意外,最后也当不成抢匪了。
虽然,这些也是她偷听其他人闲聊时得知的。
不外被救命恩人误会了,她心里也欠好受,所以她尽了自己最大的起劲,再次启齿,“我、我很谢谢你,因为我被抢过许多次了,每一次都没有人帮我把背包拿回来,你帮了我,我真的、真的很谢谢你。
只是、只是我很倒霉的,跟我稍稍亲近的人都市随着我一起倒霉,所、所以我才不敢靠近你……谁人抢匪先生,对不起,因为我的缘故,所以你才会被捉的。”末了,她照旧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对谁人还躺在地上装死的抢匪致歉。
闻言,方硕跟抢匪都有了各自纷歧的反映。
方硕先是以为她很可怜,被抢过那么多次,而且还没人帮她,难怪她刚刚追在抢匪后面而面不改色。
接着听到了那“倒霉论”后,方硕先是不信,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以前遇到的一个算命的,虽然他也有提及过有一种命格,不光那人会自己倒霉,连身旁的人也会一起倒霉,岂非眼前的女孩,就是谁人拥有这种衰命格的人?
可是帮了她,他并不以为自己有什么异样,他希奇地皱起眉,审察着谁人把头垂得低低的女孩。
而原本装死的抢匪在听到这番“倒霉论”后,像条弥留挣扎的鱼一样弹跳了几下,口中恼怒地咆哮:“原来是你,我就在想我干了几票都没啥事,怎么一下子就会遇到这个煞星,原来罪魁罪魁就是你!”
脚下的消息让方硕的眉头皱得更紧,忍不住加重脚上力道,压得抢匪再次静了下来,有怒不敢再言。
听到这样的指控,王佑希的头垂得更低了,“对、对不起。”心虚的她已经待不住了,所以从背包里拿出一道符,伸手拦了一辆空的出租车,迅捷地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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