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菲林(1/2)
段寒之模模糊糊的,因为催情制幻剂所带来的燥热使他口干舌燥。
他的喘息很是降低,那音色带着他特有的华美,难耐渴求又婉转柔媚,只是这样听着就让关靖卓难以独霸,一股热流连忙往下身涌去。
司机低着头打开车门,关靖卓把段寒之扔进后座,随即自己的身躯就覆了上去。
当他看到段寒之和谁人女人纠缠不清的时候,他简直整小我私家都要爆炸了。虽然他知道这几年段寒之没少和人胡搞,他长得漂亮,又有权又有钱,就算他自己没兴趣,那些人也会想方设法的蛊惑他来玩。
他在美国的时候甚至就听说过段寒之这方面的名声,那告诉他的制片人甚至还不乏神往的叹息:“要是这辈子能和段寒之相助一部片子,再哪怕不上床,合着吃顿饭聊个天,老子都以为完满了……”
其时关靖卓就差点没能控制住自己,险些就地拂衣而去。
现在谁都不知道了。谁都不知道他们当年曾经那样好,那样紧握双手,那样相相互爱。
谁都不知道段寒之曾经是他的,曾经是他一小我私家的。谁都不知道他们才应该在一起,他们之间显着不应该有任何人插足的余地。
关靖卓认可自己心里有一个阴暗面,他嫉妒得发狂,嫉妒得恨不得要杀人,恨不得带着所有人一起下地狱。这痛苦的深渊日复一日的折磨他,无数次让他频临瓦解,可是又无数次的用疼痛来提醒他保持清醒,保持忍耐。
这感受从来没有一天脱离过他,从来没有一天放过他。
十年如一日。
段寒之被摔到后座上的时候撞了一下,虽然座椅很宽,可是撞击力照旧让他猛地一顿,委曲恢复了一点清醒。
关靖卓摔上车门,一个膝盖把他狠狠抵在车后座上,一只手按住他手腕,就这么如狼似虎的吻了下去。段寒之紧咬着牙,关靖卓用空出来的那只手强行板开他牙关,用力之大甚至在他下巴上留下了深深两个指印,然后舌头强行伸进了他口腔里。
这个吻太卤莽甚至于靠近暴力,段寒之无法呼吸,他狠狠的咬了下去,口腔里马上泛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关靖卓不仅没退缩,反而就像野兽被激怒了一样,一只手用力强行板开段寒之的下颔,另一只手解下皮带,三下两下绑在段寒之两个手腕上。这几下行动太大,段寒之酒意完全醒了,虽然手脚发软可是仍然猛烈的挣扎:“……放……铺开我!□□xx的!”
关靖卓听若未闻,直接抓住他衬衣领口往下撕,刺啦一声嘣嘣几下,衬衣扣子全都绷开落地,胸口皮肤猛地一下接触到凉气,那冷意让段寒之马上一个激灵,然后就彻彻底底的清醒了。
“滚你妈的!铺开我,滚出去!”
“闭嘴。”
“我他妈真报警了!”
“行啊,我□□,你吸毒,一块儿进局子去。”
“关靖卓你个xx养的!你妈给xx操了生的你是吧!狗都他妈比你高尚!你xx了没人要只能出来□□是吧!……”段寒之破口痛骂,那语言之恶毒之下流之粗鄙,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他骂得太高声,甚至有些声嘶力竭,尾音都尖锐得变了调,直接带上了尖锐悍厉的破音。
关靖卓被他镇住了,一时手边的行动都停了下来,只愣愣的看着他。
“滚你丫的!”段寒之一脚把他踹到一边,“别沾上老子,老子嫌你恶心!”
关靖卓一字一顿的盯着他:“为什么那些人可以,我就不行?!”
“所有人都可以!”段寒之咆哮,“只有你不行!”
车厢里陷入了死亡一般的静寂,关靖卓似乎僵住了,片晌不能转动。
段寒之狠狠摔开捆绑在手腕上的皮带,因为系的不紧所以挣脱也没费什么气力,倒是摔开的时候他对着关靖卓的脸就这么起源盖脸的抽了下去,关靖卓没躲,生生挨了那一下。
“看到你我都以为恶心!”段寒之厉声道。
“……为什么?”
“滚你***!”
“……为什么?”关靖卓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了那皮带,牢牢盯着段寒之的脸,眼光炙热甚至于恐怖。
“你这样子到底是为什么?我那里对不起你了?你他妈一句话都不说就把我给甩了,这么多年了,连半个字解释都没有!我那里对不起你了!你他妈对谁都好!对谁都大方!那为什么偏偏要对我这样!”
如果不是司机还在车外低眉垂首的等着,如果这不是在大街上,关靖卓不敢肯定自己会不会克制不住狠狠掐住段寒之的脖子,然后让他生生被掐死在自己怀里。
他的样子这么凶悍,凶悍之中又掩藏不住那声嘶力竭的懦弱,无奈,恐惧和绝望。
如果车厢里的光线亮一点,如果段寒之能望见的话,也许他会看到关靖卓脸上的心情。也许他会意识到这个世界上仍然在痛苦的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也许一切都市因此,而发生微妙的差异。
这都是假设了。实际上段寒之无法望见这一切,因为光线太暗,关靖卓又背着光,而他本人,又在条件反射一样躲避着接触这个男子。
“……郁珍已经有身了,你跟她好好过日子吧。”段寒之喘息着,逐步清静下来,声音充满了疲劳的苍凉,“当年的事我不想再提了。关靖卓,你已经碰了此外女人,你好好跟她过到底吧。”
“可是我……”
“我一看到你,就想起你没过门的未婚妻,尚有你未婚妻肚子里的孩子。有家有口的你就别折腾了,我们……”段寒之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我们已经老了。”
关靖卓看着他,突然说:“那不是我的孩子。”
这个男子在说笑吧。段寒之决然打断了他:“你都三十多了吧,别纠缠不清了。人是要好好定下来过日子的,就算是我都——”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自己不也没定下来?我们,我们尚有时机……”关靖卓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在没晤面之前他想过许多话可以说,威逼利诱,逐步劝说,质问咆哮,什么措施都想过了,可是真正面扑面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实在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想说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钱,那么既然你能为了钱脱离我,我就要让你再为了钱回来。他一开始把情啊爱啊的放在心上,现在他只要这小我私家能留在自己身边,其他途径或措施他都不在乎了。为钱也好为什么也好,他真的全都不在乎了。
已经卑微到了这个田地,为什么还无事于补?
显着人就在眼前,为什么相互的距离还似乎远在天边呢?
关靖卓突然想到一种恐怖的可能性,他声音冷凝下来:“寒之,你身边牢靠有什么人吗?……你,爱上其他人了吗?”
问这句话的时候关靖卓全身僵硬,险些连呼吸都停顿了。他能接受段寒之为钱而脱离他,可是他不能接受段寒之因为爱上了其他人,而放弃了他!
这样就即是直接否认掉了他们之间最后的一点情分!连关靖卓这小我私家,都被彻底的否认掉了!
段寒之迟疑了一下,才徐徐的道:“有。”
“——谁?”
“……卫鸿。”段寒之轻轻吐出一口吻,声音似乎在这迷离的夜色中徐徐飘渺散去,“那人不错,更重要的是他真心爱我,他比你……要爱我。”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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