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五幕(2/2)
老陈放下铁桶,拿漏勺在风晚华身上刮了刮,今儿倒乾净。
以前nai子里都能挤出半碗。
那人只是领他看看新鲜,见状不由问道:狗的也能用?
管它呢。
驴的马的都一样使。
还带着血呢。
陈术嘿嘿一笑,正好,多一味儿,省得那骚尼姑总吃一样,吃腻了。
说话间风晚华咦咦呀呀叫了起来,不时还夹着两声清脆的犬吠。
土狗趴在她背上两腿一个劲哆嗦,接着一股白色的狗精混在鲜血中淌了出来。
老陈把桶踢到风晚华腿间,等了半天,见那狗还插在肉穴里不舍得拔出来,於是不耐心地抓住狗鞭一拽。
花瓣应手翕张,肉穴兴起圆圆一团,却没能拔出来。
再一使力,风晚华呀地叫了起来,屁股急往後退。
老陈一脚踩住她的雪臀,用力一扯,肉穴像炸开般一下掀开,掉出一个拳头大的肉瘤。
狗精哗的一声流到桶内。
老陈提桶脱离,风晚华四肢痛苦地蜷缩着倒在地上,紧并的腿根处,花瓣徐徐合拢,隐隐露出溢血的肉穴。
离神殿不远的武凤别院本是四镇神将在星月湖的行舍,如今已空置多年。
此时院侧耳室幽暗的角落里,却静悄悄躺着一具苍白的女体。
雪峰神尼双腿弯曲,脚踝被粗重铁环锁在臀後,挑露在外的脚筋已经发黄。
双臂绞在背後,拧成一个不行思议的形状。
整小我私家像就一只仰面朝天的青蛙,躺在一条细窄的钢板上。
斜置的钢板只有半尺宽,长度仅到尾骨,厚度却有一手宽。
一条厚厚的玄色廉幕挨着钢板止境垂下,将身体隔成两个极不匀称的部门。
露在廉外的部门只有肥白的圆臀,此时凌空翘起,似乎一个单独的性器,孤零零飘浮在空中。
高耸的**成为全身的极点,中间鼓胀的肉花依然肥嫩柔美,但廉後雪白的小腹却赫然鼓成一个圆滔滔的球体,从巨细来看,
最少也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老陈拎着从各处搜集来的半桶jing液,轻轻敲了敲门,毕恭毕敬地说道:启禀护法,花食带到。
正在切脉的叶行南神色不动,淡淡嗯了一声。
老陈推门而入,先拿起一个弹簧容貌未合口的钢环,卷书般拧紧,然後送到神尼肉穴内。
松开手,钢环连忙弹起,撑开手腕粗细一个笔直的rou洞,连肉穴最深处的花心也清晰可辨。
立在神尼腹前,可以清楚地看到肉壁上挂着的黏稠阳精,一缕缕掉在宫颈上。
子宫口微微蠕动,犹如一张贪婪地小嘴,将jing液吸得一滴不剩。
老陈拣起漏斗,将细长的斗嘴浅浅插进花心,然後垂手期待护法的付托。
叶行南手指逐步缩回衣袖,叹息道:师太功力之强,实是我叶行南生平仅见,在下佩服得紧。
纵然穿骨挑筋,肘膝尽碎,师太还能将真气三度聚入丹田……如此神功,叶某闻所未闻。
叶行南一连串问道:师太真气既不入十二经络,又不依奇经八脉,究竟如何运转?真气散开之後,丹田所余不外十之一二,
其余究竟藏在那里?师太内息炽热如火,聚拢时升腾翻动,其状甚异,这究竟是不是凤凰宝典?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玉容无波。
叶行南掀开布廉,朝神尼下体瞥了一眼,淡淡道:以後置入时再浅半分,千万不行破膜。
老陈连忙躬身允许,把漏斗朝外拔了少许。
叶行南不再启齿,摆了摆手放下布廉。
老陈举起铁桶,将混着血丝的浊精徐徐倒进漏斗。
雪峰神尼红唇一紧,死死咬住牙关。
鼓胀的小腹蓦然一震,深藏其中的物体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吞噬一般,猛烈地翻腾起来。
不多时,狗精和数百名大汉的jing液以及经血的混淆物已尽数流入神尼腹中。
老陈拿起漏斗,晃动着徐徐拔出。
斗嘴脱离後,一缕阳精从来不及合拢的花心涌出,旋即又被吸入。
取出钢环,神尼下体的肉花徐徐恢回复状,但鼓胀的小腹却震动得愈发猛烈。
吸饱了jing液的夺胎花不安份地一起一伏,像是要撑破肚皮跳出来似的。
胀起时小腹白腻的皮肤被撑得又细又薄,险些能看到底下流动的血液。
雪峰神尼满脸是汗,苦苦忍耐那种胀裂般的剧痛。
与此同时,软软歪在胸前的肥乳徐徐变得坚硬。
休息一刻钟,再行接客。
叶行南说完,转身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