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1/2)
哗啦啦啦,浴室里的水流声已经维持了一个多小时,内里的人却似乎没有消息。
明亮的led台灯下,苏岩在书桌上写论文,一室手指敲动键盘的声音,直到他将两万字的论文写完之后,才想起浴室里的人似乎还没出来,这才起身去催他。
“秦岚风,你洗完了没。”
内里的人,只围了一条欲巾在身下,身上的水大片没有擦干,滴答滴答落在地上,面庞狰狞,痛苦状,双手按上苏岩的肩膀,似乎在起劲忍耐着什么,让人猜不透。
苏岩没有怎能想到眼前的场景,被他按着的肩膀一痛,抬起手绝不客套用最大的力拍开秦岚风的手,说:“秦岚风,你脑子洗傻了。”
“没感受啊,没感受啊,苏岩我对你没感受啊!”秦岚风喃喃自语,像是基础没有听到苏岩的话一样,他看到苏岩身体基础就不会有感受,脑壳也不会乱想,他喜欢的一定是女人怎么会是男子,如果他喜好男子,没原理对像苏岩那样的男子没有感受,对的对的,他喜欢的一定是男子。
“你怎么了。”前言不搭后语,神情模糊,苏岩有点担忧,看秦岚风的样子像是精神受了攻击一样,不得不皱眉,最近事情怎么那么多。
搞清楚自己的性向之后,秦岚风终于松了一口吻,对苏岩大笑,说:“没事,没事,我很好,突然想通了。”笑啊笑的,又进浴室继续洗澡。
神经病!苏岩脑子里只冒出这么几个字,回到书桌前准备另一篇论文。
等秦岚风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苏岩还在打字,心里想通了的他马上以为神清气爽,趴床上打开电脑看影戏。
苏岩打字的手一顿,提示他,“戴上耳机。”一分钟没反映,苏岩再一次提醒,咬牙说:“秦岚风,戴上耳机。”
“哦哦哦。”终于耳朵里听到苏岩七分火气三分忍耐的嗓音后把耳机戴上,戴完了后,望一眼下面打字的苏岩,说:“哎,又在写论文了,急什么啊,你的学分都快修完了,你看我,一步一个脚印逐步来。”
苏岩没有剖析他,想着下次晚上应该回公寓睡而不是留在寝室里,可是,留在公寓,每次晚上经由她住过的房间,总会忍不住想她,想起她在床上的睡颜,想起她趴在地板上晒着从落地窗照进阳光的可爱容貌,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想念,许多时候,他何等想跑到美国,找到她,把她狠狠抱在自己的怀里,一遍遍吻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纵是千万般的想念他却不得不在万万里之外孤苦的想念。恬恬呵,我的宝物,你可有想我。
刻骨的忖量流露在脸上无尽的悲悼,如此神情,秦岚风已经在苏岩俊美的脸上看到过无数次,哎,自诩谈过无数次恋爱的自己,怕是连万分之一苏岩的深情也没有。他从未见过一个男子爱一个女人到这种水平如此隐忍,控制着急切的激动。这让秦岚风有些好奇,苏岩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正想着,手机屏幕亮了,有一条短信,来自于思城,说,有空么出来喝一杯。
喝你个头啊喝!秦岚风给他回短信说,你丫才从医院出来没多久你喝个毛线酒。
神经!不出来拉倒。于思城回给秦岚风。
在床上犹豫了良久,看看时间现在是十点,万一待会他喝醉了没人把他带回去然后又吐的死去活来怎么办,性情又那么差,冒犯了别人怎么办,秦岚风又想,他长得难么悦目,还指不定让别人吃豆腐了,这么东想西想的终于决议照旧出门去了。
“你去那里?”苏岩见他从床上跳起来,电脑没关,换下睡衣就往外面跑,连忙问一声。
“朋侪聚会!”啪哒门关上的声音。
聚会?今天星期三又不是星期天聚什么会。
苏岩继续打字,过了一会儿,差不多是牢靠的时间,他看微信朋侪圈,叶恬的微信又有新信息了。
alex is a very lovely boy, he finally will say the first sentence in chinese,today!
图:微微卷起的长发披在身后,身着修身长袖连衣裙的女孩拉着一个十明年的孩子在一处花园里微笑的照片。
苏岩知道,叫alex的男孩是她的学生,她在课余期间给一个美国孩子做家教,教中文。
看到照片,苏岩不禁想,恬恬的英语差的可以,是怎么和谁人被她一直呐喊着很淘气的男孩相处的,他看过她发的每一条已往的诉苦,一开始,她说,这男孩子太闹腾了,爱她小时候不知道闹腾了几多倍,让她忍不住想用课本抽几下解解气,到现在,她说,alex是个很可爱的男孩,看来,他们相处不错。
嗯,相处不错,本该兴奋的,反而心里却没有原来想象的轻松,是嫉妒了么,希望她那样甜美的微笑身侧站着的是自己。苏岩发现自己越来越清楚自己对恬恬的感受。曾经的曾经连喜欢都未曾察觉到现在对忖量,嫉妒,嫉妒了如指掌。
秦岚风不止一次笑话苏岩,说,姓叶的给你吃什么祸殃药了,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天底下多上女人,兄弟啊,你一高富帅本该坐拥无数玉人的怎么就给吊在一棵书上了呢!
苏岩笑了笑说,没有药,我心甘情愿的!
嗷~秦岚风暴走了。
期末考竣事后,将所有手上的事情交接完毕,治理勤学校里的一切手续,苏岩脱离了学校,在校学习的任务已经赞成,下个学期是实践的学期。他用一年半的时间完成所需要修满的所有课程。
苏岩回抵家里的时候,佣人告诉他,家里有客人,他家很少有客人,父亲向来不喜欢公务上的事情私下往来,之前纪市长的造访若不是突然来的,他父亲基础不会同意。这一次不知来的是怎样的客人。
“妈?”苏家大厅里,一位挽着发髻,身穿雪狐裘的高尚妇女坐在欧式沙发上,而她的身边还坐着一位年轻的女子。
佣人接下苏岩手里的箱子,对妇女敬重地说道:“夫人,少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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