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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效果,先是让她感应受惊、疑惑,然后是一阵恼怒,她呆呆的枯等了十分钟,依然不见他回来。
最后当她再也无法忍受自己像个呆子般,枯坐在床上苦等时,她随即抓了件衣裳跳下床去,迳自在屋内四处穿梭,逐一寻找他的踪影……
屋内,很静,只有她光着脚丫子走在光洁地板上的声音,除此之外,再也寻遍不着第二种声音。
岂非……他就这么脱离了?
她失魂崎岖潦倒的回到房里,强烈的绝望与失落感袭上了心头。她感受到全身无力,就像是个没有生命的物体,唯一残留的知觉,就只有无尽的期待、期待……
直到日落西移,夜色重新袭染了屋内的每一个角落伍,她这才不得不认可,这一回……他是真的脱离了。
然而最令她感应心寒的是——一个月之后,他甚至没有出席自己的婚礼。
他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了般,消逝得无影无踪,就连为什么取消婚礼的原因竟也没有特此外交接,仅仅从美国派人发了一通电报,片面的宣布两人之间的婚礼竣事了,而且保证不再打扰她的生活,她可以随心所欲的过着她想过的日子。
简简朴翠的三言两语,他就这样甩了她,似乎丝绝不费任何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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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雪穿着一袭雪白的完婚制服,愣愣的站在人潮散去的教堂中央,环视着寂静的教堂门外,泪水马上模糊了双眼。
竣事了,他们真的……就这样竣事了?
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放过她?
他应该是要牢牢抓住她的,犷悍而强悍的抓住将属于他们之间的幸福……
“我们回去吧!就如同那姓江的所说的,他不会再泛起了,你们之间已经竣事了。”拉了一把怔愣在原地的白瑞雪,王茉希不愿再见到挚友一副失魂崎岖潦倒的容貌。
“江亚川会知道他错误的决议,将会令他失去了几多。”同是婚礼上伴娘之一的颜静绘,也不禁为挚友含冤。
一旁的魏淑好则是弄不清楚这些有钱人,他们的情感世界为什么总是那么的庞大?只衷心的期望她“有钱人”挚友之一的白瑞雪,没有任何实质的损失。
“他不会在乎的……”白瑞雪的身躯簌簌哆嗦,勉力抗拒着泪水。
可悲的她,就连个被扬弃的理由都没有,即凄凄切惨、狼狈的被封杀出局。
“最糟的部门已经已往了,亲爱的。”
蓦然,身后扬起一个神清气爽的声音。
“你再也不必为了爹地,而委曲去嫁给一个你不爱的男子,我刚刚接获会计师陈小姐的来电,稍早已有一笔庞大资金由美国汇入,我们白氏企业有了这一笔资金纾困,终于免于濒临停业的恐惧了。”
说话的是白瑞民,爽朗浑朴的嗓音里,有着放下心中一块巨石般的舒坦。
“从美国汇来的庞大资金?”白瑞雪瞠大了眼睛看着父亲。
“足足有一亿美金哪!”
江亚川着实是个大器的男子,那言出必行的性格令人激赏。虽然他放弃了婚礼、放弃做他白瑞民的女婿,但意外的是,他没有因此取消这一笔生意业务。
这让他大大松了一口吻!就怕送女儿不成,反而落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逆境。
白瑞雪不敢相信此时耳里所听见的。
“他竟然……兑现了允许?”
他不要婚礼、不要她,却遵守了与父亲之间的约定?
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绝不相信,谁人冷漠无情、倨傲狂佞的男子,会蠢得让自己当冤大头,把白花花的银子往外送。
他把她搅胡涂了……
“是啊!你才陪了他几天,就换来足足有三十多亿台币资金的价钱,我们父女俩算是大大捞了一笔呢!”白瑞民恬不知耻的搓着粗厚的掌心,一味庆幸自己的好运道,完全漠不体贴女儿的贞洁与否,似乎那不外也是他用来利己的生意业务货物之一。
白瑞雪厌恶的看着父亲喜形于色的心情,痛苦的想起那张英俊却冷漠的脸庞,谁人无情冷血的男子,竟也与父亲一样,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把她当成了高级娼妓,任意贩售她珍贵的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