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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哲知道云清这辈子是不缺吃喝的,如果想要一定的权势也不是那麽难。问题在於这小我私家什麽都不想要,也什麽都不做。
云家的人不正常,可再不正常有那麽几个云家人比起来,那云清也算不正常中的翘楚了。一小我私家完全没有什麽喜好,记得才认识的时候还知道他喜欢吃巧克力豆,喜欢到随身携带都有了瘾症。只是後来出国的时候就再也没见著他吃,甚至於徐哲有时候问他要不要他也摇头。
徐哲谁人替他妈管公司的堂姐又打了电话过来,一打来就说,“那啥啥啥是不是你们局的啊?一大把年岁了了,还居然嫌我不温柔?他怎麽不去找个充气娃娃?他想干什麽就干什麽?什麽玩意儿嘛。”
徐哲知道,相亲又失败了。他堂姐算起来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相亲数十场没效果,早就着名了的。
“你说你们男子啊?那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要脑壳没脑壳,只会捏著嗓子叫两声老公的女人拿来干嘛?想在家彰显自己是个男子,好家暴的时候容易点?”跆拳道黑带一段的女人喋喋不休的诉苦著。
徐哲敢立誓他这堂姐是在给徐浩打不通电话的前提下才会给他打的电话,这种知心哥哥弟弟的事情一向是徐浩爱做的。
这年头女人难,没本事靠男子养的没尊严,太过独立的又欠好找男子。特别是像他堂姐这种,要钱有钱,长得也不错,身手又好的。要害是他堂姐的要求也高,一系列婚前条约摆出来或许有那麽一个对她有意思的都被吓跑了。
前前後後说了或许半小时,徐哲特长机的手都软了,那里出完气之後终於消停了。
把手机丢到一边,徐哲准备去问云清要不要出去走走,只管他知道他问的会是一句空话。不外两小我私家总得找话说才行,否则这麽哑巴下去也不是个事。
云清的拒绝在意料之中,徐哲也没多说穿上外套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云渟才爬出他的玩具房,对云清说,“他今天问我他跟你上辈子有什麽仇。”
云清回问,“你怎麽说的?”
“实话实说。只说了个或许,没说详细。”云渟爬上了沙发,换台看脑残型偶像剧。
“你就不能看点有营养的?”云清皱眉问。
云渟哼了一声,“你又看不见嘀咕个屁,再说了别说人家演得欠好,至少比在烈狱里看你们在外面混日子要悦目得多。人家至少有新意,有狗血!你们呢?嗯?除了坑爹尚有什麽?”
云清和他相同无能,闭嘴。
等云渟把那两集狗血剧追完了才对云清说,“我以为你照旧对他实话实说较量好,天谴不是那麽容易挡的。他是当事人,总有知道所有事情的权利。”
“牙长满没有?”云清侧过头问。
“……”云渟无言。
“没长满小心口水!话多!”云清没好气的说。
云渟自己在桌子上拿了根原来是给畜生准备的香蕉,自己给自己剥了来吃,“上辈子走到的是死棋,这辈子走活了你反而不想走了,我还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说别人的时候还真是不腰疼,我倒想知道你当年把帝星挫骨扬灰的时候在想什麽?”云清冷嘲道。
云渟嘟著一张包子脸,可爱的紧,只是说出来的话太过於冷漠,“想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在烈狱呆了一千五百年。你要跟我一样爽性把他命盘毁了也不外是三千年,哪尚有六神无主这场灾难。”
云清听了倒是有了些兴奋,“话不能这麽说,要是哪天我也被哪个不怕死的招出来,不也把这事解决了。”
云渟哼笑著没说话。
“喂,你都封印了关於郑凯的影象,为什麽还记得徐哲上辈子的事情?不是和帝星相关的都市忘记嘛。”云渟在沙发上睡醒了之後问云清。
云清没说话,只是冷冷一笑。
云渟倒是有了些兴致,“我说,当初被起义的滋味欠好受吧?你要是学我,心肠硬一点,别多管闲事也不会有这麽多贫困了。”
“呀,欠盛情思。我才五百年,某些人是三千年,能比麽?”云清微笑著说。
“哟,总的来说我照旧比你幸运那麽一点。至少你把我给招出来了!这辈子一过,我又生动乱跳的该循环就循环,该活著就活得舒坦。”
云哲64
云瀚再次到首都的时候来见了云清,“有人说将星有影子,你该知道是怎麽回事?”
云清没说话,云渟倒是笑了,“有影子?哪个老头子说的?他以为是他那吸烟抽出肺癌了去照的x光?”
“我去了周山一趟,那不是影子又会是什麽?”云瀚问。
云清对於云瀚的追问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没事。”
云瀚见问不出什麽,也只能走了。他是来跟徐浩过二人世界的,只是顺便问问这事而已。云清说没事他自然就知道是没事,他担忧的向来是他的身体,其他的什麽天命他才不在乎。
云瀚一走,云渟就说,“他倒是跟人挺亲近的,在命师中也算是异数了。”
云清没搭话,事实上他也以为云瀚在命师中算是异数,比其他命师要亲近人得多,管得多体贴的自然也多。
“双将星,你终究是被起义怕了,才搞了这麽一个工具出来。”云渟又说。
“闭嘴。”云清道。
云清一连几天被他谁人曾经的大学论文指导老师给缠住了,就算云清在外面给人的印象是温和著疏离,这也故障不到老头子年岁大了眼神不清楚看不懂人家的脸色。
老头子对云清的眼睛到底是真瞎照旧假瞎不做讨论,只是说他读了个博士出来,又出了两本书,名气什麽的都有就不应天天坐在屋子里发霉。
这老头子借著大二的时候教过他一年,自当自己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教育起云清来。非要把云清扯到b大去教心理学,一点也不嫌弃云清是个瞎子。
要说在大学里当教授也不错,课不多,待遇也好,哪天不想上课还可以把课排到其他时间里去。
许多家里有钱有权可是只喜欢念书的令郎小姐都爱选个大学来教书,不是为了钱,只是为了有个职业能打发时间的,又有时间出去玩。虽然了,就算是家里有钱有权,该有的证书照旧得有,该考的考试也得考才行,专业是一定要过关的。
云清给人的感受就是这些条件都满了,照旧个有天赋的,就算不自己出来闯片天地,在一所大学里教学生也是可以的。
老头子的意思是,好歹你得把你这些年学的教给别人才行。否则这些知识文化的传承没人做了,早晚也得消失於历史的长河里。
老头子说话文绉绉的,云清听得懂,却是听得打瞌睡。
这一天老头子是亲自上门来说的,都懒得打电话让云清专门出去一趟找个清静的茶室逐步说了。打著恒久抗战的旗帜起来,不达目的不罢休。
还顺便在家里吃了一顿饭,其时徐哲也是回来了的,两小我私家也说了些话。
老头子的样子是吃了饭继续说,在徐哲去上班的时候云清听不下去了赶忙让他把老头给弄走。
老头子实在也不老,才五十多,头发都还没白呢。不外搪塞云清这种人倒是履历十足,只要能缠,死人都能缠活况且一个活人。
在临走之前,云清为了挣脱他,照旧允许了他的要求。不就是每周星期六去上四十分锺的讲座嘛,不是很累人。
云清去b大那天来上他的讲座的倒是许多,两百多个位子是坐满了的。
云清说话一向不怎麽滑稽,不外幸亏精练易懂,连一些非专业初入门的都听得进去。再加上旁边一只给在座的同学发演讲资料的猴子,自然是引起了许多人的兴趣。
等到四十五分锺的课上完,那些学生还不愿走。眼睛全滴溜溜的看著那只他们从来不知道居然有这麽通人性的猴子。
惋惜云清看不到,牵著猴子的手让它给自己带出了课堂。
等云清出了课堂,那些学生才开始讨论。
“老师在哪找的猴子,好可爱啊~~”
“那只猴子不会是被学长洗脑的吧,一般猴子哪来那麽智慧?”
“我以为学长那眼睛完全没事嘛,是装的吧?否则这麽多资料是怎麽整理的。而且居然没要别人资助。”
云清才走到教学楼下,徐哲就在旁边等著了。云清原来不知道,不外闻到了他身上的古龙水味,是淡淡的烟草香型。
自从眼睛瞎了之後,云清的其他四感比以前越发强烈了起来。
“感受怎麽样?”徐哲问。
云清淡淡的回了一句,“还可以。”
徐哲没多问,把云清扶上了车。
在开车的时候徐哲望见谁人老教授,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只是略颔首。
云清的讲稿是徐哲整理的,原来云清是让云溪帮他弄。效果徐哲自告奋勇的说前几年云清的那些资料都是他整理出来的,他弄起来较量顺手。
有人资助不要的都是傻子,云溪乐得清闲,云清是以为无所谓。
云溪最近沈迷於美国大制作的一款网络游戏,恨不得死了穿越进游戏里才好。天天给自己定了时间去买菜做饭,实在的都不管。连两岁多的云渟也是自己照顾自己,对云溪的意见大得很。
云瀚走的那天郑熙恰好回来,一回来就到了云清这。
云清在b大每个星期有一小节授课,这郑熙是知道的,也以为很满足。云清总要找个事做才对,这个轻松不累人。
不外郑熙这回倒是来问正事来的,那些没事做的老头子爱上观星台去看一看,自然是看出了将星有影子的事,说法纷歧而论。
这事原来该郑熙他爸跟郑峰来问,可云清跟他们之间的关系最近看起来像是淡了也只能让郑熙来说说话。
国运之说,有些人信有些人不信。
究竟国运是一回事,人运是另一回事。就算你有谁人运势,什麽都不做自然是什麽都得不到。只要国运在,就算没有你,也有其他人。所以人的主观能动性有时候比运势还要能起作用得多。
所谓双将星,也就是帝星周围围著两颗同等将星。这未必是什麽好事,因为权利的集中要是在两小我私家身上的话,双方相互牵制争斗,许多时候都是在扯後腿。
唯一的利益也不外是制衡,在发现一方要脱离原有星轨的时候另一方会崛起不会让帝星无将星可依。
云清设的是双将星,可是其中也有一点和人们所明确的差异。即那两颗将星一明一暗,才让人们以为是将星有阴影怕有变数。事实上却是两将星之间可以制衡,可是绝对不会扯後腿。究竟那颗明处的将星是看不到自己身後的影子的,自然也不会发现另一颗将星的存在。
这些结构,云清自然是不会说,只是对郑熙说没事。
郑熙听云清这麽一说自然是信,事实上他心里想的是一小我私家,一个家族甚至於一个朝代的衰败哪是一小我私家看几颗星星就能力挽怒潮的。
云清笑著问,“大伯跟郑叔找你来问,是以为我跟他们疏远了?”
郑熙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他们怎麽想的,这些年他们那麽忙跟你关系原来就不多,哪来的疏远?显着你就跟爷爷和我尚有我哥关系好才对。”
郑熙当年去美国是找云清拿的三百万,後来也没还过,直接算云清入的股。所以不管是在美国的时候照旧现在回来,开什麽公司上面都有云清的一半股权。
这件事情郑熙倒没随处宣扬,他知道云清是那种讨厌贫困的。也不想有人贫困到云清,所以也不外只有公司的几个元老知道。
这一次,郑熙是想让云清跟他一起去看看在首都的总部。忙了这麽久,什麽都上了正轨,没理由不让另一个老板知道。
云渟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出去放风了,云溪忙著打游戏,其他两个大人没时间。
这会儿见云清要出去,赶忙叫了起来,“巴帕,我要去玩。”
郑熙当云渟是个正常的两岁小孩,去捏他的脸,“乖,我跟你爸爸去做正事,有空再带你去玩。”
云渟眼睁睁的看著两小我私家带著一只猴子走了,回过头盯著出书房的徐哲说了一句话,“我要是他,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该一刀杀了你,而不是没事的时候折腾你几下。”
云哲65
徐哲蹲在云渟眼前,“你想去哪玩?”
“那看你想知道什麽了。”云渟反问。
“游乐场?”徐哲又问。
云渟嘿嘿笑了两声,“你真当我只有两岁?”
“举世模特大赛?听说今天下午三点开始,我去弄张票?”徐哲试探性的问。
好色成性的云渟兴奋了,点了点他那高尚的头颅。
在去看模特大赛的路上,云渟终於开了尊口,“五百多年前,其时的天子无能,整天都忙著刻他的玉雕。天子的亲信阉人王喜独霸朝政,号称九千岁。其时的边陲将领是个叫张奋武的,手握二十万雄师,虽然人在边关却一直在跟王喜争锋相对。其时的张将军旗下有一名有名的参将,姓徐。王喜为了削弱张奋武的权利,买通徐参将身边的小兵污蔑徐参将通敌卖国。後派自己的亲信接受徐参将的位子,而徐参将一家却被满门抄斩。”
徐哲默默的听著。
云渟喝了一小口酸奶才继续说,“其时徐家在京城及江南的本家,一百四十多余人口全部被押解上京。只有那徐参将最小的一个儿子,因为跟他家的老西崽的孙子是一年所生,所以被悄悄替换下来,保住了命却成了带罪的下人。徐家的人一进京城就被杀得一个不剩,连尸骨都无人敢收。而徐家的血脉也只剩下谁人逃出生天的小少爷和另外一支快三十年没有跟本家联系过的分居。
那分居一直延续下来,五百多年已往,一直到了你这一代。”
徐哲听了片晌云渟没再说话就问,“没了?”
云渟哼唧著,“说累了。等看完模特大赛再说。”
这次举世模特大赛的决赛在这里终结,所以门票不止贵还很少。
幸亏以云渟的那小眼睛一看,都是玉人啊,整天各处的玉人。心情一好,回去的时候就多说了点。
“徐家谁人荣幸活著的孩子那年才八岁,叫徐卫青。被卖到江南一家官宦人家去当了下人。一直到他十二岁,那家主人家的独苗一直身体欠好眼看著就要没了命。其时有一个羽士,说只要找一个和他家孩子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的孩子,就能让那官员的儿子换一个身体。
不管谁人羽士是不是真有谁人能耐,那当官的居然真的去找了。这一找自然就找到了徐家谁人顶著别人名字活著的徐卫青,他顶替的谁人西崽的孙子的命格恰好跟官员家的一样。
当年的七月十五,鬼门大开的时候,那家少爷也死了。那灵魂自然是被那羽士收住了,就等著让那徐卫青的灵魂烟消云散後把那少爷的灵魂装进去。
原来那命格就是假的,术数在中途自然出了问题。那家少爷复生没有时机,而徐卫青六神无主却是真的。
就在最不行收拾的时候,那羽士擅使禁术被百里家的人发现。徐卫青被其时跟著百里家的一个祭司救了性命,谁人祭司就是云清的前世。”
说到这云渟就再也不说了,徐哲知道他打的什麽主意,目的太过於显着。
等到第二个星期,徐哲再带他出去望风的时候。
云渟才开始说下面的故事,“其时的云清十四岁,刚成祭司。准备一路北上去寻刚有星辉的帝星,顺手救了原来命定要六神无主的你。至此,你就成了那命定中的变数,到最後更是害死了云清跟那帝星。
那时候天子久病不起,更是已有半年未曾上朝。而王喜更是在物色新的天子,以便於自己好掌控,可以继续权倾天下。
天子的十四弟,年仅十三,身後又没有其他势力,行为呆傻被王喜看重。半年之後天子驾崩,天子的十四弟信王即位。
而云清找的就是这个信王,信王迷信道术,封云清为国师。外貌上是商讨如何成仙,如何永生不老,实际上却是在商量著如何绊倒其时的权臣王喜。
新帝继位三年,终於笼络了自己的一批朝臣,将王喜的势力瓦解。天子收了一些权力在手里,然後又给那位徐参将平了反,徐卫青终於可以用自己的名字活在阳光之下。而且袭了他父亲的官职,远赴边关。
後来的事情,你可以自己去看史书了。”
徐哲去查了那一段历史,关於那徐姓参将的资料并不是许多,但有的全是一片骂声。
其时给徐哲查资料的秘书还在希奇,以为徐哲是想找个有名气的祖宗靠一靠,可这个祖宗显着看著不是好人呐。
史书上写,那徐卫青在边关的时候屡建奇功,升得很快。区区四年就城了掌管边陲雄师的将军,更是获得其时天子的多次褒奖,犒赏不停。
那天子花了近十年才把朝廷上的那些事给理顺,权利收归手中。原来以为可以松一口吻,却又连著三年遇到旱灾跟洪涝,各地农民颗粒无收,其时的朝廷也无多的粮食,引起了大规模的农民起义。
这农民起义一闹就闹了快要六年,那徐卫青带著边关的十分之一的戎马转战农民军,也是节节胜利。只是这些农民军毫无章法,也没什麽操守。打不赢了就降了就地种田,等收成一欠好就开始闹。
一直到後来收成好了一点,农民起义才逐步的灭了下去。不再愿意当农民的又怕被徐卫青打的,就进了山当土匪。
那时候天子都已经快三十岁,以为这下子终於完了。想要休生养息,生长国力。
哪又推测,关外的游民在这几年风调雨顺,吃得饱了有气力接触。举兵南下,誓要一统天下。
其时国库空虚,哪尚有钱粮接触。况且天子为了休养生息让三分之一的士兵解甲归田,生长农业。
这一打又是三年,那些当了土匪的农民军见有机可乘又乘风作乱。整个朝廷里里外外一团乱,那些文官也不用停。
其时的徐卫青正抗击关外骑兵,思量到关外骑兵难打,就设计诱敌深入,再让在一旁跟农民军打的另一位将军反头截断敌军的粮草。形成关门打狗之势,饿也要把那些入侵者给饿死。
後来有人评价那一仗若是赢了,那位天子一定又是一位中兴之帝,而那徐卫青也定是千古名将。
惋惜那一仗输了,不是输在别人手里,正是丢在那位徐卫青将军手中。
史书上并没有说那位将军为什麽在要害的时刻投了降,把京城拱手让给外敌,只是所有纪录的史书上都在骂卖民贼。
而那位天子在京城被破的那一日,在皇宫後的後山覆面自杀而亡。那一直被供奉为国师的妖人在史书上只有四个字:不知所踪。
而那叫徐卫青的投降上将军最後居然也是个不知所踪的了局,虽然也有人说他被人谋害了。只是後来凭证考证谁人说法并不行信,之是其时的那些前朝遗老的意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