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一幕(1/2)
晴晴!
娘!晴晴顾不得提起裤子,光着屁股边爬边跑,跌跌撞撞地地投到母亲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紫玫牢牢拥着女儿,眼光落在夭夭身上。这是谁人男婴了--他跟娘**的产物。只比晴晴大了一个月,也有五岁了。妆扮成这个样子,真像是晴晴的姐妹呢。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看到男孩的下体,紫玫手一颤,接着名顿开。原来是阉割过了……他还真重视血缘,连亲娘的骨血都弃若鄙履……
娘,你怎么才来……晴晴做梦都梦到你了……晴晴一边哭,一边把今天的见闻都告诉妈妈,……娘,我还见到观音菩萨了,就在那里……
随着女儿白白的小手望去,紫玫的心脏似乎被人一下掏空般,只剩下空空荡荡的痛楚。
他就是这样看待娘亲的?曾经的大燕皇妃,伏龙涧寨主夫人,百花观音,如今的太后?
他把娘当成什么?泄欲的玩物?豢养的乳牛?
萧佛奴却对自己的处境毫无知觉,她像一个怀春的少女,娇羞地望着慕容龙。那种成熟美妇的甜媚,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若非四肢都被她的好儿子抽了筋,这会儿就会爬起来无微不至地伺候情郎了。
慕容龙似笑非笑地举起夭夭,对萧佛奴说道:娘,瞧你生的好玩意儿。这么大点,就想**你的孙女儿呢。说着朝那根半硬的小**上一弹。
突然间,萧佛奴脸色大变,她像想起什么可怖的往事一般哆嗦起来,突然凄声叫道:龙儿,求你放过他吧……他是你的儿子啊……不要……不要啊……
那啼声令紫玫汗毛直竖,她终于意识到,母亲的神智已经模糊。而缘由很可能就是**的儿子被阉割。
慕容龙挽起萧佛奴的下巴,手指在她面颊上轻轻摩挲。美妇的凄然连忙酿成迷乱,接着玉脸飞红。
亲一口。慕容龙把夭夭的小rou棒放到母亲唇边。萧佛奴眉目含春,依言乖乖张口,含住骨血的性器,温柔地舔舐起来。夭夭筛糠般抖了起来,挂在脚踝上的裤子不多时便抖落在地,光着两腿,似乎一只恐慌的小鱼。
舔了片晌后,慕容龙提起小人妖,把他放在萧佛奴的屁股上,冷喝道:抱住。
夭夭张开小手,抱住母亲的雪臀,牙关格格作响。失去睾丸的小**正顶在萧佛奴臀缝内,随着他的发抖,交合般进收支出。
慕容龙抬手一送,将小rou棒塞到母亲肛中,淡淡道:小工具,胆子真不小啊。黑袍一动,一根昂然的巨物徐徐抬起头来,慕容龙邪邪一笑,记着,你是半个女人。
他们还不让人家穿裤子,适才夭夭还打我……晴晴有一肚子的话对妈妈说,可娘却没有回覆。她抬起头,发现娘正一脸悲悼地看着身后。
慕容龙掰开夭夭的小屁股,狰狞的巨物顶在细若指尖的肛洞上。夭夭还不知道期待他的会是什么样的伤害,只是一个劲儿的发抖。在他粉嫩的小屁股下面,是母亲又肥又白的大圆屁股。母子俩摆出同样的姿势,期待污辱性的淫虐开始。
娘,他们在做什么?晴晴问道。
紫玫惊醒过来,连忙摀住女儿的眼睛。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慕容龙挺身一刺,与夭夭拳头差堪似乎的gui头瞬间撕碎肛肉,捅进谁人细嫩的孔洞。
夭夭只惨叫了半声,两眼一翻便晕了已往。那根软绵绵的小rou棒,因为全身充血而勃起,挺进萧佛奴肛内。
慕容龙按住夭夭的后颈,下身用力捅入。铁臂般的rou棒笔直伸出,险些穿透了夭夭幼小的身体。
鲜血泉涌而出,从萧佛奴臀缝间浇过。热血和肛内的小rou棒引发了美妇的肉欲,她腰肢升沉,像一匹白马使劲耸动臀部,似乎想把臀上的骨血抛开。
慕容龙毫无恻隐之心,成幼年女也无法遭受的巨阳全根而入,在儿子不及手掌大的小屁股中抽送起来。
夭夭痛极复醒,用变调的声音惨呼道:爹爹!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话音未落,便又晕了已往。鲜血染红了他的下体,也染红了萧佛奴的肥臀。那种汹涌的奔流,让人怀疑他小小的身体内究竟有几多血液。
紫玫感受到女儿在怀中的哆嗦,她勉力拥紧女孩芬芳的嫩体,慰藉道:别怕,晴晴别怕,娘在这里。然而她的声音也在哆嗦。
叽的一声,慕容龙从稀烂的肛肉中拔出yang具,又挤着那根袖珍rou棒同时进入美白的肥臀中。萧佛奴一声尖叫,两只ru头同时乳汁飞溅。
昏死的夭夭趴在母亲臀上一动不动,嫩嫩的小屁股被捅出一个拳头大的圆洞,血肉模糊。萧佛奴整个圆臀被染得通红,被巨阳插弄的肛洞内也鲜血淋漓。宛如当日被儿子强行破肛的惨状。但此时她的啼声中只有狂喜。
晴晴的战栗徐徐停止,她死死抱着母亲的腰腿,不敢抬头,娘,他们在干什么?许多几何血……她突然想起谁人充满血腥的梦乡,不觉抬头朝母亲身上看去。
紫玫惨然一笑,想掩起那只空荡荡的衣袖。
原来那不是梦。女孩脸上的恐慌越来越浓,软软的指头翘了几下,终于照旧不敢去摸。接着宝石红的小嘴逐步扁了起来,最后哇的哭叫道:娘,你的手你的手……
紫玫心如刀绞,仍委曲笑道:没关系……
人影一闪,一个艳桃秾李的女子款款走了过来。人还未到,浓郁的香气便已扑面而来。
晴晴眼光平举,正看到那只狰狞可怖的黑蜘蛛。她记得那只蜘蛛,就是她在梦中砍掉娘亲的手臂。她朝艳凤**的**上又踢又打,哭着说道:坏人!坏人!
艳凤恨不是把她一脚踢死,可这是主子的女儿,她只可笑眯眯蹲下身子,别生气啊,小公主……
晴晴满脸泪光地抬起小脸,看到艳凤的容貌,眼睛一下定住了,她小嘴张得浑圆,脸上又是惊讶又是渺茫,尚有一种在幼小心灵中根植已久的崇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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