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5章（1/2）

菲菲坐在床边呜咽着：“妈妈，你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不能我们一起爱子杰哥哥啊！”赵子杰转身出去在走廊中喊着：“医生，医生，有人晕倒了，快来啊！”焦急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中回荡着。等医生从病房中离开，赵子杰的心才放了下来，孙燕姿只是因感情波动太大，再加上这些天忙碌的照顾自己，身体比较疲劳，一时激动，晕了过去。听菲菲说完昨天发生的事情，赵子杰这才清晰的了解了孙燕姿今天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

赵子杰看着孙燕姿的面容，在白晳的面颊上清晰的留着五个红色指印，心里的悔恨无以复加，自己竟然不能了解孙燕姿为了女儿的高尚情感，还动手打了她，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走到窗前，双拳紧握，在墙上用力击打着，疼痛也不能让他心中的悔恨有一丝的减少，双眼模糊，墙在双拳的击打中留下了血红的印迹。耳边传来菲菲惊喜的叫声：“妈妈醒了。妈，你还好吗？”赵子杰急忙转身，探身伏在床前，孙燕姿已经睁开双眼，他抓住女人的小手，”姿，你怎么这么傻，不，是我傻。”他有些语无伦次，他急切的想向女人表明自己的心意。孙燕姿看到眼前两人的面孔，感觉自己的手被男人紧抓着，忙甩开，挤出一丝微笑，对女儿说：“菲菲，你怎么来了？妈妈很好，就是有点累。”菲菲哇的哭出声，她把孙燕姿、赵子杰的手放在一起，”妈妈，你别说了，我都知道了，你爱子杰哥哥，你不能放弃，要放弃就让我放弃吧。”孙燕姿却把赵子杰的手与女儿的放在一起，”你们还年青，以后的日子还长，妈妈已经老了，看到你们在一起，妈妈就很开心了。”赵子杰感动的看着眼前的母女，这样的女人，善良无私，男人一生也难遇到一个，可如今自己却遇到两个，而且被她们推来推去，也不知心里是高兴，还是悲哀。看她们还在让来让去，不禁左手抓住孙燕姿的小手，右手握住菲菲的柔荑，”你们我都爱，一个也不能少。”母女两人却是两般反应，菲菲很高兴，脸却羞红的低下，这是子杰哥哥第一次说爱自己，这种情景也是自己所希望的，她一动不动的任由赵子杰拉着小手。孙燕姿却慌乱的要挣脱赵子杰的手，”不行的，这样是道德所不允许的，我们不能这样。”赵子杰却用力攥着孙燕姿的手不放，坚定的说：“不管别人怎么看，不管道德如何约束，你们任一个人都是我所爱的，任一个我都不愿被伤害，如果有人来唾骂，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如果有什么罪责，就让我一个人来背负，今生我不会被弃今天的话，让我给你们幸福。”孙燕姿被男人的话语惊呆了，但内心却好像松了一口气，赵子杰的誓言掷地有声，既然自己母女都爱他，而他也愿承担一切，自己又有什么可以畏惧的呢？她看着赵子杰，男人的目光里透出的坚毅是那么地让她动心，厚实的身躯如山般挺立，好像只要他挺立着，任何风雨都会被他阻挡。心理虽然可以渐渐接受这种情形，但根生蒂固的道德约束却让她仍是犹豫。孙燕姿缓缓呼出一口气，这才感觉手被赵子杰握得很痛，皱皱眉，小声的说：“你握痛人家了。”心里的负担放下后，话语中不由的透出几许撒娇的味道。

赵子杰惊喜的说：“你同意了？”孙燕姿避开赵子杰的目光，软弱的说：“让我再想想。”赵子杰也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太过急切，自己何尝不知这是一条艰难的道路，可面对这样一对情深意切的母女，自己又能伤害哪个，又能舍得放弃哪个，这是唯一的办法。他放松了双手，母女两人的手却依然留在他的手中，赵子杰把孙燕姿与菲菲的手合在一起，用双手拢着，用唇轻吻着两人的指尖。

孙燕姿与菲菲同时娇羞的一声轻呼，把手从他的掌中抽离，都是双颊通红，又同时骂了一声：“讨厌。”不由相互对视一眼，同时低下头。赵子杰呵呵一乐，却感觉双手剧痛，这才发现刚才在击打墙壁时双手已然受伤。孙燕姿与菲菲同时发现了赵子杰的异样，又一同伸手要抓赵子杰的手来察看，孙燕姿看女儿伸手忙把手收回，但还是担心的看着赵子杰。菲菲把赵子杰的双手拢在小手里，”痛不痛啊，子杰哥哥？”赵子杰看了看母女的神情，心中极是高兴，忙说：“不疼，不过得去包扎一下。”说着起身向门外走去。

孙燕姿忙起来，”我和你一起去。”菲菲也说：“我也去。”孙燕姿犹豫了一下，”那我不去了，你们去吧。”赵子杰与菲菲没有多想，让孙燕姿再休息一会儿，就去包扎了，他们没有想到孙燕姿是因为不愿与菲菲一起同去。在孙燕姿脑海里还是放不下心中最后的犹疑，她现在可没有勇气与女儿单独相处，想想同作为赵子杰的爱人，自己都不知怎样与菲菲独处。赵子杰与菲菲回来后，就找孙燕姿商量出院的事，这个医院他已经住烦了，身体恢复的速度很快，行动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孙燕姿还想他再住几天，但在赵子杰的坚持下，也同意了，菲菲自是双手赞成。

赵子杰硬着头皮去找了凌医生，穿过走廊来到凌医生的办公室，敲了敲门，”请进。”房内传出女医生的声音。赵子杰静了静心，不知怎的，他又想起了女医生那天有些戏谑的眼神，白鼠这个词再次浮现在脑海里。推门走进室内，女医生正在伏案工作，背对着他，并没有抬头察看。赵子杰站在女医生身后，没有敢打搅她，他自己心里暗暗想，自己平时也没有畏惧过什么，可为什么在这个女人面前自觉好像有些示弱？女医生的修长身形伏在案头，神情专注，好像根本没有在意赵子杰。

赵子杰索性打量起她来，身体被白色大褂遮盖起来，看不出身材，头微偏，黑发从一侧倾下，坐椅下的小脚交叉着，没有穿袜，皮肤白晳得有些显得苍白，没有任何女孩特有的修饰，反而显得与众不同，让人怜爱。怜爱？赵子杰苦笑摇摇头，可心中对女人的厌恶明显减轻了。好长时间，就在赵子杰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女医生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事？”面上没有一点表情，声线平静得没有一丝波动。

“凌医生，我想出院。”赵子杰答道。”不行，你还在观察期。”声音依然冷漠。”我现在很好，身体没有一点不适。”赵子杰急切道。”说不行就不行，这是为你好。希望你合作。”象冰一样冷。”我要出院！”赵子杰声音不由大了起来，在这个女医生面前，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他吸了口气，让自己放松点，语气缓和下来，”凌医生，我还有很多的事情，时间不多了，希望你能理解。”凌霜飞皱眉，”嗯，你的病情比较特殊，还没有遇到过你这样的病人。”她上下打量着赵子杰，脸上居然有些可惜的神情，”既然你急于出院，好吧，我给你签字，不过你要答应，一周来我这里一次，要复查。”赵子杰被凌霜飞看到发毛，尤其是对方脸上惋惜的神色，他更有了种被这个医生当作实验白鼠的感觉，背上全是冷汗，连声谢着，转身就走，他可不想在这个危险动物前多呆几分钟。”等一下，记住一定要复查，另外如果觉得身体不适，要立刻通知我，这是我的呼机号。”凌霜飞咛嘱道，随手在一张纸条上写下呼机号码递给赵子杰。”哦，知道了。”赵子杰答应着，接过纸条，心里却想，走了我就不会回来了。快步走出凌霜飞的办公室，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出院了。凌霜飞合上案头的厚重医典，怪可惜的，好容易才遇到一个好的实验材料，这么快就能从昏迷中苏醒，身体又能迅速恢复，他的身体一定有常人所不及的特质，可惜自己没有办法把他留下来实验，一定得想办法让他配合自己的研究。

凌霜飞自小受家庭熏陶，爱好医学，尤其对脑部受损的康复研究感兴趣，一心在这个领域探索，但鉴于国内研究条件太差，故而留学英国，攻读硕士学位，前年才回国到人民医院任职。她一心痴迷于医术上的追求，对她来说人的分类不是以性别而论，而是以健康状态分类，对医术的钻研和作为医生所惯见的生死离别，也造成了她对人性的冷漠。赵子杰对她来说是一个极优秀的实验品，她一定不能放弃这个优质材料。

赵子杰与孙燕姿母女两人办好了出院手续，直到上了孙燕姿的车，才长出了一口气，终于离开了这个地方，与菲菲谈笑着，三人驱车回到家中。进门后，冷气扑面而来，赵子杰适意的伸了伸腰，向着客厅喊了一声：“我们回来了。”熟悉的室内摆设，空气中散发着的熟悉味道，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真切的感到回家的幸福感。孙燕姿与菲菲在他身后幸福的笑着，她们体会得到赵子杰心中的快乐。”子杰哥哥，还是家里好吧！”菲菲调皮的笑问。

是啊，家里的感觉真好。”赵子杰深陷在沙发中，惬意的闭上眼睛，脑中什么都不想，体会着这久别的幸福。菲菲乖巧的坐在他身边，眼睛紧盯着赵子杰，没有出声打搅。厨房里传来的声响表明孙燕姿正在准备今天的晚餐。赵子杰感觉自己快要幸福的睡着了，有什么能比在经历了一场磨难后，回到家中，更令人舒适呢？菲菲看着赵子杰惬意的样子，悄悄的用自己马尾辫辫梢在赵子杰鼻间扫了一下，赵子杰难忍的扭动了一体，眼睛还没有张开，他还沉浸在这温馨氛围里。

菲菲偷偷笑着，继续用发梢在赵子杰的鼻间拨弄。赵子杰被探入鼻孔的柔软发梢弄得全身难受，不禁想打一个喷嚏，可在这个时候，鼻子却被菲菲调皮的捏住，他不得不睁开眼睛，伸手想去抓这个调皮的小丫头，惩罚一下，可菲菲却早他一步跳起，躲到沙发的另一端去了，咯咯的笑着。赵子杰被菲菲的快乐感染了，他跳起身来，装作恶狠狠的样子，”敢打扰我休息，让我抓到你，小心你的小屁屁。”“你来啊，你来啊。”菲菲娇笑着，向赵子杰招招手。两人在沙发周围嬉笑追逐着。孙燕姿听到声音，甩甩手上的水珠，从厨房探头出来，看到两人的样子，也笑了起来，但很快轻叹了一声，神色有些黯然，转回身继续作饭。赵子杰好几次差点抓到菲菲，但都被少女惊叫着躲开了，他突然痛苦的倒在沙发上，眼睛紧闭，用手捂着头。菲菲看到赵子杰这个样子，吓坏了，忙蹲在沙发前，用手抓着赵子杰的胳膊，”子杰哥哥，你怎么了？”赵子杰嘴里喃呢两声，菲菲没有听清，身子俯下去，把耳朵凑到赵子杰嘴前，想听清一些，”你说什么？”。却感觉身子一紧，已经被赵子杰牢牢抓住，再看，男人已经睁开眼睛，坏坏笑着，”我说，你上当了，看我打你的屁屁。”赵子杰把少女娇小的身体翻过，压在腿上，菲菲喊着：“你无赖，不要啊。”身子拼命挣扎，两条细腿空蹬着，回家才换上的白底碎花家居短裙，在挣扎中后摆翻起，露出里面的白色小短裤。

赵子杰用一只手压住菲菲的上半身，举起的手却有些迟疑，少女粉嫩的臀部包裹在白色中，臀部随着少女的挣扎扭动着，从双腿的缝隙中似乎可以看到紧包在少女那里的短裤上隆起的的形状，赵子杰感觉身体有些反应。菲菲在不停的扭动身体，可却感觉到随着自己的扭动，一个硬物顶在部，少女的脸红了，”这是子杰哥哥的那里。”她想着，身体慢慢停止扭动，伏在赵子杰腿上不在动了。赵子杰的手还是落下了，不是打，却是轻柔的抚摸。

隔着少女的短裤，手顺着少女的形状滑下，又缓缓爬上，少女的身体微微颤动着，臀部形状很美，间的短裤随着抚摸陷落下去，赵子杰微微用力捏着，少女的肉臀有着惊人的弹性，抗拒着男人的抚弄。菲菲感觉着自己的臀肉被男人品味着，她早已想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了赵子杰，而妈妈教给她的一切又让她对男妇之间的秘密充满了好奇与期待，赵子杰的抚摸让她感觉很舒适，但少女的矜持又让她不能不有所反抗，她小声的搞议，”不要啊，子杰哥哥。”声音小得自己都听不清，但已让她觉得自己已经在反抗了。赵子杰的手顺着少女的臀沟向腿间抚弄，感觉菲菲的腿夹的很紧，赵子杰试探的用手一拨，夹紧的腿就放松了，少女内心的渴望让她的抵抗显得那样的无力，身体象不设防的城堡渴望着男人的占领。

赵子杰隔着短裤用手指勾勒着少女的形状，两片夹得很紧，从外面只感觉到柔软的触觉。赵子杰爱怜的抚摸着，不忍心让少女这美好的形状受到破坏，只在上面轻抚。菲菲感觉下男人的那里散发着灼热的温度，男人那轻柔的手让自己感觉身体在悄然融化，一切如妈妈所说的美好。她索性闭上眼睛，紧咬双唇，体会着从那里涌上的快感。赵子杰感觉手下的短裤有一些湿润，看去，在短裤隆起的下方已然湿了小小的一片。两人都沉浸在这亲密的游戏中，”吃饭喽。”耳边忽然传来孙燕姿的叫声。菲菲一惊，从赵子杰腿上滑下，立在地上，把裙摆整理了一下，脸粉红粉红，用眼瞟了赵子杰一眼，”讨厌。”轻快的跑向厨房。

赵子杰轻笑了一下，也站起身来向厨房走去。晚餐以清淡为主，苦瓜、西红柿、黄瓜、胡罗卜成了主角，幸好还有一盆莲藕炖肘子让赵子杰已经苦了好久的肠胃有了安慰。帮孙燕姿准备好碗筷，刚要动手大嚼，却被孙燕姿制止。孙燕姿走到厨房拿出一个烛台，一瓶红酒，点亮蜡烛后将房中的灯熄掉。映着烛光，赵子杰看着桌前母女俱是深情的目光，有些陶醉，又有些惶恐，感觉自己肩头的担负着的是母女两人的幸福。他的目光在两人间游动，菲菲是深情中带着点娇羞，而孙燕姿是深情中带着些不安。

赵子杰咳咳两声，故作严肃，放下手中的筷子，双手对握，头低下，”感谢姿带给我们这顿丰盛的晚餐，让我们从饥饿中解脱出来，阿门！”母女两人都被赵子杰这不伦不类的祷告逗乐了，孙燕姿轻笑着，”好好吃吧。”菲菲举起盛着红酒的高脚杯，”为子杰哥哥康复出院，干杯。”一声脆响，三个酒杯碰到一起。赵子杰吃得很香，饭菜虽然清淡，但很适口，明显孙燕姿很下了一番功夫。一瓶红酒很快下去大半，孙燕姿每次只是小酌，而菲菲却非要和赵子杰干杯，孙燕姿与赵子杰出于高兴都没有劝阻，饭才吃完，菲菲已是醉态可鞠。

她摇晃着来到赵子杰身前，坐到赵子杰腿上，双臂环着赵子杰脖子，嘴里嘟囔着，”子杰哥哥，人家的头好晕啊，眼前好多星星呢。”赵子杰有些好笑，打趣道：“数数看，有多少个？”“一个、两个、……数不清，太多了，……”说着，说着，声音渐不可闻，却已经睡着了。赵子杰笑着，看看孙燕姿，却发现孙燕姿虽然笑着，但眼神中还透着一丝哀怨。赵子杰把菲菲抱要房中，盖好被子，重新回到桌前，拉起孙燕姿来到客厅。

坐到沙发上，让孙燕姿坐在自己的腿上，胳膊从孙燕姿腋下穿过，搭在妇人的腹间。孙燕姿任赵子杰摆布，虽然已经默许了女儿与自己同时拥有赵子杰，但长久在心中形成的道德观念还是左右着她的行为，看到女儿与赵子杰亲密的调笑心里一半是高兴，一半是悲伤。赵子杰把头埋在孙燕姿的秀发中，深深的吸着清淡的发香，转而向下，用嘴唇含住孙燕姿的圆润耳珠。孙燕姿不安的动了一下，她现在很难心无介蒂的接受男人的亲昵。赵子杰把孙燕姿紧搂着，嘴唇贴到孙燕姿耳边，”姿，我体会得到你心中的不安。”赵子杰轻捂住孙燕姿刚要张口的小嘴，继续道：“你不要说话，静心的听我说“在赵子杰低沉的声线中，孙燕姿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她不知道男人要和自己说些什么？”姿，男女之爱既甜又苦的滋味除了相恋中的男女，谁又能说清？我也在道德之间徘徊，也曾对我与你们母女之间的感情产生过怀疑，我想过任你们一个退出，你能想像，如果菲菲痛苦的退出，我们能幸福的生活吗？”孙燕姿缓缓的摇摇头，是啊，自己能忍心看着女儿在痛苦中生活吗？不行，那样自己一生都会被负罪感所折磨。赵子杰看孙燕姿摇头，接着道：“同样，如果你退出了，我与菲菲就能幸福吗？”“我相信你深爱着我，而我同样的爱你，如果你痛苦的离去，我想我与菲菲同样都会生活在痛苦的深渊。”赵子杰顿了顿，让孙燕姿有思索的机会。”所以今天看到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心中的苦闷。”“可道德不能让我们这样的生活，我不知怎么办好。”孙燕姿眼里含着泪看着赵子杰，”看到你和菲菲的亲密，我很高兴，但心里确实很失落。”孙燕姿完全把心里的秘密说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宛若无根的青萍，心里没有任何的依靠，软弱的只有把一切都寄托在身边这个男人身上，反身抱着赵子杰，”我该怎么办？”赵子杰爱怜的在孙燕姿脸上亲吻着，”姿，我也曾同样的为道德所困扰，但与其让我失去你们，我宁愿在道德的审判台上被审判。我要让你们享受到爱的快乐，而不是终生在痛苦中生活，还是那天的话，如果有什么罪责就让我一个人背负。姿，让我们一起生活在爱的阳光中，享受生活的美好吧。”孙燕姿把赵子杰的话慢慢品味着，为什么要用道德把自己的爱扼杀，为什么不能自由的爱恋，而让自己为虚假的道德痛苦。自己的痛苦不是与女儿之间对这个男人的争夺，而是同样的爱他，却被世俗所不许。

她跳出道德的圈子，重新审视自己以后的生活，母女两人与赵子杰将是多么完整的人生。她的眼睛明亮起来，对，赵子杰说得没错，姿意的享受生活的美好，又有什么错。”子杰，如果有什么错，就让我们一起来背。”孙燕姿坚定的说。解开重压在身体上的道德锁链，孙燕姿觉得一身的轻松，自己与菲菲都没有错，三人间的关系不存在欺骗与争夺，三人的感情同样的真挚。她坐起身，认真的说：“我爱你，与菲菲同样爱你。让我们一起度过美好的人生吧。”赵子杰心里一阵的激动，孙燕姿这么说得克服多大的心理障碍，也说明她对自己爱有多么的强烈。他吻住孙燕姿的小嘴，孙燕姿热烈的回应着，好久才分开。赵子杰把孙燕姿从身上放下，站起身来，走到音响前，放入一张cd，舒缓的音乐开始在厅中流淌。赵子杰走到孙燕姿面前，身体微躬，左手背于腰后，左手前伸，”能不能请美丽的孙燕姿小姐共舞一曲？”孙燕姿嫣然一笑，”不行。”起身快步走回卧房。赵子杰愣在当场，想不通妇人为何拒绝自己的邀请，在这种情况之下，那赵子杰的脸上不由的露出了一丝不解的神色。

不一会儿，孙燕姿重新出现在客厅里，身上已经换上了一身低胸水蓝色拖地长裙，裙摆上缀着银色亮片，长发已经在头上盘作云髻，脸上浮着淡淡的笑容，看着赵子杰。赵子杰看得目炫神迷，女人显得那样的高雅，混身透着成人的风情。孙燕姿看到赵子杰发呆的样子，呵呵笑着，”还要我邀请你这个白马王子吗？”心里的阴云散开，让她重新焕发了活力。赵子杰缓步上前，左手揽住孙燕姿的腰肢，右手托起孙燕姿的小手，带动孙燕姿向客厅中心舞去。在房中柔合的灯光中，两人轻快的起舞，伴着音乐，孙燕姿的裙摆不时飘起。

“没想到你还会跳这个，还跳得不错。”孙燕姿仰首看着赵子杰。赵子杰难得红了红脸，”以前被他们拉去学过一学期的国标舞。”音乐慢了下来，两人换作慢四，赵子杰双手都搭在孙燕姿的腰上，妇人头依在赵子杰的胸前，搂着赵子杰。”还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迷倒呢！”孙燕姿道。赵子杰调笑着，”让我想想啊，……记不得多少个了。”孙燕姿用小嘴狠狠咬了赵子杰前胸一口，然后忿忿的看着他。赵子杰呵呵笑着，疼在身上，甜在心头，双手紧了紧，”和你开玩笑，就当真啊。”孙燕姿幽幽的说：“以后一定还会有女人喜欢你的，子杰，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忘记我和菲菲。”赵子杰没有回答，只是低头找到孙燕姿的小口，深情的吻着，孙燕姿闭上双眼，感受着男人从口唇中传来的爱意。赵子杰放在女人腰间的手滑下，在孙燕姿的上抚摸，诧异的是没有摸到的痕迹。这意外的感觉，让赵子杰火热的涌了出来，硬硬的竖起，”没有穿？”他小声的问。孙燕姿感觉到了男人的反应，娇羞的点点头，头埋入赵子杰的怀中。赵子杰找到孙燕姿背后的拉链，缓缓拉开。长裙没有了着力的地方，从孙燕姿的身体滑落地上，洁白的完全呈现在赵子杰的眼前，动人的曲线宛若仍在流淌的音乐。赵子杰伸手从女人的脖间沿着身体的起伏，滑过高挺的双乳，一直到孙燕姿鼓鼓的那里。

孙燕姿轻轻的拿开男人的手，支起脚尖，从赵子杰的面郏吻起，一边吻着，一双小手已经将男人的衬衣解开、脱去。火热的唇在赵子杰的前胸游移，滑腻的舌不时的调逗着男人的山峰上那突起的一点。赵子杰呼呼的喘吸着，女人在他的身上制造了一个又一个快乐的旋涡。他感觉女人的头渐渐低下，小手解开腰带，唇在自己的腹间一寸寸的吻着。外裤滑下，肿胀的那里在紧身上骄傲的顶起一个大包。

孙燕姿跪在地上，用脸郏在赵子杰隆起的地方磨擦，她要给赵子杰一次完美的体验。赵子杰只觉得血液从身体的各处聚集到，似乎能感觉到女人火热的呼吸。他在孙燕姿的发间抚摸，”姿，好舒服。”孙燕姿妩媚一笑，小手拽住赵子杰的两头，脱下，男人的怒涨着，斜斜指向天空。孙燕姿用小手握着赵子杰的滑动，赵子杰感觉全身有飘起的感觉，他用力压着孙燕姿的头，声音有些颤抖，”姿，亲亲它。”孙燕姿调皮的伸舌在顶端轻舔，撩拨着男人的。赵子杰头仰起，嘶嘶的吸着气，忽觉一热，感觉进入了女人温暖的口，女人的双唇紧裹在的下方，舌尖在灵巧的着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