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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笑了起来,笑得很是自得。不用看就知道,那绝对是很是邪恶的笑容。
第六章
秦晓峰隐约知道男子和男子之间该怎么做,可是真的事惠临头他照旧畏惧到连身体都僵硬了。从客厅到卧室的这段路他险些是被拖进去的,有好频频他都忍不住想要推开搂着他的谁人男子拔腿逃跑,可是逃跑以后的效果让他只能脑子内里想想万万不敢付诸行动。
等到了床上,看到跨坐在他身上的男子开始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的时候,秦晓峰终于遭受不住这样的压力,把眼光转到了天花板上,不停地为马上要发生的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这不外是一场生意业务,一场用身体来换取自由的生意业务。就算做了这种事又有什么关系,他是男子,不会有身,更不会少块肉,这种事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好了。秦晓峰摊开手脚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数着头顶天花板上吊灯的精致花纹,一边放松身体,一边给自己打气。没有关系,一切都不会有问题,少则几分钟,多则十几二十几分钟,忍一忍,熬一熬就能已往。
这样慰藉自己的秦晓峰显然忘记了这个世界上尚有前戏这种工具。
所以当他身上的男子终于脱完衣服,手指开始在他身上抚摸的时候,他感受到似乎有无数条毛毛虫在他身上爬行,尚有胃里也似乎吞下了无数条毛毛虫,那种味道,怎么说呢,绝对是一种很是恐怖的毛骨悚然的感受。
那一瞬间,秦晓峰有种错觉,他可能活不外这个夜晚,不是被男子玩弄死,而是被自己活活恶心死。这种死法实在是太糟糕了,惋惜他现在连阻挡的权利都没有,不敢也不能阻挡。肉乖乖躺在了砧板上,厨师正拿起刀准备将他剁成碎末,如果他这时候敢叫停,不用别人提醒,他就知道他的下场会比来这里前还要惨的。
上方的男子继续在他的身上细数他的肋骨,一根根摸过来摸已往,偶然还会俯下来亲两下,似乎这是很有趣的事情。
秦晓峰很想向他大喝一声,让他要做就快点做,不要磨磨蹭蹭铺张相互的时间。可是他现在只是瞪大眼睛,捂住嘴巴。不是为了制止发出呻吟声,而是为了不在下一秒被男子踢下床。如果在这种时候焚琴煮鹤地发出吐逆的声音,他恐怕会马上被扫地出门送去吃免费牢饭的。
原来出卖**自动献身也是这么不容易,看来真的是一行有一行的难处,现在秦晓峰对这行总算有了深刻的永不消逝的体会。
“身体放轻松,你太紧张了,待会儿身体会吃许多苦头的。腿再张大点,我保证你会舒服一些。”陈有点啼笑皆非地宽慰着手下这具紧绷的身体,效果他的话音刚落,对方虽然迟疑了一下就很听话地将双腿往外张开,可是神情似乎更紧张了。
原来对他主动无比,大跳脱衣艳舞,摆出一脸假到不能再假的所谓媚笑的男子,在他的抚摸下,身体变得像石头一样僵硬,脸也已经扭曲成希奇的容貌。他的手指滑动之处,可以感受获得阵阵颤栗从指尖传来。
显着紧张,畏惧,厌恶,却偏偏要逞强,与老实、忠诚这种工具无缘的男子。这样的男子,也是挺有趣的。
“别担忧,我准备了好工具。”
蓝色罐子里的膏状物被拿到那人视线可及之处的时候,乐成地发现秦晓峰原来已经睁大的眼睛一下子更大了。
陈忍不住轻笑起来。秦晓峰瞪圆的眼睛像小狗一样,一刹那有种错觉,名叫可爱的错觉,他忍不住低下头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
用手指沾了膏状物,探到秦晓峰张开的两腿间细细摩挲。瞥到他紧张到连脚趾尖都已经绷紧,陈给了他一个宽慰的笑容,行动越发温柔。虽然他很喜欢看秦晓峰紧张的样子,不外今晚为了他们相互都能好受点,照旧让他放轻松为好。
在陈重复地执着地推拿下,秦晓峰紧绷的身体徐徐开始放松,绯红色染上了他的身躯,原来拼命捂住嘴巴的手也无力地垂下,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逐渐从他嘴里逸出来。
“艳”不愧是最好的催情剂,在最短的时间里就发挥了作用。
陈浅笑着覆上这具呈燥热状态的身体。然后,痛苦的哀鸣声从他身下发出,断断续续,破碎不堪,一连了良久良久,直到身下的那人嗓音沙哑,直到身下的那人无力挣扎,才算完成了整个历程。
这是愿望告竣前一定的献祭仪式,所以他不需要客套,也没有须要对这个男子客套。
第二天,秦晓峰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过来。摸着险些被折断的腰,疲累的身体和饱受摧残的胃,秦晓峰想不明确为什么这世上会有人对这项酷刑乐此不疲。虽然,这个问题肯定是他不行能想明确的。
陈没去上班,亲自为他送来了中饭,允许会想措施帮他摆平这件事情,然后向他要了钥匙让人去他的住处搬他的工具。
这么轻易就能告竣目的,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显然,陈对他昨晚在床上的体现还算满足。究竟如果有人顶着与昔日爱人相似的面目向他苦苦乞求,甚至不惜出卖色相,相信没有人可以狠心拒绝,哪怕心里清楚地明确他不是那小我私家。看来,这次他真的是赌对了。
虽然陈没有明说,不外秦晓峰很快明确自己现在成了某种名叫金丝雀的生物。只管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他也没找到自己与那种生物的相似之处。
此时,秦晓峰并没有过多担忧自己的处境。只要能够不坐牢,一切都好说。至于那件事,经由了这么一夜后,秦晓峰基本上不再放在心上了。虽然那件事做起来很像酷刑,不外只要咬咬牙,也不是不能忍下去。再说令郎哥儿的一时兴起,能满三个月也就了不起了。他又不是天生异禀,特别擅长做这种事,不外是因为长得有点像陈的昔日情人,陈才会有兴趣和他上床。很快陈就会发现秦晓峰并不是那小我私家,到那时候,也就是他自由的时候了。这样想想,有了盼头,日子就很容易打发了。
所以接下来的两个多星期,秦晓峰很是放心很是认真地做着他现在的新事情,争取早日成为一只“温柔可亲,善解人意,千娇百媚”的被圈养的金丝雀。不外,想到这几个词,饶是秦晓峰这种称得上骨灰级吐槽型思维的能手,照旧忍不住寒了一下,顺便掉了满地的**皮疙瘩。
实在说心里话,被这个男子养的日子还算好过。陈的生活很有纪律,事情日天天八点出门,不用加班或者没有应酬的话下午六点回来,否则的话就要半夜才回来。休息日大多有应酬,不会在家,也没企图带他一起去。这样算来,秦晓峰要面临他的时间实际上并不多。而且对方要他做的事情很简朴,说穿了只有一件,那就是——在床上服侍他。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用费心,自然会有人帮他弄得妥妥当当。
就算在床上,陈也没有任何不良嗜好,“正常”的**正常的体力,前戏加正戏一个小时也就可以搞定了。偶然兴致好也会追加一场,不外这种时机也是很难堪的。至于前面谁人正常为什么加引号,没有其他此外意思,仅仅是因为秦晓峰不确定,对没胸没屁股身材平板的男子发生**是否也可以称为正常。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刚开始的时候秦晓峰的身体对这种堪称“正常”的床上运动照旧很抗拒的。可是,又有一句说,习惯成自然。一回生,二回熟,三回闭着眼睛也能做。就算开头有点恶心,厥后吐啊吐啊也就吐成习惯了。
综上所述,秦晓峰的米虫日子照旧过得相当逍遥自在的,直到某一天一通电话打破了这看似清静似水的日子。
那天午后,秦晓峰像这些日子来一直重复的那样,吃过饭后先睡了个午觉,然后爬起来,晃晃悠悠地穿过客厅,到陈的书房去搜寻他的藏书。
在这里,秦晓峰是自由的,陈并没有限制他的自由。不外当他某天带着两条尾巴在外面逛了一圈后,他就对这所谓的自由没兴趣了。所以更多的时间秦晓峰是靠吃工具,看书,上网来打发时间。
去书房的途中经由了一间被克制进入的房间。陈带他旅行这里的时候并没有很重点地强调,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这间房间我不喜欢有人进去。”秦晓峰虽然听到了,也记着了。他的好奇心不重,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去那里探险的企图。因此他晃过那间被克制进入的房间,打开了书房的门,走进去淘他感兴趣的工具。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秦晓峰正在对着书架上一本名叫《生掷中不能遭受之轻》的书发呆。光看书名就让他疑惑,只有重才不能遭受吧,为什么连轻也不能遭受了呢?
手机是放在卧室里的,响了良久秦晓峰才听到。这段日子接到的电话没几个,所以反映过来后秦晓峰冲出了书房。
“喂!”他气喘吁吁地拿起电话招呼那一头。
“哥!”电话那头传来轻柔的声音。谁人声音叫醒了这段时间秦晓峰无力思考的工具。直到那时候,秦晓峰照旧坚信,只有极重才是生掷中不能遭受的工具。可是,许多人都甘之如饴。
陈是在黄昏六点踏进家门的。
这段时间,他只管不加班也推掉了不少晚上的应酬,像个新婚的居家好男子一样,天天准时下班定时回家。
“您回来了!”客厅中传来一声敬重却略嫌夸张的问候。陈展开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转瞬即逝,向迎上来的那人走已往。
那人熟练地帮他脱掉外套,然后拿来拖鞋,坐到他的身边帮他换鞋。从来没要求他做这种事,也不知他从那里来的认知以为自己应该做这些事,可是陈不讨厌他这么做。然后,看到他低垂的头柔软的发丝,顺手摸上去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今天做了点什么事?”接下来这样的对话也就顺理成章了。
“用饭,睡觉。”真是永远没有新意的回覆。
晚饭的时候陈发现他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连最爱的酱排骨也没吃几块。
“多吃点,你太瘦了。”忍不住帮他夹了几块。
他抬起头,困惑地望了一眼,照旧没动筷子。
“太瘦的话抱起来硌手。”加了这句话后,乐成地看到他笃志大吃起来。
到了床上后陈可以确定他是有心事了。这段日子总是外貌上认真,实质上搪塞了事,一直让他主导一切的家伙,破天荒地迎合起来。这种太阳从西边出来的事情只有一种解释,他有事要求他。
“陈。”果真不出所料,事毕后他启齿了。
“什么?”
“我能不能出去找份事情。”
“不行。”
“为什么不行?”
“这会害我没体面。”
秦晓峰被这句话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陈。”默然沉静良久,秦晓峰再一次启齿,声音轻柔可是很坚定,“你的家族是否受得了这样的丑闻?”
陈轻笑一声,手掌附上他的面颊,逐步往下摸,移动到他的脖子,稍稍用力扣住,笑着反问:“如果我没有明确错的话,你是在威胁我?”
“不是威胁,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需要一份薪水足够高的事情,或者几份薪水普通的事情。如果你硬要阻拦,我不介意成为八卦新闻中的主角,也许还可以写一本我和某某某的故事来发一笔横财。”
听到他这么坦白,这次轮到陈说不出话来了,过了良久他才再一次启齿。
“你就不怕?”威胁的话说出来了效果会打很大的折扣,所以后面的话陈让他自己去想象。
“凭我对你的相识,你不是那种人。”
“好吧,我思量一下。”听了他这不知道是不是夸奖的话,陈松开他的脖子,继续往下摸。
真是惋惜,养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几两肉很快就要没了。清静的日子到此为止。那么,在回到热闹纷呈的日子之前,他该好好享用一下。