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1/2)
宽敞开阔的办公室里入目所见的一切都装修得竹苞松茂,无人的房间里只有钟表指针细微的摆动声,我小心翼翼的踩着柔软细腻的羊毛地毯走到会客的沙发旁,轻轻欠身坐下悄悄的期待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响起了格哒格哒的清脆的高跟鞋声,声音不紧不慢,保持着一种从容不迫的优雅法式。不知道为什么,门外响起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让我想起了《dance to the death》里的前奏,那也是一阵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
陪同着脚步声进来的是一个身材婀娜的年轻女人,她悄然无声地踏在皎洁光泽地毯上的每一步都似乎是轻轻柔柔的走在你的心尖儿上一样,说不出的摇曳多姿。
我站起身来,向她微笑着问好,“您好。”
她没有说话,一步一步的徐徐向我走近,走到我的近前,停下脚步。
我和她面扑面地站着,距离近到能隐隐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我不懂香水,也不知道这个味道是什么牌子,只知道这味道闻起来带着淡淡的魅惑和那种属于女人特有的矜持。
然后,我不经意的发现她的睫毛出奇的长,长长翘翘的像是一排小刷子一样让她每一次眼睛轻轻的眨动都显得魅惑无比。妖冶有神的丹凤眼像是罩在迷蒙雾气中的一汪水,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女人,连走路的姿态都曼妙得像是一朵盛开着的妖娆妩媚的花儿。
无视我的问候,她将身子随意的倚在宽大的办公桌旁,双手抱臂漠不关心的启齿问道:“你企图来这里事情?”
这小我私家的问话简朴而直接,甚至都没有问我的小我私家情况。
我微微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回覆:“是的,我在报纸上看到这里的招聘广告了。”
“你缺钱?”
“是的。”
“几多?”
“什么?”我有点希奇地启齿问道。
她眼神轻飘飘的上下审察了我一眼。“一看你就是学生,照旧很乖的那种,你家里是有人赌了,照旧抽白粉了,或者是抬印子钱了?”漠不关心的言语间,她转身走到展示柜子边,拿出一包davidoff炫红,点上。
细长的烟夹在她纤细的手指间,和她那修饰的完美无暇的咖啡色指甲相映成双。
我看了看她,手指下意识的轻轻捏了捏自己的衣角,垂下眼帘低声说:“我家借了三十五万的印子钱。我现在需要钱。”
“我这里可不是什么扶贫救援会,”她踩着细细的三寸高跟鞋走到办公桌后的庞大落地窗前,背对着我兀自抽着烟,声音清脆而冷漠的流淌在这个宽敞的空间里。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不劳而获的工具。你想要钱就要用你所拥有的工具来换,我这里是高级社交会所,”她转过身来冲着我微微勾了勾唇角,裹身的玄色斜肩连衣裙衬得现在倚窗吸烟的她身姿曼妙却又威风凛凛冷凝,“呵呵,你以为一个服务生在我这里单单凭事情就可以拿走三十五万?!”
“我在这里可以做什么?”我注视着她窈窕感人的背影,轻轻启齿。
“做什么?”她手指轻弹,随意地掸了掸烟灰,任烟灰四散飘落在雪白的高级羊毛地毯上,她的行动是那么的肆意而自然,和这个宽敞的空间有着说不出来的和谐。周围的每一件都可以称得上是艺术品的部署,特另外晶莹,别致。在头顶水晶吊灯的折射下,映出七彩琉璃般剔透的光线。
“你以为大学没有结业的你,没有任何的事情履历,你做什么样的事情能获得三十五万的高薪呢?!”她头也不回的反问着我。
我兀自默然沉静着。
“呵呵。我这里的许多专业性的事情你都不能做,你会擦皮鞋吗?你知道要在什么温度湿度下用哪种材质的擦鞋布以哪种角度,什么样的力度来擦亮一双小犀牛胎皮鞋吗?”
“......”
“你会擦眼镜吗?你知道擦一副眼镜有几多道工序,破费几多时间吗?你知道一副纯手工的水晶眼镜要如何调养,你在擦眼镜前要做什么样的准备事情吗?”
“......”
“你懂针灸推拿吗?你知道要让一位一连事情凌驾二十四小时的四十岁的男士消除疲劳要用什么样的药浴,配合什么样的推特长法,灸什么穴位吗?灸多久合适?你知道要提前为他灸什么样的穴位才气让他在接下来的晚宴,酒会,或者其他名堂翻新的应酬里精神百倍吗?”
“......”
“除此之外有陪唱的,陪酒的,陪睡的,你以为你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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