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打响第一炮（1/2）

甄华笑着说：“哈哈，你早也应该送一筒给我啊，我肯定不会像谁人老头一样，拒之门外的！”

孙协心里骂了句，却也笑者回道：“现在也不晚！甄兄，待我取来！”

甄华摆摆手，让孙协自行去，然后又端起羽觞。

孙协来到后庭，找到了娟儿和牛金，他们已经吃过了工具，就在塔台下等着孙协。看到孙协出来，娟儿兴奋地跑过来，孙协让她取了一个竹筒过来，便又返回了大厅，全然没注意到娟儿目送着孙协的时候满脸尽是伤心。

孙协回来，看到甄华已经用手撑着脑壳，手里虽然拿着羽觞，却也没再喝了。孙协连忙给甄华斟上一杯这秘制的饮料——漱口水。甄华看看杯里的绿水，抬眼看着孙协，孙协知道意思，便让甄华含着就好。

说实话，对于眼前的水，甄华不质疑那是假的，他自己喜欢乱搞一些工具，前些天无意中溶了件锡器，看到火砵里白白的液体泛着点点银光，他灵机一动，碾了粉和铅粉伴在一起，陪上白面儿，居然发现特此外润滑，远比现在用的纯铅粉的妆面效果要好得多。虽然，他更多时候失败了许多工具，也不是没有因为乱吃自己搞出来的工具中毒的。所以看到这杯水，只管有股淡淡清香飘逸而出，可是照旧做了一番挣扎之后，才含了一口水在嘴里。

甄华在水含入的那一刻，他发现自己喝这口水是他这辈子来做出的最英明的决议，一股清凉之劲从口中直冲印堂，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豁然开朗，而且一股清香在喉间回荡。良久甄华才看着孙协，因为嘴里有水，只能用眼睛询问孙协。

“甄兄，可咽可吐，请自便！”孙协自然是乐在心中。

甄华不做二想，直接咽了下去，感受喉咙处又是一阵凉凉的爽意。甄华幸福得喊了出来，惹得旁边的一些人也看过来。

“孙兄，这是何物？”甄华如饥似渴地想知道。

“甄兄，何不再试试哈几口吻闻闻？”孙协笑着回覆。

甄华马上用手捂在嘴边，使劲地哈了几口起，嗅了嗅，“好奇妙，口里的酒气没那么重了！”

“甄兄，逐日起床，饭后都用此水过口，可以保证你一天神清气爽！”孙协依旧笑着。

说着话，女人们也回来，各个脸上都擦着甄华给他们的粉面，马上显得灼烁了许多，引得厅里的客人都惊呼不已，对于甄华，她们自然是谢谢颇多，便加速步子走到甄华的地方。待她们看到甄华和孙协人在愉快地说着什么，忙过来探听，看到是一杯水引起的话题，女人们都一个个倒了杯去尝尝。然而女人们的心情比甄华可夸张得多了，一个个如痴如狂。这一群人的行为到底是引起了其他的兴趣，一个个都过来看看是什么稀奇工具。

竹筒的容量究竟有限，能分到的人也不多，可是用过之后的人，也加入了陶醉的队伍，看得孙协是有点啼笑皆非，这些人怎么会如此癫狂，感受自己造出来的不是漱口水，而是圣水，让人喝了能飘飘欲仙不成？

待到孙协把名字和功效都告诉各人的时候，几个商人先反映过来，他们身家虽然不如甄家，可是对于商业的敏感已经深深植入骨髓。漱口水这工具先不谈是不是真如孙协说的那般对牙齿和咽喉有利益，可是那第一口的感受是真真正正让他们以为清爽宜人的，这些商人纷纷上来问孙协这工具交给他们谋划的价码。

“啪！”甄华拍案而起，“我说，你们也太不把甄家放在眼里了吧，这可是我带来的客人，你们要在甄家口里夺食，可问过甄家？”

各人惊惶了一下，这才发现，他们太过于兴奋，居然把这个坐在旁边的甄家华令郎给忘了个干清洁净。他们也知道自己是不行能甄家争的，纷纷躬身抱拳离去。

待到这里只剩下孙协、甄华和几个女人，局势才清静下来。在孙协旁边伺候的两个女人才发现自己有点冷待了孙协，忙给你孙协斟水夹肉。孙协是吃不下去了，这一筒漱口水拿上来，回声特别好，那些人争着想要自己的工具，他已经很是兴奋，看来被人接受是很轻松的事了，只是甄华到底是谁，他刚刚的言语说明他在甄家是有些权威的，自己赌他是赌对了，可是能有多大的效果呢？

甄华低头着头，没有说话，也不在想着什么，孙协也是没说话，女人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马上就有点冷场了。最后照旧甄华打破了寂静，“孙兄，你们还没有住处吧？这里你怕是不愿意住的，我带你们去义馆，给你们部署几个上号的屋子。明天我带你去见见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