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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河蟹
在唐可那看法里,只有男女恋爱的如胶似漆的时候,女人才会叫男子老公,这称谓一听就让人满身发毛,**皮疙瘩碎一地。
他一大男子喊周宪章老公?求别开顽笑!
唐可徒劳地去挡那只在他腰间作祟的手,苦笑着说,“...换一个成不?”
周宪章扣着他的后腰往自己身上一带,唐可的屁股正好贴着他下身。
他一手伸到唐可胸口捻上那一点,低笑着说,“想叫此外?也行啊,有的是时机。”说着摸了摸他的面庞儿,“现在先喊声老公。”
胸口被他那么一摸,唐可满身毛都竖起来了,这人就这么随随便便掉臂他的意愿做出这么淫荡的行动,让他觉着无比羞耻。
唐可挣扎着要起身,可是周宪章扣着他的腰他怎么也动不了。
“不想叫?”周宪章在他胸口用力捻了一下,挑眉问。
唐可疼的皱了下眉。
碰巧周宪章的手机响了,周宪章手一松,唐可就麻溜地挣脱推开书房门出去了。周宪章起身去接电话,看着唐可的背影,脸色意味深长。
一出书房门,唐可就掀开衣服看了看被周宪章捻的红红的**,心下苦笑,他本就是这人包养来发泄的,而自个儿也确实收了他的利益,那里尚有资格要什么尊重。
咱不能做了婊子还要立牌楼不是。
回到卧室唐可躺在沙发上,寻思半天,有点儿泄气,他还以为重活了一世,上天能待他好点儿,最最少别像上一辈子似的,整天二的呵傻了吧唧的,到头来被最亲近的人坑死了哭都没处哭。
穿到这个身体之后,他就想,这条命可是跪着求也求不来,上天给了他这个身份他就好好去奋斗,什么也不懂也没关系,凭着自个儿的起劲,一步一个脚印往上爬。死也不回学校去当什么老师,上辈子出了那事儿,让他现在想到老师那心情就有点儿微妙,这么一想起来,甚至连和女人谈恋爱都觉着有点儿毛。
可是这身体净他妈让他吃哑巴亏,人周宪章肯定还以为他特乐意被上呢,不想叫老公?装什么矫情。
周宪章回到卧室的时候唐可已经洗完澡躺床上了。
他去洗了澡回到床前,看到唐可整个儿脑壳蒙在被子里就想已往看看,还没走到跟前儿就听到他说,“你什么时候才会开始讨厌我?”
声音透过被窝传出来,闷闷的。周宪章没听明确,坐到床前把他的脑壳从被窝里拉出来,说,“...什么讨厌你?”
唐可面无心情,“你要包我包到什么时候?”
周宪章没想到他会说这个,问道,“怎么?”随即笑了,“怕我不要你?”
唐可知道在他实在不愿意这件事儿上和这人说不明确,到嘴边儿的那句,‘我巴不得呢’又生生咽了回去。
“不是。”唐可摇头,“给我个或许的时间成不成?我好有个心理准备。”准备庆祝新生。
周宪章揉了揉他的头发,乐了,这小子心思还挺重,“好端端的怎么寻思起这事儿了?”
“没啥。”唐可把脑壳往回缩,他开始忏悔问出口了,这人厌了他的时候自然会踢了他,现在问跟没问一样。
“你就当我没问。”
周宪章现在正喜欢唐可喜欢得紧呢,压根儿没想过要踢了他。他可倒好,都开始寻思这事儿了。
搁以前,周宪章养过的那些个小情人儿可从来没有这么扑面问出口的,他也从没想过包多久这事儿。
养小情人儿嘛,就像养宠物一样,腻了这个就换另一个呗,横竖有的是想爬上他床的人。
周宪章上床关灯把唐可拉到自己怀里,捏着他的下巴,说,“你乖乖随着我就好。”
唐可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
周宪章觉着唐可有点儿可笑,“你可不是爱上我了吧?都开始想这种事儿了?”
我呸!唐可在心里默默啐了一口,“...不敢。”
周宪章笑了,“怎么不敢?我现在这么宠你你还不想怎样怎样。”
宠?去他妹的!不把人当人这叫宠?!
唐可腹诽,翻了个身,背对着周宪章。
周宪章紧贴已往,两人之间不留一丝偏差,贴在他耳边吐着气说,“想睡觉?”
唐可缩了缩脖子,“...嗯。”
周宪章手指沿着他的腰往下滑,低笑着说,“你今儿到底是没叫我呢,不外,现在留在床上叫也不错。”
唐可捂住屁股,他今儿就非要死磕了,就是不叫!这么叫出来以后自己看到自己都肯定以为丢人!真特么忒丢人!
周宪章手绕到前面解开唐可的睡衣,一边吻着他的脖颈儿。唐可绷着身子,不转动。
周宪章重重一吸,在他脖子上种了颗草莓,然后把他整个儿人翻过来抻平了,自己压上去,手指从睡裤边缘探进去,隔着内裤抚摸。
唐可条件反射伸手去挡,周宪章却一把捉住他的手按到他下身揉弄,说,“自己摸摸看。”
两人的手都在抚弄自己下身,唐可以为羞耻想要抽回手,周宪章也没拦着,把他的睡衣睡裤内裤麻溜地扒掉,然后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下身,说,“...帮我脱。”
那硬热的工具实在让人恐惧,唐可想缩回手。可是周宪章按着,他动不了,可他又挺不想遂了周宪章的意,索性按兵不动。
周宪章也不着急,降低笑着,说,“不动?”说着按着唐可的手揉捏自己下身,摩擦顶弄。
手和性器猛烈的摩擦让唐可有点儿激动,他听着周宪章的粗喘,起劲想要抽回手却不想造成了越发猛烈的摩擦。
周宪章爽性咬上他的嘴,双手在他身上随处游走,吻也一路向下,滑过他脖颈儿,锁骨,胸口,轻轻啃咬他的**。
唐可抱着他的头,不知是想要推开照旧要把自己更深地往他嘴里送。
周宪章一手抚摸着他的屁股,一手探到床头摸到润滑剂,挤出来抹到唐可尾骨处,然后打着圈儿一点一点从尾骨推拿到穴口。
这敏感的刺激让唐可的呼吸显着加重了,他前面已经直挺起来了,周宪章却绝不剖析小唐可,只是推拿着穴口,细细地抚摸他的大腿根儿。
唐可着急地就想自己动手解决,周宪章却拉过他的右手啃咬了一番他的手指,一手转战到前面抚弄着他下身。
被他这么有技巧的刺激,唐可纷歧会儿就快要射出来了,周宪章却停止了行动,喘息着调笑说,“...这么快?”
唐可锁紧眉,就要伸手自己来,周宪章眼明手快把他的手按到床单上压制着,说,“帮我脱...脱了就让你出来。”
唐可被卡在要出出不来的当口难受的要命,闭着眼痛苦地嗯了一声。
周宪章拉过他的手来到自己下身,唐可哆哆嗦嗦扯他的内裤,没轻没重遇到他硬热的器官。周宪章低声骂了句,不耐心地自己扯掉了内裤,架起唐可的双腿,插了进去。
那里早被润滑剂滋润的敏感不已,周宪章这么一插进来唐可前面直接射了出来。
后面也随着一收缩,周宪章被他这么一夹差点儿射出来,更大的脱离他的双腿,沉下腰进入的更深。
唐可闭着眼皱眉,手指牢牢攥着床单。
周宪章浅浅地顶弄,并不急于发泄。唐可却以为深处像是有工具在啃咬般麻痒无比,周宪章一抽出来,他的身体就先于意志行动,追随着想让周宪章插进来。
周宪章这才双手箍着他的腰,插到最深处。
唐可闭着眼皱着眉抱着周宪章的背,遭受那猛烈的撞击。
周宪章咬上他胸口一点,舔舐吸吮。
身体最敏感的两处被周宪章这么宽慰,唐可的意志力早已溃不成军,大脑晕乎乎的,却照旧咬着牙,不愿发作声音。
每次和周宪章上床他都是这样儿。
以为只要不叫作声儿,就能给自己整点儿心里慰藉,慰藉自己实在也并没有何等喜欢周宪章给予他的快感。
可是在**眼前他的这点儿意志力基础不够用,究竟纸上谈兵和实枪核弹的训练差异照旧很大的。
周宪章揪着他的头发,喘息着说,“叫给我听!”
他就是喜欢听唐可忍耐不住**呻吟作声。
唐可耳朵里充斥着**撞击的啪啪声,周宪章粗重性感的喘息,空气里一股**的味道让他起劲想要保持清醒的大脑逐步陶醉在了欲海里。
周宪章九浅一深顶弄着,唐可被煎熬的险些受不住,一个没忍住就呻吟作声,周宪章舔了舔他的耳垂,暗哑着说,“睁开眼看看我。”
唐可睁开眼看到周宪章的脸,不知怎地就想起那天平安夜全k区的人都在家团聚就他自个儿躺在沙发上难受的要命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周宪章蹙着眉,轻柔地问,怎么了。
他闭了闭眼,觉着自己真是疯了。
周宪章吻住他,下身不停的**,过了好长时间才射了进去。
他从没有带套子的习惯。
唐可被他做的精疲力竭,闭着眼就要睡已往,周宪章抱着他,手指在他身上一寸一寸的滑动。
唐可被他摸得痒痒,嘶哑着说,“......别摸。”
周宪章正好摸上他的面庞儿,顺了顺他额前汗湿的碎发,低声说,“你额头全好了。”
唐可刚开始没反映过来他到底说啥,反映过来之后就睁开眼,看着周宪章。
他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那天接到电话就赶了回来的周宪章不由分说抱起他去医院的场景。
他其时就觉着可笑,这人还真是顶稀罕他的身体呢,就撞了下额头都担忧成那样儿,圣诞夜都快快当当回抵家。
周宪章笑了,“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再来一次?”
唐可问,“你就这么喜欢这幅身体?”
周宪章捏着他的耳朵,笑道,“虽然喜欢,不喜欢我还包养你做什么。”
唐可抿了抿唇,说,“那之前我求着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允许?”
周宪章一愣,合着这小子又开始翻旧账了,觉着之前太亏损了是不。
☆、包养者和被包养者的日常
周宪章捏了捏唐可的面庞儿,“又开始翻旧账了?”
唐可皱着眉头揉了揉脸,说,“我就是想知道,之前我不是特死皮赖脸求你么?你那时候不允许为啥那天突然就给我打电话了?”唐可特想知道,这姓周的到底是抽了什么风突然就对他看上眼了。
他要是知道姓周的看上他那一点儿了,他一定改,绝对改!
周宪章摸着他的耳垂,嗤笑着说,“还死磕上了?”说着手滑到他屁股上揉捏着调戏道,“你要是睡不着......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唐可缩了缩脖子,“你要是告诉我为什么,我也不介意再来一次。”为了久远利益放弃眼前利益,他上辈子整天教育学生,这点儿原理可是比谁都熟悉。
可是这一次又是他犯二了。
周宪章一点儿不客套,爽性利落翻身压上去,熟练地脱离他的双腿插了进去,一边挺动一边低笑着说,“就是想上你了还能为什么。”
这周宪章太过无赖,唐可吃了个闷亏,皱着眉一个没控制住就骂出了口,“操!”
周宪章一个狠顶,暗哑地低笑,“这不操着呢么。”
唐可胸口上下升沉大口呼吸,不是因为**,而是因为恼怒。
他和周宪章的事,虽然一开始是周宪章硬来的,可是客观地来说周宪章也没什么错儿,究竟谁人唐可以前可是特死皮赖脸地求着周宪章,周宪章不知道唐可换了个里子,他们这也算是也算是两厢情愿,况且这身体也确实喜欢周宪章。
唐可也知道自己斗不外他,不是他泄气,而是这气力对比实在悬殊,比**蛋碰石头还不如。他也就抱着既然躲不外就正好使用这时机多接点通告和戏,然后争取在周宪章腻了他之前整出点儿知名度,以后再一步一步往上爬。
究竟他这条命可是偷来的,欠好好奋斗一把都对不起自己上辈子横尸马路上那副惨兮兮的容貌。
和周宪章处了之后两人基本上都是身体上的交流,唐可也认了,我给你身体,你给我款子时机,这不正是生意业务么,最最少是你来我往来明面儿上的,不像上辈子那样,是不明不白被人阴了的。
可是周宪章那句,‘就是想上你了,这不操着呢么’让唐可以为受了极大的侮辱,纵然就是个专门供人发泄的位置,这样儿的侮辱也让他难以忍受。
以前两人**的时候,周宪章可从没有说过这么太过的话。
又或者,实在不是周宪章话语太过,而是唐可心里有了那么点儿异样的心思,不自觉地,就关注起了以前从没在意过的细节。
唐可呼哧呼哧抡起胳膊一拳揍到周宪章脸上,吼道,“滚!”
周宪章正嗨着呢,压根儿没预防,这一拳可是结结实实打到他脸上了。他看着唐可红着眼呼哧带喘的容貌,竟然笑了。
他捏着唐可的下巴,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儿,“打我?”
除了打架,周宪章从小到大就挨过一次打,是十岁那年和周淼打架被周老爷子揍的。
周淼原来特温文尔雅,可是周宪章一个劲儿挑衅,那天周淼一个没忍住两人就干了起来。
他们兄弟俩性子都狠,见了红之后,两人打得更是起劲儿。
那时候周老爷子正值壮年,见着之后左右拎一个,扔到道馆里挨个儿狠命揍了一顿,揍完之后又让两人跪在书房里听了三个小时的家训,从那以后周宪章和周淼再也没打过架。
恨周宪章恨得牙痒痒,想打他的人肯定不少,可敢打他的,除了当年的周老爷子之外可是一小我私家儿没有。
唐可照旧第一个。
这宠物要是偶然撒撒娇装作一幅生气的样子让你去逗他,那还挺可爱挺招人喜,可是要是这宠物那天抽了风冲上了恶狠狠地咬你一口,那可就事儿大了。
看来这宠物照旧挺欠调教的。
周宪章捏着唐可的下巴,一把把他抡到了地上。
唐可头碰地撞到地上一个闷响,虽然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可周宪章显着没有留力道,这一把可是结结实实的,唐可头没感受到特别疼,就是脑壳咣当的有点儿晕。
周宪章慢悠悠下床,用脚碰了碰他的面庞儿,面无心情地说,“说说为什么打我。”
唐可捂着脑壳想要起身,周宪章俯身揪着他的头发,拍了拍他的面庞儿,说,“我让你起来了?”
唐可猛地拍掉他的手,红着眼又要上来揍。
既然都脱手了,哪尚有再收回去的原理,横竖看这样子周宪章也是已经动气了。
周宪章究竟练过,行动比唐可快得多,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胆儿倒是不小!”说着提着他两只胳膊把他上身按到床上,压着他两只胳膊,居高临下盯着他。
唐可心里特恼怒,这人压根儿就不懂怎么尊重人。
这一点儿唐可想的一点儿都没错,周宪章确实不明确尊重人,只不外这个工具只局限于他的情人,他从来没有把床上的人和他同等职位看待过。
他那样儿的生长情况,家里人都宠着,外边儿人都捧着,再加上他自个儿确实智慧优秀,纵然他在这方面有不妥,也没有人会说什么,究竟他处过的那些人基本也都是自愿爬上来的,也就没人把这个当成个事儿。
周宪章看着唐可从适才开始就红红的眼,不知怎么地心里的怒气就往下消了点儿。
这要是搁别人,敢打他周宪章?那他肯定不是想死了就是想死了。
周宪章咬着牙扬起巴掌,唐可看他这架势以为自己要挨揍了就踢着腿拧着身子要反抗,周宪章大腿牢靠住他的腿,狠声道,“别动!”
唐可动不了,只能呈嘴上之快,骂道,“周宪章你小我私家渣!”
周宪章一手牢靠住他的手腕,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清脆一声响,“欠教训!”
唐可疼的倒抽一口吻,拼了命挣扎,“你他妈忘八!铺开我!”
周宪章嗤笑一声,继续揍,又是啪的一声响,磨牙道,“反了你!”
唐可屁股疼得要死,呼哧呼哧瞪他,一只腿挣扎出来往周宪章下身踹已往。
周宪章一把捏住他的脚踝正好往上一架,还直挺着的下身卤莽地插了进去,狠命一顶,“...不听话...”说着又是一个狠顶,“我有的是法子教训你!”
唐可疼的闷哼一声,手肘撑着床想要往后逃。
周宪章绝不艰辛地把他拉过来,拧着他的下巴,下\身卤莽地**。
一直到唐可后面都出血了,周宪章才把他丢在床上抽身而去。
唐可后面火辣辣地疼,大腿被那人捏的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手腕上也有淤青,下巴都要被捏脱臼了。
他闭着眼在床上躺着,意识空了老半天才徐徐回过神来。
后面疼的要他昏死已往也不能了。
他又闭着眼休息了一会儿以为有点儿气力了就翻身下床,手臂一抖却从床上滚了下来。
唐可就爽性躺在了地毯上,眯着眼,天花板上的吊灯晃得人眼疼。
他去浴室洗澡的时候腿一软又摔了一跤,穿上睡衣他就抖着腿往卧室门走,想要出去找点儿水。
拧了半天门却照旧毫无反映,唐可心里慌了,周宪章那失常不会把他锁起来了吧?!他咬着牙鼎力大举捶门。
刚捶了不几下门竟然从外边儿打开了,管家鞠了个躬,唐可还来不及松口吻就听到管家说,“少爷付托不让您出来,您在里边儿好生待着吧,有什么需要我去帮您办。”
唐可拊膺切齿,无视了老管家的话执意要外走,刚迈出一步,连忙就有两个穿着西服的保镖似的人物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管家说,“唐少爷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唐可气的不行,吼道,“你们这是犯罪的!”
他虽然知道,纵然k区执法健全执法力度也强,他和周宪章这事儿究竟上不了台面,纵然周宪章真的怎么着他了,他除了也耍阴招抨击回去,否则不会有此外法子。
他吼完也以为自己这句话实在多余,管家抬头看他,“您有什么需要?”
唐可闭了闭眼,哑着声音说,“给我拿点儿水过来。”说完就转身回房间了。他纵然出了这间屋子也绝对出不了周宪章这宅子,还不如留点气力想想法子怎么搪塞周宪章。
周宪章以前谁人小情人儿虽然说一开始也特不情愿,可是也压根儿也没敢和周宪章动手,周宪章就下了狠手,什么招儿都用了,那人被他折腾的够呛,过不多久就从了。
可是这唐可实在胆大包天,周宪章狠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一把把他抡到地上都不得犹豫的,可这狠劲儿也没一连多久,就酿成了另一种然心情,就像是看到自己养着的一直挺痛爱的宠物突然狠咬了自己一口的那种感受,就是觉着他忒欠教训,竟然不认主儿!
这要是以前谁人小情人儿敢照着周宪章的脸来一拳,那周宪章铁定二话不说反手就给他几个嘴巴子,打得他话都说不了。要是自己还不用气,他就会把人变着法子折腾然后把人半死不活地给扔了,直到自己心里舒坦了。
可是唐可这样儿,他还真下不去手去打他。
可他可不会就这么算了,唐可不会挨揍,可此外方面肯定是要被他折腾的。
周宪章从卧室出来之后去给管家付托下去,然后就去客房洗了个澡,洗完澡就上床睡觉了。现在可是都破晓了,他也确实困了,可是闭着眼过了半天,没睡着。
起身打电话给家庭医生。
家庭医生良久没有接到周宪章的半夜来电了,接起电话就开始穿衣服,嘴里一叠声儿说着,“我马上到我马上到...”周宪章不耐心地打断他,“你不用过来!我有事儿问你。”
医生马上说,“请问。”
“后面受伤了要是不实时上药就扔着不管会怎么样?”
医生连忙回覆,“要么会自己逐步愈合,只是愈合的速度较量慢,要么会恶化对直肠造成致命攻击。”
周宪章静了一会儿,直接挂了电话。
管家拿来了水尚有一碟点心,放下之后就出去了,唐可喝了点儿水正自个儿趴在沙发上呲牙咧嘴疼的时候,就听见门被拧开了。
他一侧头,周宪章岑寂脸往这边儿走,手里拿着什么工具。
唐可第一反映就是,周宪章这失常不会拿道具来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那里关于‘不上药会有什么效果’是我瞎掰的,求考证党放过~
☆、寻思正事儿
周宪章一言不发盯着唐可往这边儿走,岑寂脸看不出心情。
唐可警惕地看着他,满身寒毛都竖起来了,条件反射就想跑。身体一动,满身都疼,像要散架了似的。
他嘶了一声撑起身子连滚带爬下了沙发,正要往卫生间跑就被周宪章拽住胳膊扔回了沙发上。
脑壳一晃悠,唐可觉着有点儿晕,皱着眉想要爬起来,周宪章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沙发上,手按住他的后腰,沉声道,“别动!”
唐可警惕地转头看他,“你想干什么!”
周宪章不说话,只是伸手去扒他的裤子。
唐可以为这人要折磨他,瞬间毛了,忍着疼痛挣扎着翻身,握紧拳头直朝周宪章身上招呼,嘴里骂道,“你给老子滚一边儿去!别碰我!”骂完就嘶了一声,我擦,这一动后面疼得不行。
周宪章绝不艰辛地牢靠住他的手腕,阴鸷地盯着他,清静地说,“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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