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局(2)(1/2)
楚天这时候才抬起一直低着的头,长挑的眉,慵懒的眼帘,眼光中闪过一抹尖锐如刀,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你们都太低估她的手腕和心机了。”
所有的人霎时陷入沉思。
楚天又转向默然沉静品茗的苏靖尧,“她的身体素质不错,不用担忧。”
苏靖尧又点上一根香烟,烟雾笼罩着的面目五官清晰得犹如刀刻一般,“她躺在那里,悄悄的,让我似乎又看到了魏晓一样。”
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名字,所有人都禁不住想起了谁人穿着戎衣笑的一脸辉煌光耀的女孩子。谁人倔强的不会输给任何人的魏晓,谁人个子娇小却背着重伤昏厥的苏靖尧一连在密林里走了五十公里跨越泰半个山地的魏晓,谁人一直到了最后的关头,都用自己的后背坚定的盖住子弹的魏晓。
“另外听说李廷已经在昨天晚上连夜出国了。”看着苏靖尧脸上略带着迷离的心情,苏静堂又带回了话题。
晋明略显细薄的嘴唇微微一弯,不屑的讥笑:“那孙子是属兔子的吧,只会溜。”
“跑得好,惋惜他不在他的公司,见不到好戏了。”
“那件事情可以开始了。”苏靖尧坐在沙发上语气沉沉的吸了一口烟,心情和以往一样没有什么变化,一样如墨漆般的眉,一样高挺笔直的鼻梁,一样深邃明亮的眼神,可是现在在那抹明亮中又隐隐透着丝丝的幽光,酷寒彻骨。
“我知道。”
转头,隔天的新闻就报到了,中央的某位向导为了生长当地的经济和继续深入化革新现在正式调任某省。
常谨天‘啪’的一声关上了电视,“又有新行动了?”他的手指随意的掐灭手上的camel香烟,“中央的行动很快啊。”
“呵呵,被下放的也不是省油的灯,看着吧,这事儿才是刚刚开始呢。”晋明无聊的翘着脚躺靠在沙发上,嘴角微微上扬,一心二用的在那里悠闲的对着墙壁投着飞镖。
“有意思,”常谨天微笑着抚了抚下巴,眼中倏地闪过一丝光线,“那我们何不趁势借个东风呢。”
晋明看着常谨天,一脸坏笑的眯起狭长的桃花眼,勾起手指,做了一个帅气的射击行动,“说得好,哈哈。”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新闻陆陆续续的报道了一些当地的地方政府的新举措,都市的革新工程,一些贪污**的官员相继曝光,被审查的审查,调任的调任,群众是一片叫好赞扬之声。虽然其中少不了与官员有经济来往的企业和公司。
“啧啧啧,没想到这个老狐狸硬是把这块铁板撬动了啊,不简朴啊,”晋明歪靠在沙发上,懒懒的注视着电视内里正在播放着的新闻,内里的向导一脸的亲民形象,口口声声说的都是利国利民的新举措。
“知道了就别站错队。”常谨天斜睨了一眼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晋明,嘴角微撇,“要说你这个品行也是队伍里的精英分子,真是打死我也不信。”
晋明听到这话也不生气,笑嘻嘻挺直了胸膛看着常谨天,“怎么样?够帅吧?”
“也不知道靖尧为什么把你放在spic,啧啧啧,”常谨天对着晋明轻轻的摇了摇手指,“你这样的,也算是一朵难堪一见的奇葩啊——”
“那是啊。”晋明不等常谨天说完就自满地抬了抬下巴。
“我还没说完呢,赶明儿我把你要过来好好训练训练得了,看看你究竟奇在哪儿了。”
“那哪儿成呢?您说是吧?”晋明笑嘻嘻的一跃而起,犹如矫捷的豹子般一把勾住常谨天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摸样,手里却悄悄用劲儿,想看常谨天讨饶的声音。
“你小子,一肚子坏水儿,想和我玩儿还早着呢。”说着,常谨天手上微一错,轻松地从晋明的手里挣脱出来,抬腿侧踢,趁着晋明后仰的一刹那,手指锁住晋明的手腕儿,往外一带。
晋明手肘上磕,撞向常谨天的枢纽处,微一错身往后一跃,“不玩儿了,自己人也打不起来,没意思。”
“......接下来报道的是一个窝藏私法枪支的窝点被警方一举破获,挽回了国家庞大的经济损失,详细情况正在移交当地有关的司法机关审理。”重新打开的电视机内里又传来了新消息。
苏家大宅。
老爷子腰杆挺直,一脸震怒的用手杖指着苏靖尧,“你要给我好好的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苏靖尧刚踏进家门,原本饭桌上其乐陶陶的气氛就被老爷子突如其来的怒气冲散了。
“李家的老头子话里话外的体现我,是你在背后搞鬼让李家现在上下**犬不宁的。这事是你捅的篓子,说,是怎么回事?”老爷子身子笔直的坐在沙发上,手杖咚咚的敲击着地板,矍铄的面容上,是对着苏靖尧绝不掩饰的怒目而视,“你是不是翅膀硬了?”
其他人都悄悄起身脱离了还没有动筷儿的饭桌,八月十五阖家团圆的晚上,一家人战战兢兢的站在客厅的一角,看着老爷子神色俱厉的训斥苏家的长孙,苏靖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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