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冀州之争(终)(1/2)
果不其然,
片晌后,韩馥恰似下定了什么刻意一样,徐徐的说道:“既如此,公有何策能解我冀州之危?”
沮授听了,心中微微一喜,看来韩馥也不算蠢人。看来自己也算没有看错人了。
沮授拱手对韩馥行了一礼,正色道:“州牧,我冀州今逢三路堵截,看似凶险万分,实在否则,虽然从事赵浮大人兵败南皮,可是在授看来,公孙瓒一定不敢轻易南下,州牧应知幽州牧刘虞已然兴兵,那么公孙瓒一路可保无虞,除非公孙瓒掉臂身后危险,其二,叛将鞠义手下除其亲信队伍外,大多为冀州军兵,以州牧之声望,只要登高一呼,其军势势必土崩瓦解。那时,州牧只需派一上将,领数千戎马,布防在重阳,埠城一线,必能挡其锋锐。至于袁本初,此前授也说了,坚清壁野。挫其锐气,必能胜之。”
沮授侃侃而谈,抓住了三方势力的短板,韩馥越听眼睛越亮。不自觉间还拍案叫好。
“既如此,冀州安危就交予先生了。”韩馥躬身对沮授行了一礼。
沮授吓了一跳,连忙避开。还礼道
“不敢,此乃授之天职也。”
之后,几人便在韩馥的书房内商量了整个企图的细节部门,然后韩馥便下令凭证沮授企图,让手下都督程焕领兵五千进驻南皮,坚守不出,又令数十名亲兵,连夜赶路,前去散步谣言,让鞠义队伍军心散乱。
其次,派遣耿武领兵五千进驻重阳城。迎击鞠义。坚守不出。随即调遣附件郡兵万余,合并信都守军共三万余人,以抗袁绍,而且付托各州郡深沟壁垒。坚清壁野。
冀州的局势瞬间变的扑朔迷离起来。谁也不敢断定哪方一定能取胜了。
也正如沮授所预测的那样,公孙瓒被刘虞牵制在了白水,双方在白水边交手了数回,谁也没能怎样谁,刘虞乐于如此,他的主要目的也是不让公孙瓒夹击韩馥,吞并冀州。因此也不起劲出击,可是严密监视南岸,一旦公孙瓒还敢分兵南下,刘虞再傻,不会上当第二次的。
那么到时候就一定要让公孙瓒进退不得。至于公孙瓒更是拿刘虞没措施了。那家伙就像个乌龟一样,打不外自己,可是自己又没能力打破那龟壳。气的公孙瓒天天只能望着北岸恶狠狠额呐喊。
不外幸亏幽州公孙瓒控制的郡县还在公孙瓒的控制规模内,公孙瓒的从弟公孙越都领各郡事,而且刘虞留在幽州的队伍也不多,因此双方就恰似无限期的在幽冀两州僵持了下去。
至于鞠义一开始是意气风发要给韩馥一个狠狠的教训,还企图着灭掉韩馥后,反口吃掉袁绍,自己统领冀州。
可是当自己刚刚率领军队出了巨鹿郡,还没到重阳城,士卒已经逃脱了泰半,只留下鞠义的直属亲信队伍数千人,鞠义气的脸色铁青。不得已也只能屯于重阳城外,期待袁绍方面的消息了。
在距离信都100里外的南宫城,此时南宫城上已经插满了袁绍的军旗。信都似乎唾手可得了。
可是在南宫城内的一座大宅里。袁绍在主位上脸色铁青。左右手下的谋士们脸色也不是很悦目。
至于武将们到是没什么感受。在他们看来,管他什么战略谋划,带兵,真刀实枪的一干,不就完了。
缓了一会,逢纪站了起来说道:“主公,此皆纪之过也。没推测韩文节竟然有如此高人指点。我军如今已经陷入进退不得的局势了。”
袁绍惊讶的看了逢纪一眼,袁绍此前恼怒的是鞠义的不中用,以及韩馥竟然胆敢堵截自己,在袁绍看来,他自己是联军牛耳,更是袁家宗子,雄师一到,韩馥还不得开城投降,没想到竟然敢顽抗。可是没想到韩馥这些企图有什么危害。
逢纪叹了一口吻,自家主公的眼界照旧差了一点啊。这是左手边坐在首位的一个男子站了起来,形貌威严,身上散发出一股朴直不阿的气息。双眼炯炯有神。正是袁绍手下职位最高的谋士,田丰,田元皓,虽然袁绍不是很喜欢这个老匹夫脾性,究竟这家伙说话太没忌惮了。很让袁绍有时挂不住脸,可是苦于田丰的声望极高,而且照旧河北田家的家主。更是袁绍的头号谋士,袁绍也不得不给田丰几分体面。
田丰给袁绍行了一礼道:“主公,元图所言非虚也。此时我军已有败亡的危险了。”
袁绍眉头一挑,不屑说道:“那韩文节岂非尚有能力吞下本将军的几万雄师么。”
“主公,韩馥自然没有吞下我军的实力,可是他能拖垮我军。”
袁绍眼睛一眯,
“主公,冀州虽为富庶之州,可是产粮大多要集中到信国都,今韩馥下令坚清壁野,又下令各郡县坚守城门,不许出城。而我军所占魏郡,广平郡无几多存粮,拖延时日的话,我军恐怕有粮尽的危险,但若强攻信都的话,我军恐怕损失惨重,也未必能攻陷信都。”
袁绍眼光一凝。他到是没想到韩馥这一手,让自己陷入了进退不得的田地。
不外袁绍转念一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