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五幕(1/2)
十一月十九,小雪初晴。
後山是庖厨所在,自从猪圈多了一头母兽之後,教众便蜂涌而至。
但昨夜一场小雪,使这里冷清了许多。
一个五短身材的杂役提着一桶猪食,隔着木栏用长柄铲舀到木槽中。
十几头肥猪哼哼叽叽挤成一团,长嘴在槽里拱来拱去。
赶忙吃!尚有月把就过年了……饲者磕了磕木铲,朝圈中一挥。
猪圈中间被踩成一个尺许深的泥坑。
融化的雪水混着畜牲的屎便尿水聚在坑里,又脏又臭。
一段轮廓模糊的物体半浸在泥泞中,只有露在泥水外的口鼻和泥水上的长发依稀能看出是个女人。
木铲啪的打在肉段上,猪食沾在黝黑的泥水上,彷佛零星的雪花。
他娘的,你这个贱货一来,害得老子的猪一个劲儿地掉膘。
过年没肉吃岂非吃你?
雪峰神尼艰难地吐出一口泥水,在坑里蠕动了一下。
她的肥乳和躯干都泡在酷寒的泥水中,只有臀部像飘在水面上一般,露出浑圆的曲线。
那杂役摸出一个酒葫芦,喝了一口去去寒意,然後趴在栏上,用木锹戳弄着泥水中的**讥笑道:什麽天下第一能手?在我们星月湖连头母猪都不如!老母猪还不是天天挨操,你他娘的除了挨操照旧挨操……凤凰真气显示出它的威力,纵然散乱难聚,浸在砭骨的雪泥中,神尼仍能勉力支撑。
她被扔到这里已经整整两个月,每一天,这个昔日武林名派的掌门就像蛆虫一样苟活在肮脏的泥泞中。
两个月与猪群为伍的日子,留给她的只有无休止的奸淫和凌辱。
令人惊讶的是,她居然还在世,不仅在世,她还……吃一口。
杂役从吃剩的猪食中铲了一锹递在雪峰神尼眼前。
脸上的泥水一滴滴落在锹中,酸臭的猪食混着群猪的口水,在酷寒的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雪峰神尼支起满是泥垢的脸庞,趴在锹中将猪食一口一口吞咽下去。
杂役呲着黄牙一乐,拿起木锹,将猪食尽数抹在雪峰神尼脸上。
神尼拖着折断的手臂,将猪食一一舔净,虽然被如此凌辱,她依然神色如常,自有一股凛然的气质。
他娘的,毛都拔光了,还装什麽八哥……饲者咧咧嘴,将神尼的面目压到泥坑里。
一头肥猪吃了个半饱,便淌着泥汤唏哩光荡地窜了过来。
它也是熟门熟路,猪嘴伸到神尼股间,将她臀部略微拱起,接着就骑到神尼身上。
被肥猪在臀後蓦然一顶,泡在泥泞中的两条大腿马上扬起,稀稀沥沥溅起一片泥点。
日你娘哎,有点儿劲干什麽欠好?
饲者骂骂咧咧挥锹朝肥猪肩上一通狠打,她会给你生猪崽儿吗?
那肥猪少说也有五百多斤,木锹打在肩上只当搔痒。
细长的yang具一伸一顶,连忙钻进肉花中,挤出一滩泥泞。
肥猪弓着腰一拱一拱,女体徐徐被拱出泥坑。
先是柔颈,然後是一对轻蓬蓬的肥乳,接着是腰肢、大腿。
螺旋状的猪鞭专为插入子宫而生。
进入体内後便直直伸进子宫颈,略带弯弧的茎端直接在宫颈内抽送起来。
雪峰神尼的腰肢被顶得向上弯起近乎直角,大腿左右中分,斜斜翘起,破碎的膝枢纽却不自然的弯折下来。
两条不受控制的小腿悬在腿下摇摇晃晃,泥水淌乾的地方,隐约露出惊心动魄的苍白。
无论是人是兽,对雪峰神尼来说险些都没有区别。
也许区别在於:这些真正的禽兽不会有意弄痛她。
不知过了多久,默然沉静的雪峰神尼喉头突然一动,猛烈地吐逆起来。
刚刚吞下的猪食混着泥水和胃液一古脑全吐了出来。
喘息还未停止,肥猪又是一拱,神尼的面目重重跌在自己的吐逆物中。
神尼吃力地扬起污秽的脸庞,睁开眼睛。
远处的梅树下,一个红衣少女拥紧斗篷,只剩一对秀目在外。
她远远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也没有挪步。
两人默默对视片晌,最後少女迟缓地转过身,逐步脱离。
娘。
嗯?
紫玫将推拿过的手臂塞到被下,轻声道:他对你很好——你要好好在世……萧佛奴玉脸一红,怕羞地说:他娶的是你……紫玫凄然一笑,心道:我和你一样,都只是他的玩物。
不外……这样的日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变自己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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