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幕(1/2)
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细视察谁人图形。距地半尺的壁脚尽是绵延不停的纹饰,花卉山石卍字诸色杂陈。谁人与父亲指下一般无二的图形像朵不规则的梅花,扁扁分成五瓣,正中有一个细小的孔洞。每瓣巨细纷歧,却有种奇异的纪律,让人过目难忘,显然不是随手镂刻。
她试着按了按,图形纹丝不动。紫玫连忙重新上拨下银钗,用钗尖朝孔洞中心探去。手上似乎微微一动,便再没有消息。紫玫仍不死心,又沿着花纹边缘细细划过,甚至连其它图形也一一检查,仍然毫无头绪。
甬道里传来一阵微响,紫玫连忙跳上床,装作熟睡。
片晌後慕容龙推门而入,提着一个包裹施施然走到床边,轻轻拉开锦被一角。紫玫似乎有些热,红扑扑的俏脸娇艳欲滴。慕容龙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玉人嘤咛一声,徐徐睁开眼。
神宫四季恒春,不必盖这麽紧。慕容龙说着掀开被子,眼光落在她手上,不由一愣。
紫玫这才想起自己还握着银钗,只好装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腻声道:什麽时候了?
慕容龙拿过银钗,瞥了她一眼,睡觉还拿这个?
紫玫伸伸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呵欠,我怕紮了头嘛,睡着就忘了……
慕容龙冷笑一下,显然是不信她的解释,但在室内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何异样,便也不再追究,起来洗洗脸,吃些工具。话刚出口,慕容龙就不由一愣。有几多年未曾如此平易近人地说过话了——尤其是对一个女人。
紫玫却未注意他的口吻,乖乖随着起身,心里还在思索贾、丁这两个要害人物。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床上,没有说话。紫玫疑惑地解开包裹,只见内里放着几件罗衣。
红色原来极多,但这几件不知何物织成的细绸无论红色深浅,都有种脱俗的亮丽。仔细看去,又似乎平平无奇。待眼珠一转,视野未及处却隐隐闪亮。紫玫喜滋滋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转头道:你先出去。
慕容龙微微一笑,走出石室,顺手掩上房门。
他刚关上门,紫玫的笑脸连忙消失地无影无踪,俏立室中静默片晌,咬牙脱去水靠。
不多时房门拉开一条细缝,紫玫小声说:怎麽少了一件?
没少啊?
紫玫顿足道:少了亵裤!
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亵裤——她们一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纱,那也是为了让主子操起来有兴致。慕容龙笑嘻嘻盯着门缝中的俏脸,你还多了好几件呢……
紫玫呯地砸上门。
幸亏尚有亵衣、绣襦,再套上外衫,披上罩纱,走路小心些也看不出来。只是亵衣未免太低了,她拚命往上提,才委曲掩住乳沟。
慕容龙眼前一亮,上下审察着玫瑰含苞般的紫玫。虽然都是红色,但朱、赤、丹、彤、粉、绯诸色参差,变化无穷。宽窄合度的罗衣衬着活色生香的娇躯,
更显得婀娜多姿,充满少女芬芳的气息。
紫玫拢紧罩纱,白了他一眼,实在却在注意这座神秘的石宫。甬道高近八尺,宽有三尺,周遭不见砌痕,明确是直接从石中开出的窟窿。甬道两旁左四右五共有九间石室,各室门楣上划分镂刻着小小的乙、丙、丁等字样,以天干为序。她一转头,自己所在的果真是甲室,而左首第一间庚室乃是母亲所居。
紫玫静下心来,问道:小莺呢?
她敢惹你生气,我让她去受罚了。
紫玫一惊,惹我生气?没有啊?
慕容龙回来时看到白玉莺站在门外,误以为是惹得紫玫不快,不由分说就把她赶到叶行南处,自行受罚。究竟是否冤枉,慕容龙也不放在心上,他冷笑道:
不在室内伺候即是有罪,不必理她了。
紫玫没想到为一点算不得事的缘由又让白玉莺受苦,心里一个劲的後悔。任慕容龙怎麽拉她都不迈步,使气说:你先把小莺叫来。
慕容龙无奈之下,只好击铃召唤。不多时白玉莺逐步走过来,紫玫见她四肢无恙,先松了口吻。
随着脚步的挪动,一阵清脆的铃声从白玉莺身上隐隐传来。走近才发现红纱下白嫩的**血迹宛然,只片晌时光**便已多了两个铃铛。身上震汤的疼痛使白玉莺柳眉紧颦,适才叶行南硬生生把三只金环划分穿在她的ru头的花蒂上,又悬上铃铛。最娇嫩触感的部位穿上沉甸甸的物体,每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紫玫泪光盈然,拉起她的手哭道:对不起……
白玉莺还未作声,便被慕容龙踢了一脚,她们只是仆众,主子的玩物,生死由我!说什麽对不起!
紫玫咬住红唇,片晌才逐步松开,低声说:小莺,你先去休息吧。
虽是同父同母,慕容龙却比紫玫高了一个头,他揽住紫玫的纤腰,拥着妹妹走到右侧第三间丁室。紫玫压住心底的怒气,不动声色地跟在後面。
这个忘八明确不把女人当人。无论是三位师姐照旧白氏姐妹,甚至是生身母亲,他都对之都如对犬豕。眼下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这样才气想措施救出众人。
推开门,便听到淙淙的流水声。清澈的泉水从石壁的偏差中涌出,落在一个两丈有余的水池内。室内水汽缭绕,却是一注温泉。
慕容龙低笑道:往後哥哥和你就在这里鸳鸯同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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