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幕（1/2）

第二天萧佛仆从发现异常。白氏姐妹依然殷勤地喂她用饭，帮她擦洗、推拿——但她们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湿热的秽物被棉布裹在臀间，下体刺痒难当。肮脏的屎尿沾在娇嫩的肌肤上无法清理，想想就万分恶心。萧佛奴柳眉颦紧，不

时勉力挪动腰肢，想离污物远一些。

慕容龙推门而入，先捧起母亲的俏脸痛吻一番，赞道：真香。然後斜躺榻上，把美妇的臻首放在腿上，摩挲着说道：娘

，妹妹也有了身孕呢。

萧佛奴紧闭的美目蓦然张开，片晌後又凄然合紧，天……这个畜牲……菩萨保佑，门生立誓终生不发一言，世间磨难门生愿

一身肩负，只求佛祖慈悲，让小女逃过此劫……

天气这麽热，就别盖毯子了。慕容龙一把将轻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那样多陪母亲一会，便扬长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的美妇，独自躺在榻上。如雪的娇躯明艳生香，只是股间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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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这是新汲的井水。

紫玫点颔首，待白玉鹂退下，她将井水倒在木盆内，然後解衣坐入。井水酷寒彻骨，紫玫冻得嘴唇发白，仍坚持把小腹浸在水

中，一动不动。

洗澡吗？慕容龙希奇地问道。

天气好热，身上都是汗……紫玫娇憨地说着，撩起水洒在颈上。

白皙的肌肤沾着晶莹的水珠，愈发娇美。慕容龙蹲身张口一吹，水珠马上化成一片蒙蒙雾气，在如脂如玉的酥乳前幻出一道小

小的彩虹。

真漂亮。紫玫喜孜孜地说。

慕容龙自得的一笑，掬起一捧水洒在妹妹胸口。此时井水吸收了紫玫体温，

已经没有当初的严寒，但他照旧皱起了眉头，怀着孩子，不要用凉水洗，对身体欠好。

紫玫听话所在颔首，然後摊开玉体，躺在盆中，撅着小嘴说道：洛阳这麽热，什麽都不想吃……

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龙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

没问题。

我要吃凉的。

哥哥用井水给你湃一下。

紫玫突发奇想，有没有冰块？

慕容龙迟疑了一下，以前宫里有冰库……我命人去找找看。

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龙的脖颈，哥哥对我真好。

慕容龙衣领尽湿，却是满心喜悦，浑未注意妹妹闪动的眼光，快些洗，一会儿跟哥哥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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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久居深山，对洛阳的富贵大感兴趣，逐日都要带着母亲和妹妹游览市井，但今天却不见母亲的踪影。

娘呢？

不用管她，今天谁也不带，就我们伉俪俩。

紫玫虽然疑惑，也只好听从。

长鹰会所在的兴艺坊位於洛阳东北角，策骑不多时便出了城门。相比於关中一带的杂乱，中原之地还称得上清静，城外大片农

田都有人耕作，与潼关以西的杂草丛生大相迳庭。

紫玫头带斗笠，面遮轻纱，看似闲暇，实在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的路径。

此去龙城，名是祭祖，实为谁人子虚乌有的宝藏，一旦假话被揭穿……

……好欠好？

嗯？紫玫一惊，连忙扬起头。

慕容龙笑道：看得这麽入迷。前面有片树林，去休息一下好欠好？

树林不知是哪个家族的陵园，古柏森森，草木葱茏。两人走到林下，马上暑意全消。其时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里耕作的农

夫只穿着牛鼻短犊，背脊被烈日晒得又黑又红。紫玫看着他们的辛苦，不由轻叹一声。

何须为这些贱民叹气。慕容龙不屑地说。

紫玫不平气地说：众生同等，人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