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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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萋萋不怕他的怒气,只以为他神态离奇,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无端令她心里发怵,可是又不愿示弱低头,于是硬着头皮也定定望着他。

服务员进来上菜,他终于转开视线,拿起筷子吃菜。

第34章 三十四小世界

这顿饭在默然沉静中举行,姚季恒吃了许多菜,也并没有经常喝水,比起头一回和她在这里用饭时的风姿潇洒,今天是毫无风度可言,险些和她抢菜吃了。她朝哪盘菜下筷,他也朝哪盘菜下筷,哪盘菜她吃得多,他也不相让,更有一次在她挑挑选选夹起一块鲜嫩的鱼脸肉时,他还一筷子从中分走一半。

这个阴险的男子!萋萋险些破功率先骂人打破默然沉静了,忍了忍才吞下要到嘴边的声音。

她堵着一口吻,居心朝桌上辣椒下得最多的辣子**不停下筷,他也面不改色地随着吃,最后是她辣得连喝了几口水,他低头扒拉米饭。

姚季恒吃第三碗米饭的时候,她起身去洗手间。等她的身影消失在包间门口,他拿起水杯连喝几口水,实在舌头早已麻木,水喝下去,辣味倒又被冲出来了,一时间嘴里火烧火燎,越举事受。他看着桌上红油油的几道菜,再次以为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重口胃。

这顿饭吃到现在,他已经岑寂下来,虽然心底依然有点淡淡的苦涩,被这火辣的味道刺激后,也多了一股昂然上升的强鼎力大举量,斗志满怀。他知道自己这顿饭吃得也很……希奇,然而她以为他不能吃辣,还居心捡辣的点,他偏要吃给她看看,她吃什么他也能吃什么。就是要灭一下她的傲气,要不以后尚有没有他说话的份儿了?

第三碗米饭又在意气风发中吃完了,他放下碗筷,舒了一口吻,吃饱了,心情也好了。而扑面位子照旧空荡荡。他算了算时间或许已经有十来分钟了,去一趟洗手间应该要不了这么久,想到她刚刚吃了那么多辣菜,再能吃,也就是一个喜欢虚张声势的女人而已,不禁有点不放心,总以为隐隐不安,于是也坐不住了。

此时,萋萋正被拉扯到一张餐桌前。

实在她已经去了洗手间,可是在洗手间里遇见了久未晤面的大学同学,所以一时没有走开。

也许每个女人一生中都市做几件傻事,有人多有人少,在青春将逝之时转头张望,萋萋以为自己做的傻事特别特别多,好比为了一件不值得的事导致与眼前曾经还算要好的同学莫名成了“对头”,或许说“情敌”更适合一些。

在洗手间与马丽娜相遇时,萋萋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傻事,如果换做现在,她未必会那样做。可是她并不忏悔,因为她知道如果时光倒流,那时候的她照旧会那样做。

认出盥洗台前弯身洗手的人时,她是想要掉头走开的。她知道马丽娜讨厌她,她也不见得喜欢她,所以基础用不着打招呼。

然而,还不待她走开,马丽娜从盥洗台前镜子里头望见了走过来的人,转头露出一个笑容:“温萋萋,你也来这儿用饭?”

萋萋笑:“是,你也来用饭?”

萋萋原本以为是时间的魔力发挥了作用,她们终于可以像大多数同学那样,相遇后外交一场,然后各自走开。

可是走出洗手间的时候,马丽娜热情地抓住了她的手,笑吟吟地说:“我和男朋侪一起来用饭,现在先容你们认识。”

如果她们照旧要好的同学,这句话虽然没有什么问题。但问题是,她们已经几年没联系了,照旧因为一个男子而关系破碎的。

萋萋一瞬间听明确了这句话的潜藏寄义,既厌恶又反感,极端受辱之下,反倒无所畏惧地一笑:“马丽娜,你确定要这样?”

“虽然,我再确定不外了。”马丽娜说完话,拉扯着她朝前走。

女人在某些时候都有一种倔强而顽强的本能,而马丽娜也是其中翘楚。话已经说出了口,就没有那么容易放弃,于是她险些是连拖带拽地被马丽娜拉到了这张餐桌前。

现在萋萋看着站起来的生疏男子,也许这也是马丽娜即将要踏入婚姻的男子。

岁月老了每一个青春飞扬的少女,时光也老了每一颗鲜活跳动的心,让一个一个老去的少女走进世俗里的人间烟火。曾经的壮怀猛烈、肆意妄为如前生的南柯一梦,午夜梦回,人事两相忘,带着老去的年华踏着生活的荆棘继续上路。

而如今站在青春的尾巴上,她和马丽娜又有什么差异。

萋萋想起姚季恒说自己从不愿亏损,什么都要争个输赢。她没有告诉他,不,实在他错了——她早已知道人生是没有输赢的。

萋萋突然意兴阑珊,再也没有了刚刚自尊受辱后和马丽娜意气相争的心情。她终究也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马丽娜先容了自己的男朋侪。萋萋客套地打了招呼。

马丽娜却没那么容易作罢,叫来服务员上酒,笑意盈然地说:“温萋萋,我们良久没见了,坐下喝一杯吧。”

萋萋没有拒绝,就当是为自己从前做的傻事买单,喝几杯酒对她来说从来不是问题,况且是啤酒。

酒上来后,马丽娜一人倒了一杯。干杯后,萋萋一口饮尽,刚把杯子从嘴边拿开,只觉脸上一凉,连忙有冰凉的液体顺着面颊滑落。

扑面的马丽娜拿着空羽觞,粲然一笑:“我一直想这样做。”

萋萋前一刻还怅然的心被这杯侮辱至极的酒给浇得酷寒了,气急之下,轰然站起。

出了他们所在的包间,外面是大厅,喧嚷声不停于耳。姚季恒沿着绿植朝前走,左边拐弯后就是洗手间。要拐弯时,余光里有小我私家影站起来,他顿了一下,转头看已往,然后连忙朝那桌走去。

站起来的是萋萋,他走到近前才觉察差池劲,她的脸上似乎有水光,脸色恼怒,而扑面有一男一女,男子抓着女人的手。

萋萋面临着他,却直到他抓住她的手,她才看向他。

他伸手抚摸她的脸:“怎么回事?”

扑面女人冷笑:“温萋萋,这是你男朋侪?那他知不知道你就是喜欢蛊惑别人的男朋侪?”

萋萋不甘示弱:“马丽娜,我蛊惑谁的男朋侪也不会轮到你的,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的眼光了。”

姚季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下意识看向扑面的男子。男子给他一个无奈的眼神,显然他对于女人之间的战争也毫无措施。

马丽娜转向姚季恒:“你喜欢温萋萋什么?我劝你及早跟她分手,她没有心,就喜欢蛊惑男子……”

在扑面女人说出更难听的话之前,姚季恒出口打断她:“我和萋萋很快就要完婚了,请你尊重我的未婚妻。”

萋萋掉臂手还被他牵着,突然抬脚就走,手臂一扯,他也随着她脱离。

她进了洗手间,他在外面等着。她出来后一言不发走在前面。他看她脸上的酒液已经清理,于是也默然。

回去的路上,萋萋仍旧拿着手机玩。在一个红灯路口,他看了一眼她,问:“手机有那么好玩?”

隔了一会儿,萋萋才冷冷答:“你刚刚用饭时还不是拿着手机在玩?”

“我是在看邮件。”

萋萋不能像他一样当做若无其事,在听见了马丽娜那样的话后,他还能泰然自若地答话,甚至还绅士地在洗手间外等她收拾好走出来,一路清静地脱离餐厅,而现在终于启齿说话,却是气定神闲地和她谈手机。

她忍不住直奔主题:“你不是很喜欢打探吗?怎么现在不问了?”

“我不是喜欢打探。”

“那你是对我的事特别感兴趣?”

纵然知道她这句话是讥笑的身分居多,他仍然答:“是。”

“那我告诉你,我蛊惑了她男朋侪,他们分手了,她一直恨我,今天碰上我了,泼了我一杯酒,你满足了?”

他终于恼怒:“温萋萋,这样自伤伤人很好玩吗?”他一直都知道她有张伶俐的嘴,可是现在这张嘴却让他又恨又恼。

萋萋没有答话。

片晌后,姚季恒又不忍心,认真地说:“萋萋,有些话你不想说我不会逼你说,但我自己有眼睛会看。”

萋萋仍旧没有答话。

回去后他进入书房处置惩罚事情,她在卧室对着电脑,他们互不干预干与。

姚季恒知道她又躲进自己的防护罩内里去了,或许在那内里有一个清静的小世界,只供她一人。纵然他想把她拉出来,在她的重重预防之下,却也只能彷徨在谁人小世界之外。

黑丑悠悠然踱步走进来。姚季恒一把提起它,看着它晶亮的黑眼珠,不自禁又想起了那双漆黑倔强却明眸流动的大眼,

下一刻意识回来,他又无比自嘲地想:她基础就不需要你,只想一小我私家躲着舔舐伤口,你还管她干什么?

黑丑在他怀里“喵”了一声,他抚摸着它温热的毛发,一句话又不经意脱口而出:“你知道她在干什么?”

黑丑虽然没法回覆他,只是被抚摸得很舒服惬意,眯眼“喵喵”叫了几声。

带着如此纷杂的情绪,事情是难以专心的。他放下慵懒的黑丑起身去厨房为自己煮咖啡提神。实在他喜欢煮咖啡胜过于喝咖啡,在有条不紊的简朴行动下也能一心一意屏弃杂念,然后期待咖啡香气逐步溢出。

这回他却没有等到咖啡香气,拿出咖啡豆的时候,又隐约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熟悉味道。他打开那只秘密橱柜数了数,果真比昨晚少了一瓶酒,而醒酒器已然不见。他知道酗酒的人是很难短时间内戒掉酒瘾,他也从不介意她品尝琼浆,但不是独自一小我私家躲在卧室一口吻喝掉一瓶酒来借酒解愁。

偏偏他大步流星走进卧室时一眼望见她举起羽觞正朝嘴里送,马上一股气越发直冲上来,几步向前牢牢抓住她的手腕夺下羽觞,然后抓起桌面醒酒器,这才发现已经空了。

一瞬间,他怒气勃发:“你喝了一瓶酒?”

“给我……”萋萋无知无觉,还想伸手夺他手里的羽觞。

姚季恒挡开她的手,直截了当地把剩下的半杯酒都倒进了自己嘴里,看也不看她,拿着空下来的羽觞和醒酒器迈步脱离。

却不防萋萋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仍然伸手去夺他手里的羽觞:“给我……”

姚季恒终于听出来她声音里的软糯,带着酒的香气,芬芳入骨。

第35章 三十五日光新生

他把羽觞和醒酒器都放在电脑桌上,反身捉住她不老实要去够羽觞的手。她挣不脱,不满地叫嚷:“姚季恒,把我酒给我!”

她吐出的气息还带着浓郁的酒香,这样近距离对着他说话,呵气如兰,眼眸迷蒙。他突然想起了在去往波士顿的飞机上,她在他耳畔的低语,也带着温热的气息,吐气如丝。像一场念兹在兹的绮梦,久久停留在心底。此时现在,在一样的气息里,久远的绮梦破土而出不愿循分,瘙痒一点一点荡开。他情不自禁低头寻到她的唇吻下去。

她嘴里的酒味更浓,像醇香的蜜糖,一直甜软到心底,引诱着他深入地采撷吞噬。萋萋呜呜叫了两声,或许还惦念着自己的酒,很快声音湮没在他灼热的唇齿间。

姚季恒吻过她许多次,许多次也带着男子的**,急切的火热的,以男子碰触女人的方式,探寻过她每一个隐秘的角落,可是这一次碰触到她的双唇后却仅仅只想吻她。只是这样就已经令他神魂激荡,一阵一阵潮水似涌来的激动困绕了他,不能自制,心涨得满满的,恋恋入骨,似乎已经拥有了整个世界。

这缱绻不休的一吻终于停下来时,他以为自己的嘴里也都是酒味了,带着甜蜜的芬芳。他伸手摸着她的脸,手指的触感柔嫩,声音也不觉低柔下来:“酒有那么好喝吗?”

“酒比你们男子许多几何了,它永远不会起义我们,想喝就喝。”不知道是因为酒,照旧刚刚的吻,她的面颊嫣红,声音比平时要柔,更显得这话满是天真的孩子气。

姚季恒可笑,凭证她这样的逻辑思维,天下全是起义的男子,连自己也被她归类为不如酒的男子,然而这么幼稚不成熟的话,她这样一本正经说出来,带着肆意妄为的随性,连清醒的他一时都被堵住了,细想又似乎有几分原理,完全是她的威风凛凛威风凛凛。

他顿了顿,认真地说:“萋萋,不是所有的男子都是一样的,就像酒也有许多种类。”

“哦?那你是什么样的男子?”

姚季恒发现就算醉了,她的伶牙俐齿也照样还在。他反问她:“你说呢?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男子?”

萋萋推开他仍旧贪得无厌停在自己脸上的手,绝不客套地说:“老男子。”

姚季恒被噎了一下,想也没想便替自己开脱:“你喜欢喝的酒是越老越香的。”

萋萋嗤笑:“姚季恒,你真不要脸!”

他不理她的讥笑,爽性把她当成一个醉酒的疯子,拉她到厨房,冲了一杯蜂蜜水给她,居心说:“这是你要的酒,喝了吧。”

“姚季恒,别以为我喝多了,我没有醉,不需要蜂蜜来解酒!”

“我知道你没醉,你酒量好,一口吻灌一瓶酒还知道骂我。”

萋萋简直尚有清醒的意识,只是酒喝得太急了,头晕的偏差犯了,而且中午吃得那么辣,回来后一口吻喝了那么多酒,胃也在翻搅,所以有一会儿神思模糊。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像个醉酒的疯子。她不是不明确自爱,有许多次,在身体负荷不了发出最严重的警告时,她都想过要把伤身的酒给戒了,可是这么多年,在伤心孤苦的时候,在荆棘崎岖的时候,一次又一次,陪同她最恒久的也只有酒。

姚季恒照旧把蜂蜜水送到了她嘴边。她一言不发地接过杯子仰头喝下去。

一杯蜂蜜水被她一口吻喝尽,她看着空空的玻璃杯,嘴里却还遗留蜂蜜的甜味,在舌尖发酵。

“姚季恒,你现在还想知道吗?”

“你现在愿意说?” 他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拿到水龙头下冲洗。

隔了一会儿,水流声停止,他才听见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说你就信?”

姚季恒放下洗好的杯子,转身看着她:“是,只要你说,我就相信你。”

萋萋突然发现自己不在乎了:“谁人男子阴魂不散缠着我,我就居心打开电话让她听见,她就怪我抢了她男子,女人都这么蠢吗?男子都是不能相信的,她和谁人烂人在一起就能幸福?”

这是温萋萋处置惩罚问题的方式。或许她是讨厌谁人男子,或许她是想帮谁人女人,不管是哪一种,她都是个傻女人。有许多许多方式,她只是选了最直接最傻的一种。事情并不庞大,可是听完了,姚季恒却心情庞大。他实在并不是对这件事好奇,一定要知道。他要的只是一种态度,她愿意说就行了。她简短而快速的一番话,不仅直接印证了他对她的认知,也直接袒露了她对男子的态度。纵然一早就知道她不相信男子,听到这么直白而武断的结论,他照旧百味杂陈。

黑丑在他们脚边溜来溜去,不时喵喵叫。萋萋弯身抱起黑丑,不等他说点什么,又问:“姚季恒,你还要和我完婚吗?”

沉陷在思绪里的姚季恒一怔,看着她,郑重地说:“我们今天上午还在看婚纱照。”

“现在改变决议还来得及。”

“我不会改变这个决议。”

萋萋低头抚摸黑丑:“马丽娜的话你也听见了,你看你和我完婚,人家就会在背后讥笑你。”

刚刚牢牢提起的心瞬间又落回实处,姚季恒松了一口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紧张,他们马上就要完婚了。

他说:“萋萋,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心所感知到的。至于外人,我不怕,笑就笑吧,我原来就被你迷得神魂颠倒,色令智昏,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萋萋嗤笑:“有吗?”

他笑:“岂非我的行动还不够显着吗?要否则我现在再证明给你看?”

萋萋瞟了他一眼,不答话。

姚季恒却以为那一眼有无限风情,勾魂摄魄,原来没有想法的,心里一荡,一瞬间却势在必行,直接化为坚决的身体行动,长臂一伸提起还赖在她怀里的黑丑扔在地上。黑丑喵喵大叫,他不管掉臂,一把打横抱起她放在摒挡台上,然后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挤进去站立。

萋萋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似笑非笑,眼神挑衅。

无论是不怕,是轻视,照旧怀疑,他统统视为勉励。

她不相信他会在明确昼的厨房和她做这件事,他就让她相信。

他依然从亲吻开始,她嘴里还停留着浓郁的酒味,和着刚刚喝下去的蜂蜜,甜腻腻的,从她的舌尖滑到他的舌尖,引诱他迷恋。纵然早上还做过,陪同时间和所在的改变,身体很快兴奋和激动了起来。

萋萋穿裙子,利便了他。她感受到腿间的硬物温度时,他已经把手探到了她的裙底。也许是急切,也许是有所忌惮,他也省略了卧室里的繁琐仪式,直奔主题,没有多余的行动,也没有脱多余的衣服,只是一把扯下她最私密的衣物。

没有贴身衣物的身下空落无依,萋萋突然不安了起来,“姚季恒,我们回卧室。”

他无比坚定:“就在这儿。”

“不要……”

行动往往比语言更坚定真实,陪同着她的声音,他提起她不停扭动的双腿,掉臂她的反抗,强势地把自己送入,她最后的声音化作一声破碎的低吟。

萋萋睁大双眼,直到身体被撑开填满,还犹自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就这样站在摒挡台前。

实在她是相识他的,姚季恒简直没有这样的履历。人生里头一回,在明确昼的厨房里,他想要和一个女人缱绻在一起,而且也做了。什么也不想,什么也掉臂,只是和她一起,做想要做的事。

现在,他要她,这就是一切。

而放纵也带来了庞大的快乐和满足。从遇见她以后,他一次又一次放纵自己,打破那些结实的理论、原则,在她眼前,那些统统都不重要。

摒挡台窄而硬,他行动了几下,看她眉头轻蹙,于是把她腾空抱起。萋萋双腿悬空挂在他腰上,为了找到支撑,只能牢牢攀住他,迎接他的深重进入。

他极重喘息,她细碎低吟,如同交织在一起的二重奏,飘扬在午后的厨房。

情动来得又快又急,在攀上最高点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说:“萋萋,你不用相信其他男子,只要试着相信我。”

是个晴天,窗外有风,午后的暖阳穿窗而入,在摒挡台上投下一片金黄色的日照。黑丑失去了女主人温暖的怀抱,早已爬上摒挡台,正躺在那片阳光下懒洋洋地睡觉。

萋萋攀着他的肩,扭头看窗外的天空。

他把她的头扭过来,低头索吻,可却触摸到她面颊上的湿润。他怔住,抬眼看已往,一面伸手温柔地抹去,一面问:“我弄疼你了?”

萋萋摇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流泪,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在这一刻流下眼泪,也许是日光太亮,时光静好,也许是刚刚的欢爱太强烈,他的怀抱太温暖,她只以为心底有个地方一点一点地软了下来,夹杂着酸涩的凄凉,却也有久远的温情。

“萋萋,我们换个地方,好欠好?”他低头吻去她眼睛上依然尚有的湿润,不管她为什么流泪,这一次的感受太好,他舍不得就这样竣事。

萋萋颔首,不问他要带她去哪儿,在这一刻只有这个怀抱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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