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6偷情的乐趣三(2/2)
到衣柜里找出一套丈夫的西装替他穿上,自己对镜一边装扮,一边对他说“吃完饭回来,我再煮碗糖水你喝,反正张桥生后天才能回来,这两晚就在我家睡吧!”
两人到楼下的荷里活广场匆匆进了晚餐,再回到家中继续调情。干柴烈火,满室生春;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张桥生花了整个上午把厂里的工作做好,趁工人吃午饭的空档,便叫厂里的司机载他到公司宿舍去。那是一座两层高的小平房,专为这个上来而需住叁两天的职员租的别墅,在莞城市郊,鸟语花香,自成一区。
刚下车,一个笑口盈盈的少女迎了上来,替他挽过公事包,他转身塞了一张钞票到司机手里,叫他可以回厂去,再伸手搂着她一扭一扭的小蛮腰,往屋里走进。刚坐下沙发,她就递上一条热腾腾的毛巾,趁着他擦面的当儿,已经蹲低身脱下他的皮鞋,换上一对睡拖。放下毛巾,接过一杯香茶,松了松领带,就把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在腮上连亲几下,痒得她躲在怀里咭咭地笑个不停。
她叫莉莉,十八岁,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来自湖北。一身时髦穿戴,长发披肩,额下娥眉淡扫,嘴上一抹嫣红,满身白里透红的北方姑娘典型肤色。说起来,那是一年前了,有一晚,张桥生在厂里下了班,给几个同是这个来的师傅齐齐拉了去城里的一个迪斯科跳舞,不多久,就让旁边的一个少女吸引住。
见她举手投足都充满青春气息,瓜子型的脸蛋笑起来甜得令人心醉,腰短腿长,凸胸,像个熟透的水蜜桃。随着她的舞姿摇摆,隔着衣服也可以察觉到胸上的两团肉在跟着一跳一跳,混圆的被窄窄的牛仔裤裹得绷紧,随着音乐声在一扭一扭。眼睛正悄悄吃着冰淇淋的时候,就在同事怂恿下推过去借故搭讪,不料倒被她的热情吓了一跳。她听说他是这个来的,不但一口应承肯和他做个朋友,在跳慢舞的时候,还将身体贴得紧紧,用胸前两个压得他气也喘不过来。最后,男厢女愿,一拍即合,当晚便把她带回别墅去过夜,巫山云雨,水融,整夜不眠。
她在床上的热情反应和主动合作把他彻底俘虏,中感受和跟妻子例行公事又截然不同,一夜合体缘令他屈服了在石榴裙下。第二天,张桥生在她临走的时候把一千元港币塞进她手袋里,依依不舍地对她说“下次回来我如何找你呢?”
她“咭”地笑了一声“谢谢!你真好人。反正你上来公干时没人替你打点,汤水也没滴喝,如不嫌弃,就让我做你人,等你每次回来的几天中都有个人服侍你!”
他正中下怀,顺水推舟便把她收作情妇,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二奶”逢要到县城公干的几天中便在金屋里尽享温柔,乐不思蜀。
回过神来后,心里越想越对她疼惜有加,口上在亲,手也不规矩起来,见她依人小鸟般挨在怀里,便将手伸进她衣衫内,抄着两个滑不溜手的轻轻地抚弄。莉莉在他胸口轻打了一下“急色鬼!看你,劳累了大半天,满身臭汗,快去洗个澡,毛巾和内衣裤就搁在矮凳上,让我给你勺碗汤去。”
张桥生匆匆洗了个花浴,内衣裤也不穿,拿着毛巾一边擦乾身子,一边赤条条地悄悄走到她背后,冷不防地将她一把抱起,直朝睡房里走去。她两条腿在乱蹬,口里直嚷“哎唷!看急的,汤也差点给你弄翻了,糟塌了我的机心,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来,忙甚么?”
嘻嘻笑着,用小拳头在他胸上乱敲。他也不回话,一同滚到床上,嘴对嘴地把她口封着,让她再也发不出声来。
一只手抄到她背后,把连衣裙的拉拉下,双手抽着两袖往前一扯,一对洁白混圆的大“扑”的一声蹦了出来,在眼前随着她挣扎而左摇右摆。他用双手捧着一只,掌心一压,小红枣般的便向上挤凸起来,鼓得高高的,鲜嫩得惹人垂涎欲滴。他把口从樱桃小嘴移到上,轻轻的吻着,直吻到它涨大发硬,再用舌尖在上面力舔,又用牙齿轻咬,双掌夹着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难耐,蛇腰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呼吸急速,鼻孔直喷热气。他一边用同样方法再进攻另一,一边曲起一条腿用脚指尖勾着她的头,往下一蹬,小布条便让他褪到脚处,莉莉顺势把腿一甩,便掉下床外。
张桥生挪身到她大腿旁,伸手把她双腿曲起,再往两面张开,一个肥美的便展露在面前,她也趁此刻把衣裙脱掉,全身光溜溜地横陈着,好让他毫无障碍地任意作为。张桥生一手用指尖将两片红红的小撑开,一手把指尖放进口中点了点唾沫,然后抵在上慢慢地揉动,像替它作按摩。不一下,本来已湿润的,更加变本加厉,像崩了的堤坝般汹涌而出,把湿成一片。
她的和林诗音又不相同,少得像刚发育的女孩,有一小撮长在上,内简直一毛不生,光洁得可以;小短一些,但浅色点,呈粉红色,还长有一粒迷人的小黑痣;口多了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门叠户的仙洞;特别不同,头部大得连四周的管状嫩皮也包不住,像一个小般向外凸出,玲玲珑珑得像一颗南国相思红豆,凭谁见着也会晕上一阵。
莉莉的不毛之地此刻已经给抚得酥麻难言,小腰向上一演一演地,口里呢呢喃喃地无病呻吟“……好痒啊……舒服死了…………好哥哥……快来给我……止痒…………”
边嚷边伸手到他,用五指箍着套个不停。张桥生感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爽到不可开交,越勃越硬,坚实得像条铁棍。忍无可忍下,便跪到她两腿中,先将她大腿分别搁上自己腿面,便已经触到口,接着盘骨往前使劲一挺,耳中听“雪” 一声,热得烫手的一枝,转眼间便全根埋进温暖潮湿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